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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轩辕剑之天之痕(网络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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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烈和陈靖仇同时大叫:“小心!”眼看相救不及,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张烈扬起铁杵,向骷髅飞掷过去。

于小雪挺身挡在众孩童之前,扬手挥出铁环,对准骷髅的双臂,奋力一击。喀的一声,骷髅手骨刚碰到铁环,竟立时断裂。

骷髅还来不及退后,张烈铁杵跟着飞到,这一掷,凝聚了张烈全身之力,那铁杵平时就重逾百斤,如今之势,当真是开山裂石。从骷髅背心贯穿而过,余势不衰,砰的一声,直插入数丈外的树干里,树上枝叶纷纷掉落。骷髅摇晃几下,陈靖仇早已拾起长剑,飞身跃起,剑光一闪,已将骷髅头砍了下来,向天飞去。那骷髅直挺挺的立在那,喀嚓数声响过,散落为一堆枯骨。三人不敢停留,张烈在树干上拔出兵刃,抱了孩子,急忙出营去了。

不多时,已赶回镇里。三人都舒了一口气。张烈找来两个随从,吩咐道:“你们带着这些孩子,挨家挨户地查访,务必将他们送回父母手中!”

两个随从答应了一声,带着众孩童去了。三人站在原地休息,回想方才所遇之事,都是心有余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靖仇问道:“张大哥!你看那妖怪,是什么来历?”

张烈沉吟道:“这种事!愚兄也是头一回遇到!实是不明白!”

于小雪心下歉疚,道:“张大哥!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看好孩子,是我连累了大家!”

张烈笑道:“小雪姑娘不必自责,刚才要不是你,那些孩子早就没命了!”

陈靖仇也道:“对,小雪,你不必在意,你救了那些孩子,他们谢你还来不及呢!”

于小雪听他俩如此说,方才心中稍稍舒服了些。此时张烈的随从已经回来,报说孩童的父母大都是本镇人氏,已经把他们各自送回家了,外乡人的孩子,也已派人仔细寻访他们的父母。

张烈点点头,道:“你先下去吧!”那随从躬身退下。

张烈转头道:“这次若不是仇弟和小雪姑娘相助,愚兄真是不得如此安然返回!如你们不介意,愚兄营寨目前就驻扎在附近的大雁岭上,可否愿意过去座座?”

陈靖仇道:“这,我们今日已够叨扰大哥的了,这怎么好意思!”

张烈道:“哎!别客气!愚兄寨中,有许多拓跋族人,或许会有人知道那神农鼎的蛛丝马迹。你们不妨跟我过去,好好住上几天。”

陈靖仇想了一会,道:“既然是这样,那小弟就打扰了!多谢张大哥!”

张烈在前领路,三人向北行去。他性格豪爽,不多时便把营中所见之事抛到脑后,大谈起塞外风光来。不多时爬上一座山岭。只见天似穹庐,微泛蓝光,东边繁星隐现,弯月如钩。红日西沉,晚霞如火,脚下无边无际的绿草,被夕阳涂抹得像巨大的金毯一般,一直铺到天尽头。凉风拂来,陈靖仇和于小雪两人,从未见过如此壮美的风景,不禁感叹,心中说不出的舒畅。翻下山头,再往前行去,远远望见前方一大片草地,斜斜铺在山坡上,山坡的中段,闪出一个个白色小点来。张烈伸手一指,道:“那就是愚兄内人的部落了。”三人加快脚步,不多时已到营寨外。

放哨的族人见了,连忙迎了上来,拱手道:“三爷,您回来了!”张烈点点头,引着陈靖仇和于小雪走入营寨中去,笔直来到一座大帐前。大帐外立着两个随从,也迎了上来,陈靖仇认得是贺兰明与元休。两人齐声道:“三爷!您终于回来了!”

张烈道:“嗯!月儿她在吗?我有俩位贵客!想让她见见。”

元休道:“夫人她在里面,玉儿姑娘也在。”

张烈道:“对了!玉儿她伤势如何?”

贺兰明道:“三爷请放心!所幸她这次伤得不重,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张烈道:“没事就好!仇弟!小雪姑娘!请随我进去吧!”

张烈揭起帐幕,三人走入帐中。那帐子约有数丈宽,共分里外两层,中间用毡子隔开,地上铺着红色羊毛地毯,绘满了各式花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从里间迎了出来,向张烈行礼。

张烈道:“仇弟!小雪姑娘!愚兄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一位就是内人拓跋月儿。”

拓跋月儿道:“两位恩人!快请坐!月儿衷心感谢两位恩人,救了舍妹之命!”原来贺兰明早已将前事告知,说着盈盈拜下。

陈靖仇和于小雪连忙还礼,陈靖仇道:“夫人太客气了!这本是我应该做的!”张烈请陈靖仇等坐下,仆人送上油茶来,众人正聊着。忽听里间传来一阵优美的琵琶声,曲调轻柔和缓,圆润清脆,余意缠绵。

张烈道:“里面是玉儿在弹琵琶吗?”

拓跋月儿道:“嗯!相公!”

张烈向陈靖仇和于小雪招手道:“我们进去看看。”三人一齐往里间走去。

里间乃是卧房摆设,地上铺了几层厚厚的羊毛毯子,帐侧整齐的叠着几床锦被。拓跋玉儿正跪在北边毯子上,怀抱着琵琶,闭目弹奏。

张烈喊道:“玉儿!”

拓跋玉儿睁开眼,抬起头来,兴奋地道:“啊!姊夫!您回来了!”突然瞥见陈靖仇和于小雪,道:“咦!姊夫!你怎么还和这两个隋人在一起?”

张烈听了,心中不悦,道:“还在隋人,隋人的!这两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姊夫和大家的朋友!”

拓跋玉儿放下琵琶,道:“可是姊夫,他们……”

张烈打断话头,道:“玉儿!并不是所有隋人都是坏人!无论是什么族人,都是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姊夫跟你说了多少遍,怎么你就是不明白?”

拓跋玉儿道:“可是!姊夫……”突然把嘴一努,转过头去,道:“哼!算了!不管姊夫再怎么说,全天下的隋人都是我拓跋玉儿的死敌,永永远远不会改变!”

张烈道:“唉!你这丫头!为何老是这么倔强!永远都死性不改!”

张烈顿了一顿,转过话题,正色道:“还有!玉儿——你可知道,你今日差点闯出大祸来?”

拓跋玉儿奇道:“我……我闯什么祸?”

张烈心中有气,道:“你还有脸问,你老是搞不清楚大家现在的处境!姊夫带着你们一族千里跋涉,好不容易才在这一带找到水草丰美之地,正打算安心定居下来,恢复元气……但你今日竟在黑山镇,也不细想,便和那些隋军打了起来——这不是要把全族的行踪都暴露给官军知道?”

拓跋玉儿惊道:“啊!我……”

张烈道:“傻丫头!这下终于明白了吧!你下次再这样,一心只有复仇,复仇!不顾我们的大局,姊夫就……”

拓跋玉儿忽道:“等一下!姊夫!今天这次我真的不是为了复仇,才和官军闹起冲突的……”

张烈听了,心中愈怒,喝道:“住口!以前同样的事,你给我犯了多少次!一族人的性命,都险些葬送在你手里!你现在还想强辨什么?”

拓跋玉儿心中委屈,道:“这次是真的!姊夫,您上次责备我的,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这次真的不是……”说着眼圈一红,泪珠不断在眼眶里打转,但就是不掉下来。

张烈气得虬须倒竖,一言不发,实不知该怎样责骂才好。

陈靖仇走上前去,道:“张大哥!拓跋姑娘说的确实是真的,这点我可以给她作证——今天她确实是为了阻止官军,不让他们残杀妇孺,所以才挺身而出。”

张烈转过头,奇道:“哦!她真的是为了救那些百姓?”陈靖仇道:“小弟亲眼所见,确是如此!”

张烈道:“既是这样,那,她说的都是真的喽?”

陈靖仇道:“确是如此,小弟还在犹豫不决时,拓跋姑娘就已挺身而出,救了那些妇孺!所以请大哥别再责备她。”

张烈沉吟片刻,转过头,对拓跋玉儿道:“好吧!这一次,就看在仇弟为你作证的份上,姊夫就不再责备你了——但以后不准再犯,知道了吗?”

哪知拓跋玉儿抬起头,赌气道:“姊夫!我不服气!为什么我说的话,竟还比不过这个可恶的隋人所讲的!”

拓跋月儿走了进来,连忙劝道:“好了好了,玉儿……姊夫都给你台阶下了,你就别多说了啊!”

拓跋玉儿气道:“姊姊!连你也帮着他们?”

拓跋月儿不答,转身致歉道:“两位恩人!真对不起……玉儿若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陈靖仇忙道:“夫人言重了,请不必过虑!”拓跋月儿转过头,道:“来,玉儿!两位恩人救了你,你还没向人家致谢呢!”

哪知拓跋玉儿转过身,低下头,道:“哼!我明白了……你和姊夫都胳膊向外弯,大家一起来欺负我!讨厌!我不想再理你们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拓跋月儿上前劝道:“玉儿!玉儿!你别这样!”拓跋玉儿任她怎么劝,就是不理。

张烈缓缓地道:“我说月儿啊!都是你平日对她太好了,才把她宠成这个模样!过一会她气消了就好,我们先出去吧!”

众人走出帐外。张烈道:“大家可见识到了吧,这就是愚兄那位宝贝小姨子的脾气!”

陈靖仇道:“大哥,我倒是觉得拓跋姑娘,很有侠义心肠!”

张烈叹了口气,转过话题,道:“对了!仇弟,你要找的那神鼎的下落,我刚让手下去查了,目前岭上似乎也没人知晓。”

陈靖仇道:“之前师伯母告诉我说,它很有可能是被宇文太师夺走了。”

张烈听了,吃惊道:“宇文太师?是朝廷的宇文太师吗?”

陈靖仇道:“对,张大哥也知道宇文太师?”

张烈道:“当然,但并非很清楚。愚兄在中原时,曾多次耳闻。据愚兄所知,这宇文太师乃是朝廷的护国国师,身边有一把黄金重剑,威力无穷,有万夫莫当之勇!”

陈靖仇道:“师伯母也是这么说——如果鼎落入这样的人手中,我们要再取回来,那可是困难得很了……”

张烈道:“仇弟!那这样吧!你们先别急着找鼎,让愚兄派几名得力部下先去四处打听打听。”

陈靖仇道:“这!这可太麻烦张大哥了!”

张烈道:“别这么说!你救了内人妹子一命,又协助愚兄打败官兵,我帮这点小忙是应该的。”转过头,道:“贺兰明!你去通知赫连勃,吩咐他把最好的斥侯全叫到议事大帐里去!”

陈靖仇道:“那就多谢张大哥了!”

张烈道:“别担心!你就和小雪姑娘,先在我营寨中住一阵子吧!”

陈靖仇只好和于小雪在张烈营寨中住了下来。张烈每日都宰羊炙肉,取出好酒,盛情款待两人。还抽出时间,教陈靖仇和于小雪骑马,牧羊,带他们观赏美丽的塞上草原风光。招待极是周到,不知不觉已过了五六日。

这日清晨,陈靖仇和于小雪一齐来到张烈大帐中,询问神鼎的消息。只见帐幕早已升起,张烈坐在正北面羊皮椅上,几个随从站在厅下,正在议事。张烈忽然瞥见陈靖仇,喜道:“仇弟!你来得正好!”陈靖仇和于小雪走近前去。张烈请两人坐下,道:“昨晚我的两名部下已经回来,报知愚兄,说已查到那神农鼎的下落了!”

陈靖仇惊道:“这么快!”

张烈笑道:“仇弟,你可切莫小看愚兄手下,他们个个都是独挡一面的高手,办事极为得力!——根据察探,那只神鼎,确实是落到了宇文太师手中,而且他一直把神鼎藏在北方涿郡的一座碉堡里。”

陈靖仇听了,果然和阿寒估计的无异,所以并不十分吃惊,道:“张大哥,既然宇文太师已经夺走了神鼎,但为什么要藏在涿郡?没有运回京城去?”

张烈道:“这愚兄倒不太清楚。总之,宇文太师私自把神鼎据为己有,而且据说此事连皇帝也不知道。——但奇怪的是,最近不晓得为什么,宇文太师私藏神鼎之事,竟被皇帝知道了!”

陈靖仇惊道:“连皇帝也得知这消息!”

张烈道:“对!他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怒,立刻派遣内廷太监前往涿郡,敕令宇文太师马上把神鼎交出!同时将宇文太师火速召回东都,严加训斥。而神鼎则由内庭太监负责押送南运,那运鼎军队的路线,已被我的部下查到了!”

陈靖仇喜道:“张大哥,真是太感谢您了!”

张烈摆摆手,续道:“他们从涿郡出发,用船舶沿永济渠南行,看来应该是要把神鼎运往……”

张烈正说话间,突然拓跋月儿慌忙跑了进来,叫道:“相公!不,不好了!”

张烈道:“月儿!发生什么事了?”

拓跋月儿急道:“相公,玉儿!玉儿她私自偷偷跑了!说什么要去找神鼎……”

张烈大吃一惊,豁地站起,道:“什么时候的事?”

拓跋月儿道:“好像,好像是昨天晚上!她还留了一封书信,说要去找回我们拓跋部落的神农鼎,请我们放心,她还说……反正知道相公您一定会阻止,所以决定不辞而别——这下该怎么办呢?”

张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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