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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63部分

小说: 重生之侯门弃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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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杨忠是苏伯年的心腹,尽忠职守,很得允帝赏识。眼下,正是他紧紧的拽着衣衫不整的太子,令云昊动弹不得。
“大胆,杨忠,我是太子,是太子!你赶抓我,你不想活了,你以为你肩膀上有几颗脑袋……”
云昊疯狂反抗,却换来杨忠冷静的回了云璟一句,“是,七皇子,属下立刻送太子回宫。”
“你留两个办事儿的手下在此,便是速速回去吧,路上千万不要耽搁了。”云璟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云昊一眼。
“是。”杨忠就这样手困太子出了凤嫣然的屋子。
等云昊刚被带离,云璟就连忙进了屋,先是找了一条薄被盖住了地上光着身子的茗夕,然后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却已经是断了气了。
随后他眯了眼睛,唤来了杨忠留在门口的两个属下利索的吩咐道,“把这姑娘的尸首处理一下,然后再找人马上去找太傅苏大人。记得,尸首的事情一定要公事公办。”云璟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
两个小卒一听立刻立正行了军礼果断回到,“是,七皇子!”
处理完了一切,云璟才快步的走到屏风后面,只见凤嫣然正满脸错愕的蹲在地上,整张小脸已是煞白一片了。
“没事了。”他轻言轻语的走到她的面前,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张开了双臂,“嫣儿,我来迟了。”
“七……七爷……”凤嫣然这才堪堪的双脚一软,坐在了地上,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仿佛是被人抽空了一样摇摇欲坠。
云璟连忙温柔的将她拥入了怀中,一直到这一刻,他才惊觉,对于怀中的女子,他竟然付出了比自己所能想到的更多的感情和心思!
※※※※※※
“你说什么?”隔天,芙香就知道了凤嫣然差点被太子轻薄的事儿,来传话的是画舫的一个小丫鬟红豆。
“夫人,姨娘让我来同您说,嫣然姑娘从昨儿七爷走了以后就滴水未进的。姨娘想着若是夫人得空的话,方不方便去瞧瞧我们姑娘,姨娘可担心了。”红豆小小年纪,说话却很有条理,更是恭谦有加。
“这是自然,自然的!”芙香一边说一边连忙下了炕,“言歌,快,快替我更衣,快!”芙香说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颤抖。虽然红豆说的很清楚,太子欲轻薄凤嫣然,却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太子身下的人成了凤嫣然身边的丫头茗夕。
而且最后茗夕还死了,是被太子活活的给踢死的。
不对,慌乱中芙香总觉得这事儿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她一时半刻的又说不上来。
言歌自然知道出事儿了,动作快的很,只简简单单的替芙香挽了一个髻,然后套了件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便拉上红豆快步的随着芙香出了门。
谁知,三人刚匆匆走到垂花门的时候,却突然撞上了散步而归的叶宝盈。
只见叶宝盈来者不善,一上前就当挡住了芙香的去路,处处挑刺的笑道,“呦,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我们侯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嫡二小姐吗?”
“让开。”芙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若是搁在平日,她兴许还能心血来潮的同她周旋几句废话,可眼下她却赶着时间,一点周旋她的闲心都没有。
“怎么,姐姐不是很能忍吗?”谁知叶宝盈似铁了心要和她杠上一般,芙香往左她也往左,芙香往右她也往右,“今日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我说让开,你耳朵聋了?”芙香的声音始终不高,却冷冷的透着一股寒人心扉的戾气,让叶宝盈不自觉的后退了一小步。
“你……你嚣张什么?别以为父亲喜欢你,你就能在侯府里作威作福称大了。我告诉你,父亲喜欢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可别得寸进尺……”
谁知,叶宝盈的长篇大论才刚开了头,芙香就猛的上前一步紧紧地拽住她的手腕温柔的笑道,“叶宝盈,我告诉你,就你这点小伎俩我芙香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你现在给我听清楚了,你能出生来到这个世上,最要感谢的不是父亲和母亲,而是我!因为我这个嫡亲的姐姐被抛弃了,才会有你今日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因为我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狠的牙痒痒的让你痛不欲生,万劫不复!”
对于这个只长个子从不长脑子的妹妹,芙香本是就没有放在眼中的。可偏偏她一次又一次的踩到了自己的底线,而且,没有放在眼中并不代表她没有恨意,同是亲生女儿,她和叶宝盈的生活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所以,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她第一个恨的人是大太太萧琴素,那么第二个恨的,便是眼前这个素来以侯府唯一嫡女自称的四小姐叶宝盈了。
 。







☆、第八十九章 失心太子,储位之争(上)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八十九章 失心太子,储位之争(上)芙香赶到画舫的时候,金步摇刚刚好杵在凤嫣然的闺房门口,正好言相劝着。。在余光扫到了气喘吁吁的跑上楼的芙香时,她如获大赦一般的松了一口长气,然后将手中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塞到了芙香手里道,“大夫开的静心安神药,你给我想办法灌下去。”说完,便是叹气皱眉,摇着头下了楼。
手上的药是温的,散着一股淡淡的苦味。芙香捧着药,小心翼翼的走到临窗而依的凤嫣然身边,柔声细语的说道,“再怎么样,药还是要喝的,喝了人才会精神些。”
“姐姐。”凤嫣然回眸一视,冲芙香无精打采的笑了笑,倒是听话的将她手上的汤药端了过去,一饮而尽。
看着她如此爽快,芙香微微一愣,却很快端过了空碗放在一边,坐在她的对面道,“方才看到姨娘,很担心你的样子。”
凤嫣然淡淡一笑,“姐姐,茗夕就那么死了。”
芙香点点头,之前在来的路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听红豆说了个大概。“人死不能复生,妹妹看开些。”
“姐姐,她死在我跟前的……”凤嫣然突然激动了起来,眼波扑闪,嘴唇微颤,“如果,我是说如果那晚她没有躲在我屋子里,如果她不是一心想着要借我之力出人头地,如果……那死的,大概会是我!”即便不死,也定是被太子羞辱的无地自容了。
“嫣然!”芙香突然紧紧的握住了凤嫣然的手,温柔的拍了拍,然后说道,“这世上的事儿,有因才有果。早些日子我是让你打发了茗夕的,你却偏偏将她留在了身边,这是因。而现在,茗夕自己求富贵,替了你被太子玷污以致身亡,这是果。这事儿,你本就不用太过自责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凤嫣然喃喃低语道,“可是看到那场景,我总觉得,血淋淋的。”
“那便不想了!”芙香起了身,走到凤嫣然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道,“若是这几日你担心睡不好,便跟着我回素锦苑小住几天可好?换了环境,人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精神也就慢慢的有了。”
“那不是太打扰姐姐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凤嫣然眼中流露出了满满的期许。
“你我姐妹一场,哪里说的上是叨扰。实不相瞒,这几日我在侯府过的那日子,都能赶上庵里的姑子了。”芙香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俏皮诙谐,还有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凤嫣然果然被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姐这般想着法子让我开心,我岂能再推辞?”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亲自同姨娘去说一声。”芙香点点头,松了一口气。随后,两人又在屋子里说了一会儿话,芙香还看着凤嫣然喝了一碗米粥,吃了一块芙蓉糕,方才宽了心,下楼去找金步摇了。
金步摇一听芙香的提议,自然是拍手称好的,“你且不知,自从七爷走了以后,整整一日,那丫头和丢了魂儿一样,我看着都担心。可怜我却诸事缠身,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她。如今你既然开了口,她能随你去小住一段时日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姨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嫣然还怕姨娘不乐意呢。”
“怎么会。”金步摇大方的摇摇手,“那嫣然就有劳妹妹了。”
“姨娘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我和嫣然姐妹相称,这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儿,自然是不在话下的。”芙香柔柔一笑,又听金步摇叮嘱了几句后就带着凤嫣然出了画舫去了素锦苑。
※※※※※※
而与此同时,帝宫东暖阁中却是一片肃静。门外跪了一地的大臣,暖阁内,太子正面色苍白的垂首而立,他的身侧,站着面色沉重的左相,他的身后,站着幸灾乐祸的右相,而他的跟前,是七皇子云璟正在平静的叙述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死了?”允帝闭着眼靠在大炕上,手里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清茶,冷冷的声音令众人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是的,父皇。”云璟淡淡的回到,“儿臣到的时候,太子殿下正衣冠不整怒气冲天,与儿臣对质了几句之后,殿下便一脚踢在了那个姑娘身上。那姑娘是处子,又刚刚与殿下欢爱完,这一脚下去,已是半条命都去了。”
整间东暖阁里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太子云昊更是大跨一步上前直接拎起了云璟的衣襟怒骂道,“你别以为随便嚼几句舌根父皇就会信你了。什么?我踢了那个小贱人?哈,我们向来自诩清高的七皇子可能不知道,男人上青楼,可是去**的,她受不了猛浪咽了气,关我何事?”
太子这番话一出口,在一边垂首的左相已是猛的闭上了眼睛。蠢,愚蠢至极,偏偏还要强出头!
谁知云璟对于他的恶言相向却不为所动,依然淡淡的对着云昊的眸子说道,“父皇若是不信儿臣的话,可以去问问杨忠杨统领,那姑娘尸骨未寒,现在的尸首正由杨统领亲自看管着呢。”
“你……”这下,太子心虚了。
“儿臣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敢有半点欺瞒夸大之辞,还望父皇明察。”云璟说着,伸手一扯,轻而易举的将衣襟从云昊的手中拉了出来。然后他站稳了脚跟,恭敬的退至门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就这么将头低了下去。
可是在场的谁都没看见,他在低头的瞬间,嘴角扬起的那抹会心的微笑。
“死了……”而听完云璟的话,允帝依然闭着眼,指尖绕着茶盏来回的打圈,似漫不经心,又似在深思什么,可出口的却永远只有“死了”这两个字。
太子忽然慌了神,“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然后爬到允帝脚下磕头道,“父皇,是儿臣错了,儿臣下午的时候喝了些酒,酒气上了头就干出了一些糊涂事儿。是儿臣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父皇……”
“子禾。”谁知允帝对太子的跪地哭诉熟视无睹,反而睁开了眼,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以后将视线落在了众人之后的苏伯年身上,冷静的说道,“你替朕拟一纸诏书。”
“是。”苏伯年闻言,连忙来到了暖阁的案台前,执起了笔架上的毛笔,推平了宣纸,让笔尖沾满了香墨,拢起衣袖静静的等着允帝的下文。
“皇子云昊,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自云昊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今昭告于天地、宗庙,废其太子之位,以正朝纲,兼儆效尤,望后人以此为诫,悉心国事,攘除邪气,扬大央国威。”
一字一句皆由口出,允帝看似面色平静,尊容安详,但是心却在滴血。
于是,就在苏伯年提笔疾书的时候,东暖阁里却是呼喊声此起彼伏一般的炸开了锅。
“父皇,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真的知错了父皇!”
“陛下,陛下三思,太子虽顽劣,却是聪慧机敏,从小又是陛下养在身边看着长大的,感情至深,无可附加。”
“陛下,太子一时糊涂,却也已深刻的反省了过失。望陛下三思而行,以免日后悔恨不及啊陛下。”
“陛下……”
可在这一片制止声中,却唯独少了左相那略显苍劲的声音。
望着眼皮子底下那乱成一锅粥似的高声“谏言”,允帝突然感觉乏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之感漫天席来。他慢慢的坐起了身,推开了身边小太监的搀扶,然后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又狠又准的举手一摔。杯盏砸在了太子的额头上,碎裂的瓷片立刻将太子的额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整个东暖阁从里到外顿时鸦雀无声。
一股血腥味在空中四处弥漫,太子傻了眼的伸手触额,手掌瞬间沾满了粘稠的鲜血,可他竟惊恐的忘记了疼。
“滚。”允帝淡淡一笑,可那笑容里却盛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浓浓的失望。
“父……”
“滚!”允帝突然拔高了声音,整个人也跟着瑟瑟颤抖起来。
太子就这样满头鲜血、满眼错愕的被人架出了东暖阁。片刻之后,整个东暖阁里除了允帝之外,就只剩下刚刚落下最后一笔的苏伯年了。
“子禾。”
“臣在。”
“诏书拟好了吗?”
“是,陛下请过目。”苏伯年端着飘着墨香的纸踱步走至允帝的面前,然后恭敬呈上。
允帝只匆匆的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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