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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盛唐(太子李建成重生)-第16部分

小说: 盛唐(太子李建成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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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只得去取了地图,走到床边展开来。李建成指着地图上的泾阳一处道:“此处有一只起义军,为首的名唤刘鹞子,是个胡人。我料你此番西进,必会遇上这拨人马,届时小心防范才是。”顿了顿,将地图收起来,递给李世民道,“这地图原是我在河东时,集结了当时的门客绘制而成。这些年里也有些修改,故各处城镇情形如何,地势如何,或多或少都有些记载。你初入关中,带上以防万一。”

他说这话间,已然抬起眼来,同李世民四目相对。这是此番李世民第一次触到他的目光,然而那目光是他不曾想象过的平静。平静到……与往日根本别无二致。

大哥,你……只当做这一切不曾发生么?

李世民接过地图,笑得苦涩。他以为自己应当庆幸,如此自己还能同大哥兄弟相称。然而实则,他心内却是一阵无法言喻的失落。或许他宁愿李建成表示些什么,也不愿对方什么也不做,以一种彻底漠视的姿态,去面对自己。

“大哥……”他看着李建成,再一次了口。

“罢了,”然而口中的话却被第二次打断,“你明日出征,赶紧去歇息罢。”

“大哥!”这一次换做李世民开口打断。他俯下身子,以手撑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你若心下恼恨世民,世民甘受一切责罚。只是……世民心中,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悔恨。世民对大哥……”

然而话未说完,他亦是被打断了话头。这一次打断的并非李建成口中的话,而是面颊上火辣辣的疼痛。

李建成忽然扬起手,落下一个又快又狠的耳光。

“世民,这是你要的惩罚。”李建成看着他,淡淡道,“此事……日后休要再提。”

李世民霎然愣住。很快,他站起身来,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的血腥。然后,他 
 15、第十五章 。。。 
 
 
忽然笑了。

满心的疼痛,似乎只能以不住地笑来化解。

“是,世民听大哥的。”笑过之后,他对着李建成地一礼,转身慢慢地走了出去。

待到房内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时候,李建成对着房门的方向摇摇头。

一直藏在被子里的左手徐徐地抽了出来,手中,是一把短刀。

杀,还是不杀?

这个念头在脑中重复过千次万次,末了却只余下一声自嘲。

随手将短刀扔在了地上,李建成仰起脸靠向床头,慢慢地闭上了眼。

“世民便如同一把利刃,若得善用,可执掌杀伐四方;反之,或许……会伤及自身……”

想起自己曾对咄苾说过的话,他知道,无论如何,现在折断这把利刃,都还为时过早。 

作者有话要说:哼,乃们就是叫破了嗓子, 也木有肉!!!o( ̄ヘ ̄o#) 

【写文时候的脑补】

二呆(拉衣角):大哥……你原谅我吧嘤嘤嘤。(。_。) 

大哥:滚!(;′⌒‘) 

二呆(继续拉衣角):大哥,我错了,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呢呜呜呜?(。﹏。) 

大哥(沉思):那……让我上一次好了。( ̄~ ̄) 

二呆:……O口O!




16

16、第十六章 。。。 
 
 
【第十六章】

次日,李世民率一万人马,进发长安。朝邑城郊十里,李渊亲率百官送行。

时已九月中旬,正是仲秋之际。李世民接过李渊递过来的践行酒,高高的举起。金风吹动了袍角,忽地决出了几分凉意。李世民顺着手中的酒杯稍稍远望,但见目光所及,尽是遍野枫红。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已换了季节。

他高举起酒杯,对在场的人一一示意。只是目光所及,却终是少了那一抹期盼中的影子。

念及昨日种种,不觉暗暗自嘲。事已至此,话已至此,若还奢望什么,岂非是太过可笑?

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他举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随后“碰”地一声,将手中的碗砸落在地,摔得粉碎。

李渊见他这副豪气干云的样子,哈哈笑了三声道:“世民,为父待你等凯旋!”

李世民对他一拱手,掷地有声道:“世民定不负父亲重托!”话音落了,未有犹豫,便转身上了马。

“传令下去,出发!”他提起马缰,对身边的副将道。副将得令,当即传令下去,大军很快如同一条长龙一般,徐徐地开始了一动。

李世民高坐于马上,对着李渊众人的方向再度拱手,权当是最后的作别。

然而正在此时,他却看到了一个影子。

那一刻,时间静止,天地黑白。

一人一马,立于极远地阑珊之处。素白的袍子,火红的披风,在漫山遍野的枫红之中,教人挪不开视线。

仿佛是知道被发现了踪影,下一刻,那人已然打马回身,慢慢离去。

李世民强迫自己收回目光,轻轻地笑了笑。

大哥,不论你因何来此。如此,便足够了。且等着世民凯旋的消息罢。

然后他一提马缰,转身本向队伍的前列,不再回头。

*****

“世子。”

听闻呼唤,李建成回过头去,却见是刘文静打马赶了上来,对自己一拱手。

他微微颔首示意,提了提马缰问道:“刘大人有何贵干?”

刘文静放慢了马速,同他并辔而行,道:“世子既然来了,为何只在人后,而不上前?”

李建成笑了笑,只淡淡道:“不必了。”

“是啊,”刘文静叹了叹,道,“只要二公子知道世子来此,见与不见,实则并无差池。”

李建成闻言微微侧过脸来,“刘大人似是话中有话?”此时他面色已然恢复如常,话中虽是质疑,然而面色却也是一派温和。

刘文静笑道:“世子可知,二公子昨夜大醉之事?”

李建成平静道:“不知。”

“我昨夜去同他话别,却见他独自一人捧着一坛酒,狂饮不止。”刘文静慢慢道,“若非是我寻了几个下人强行止住了,只怕今日的出征也要耽搁。”

李建成沉默半晌,只道:“若因私事耽误了正事,确不是大将所为。”

刘文静看着他,意味深长道:“在下以为,能让他如此的‘私事’,怕是只有一件了。”

李建成闻言,目光一霎添了几分寒意,然而很快又便得温和。他轻轻笑了笑,反问道:“刘大人为何同我说这些?”

“别无它意,不过同世子闲话几句罢了。”刘文静本极善察言观色,此时笑了笑,便忽然变转话题道,“臣看世子已然病愈,这便同臣一道去营中看看如何?”说罢已然侧过身去,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李建成默然地同他对视了片刻,终是点点头,道:“也罢。”说罢打马往营中去。

刘文静看着他率先而去的背影,面上的笑意徐徐淡去了几分。纵然面对自己的旁敲侧击,李建成的回答可谓滴水不漏,然而昨夜李世民酒醉之下,满口唤着的“大哥”二字,却是如何也无法磨灭的。

低低地叹了一声。纵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实则他心内也明白,能让李世民失态至此的,世间怕是也只有这一人了罢。

*****

五日后,李建成并刘文静的大军,也将前往永丰仓进发。

临行前夜,咄苾来到他的房中。

“建成,你终于肯见我了?”在客座上坐下,他开了口,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前几日身体有恙,怕耽误出征,便索性闭门修养。”李建成淡淡笑道,“多有失礼,教大哥怪罪了。”

“养病要紧,病养好了再见不迟。”咄苾哈哈笑了几声,看着他声音慢慢地沉了几分,不自觉地露出些许关切之意,“箭伤方愈,怎么又病了?”

“一时不小心,坐在院中着了凉,日后自当小心。”李建成随口应付着,笑道,“还请大哥放心。”

咄苾点点头,二人闲话了几句,他站起身来道:“建成你明日出征,今日早些歇息罢,我便不再叨扰了。”

李建成亦是站起身来,将人送至门边。

推开房门,晚风霎然吹了进来,带着丝丝的凉意。李建成一身宽大的长衫顿时随风翻动起来,鬓角的一缕长发也忽地被吹至唇边。

“晚上风大,快进去罢。”咄苾笑着伸出手,将那一缕头发轻轻拨至耳后,“病去如抽丝,纵然你有几分习武的功底,也……”

耳畔的手忽然抖了抖,李建成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他匆忙退出一步,面上仍挂着笑道:“大哥保重。”

咄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他。

李建成回转身子,掩上了房门。背靠着门板,他伸手抚上脖颈的位置,那里一个结了痂的咬痕,触手间仍是有微微凸起之感。

然后,他听见门外的人低声问道:“这……便是你几日来无法见人的原因?”

李建成看着前方,平静道:“大哥多虑了。”

对方沉默了很久,又问道:“李世民?”

李建成没有再回答,只是走到床边,吹熄了烛火。

许久之后,他听见门外的人一拳垂在门框,力道之大,仿佛摇撼得屋子都在震颤。

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窗外只余下风吹动枝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格外的静谧,却又格外的分明。

*****

次日,李建成并刘文静率大部人马,开往永丰仓。与李世民先锋之任不同,这支大军此行乃是为了守住潼关,以防河东屈突通趁势于后方偷袭。

进驻永丰仓的第一日,便传来了李世民于泾阳击败刘鹞子起义军的消息。

据说李世民驻军晋阳的当夜,便趁对方不备,亲率几百精骑杀入敌营。地方人马如何能料他竟是这般速战数决,那刘鹞子还在睡梦之中,便被李世民一刀斩去了头颅。

赢得不费吹灰之力,着实可称是漂亮的一仗。

李建成坐在上座,听前来报信的小校眉飞色舞,将消息说得有如亲见。他一面听着,一面低头展开握了许久的书信。

信中所书之事,同小校所言并无二致。然而比较之下,所书唯是三言两语报过战情而已,简练甚至生分得倒教人有些不太习惯。

李建成垂眼看过那一行行的白纸黑字。笔迹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然而比起自己,却又多了一份刚劲和洒脱,便一如其人一般。

最后他将目光顿在书信的末尾处。那里有一个墨点,色泽浓重,晕染得极开,然而未及干透便似是被人拭过,朝一旁拖曳出一道长而零乱的痕迹。

那人提笔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当即历历在目。李建成摇摇头,心道既无话可说,又何必多此一举;既有话要说,又为何终不下笔。

实则,又能说些什么呢。

低头折上了信,他微微点头,示意那侍卫退下。此时,一旁的刘文静道:“看世子神色并不惊讶,想必二公子已亲自将消息告知世子了罢?”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刘大人的眼睛。”李建成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笑了笑,起身把信放进柜中的锦盒中。转过身来,道,“实则世民年少,此举终究是意气用事了些。比起直接将人斩杀,此时若能将其收服,权其归降,为己所用,才是上上之策。不过既然已胜……便罢了。”

“世子此言差矣。”刘文静看着他道,“二公子这般立功心切,为的是什么,世子岂会不知?”

李建成笑道:“速战速决,本就是他一贯作风。他作战骁勇,如此也并非不是一法。”微微一顿,不着痕迹地便转话题道,“不过此消息一出,屈突通纵然先前对我军有所轻视,此刻也必会有所警觉。他本是代王杨侑的人,此时若长安有难,他如何也不会坐视。我料他近日内必有动向,你我还需警觉才是。”

刘文静点点头,便又听闻李建成道:“我将去营中看看,刘大人可愿随我一道?”

“岂敢不从。”刘文静话音落了,见李建成已然抬脚走出门去。他匆匆跟上,心下叹息。

便是他这个局外之人都能看出,李世民如此拼命,也不过是为了换一种方式,博取这人的注目罢了。

纵然人人都道那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然而叹便叹这当局的二人之中,一人昏迷了心窍,另一人的心智,却是始终是如水般澄澈。

澄澈到他这个自以为清的旁观者,也终究看不出,李世民种种那投石落水之举,是否能在这深不可测的沉潭之中,掀起半点声响,半点涟漪。

又或许,自己早已不算是局外之人了。

刘文静摇首叹息一声,终是举步,跟了出去。

*****

果然不出李建成所料,不过三日之后,屈突通便亲率人马,兵临潼关。李建成银甲白袍,扶着剑立在城头之上,神色异常平静。

“这不是唐国公家的世子么?”屈突通见了李建成,露出几分轻蔑之态,“如何,大病初愈,便又忘记了那个雨夜的狼狈之态了?”

李建成神色一派平静,闻言反而笑道:“那夜承蒙屈将军关照,未有机会奉还,实在深感不安。不想此番,将军倒亲自来了。”

屈突通哈哈笑了几声,道:“那夜若不是大雨遮掩,你家李渊老儿倒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尔等不过黄毛小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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