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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三少爷的剑同人)慕容秋荻 作者:素衣音尘(晋江vip12.11.30完结,江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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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什么?她知道他已决定了什么?
她当然知道,她一贯善解人意。燕十三望着她那双秋水般明亮动人的眸子,点了点头,道:“保重。”
慕容秋荻静静地看了燕十三一会,忍不住叹了口气,随手解□上的黑裘披风,走上前几步,踮起脚替燕十三披上,又帮他拢了拢,轻声道:“晚上风大,披着吧。”
燕十三淡淡笑了一下,捏了一下她的手,颌首转身离去。
乌鸦走上前,和慕容秋荻一道望燕十三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乌鸦默了一会,道:“从此,江湖上真的不会再有燕十三了?”
慕容秋荻将目光投向沉沉的夜色,意味不明地道:“谁知道呢?只要他还在,一切都有可能。”
——慕容秋荻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燕十三,还是谢晓峰?
无论如何,只要谢晓峰活着,燕十三就一定会来绿水湖畔取他的剑,践行他们二人的约会。
想到这一点,慕容秋荻心情沉重,她不喜欢剑客们“为剑生,为剑死”的宿命,她希望燕十三弃剑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就在这时,那个栓船的胖胖的男人走了过来。虽然不过中年,但他却已显得老态龙钟,满脸疲惫之色,不过那双眼睛依然很有精神,一点不浑浊。
他走过来,对慕容秋荻和善地笑了笑,弯腰作揖道:“姑娘,你是燕十三的朋友?”慕容秋荻明明梳着妇人髻,他却称呼她为姑娘。
慕容秋荻也对他笑了一下,点点头。
“你想要来观战?”
“不,我来送行,”慕容秋荻微笑道,“阁下是谢掌柜?”谢掌柜在江湖上没有名气,但去过神剑山庄的人都知道他。因为要到神剑山庄去的人,通常都得经过这位谢掌柜的转达。燕十三就是乘着他的船去的山庄。
谢掌柜大多时间,都在杏花村里,杏花村是一个酒家,在神剑山庄的湖对面的小村落里,这村子里的人大多都姓谢。
“我是,”谢掌柜打量着慕容秋荻,缓缓道,“姑娘是慕容秋荻。”
慕容秋荻点了点头。
谢掌柜笑了,他道:“你就不奇怪,我是如何知道你的?”
“哦?!”慕容秋荻眉梢微挑。
谢掌柜笑得有些奇怪,他道:“我在三少爷的画中见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捣鼓的碧血剑封面,很渣~
另,Iris童鞋阴差阳错找到一对诡异的C,何红药和王怜花~
昨天晚上一口气码了三章,后果就是现在卡文了……  
                  
 第二十八章
  33、第二十八章
慕容秋荻冷冷地笑了一下;道:“是么,真是受宠若惊。”
谢掌柜见眼前女子的表情并不愉快;语气也颇为讽刺;便很识趣地不再提起此事;转而道:“如果慕容姑娘想去神剑山庄看看,老夫可以领路。”
“不必了,贵庄威名赫赫,小女子福薄;怕折寿,”慕容秋荻淡淡道,“谢掌柜;若无事;秋荻先告辞了。”语罢;她看了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乌鸦一下,乌鸦会意,便也迈开步子随着她一起离开。
慕容秋荻听见谢掌柜在身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其实三少爷一直都记挂着你。”
慕容秋荻想,好在今晚风大,这样的话,吹一吹就散了。
走在夜路上,乌鸦的心情有几分激动,他由刚刚的对话联想到了小弟。慕容秋荻将小弟带回家后,便拿他做借口,说和他有事商量,然后骑马一路往神剑山庄赶。他左右无事,也好奇慕容秋荻这样做的用意,便也跟着来了。
刚才听了谢掌柜的话,乌鸦前后那么一猜测一发挥,很容易就明白了为什么小弟想跟他们去神剑山庄,自然明白了小弟的身世。
“他,我是说小弟,他的大名叫什么?”乌鸦打破了沉寂,开口问道。
“慕容明曦,明亮的明,晨曦的明,”慕容秋荻瞟了他一眼,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乌鸦奇道:“他跟你姓?”
“他是我儿子,不跟我姓?跟谁姓?”慕容秋荻睫毛低垂,语气淡淡道。
乌鸦摸了摸下巴,凉凉道:“我以为他该姓谢。”
话音未落,乌鸦只觉眼前剑光一闪,一样冰冷而锋利的东西触上了自己温热的皮肤,挨着脖子上正在跳动的脉搏。慕容秋荻反握手中的匕首,盯着乌鸦,同样凉凉道:“若你再提一次,我不介意在那道口子旁边再划上一道。”乌鸦颈处伤口偏上三寸,就是咽喉要害。
但乌鸦并没有从慕容秋荻身上感觉到任何杀气。
所以,兵器架在脖子上,他居然还笑了一下,虽然那笑容着实阴气十足。
“我没有打听别人家八卦的爱好,”乌鸦悠悠道,“刚刚的话,我都忘了。”
慕容秋荻哼了一声,收回匕首,警告道:“你记着自己说的,我要是知道你出去胡说八道,那……”
乌鸦截断她的话,道:“我承诺的,不会食言。”若小弟的父亲是谢晓峰,那慕容秋荻就是未婚先孕,他还没有缺德到拿女子的闺誉不当回事的程度。
“那样最好。”
“不过——”乌鸦看着慕容秋荻的眼神中不自觉带了几分同情和怜悯,他慢慢道,“虽然他现在已经死了,但谢王孙还在,你带着小弟去见他,他会承认你的。”做了谢家的儿媳妇,总比一个人带着私生子要好。
“他要我等他七年,他说,七年后他会来娶我,然后我没有等到,而现在——”慕容秋荻面无表情,冷冷道,“现在他死了。”她抬眸看向乌鸦,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却无端让乌鸦觉得悲哀又心痛,乌鸦是男人,他当然知道男人的心理,一个男人要他的女人等他七年,这本来就已经是欺骗。他一定以为她不会等那么久,他以为她会忘了他。
这时候,慕容秋荻继续道:“你要我为这样一个人守寡么?”
“即使他活着,我也不稀罕,”慕容秋荻望向远处那已经变得越来越小的绿水湖,喃喃道,“我的儿子,我的人生,都再与他无关。”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那个男人听。
*
但生命往往不会顺遂人意。
十年之后,“谢晓峰”这三个字又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这一次,他给她带来的依旧是困扰。
慕容秋荻凝望着小弟变得黑瘦的脸庞,轻轻摸着他的额头,叹了口气,对铁开诚道:“之后,十三哥就在江湖中消失了,我猜,你该是他唯一的徒弟,那么多孩子,他唯独挑中了你,可见他是很欣赏你的。”
铁开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有点迟疑,又有点小心翼翼地看着慕容秋荻,吞吞吐吐道:“你……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慕容秋荻含笑点头:“十三哥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我也觉得你的性情和天赋都很好,无怪乎他会选择把夺命十三剑传给你。”
铁开诚的脸兴奋得有点发红,一向木讷的脸上呈现出难得的激动之情,他忍不住提高声调道:“我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慕容秋荻将他的表情看着眼里,又笑着点了点头。她刚刚说的话并不是胡诌,铁开诚的人品﹑性情﹑智谋和武学天赋都不错,潜力无限,只不过他是个孤儿,虽然后来被铁中奇收养,就出身来看,的确有那么一点阴影。铁开诚表面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聪敏慧黠,年纪小小就这般少年老成习惯伪装,未尝不是缺乏安全感﹑内心自卑的表现。
她多鼓励一下他,增强他的自信,既对他未来的发展有好处,而且也能让这个孩子喜欢她,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慕容秋荻又微笑道:“夺命十三剑我见过几次,如果你不嫌弃,什么时候有空,你使一使让我瞧瞧,也好指导一下你。”
铁开诚有点发怔,慕容秋荻说她不过见过几次,然后就可以指导他了?
“你别不信,先前你也见识到了,我娘的剑法绝对一流,”一个哼哼唧唧的声音响起,“放心,我娘连第十四剑都看到过,不稀罕偷学你那前十三剑。”
“小弟,怎么这么说话呢!”慕容秋荻皱着眉头敲了小弟一记爆栗,厉声道,“你就这样看待你的朋友的?”
铁开诚的涵养一贯好,他笑着摇摇头,道:“明曦心情不好,说两句发泄一下,也没什么。慕容姐不必责怪他。”
“我刚醒来,你就打我,”小弟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看向铁开诚,抿了抿嘴,认真道,“抱歉,刚刚我脑子不清楚,全是胡言乱语,你就当我放了一个屁。”
“那现在清楚了?”铁开诚微笑道,“我本来就没有怪你。再说,剑法都是要使出来给人看的,如何藏得住,我只是惊讶奇慕容姐竟然看几次就记住了。”顿了顿,他看着慕容秋荻,又道:“若慕容姐愿意指点我一二,让我知道和那人的差距在何处,开诚求之不得。”
慕容秋荻颌首,想了想,道:“同样的剑法,由不同的人施展,效果是不同的。燕十三的夺命十三剑和你铁开诚的夺命十三剑,永远不可能一样,你明白么?”
铁开诚若有所思,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你是个好孩子,”慕容秋荻揽过小弟的肩,一边拿脸蹭着小弟的脑门,一边对铁开诚笑道,“小弟顽皮,以后要他多跟你学着点才好。”
小弟哼了一声,满脸不情愿地撇过头去,拒绝自家娘亲的亲近。
铁开诚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艳羡,他父亲铁中奇没有娶妻,因此他也从未体验过有娘疼的感觉,听见慕容秋荻的话,他看着小弟微笑道:“明曦现在就很好。”
“你也很好,”小弟认真地对铁开诚说道,然后瞟了一眼自家娘亲,补充道,“都是我娘太啰嗦,你不要在意。”
慕容秋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忍住再敲自己儿子一个爆栗的冲动,她转过头,对铁开诚柔声道:“开诚,你出去坐一会好么,我和小弟有话要说。”
铁开诚估计这对母子终于要将话题扯到谢晓峰身上了,虽然好奇,但他也懂得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便很乖地点了点头,打开车厢门坐到了外面。
慕容秋荻伸手在车壁的角落里摸了摸,碰到一个弯弯的小扳手,用力往上一扳,随着轻微的响动声,一块黑色的致密隔板将车里的空间分成了两半,把小弟和慕容秋荻与车厢门分隔开来。
“没人听了,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都说吧。”慕容秋荻轻轻叹了口气,对小弟道。
“没有。”小弟抱臂坐在一个角落,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孩子……打从醒过来就一直跟她闹别扭。慕容秋荻暗叹一声,将自己的身子往小弟的方向挪过去,手臂一张,把小弟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软语哄着他道:“乖,听娘跟你解释好不好?”
“有什么好解释的,”小弟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就知道,你还是很爱那个人,才不会管我怎么想。”
“谁说我还喜欢他啦?”慕容秋荻忍不住弹了一下小弟的脸蛋,故意怒道,“小孩子整天说什么情啊爱啊,你才多大,恩?”
“那你还跟他坐一辆马车,你们是一起从夏侯山庄回来的吧!”小弟提高音量,大声道:“不管我懂不懂,反正我知道你一点都不恨他,你根本不在乎他曾经把我们都抛弃掉!”
慕容秋荻愣了愣神,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的确不恨他。”
小弟的眸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心里五味杂陈,嗫嚅道:“我就知道。”
“你不知道,”慕容秋荻又道,“我不恨他,只因为我不愿将这么强烈的情感再放在那个人身上,你明白么?”
小弟皱了皱眉,有些茫然地摇头。
“我让你跟着我姓‘慕容’,就是要与那个人彻底断绝关系,”慕容秋荻一边抚平小弟的眉头,一边轻声道,“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我何必为了他,将自己陷于这般痛苦之中?”
小弟还是摇头。
“换言之,我恨他,除了天天自己郁闷之外,对我有什么好处?就算劳心劳力地杀了他,有什么好处?能富可敌国?能天下第一?能武林至尊?”慕容秋荻戳了戳小弟的额头,恨声道,“这么简单的账,你都不会算?!”
“那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他!”小弟忿忿不平道,“他到处逍遥快活,也不知你生养的苦,他真的以为你带个孩子很容易吗!”
慕容秋荻又是一愣,突然发觉好像小弟一直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心里顿时暖暖的,便柔声道:“他不知道没有关系,你知道就好啦。以后等你长大了,好好孝顺我就是。”
“还用你说,”小弟翻了翻白眼,继续不平道,“总之,不能这么便宜他!也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慕容秋荻对小弟的固执很是无奈,便道:“娘同你说过,当年的事,我也有错,不能全怪他。”
“但你为他生了孩子!他不该负责任吗?娘,你说过,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敢于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小弟大声道。
“是,所以他……他其实心里也不好受,”慕容汽笛轻轻叹了口气,道,“小弟,感情这种事,常常很难分得清谁对谁错,虽然这件事情上,他做得的确很不好,但事已至此,我又能怎么样呢?”
“让他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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