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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盛唐(太子李建成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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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之后,李世民领了封赏,正午又在秦王府宴请了出征将领。直至黄昏时分,方才空闲下来,在房中坐了片刻,终是按捺不住,起身理了理衣摆,望东宫而去。

不过阔别数月的功夫,东宫之中便已然换了一副景致。院中梧桐凋零,铺了一地,而那红黄的色泽却不显衰败萧瑟,却反倒显出几分清冷富贵之感。

便好似其人一般。

李世民心下想着,人已然来到李建成门外。不需引见便可在府中自由走动,这算得上是他秦王一人的特例了。

莫不亟待地伸手叩门,然而指背落下的前一刻,却仿佛隐约听到房内有点点笑声。略一迟疑,却已然敲了下去。

片刻之后,房门被轻轻,李建成一身镶着金边的云纹长衫,出现在门的另一侧。见了自己,微微挑眉,笑道:“世民?”

“大哥!”相别多日再见,李世民眼中闪动着热切,恨不能当即便拥住对方。

然而正此时,李建成身后已徐徐走出一人。那人一身半旧青衫,衬得身形颀长劲瘦。他在李世民面前站定,恭敬一礼道:“臣魏征见过秦王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缺乏动力……(′д` )…彡…彡

快赞美我!!快夸我英俊!!!快夸我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玉树临风!!!( o`ω′) 

据说这样就有激情了……^(* ̄(oo) ̄)^ 

(今天弄晚了,留言明天OR后天回~爱你们~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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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 
 
 
【第三十六章】

李世民收起面上笑意,眯起眼,徐徐打量着面前的人。许久道:“你……便是魏征?”

“臣正是。”魏征闻言再拜,举手投足间一改往日的轻狂自许,竟是异常恭顺。

他有意地垂着眼,不同李世民对视,而李世民却只是定定地盯着他。又是半刻的沉默,见对方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这才略放松了警惕,似笑非笑道:“魏大人……本王可是久仰大名了。”

“不敢。”魏征谦道,这才抬起眼来,见李世民话虽是对着自己说,然而目光却是落在李建成处。他微微一顿,又道,“实则,臣每每同太子殿下彻夜相谈之际,亦曾听闻秦王之名,可谓如雷贯耳。”

李世民闻言,猛然抬头看他。然而魏征却轻描淡写地避开,却转向李建成,投去一个含笑的目光,口中仍道:“魏征一介凡夫俗子,能得殿下青目,实乃三生有幸矣。”说罢俯身再拜。

他话中语气似极为恳切,却让李世民蓦地变了脸色。

李建成原本闻言,亦是一怔,很快却似也明白过来。他看向魏征,摇首敛眉道:“先生……”

话音未落,已被李世民猛然打断。

“我同大哥有事相谈,”他大步走到二人中间阻隔开来,冷眼看着魏征,语气生硬,“魏大人先请回罢。”

魏征闻言不答,却只是望向李建成。李建成无奈,只得道:“魏大人便先回罢。”

“那臣便告辞了,”魏征这才一拜道,顿了顿偏生又加上一句,“今日未尽之眼,只得改日再叙……”

李世民冷哼一声,不待他说完,已是一把推开门,拉着李建成走了进去。

门“碰”地一声关上,门外便蓦地陷入沉寂,唯有不远处枝头萧瑟的蝉鸣,隐隐约约,却又分外突兀。

魏征转过身,往院门走去,及至门边却慢慢地驻下步子。

抬起眼,徐徐望向天际。昏黄的天幕之下,晴空流岚尽数映照在眼中,久久流连。

“果真……”许久,他轻笑了一声。及至垂下眼,神情里竟有一丝隐微的黯然。

而此刻在屋内,李世民关了门,转身便将李建成抵上门板。不由分说,单手扣住对方的侧颈便吻了下去。

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唇齿间的攻势蛮横猛烈,毫不留情,竟是生生要将人拆骨入腹一般。

李建成双手抵在对方胸口,几欲推拒无果,只得被迫承受。直至感到对方一手已然蛮横无理地探入衣底,怒从心起,扬手一个耳光落了下去。

这一掌落下去并不重,却已让李世民蓦地清醒过来。他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定定地看着李建成,目光由惊诧徐徐变得平静。

李建成自觉方才有些过火,伸手擦去了唇角的血迹,轻声叹道:“世民,胡闹也是要有个度的。”

李世民不理会他的话,仍是看着他道:“大哥,你当真时常同他秉烛夜谈,直至天明?当真……如此青眼于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建成低头伸手拉上凌乱的衣襟,淡淡笑道,“大哥府中之事,世民莫非都要过问个清楚?”语气虽淡,面上虽笑,话中却分明地透着警告之意。

李世民闻言微微一怔,却仍是道:“这魏征,并非等闲之辈。”

“自然,否则我又如何会讨他入东宫,”李建成从李世民身边走过,在椅边坐下,顺手斟了一杯茶,道,“今日他三两句话便激得你大怒,你难道看不出他是有意为之?”

李世民跟了上来,走到他面前极近地站定,低着头,目光落在那在方才的亲吻之中,已有些微肿的唇上。定了许久,终是挪开,看向对方的眼道:“大哥,纵然他不知为何激怒于我,可他看你的眼神……不会有错。”

那种眼神,他曾在咄苾眼中分明地看到过,也深知那意味着什么。他甚至可以想见,自己此时此刻望向大哥的神情,应亦是如此罢。

因为感同身受,故只需一眼,便能辨别是真是伪。也只需一眼,便让自己恨不能将对方碎尸万段。

李建成抬眼仰视着他,神色之中并未有分毫变动。许久之后,他垂下眼去,低头啜了一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徐徐道:“世民,你要明白,大哥并非你一人之物。”

李世民闻言猛然愣住,如遭雷击。

一句话触动了千万思绪,他怔怔地着对方,脑中飞快地浮现出往日的种种。

他知道自己一直要的,便是大哥只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人而已。

为此他可以纵身替他挡剑,可以在雨中奔波整夜,可以单枪匹马救人,可以闯入火海拿药……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然而这些在你眼中又算什么呢,大哥?

他可以容忍大哥心中半是天下,只留一半的位置给自己……却不能容忍,便连这一半,自己也未曾得到。

故无论是咄苾还是魏征……他不会容忍任何人,同他争这小小的一方位置!

念及此,李世民用力握紧了拳,眼中一刹那杀气毕现。

李建成看的清明,明白他心中所想,心中不由一寒。他忽然觉得,李世民便是雌伏在自己脚下的一匹狼,纵然乖顺,本性却终是去除不掉。终有一日,他会伸出利爪,亮出獠牙,教人猝不及防。

前世的自己,今生的咄苾……便都是前车之鉴。

自己如何忘了?自己……不该忘的。

“世民,魏征是东宫之人,你不要动他。”他放下茶杯,看着对方的眼睛慢慢道,“你若动了,便是在同大哥作对。”一字一句说的轻缓而平静,却如利刃一般地锋芒毕露。

他素来与人为善,举手投足间俱是温润平和,眼中含笑。然而此刻微微沉了脸,竟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迫之感。一霎间,仿佛换了一人。

李世民再一次怔住,眼中的神情顷刻化为自嘲,他摇摇头,笑道:“便是……为了区区一个魏征?”

“并非为他,换了旁人亦然。”李建成神色恢复了平常,只是声音里透着自持的冷淡与疏离,只在三言两语之间,便蓦地将二人拉开千里之遥,“大哥只是希望你早些明白,免得日后错已酿成,却是不可挽回了。”

李世民闻言笑得惨然,他不愿、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在大哥心中,竟是敌不过区区一个下臣?

“是……大哥教诲,世民谨记在心。”许久之后,他终是哑声道,“今日,世民便告辞了。”说罢也不待李建成作答,跌跌撞撞地便推门而出。

房内恢复死寂一般的沉静。

门虚掩着,一缕橙黄的夕阳顺着门缝投入,竟有些此言。李建成定定地看着,许久之后,他伸手覆上了眼,长长地叹息出声。

——世民,与你反目并非我所愿。

——所以,你也……不要逼我。

*****

之后的三日,李建成仍是以一心为了租庸调法夙兴夜寐,游走奔波于朝野之间。

直至稍稍空闲下来,才发觉这三日间,李世民不曾来寻过他一次,魏征亦仿如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

李建成独坐在房中,放下书卷,眼见窗外天色已有些暗了。迟疑片刻,他起身理了理衣衫,推门而出。

“殿下可是为寻魏征而去?”方踏出门槛,便见庭中已然离了一个青色人影,朝自己拱手一摆。

李建成顿住步子,道:“先生不必多礼。”

魏征站起身来,抬眼看着李建成,又笑道:“……还是为寻秦王而去?”

李建成闻言不答,同他对视了片刻后,叹道:“秦王一事,先生是何事发觉的 ?”

魏征如实道:“本只是狐疑,昨日一试,方才确信。”

李建成叹道:“先生既然明知,昨日又何必那般激他?”

廊灯的掩映之下,魏征目光在他唇边的伤痕处微微一顿,很快不着痕迹地挪开。他并不回答,却问道:“殿下便不过问臣今日来意?”

李建成笑道:“那便还请先生告知来意罢。”

魏征一字一句道:“将功补过。”

李建成闻言笑了,道:“先生何过之有?”

“激怒秦王,罪不可恕。”

“那……先生何功之有?”

“臣今日去往李密处走了一遭。”

李建成闻言,眸光不由亮了亮,当即侧身推开门道:“门外风大,先生还请进屋详说罢。”

却说那魏征去往李密府邸时,对方听闻来着是旧臣,言语间颇有些轻慢。

“魏大人易主之后,想必是飞黄腾达了罢,自不比我等屈居人下。”李密晃了晃杯中的酒,并不看抬眼看他。

“首领知遇之恩,魏征岂敢相忘。”魏征谦恭道,“故今见首领这般处处受人掣肘,又如何能坐视?”

李密抬起眼来,道:“魏大人话中何意?”

“不知首领可曾想过,”魏征徐徐道,“首领天纵英才,率两万人入关,也算得上功德一件,却为何只得光禄卿这般掌管膳食的小官?”

一语戳中深以为耻的痛楚,李密放下酒杯,沉默不语。

魏征察颜观色,继续道:“首领可曾想过,陛下待首领虽然热忱,朝中文武百官却为何处处刁难?”

李密看着他,面色难看了几分。

魏征道:“首领可曾想过,若陛下当真有意加以重用,又岂会只予首领以一虚职?若陛下当真待首领无半分间隙,有怎会让首领处处受制?而朝中文武百官,若无陛下默许,又怎敢如此放肆?”

一席话说得李密无言以对,半晌之后才道:“依大人之意,莫非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乃是陛下?”

魏征不答,只道:“陛下当年自太原起事,直至如今入主关中,雄踞长安;自唐国公,唐王,直至今日九五之尊,非雄才大略,胸有城府只能不能得之。同今日那留守洛阳,目光短浅的王世充不同,陛下之志,绝非安居此关中之地,而是终有一日剑指天下,一统中原。”顿了顿,望向李密道,“这样的人,是会毫无芥蒂地容纳虎狼一般的瓦岗寨众人,还是暗中施以小计,将其分裂瓦解?”

李密闻言,思及往日每每自己上报众臣无礼之举,而李渊俱是含糊其辞,草草带过的诸多情形,顿时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他将酒杯往桌上狠狠一按,厉声道:“我好心投奔,那李渊竟待我如此!”

“首领还请息怒,”魏征道,“臣如今已是东宫之人,本不该如此,然而首领旧难忘,故才冒死前来。只愿首领早日脱身,免遭加害才是。”

李密看着他道:“依大人之言,可是已有妙计?”

“妙计不敢,区区小计,还望能借以相助。”魏征站起身来,附在对方耳侧低声言语。

语罢他站起身来,拱手道:“此地不宜久留,臣便告辞了。”

“先生之才,李某愚钝,今日才始得见。”李密起身一礼,态度已然同初时不同,顿了顿,他叹道:“李某那日将大人拱手送出,今日方知悔矣。”

魏征闻言不答,只是拱手一拜,转身离去。

心知日后当他得知真相时,便不是悔,而是恨了罢。念及当日在李密帐下时,他虽不重用自己,却也不曾怠慢过。如今自己这般,倒真有些恩将仇报之嫌。

然而心内虽有些愧疚,却终究是不悔。实则错不在李密,只在机缘巧合,叫自己遇上了那人,只一眼,便愿意为之托付终身。

无论是为了自身无法施展的才华抱负,还是……

魏征一笑,心知这两者,不过殊途同归。

“先生何事发笑?”见他说罢之后只是沉吟,李建成不由道。

魏征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却是笑道:“臣不过窃喜。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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