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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43部分

小说: 重生之侯门弃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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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宝盈的表情也很丰富,又是不屑,又像是不得不拉下脸来的奇怪。见她眨了眨眼却不说话,芙香也不恼,侧身一展手,将她和叶书怀迎进了雅间。
其实叶宝盈今日能这般隐忍倒是真的在芙香的意料之中的,想必出门前昌平侯得知他们的去向,一定是多加嘱咐了。所以不管叶宝盈此刻看到自己心里是有多么的不痛快,明着还是要忍耐的。
叶书怀依然谦逊有礼,和在场的人一一打了招呼,却突然看到了背靠窗棂优雅而立的云璟,伸出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昌平侯世子,久仰,久仰。”云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深幽的眸子神采奕奕,暗暗的示意叶书怀不要声张。
“这是云七爷。”芙香见状又连忙上前了一步打了圆场。
即便大家对云璟的身份或多或少都有些猜测,可只要他不明说,所有人都只能是猜测而已。
今日本就热闹,更何况一屋子的人说说笑笑,午后的闲暇时光也很容易打发。
可能是因为得了苏伯年的提点,也可能是因为得了左相的重视,如今的叶书怀眉宇飞扬,自信明见,举止言谈一派落落大方,颇有些仕途顺当的味道,和旁人聊起天来也是开朗健谈,不复之前的郁郁寡欢。
大约申时过半,霍衍终于带着叶湘兰珊珊来迟。偏巧唐墨和叶书怀正起哄让云璟开一坛“荷香”,一见霍衍,唐墨就拉着他道,“霍少虽今日无暇分身,但到底来迟了,便是要自罚三杯才好。”
祭酒节白日舞龙舞狮花车游街,到了晚上更是有令人眼花缭乱的烟火放松,所以芙香就提议早点开席,能边吃边玩,更能尽兴。
一直坐在角落沉着脸的叶宝盈看到叶湘兰,这才起了身,不情愿的靠近她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那你怎么也来了?”叶湘兰平静的回道。
叶宝盈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本不想来的,后来是父亲一定要我跟着哥哥的。”
“出嫁从夫,他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叶湘兰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向了在和白聿熙他们交谈的霍衍。
“我就不懂,这个女人怎么动不动就要请哥哥来小聚小宴的,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到芙香,叶宝盈自然是不舒服的。她本也不是那种天天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今天这祭酒节之宴她是真的不想来的。可却不知为何父亲在知道了以后,却执意要她跟着叶书怀一块。“你说她有什么好的,哥哥为什么就把这种女人当朋友来看……”
她嘀嘀咕咕的抱怨了一番,扫清了自进门以后郁积在心中的不平之气,却发现叶湘兰的眼神自始至终的从未离开过霍衍。叶宝盈见状冷笑一声,转了身又走回了叶书怀的身边。
而叶湘兰并不是没有听见妹妹的话,只是她也不明白,为何芙香总是想着要请已经成了亲有了妻室的霍衍出来玩。
而霍衍……在家中的时候,从未见过他有如此洒脱斐然的神情,眉宇带笑,嘴角微扬,含情脉脉的看着——芙香!
人都到齐了,大家一阵寒暄以后纷纷落了座。芙香自然不敢忘记自己的初衷是给霍衍和叶湘兰制造一个良辰美景的氛围,所以就特别留意的坐在了叶湘兰的身边。
近半年未见,这个长姐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少妇的风韵和柔美。可是不管芙香怎么和她交谈,叶湘兰都是淡淡的回应,眉眼间亦有着化不开的浓浓怅然之情。这样的神情,就算芙香有满腹的话要说,却也总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开口。
酒过三巡,场子也已经暖足了,倒真是一片欢声笑语的愉悦氛围。趁着霍衍在和云璟还有叶书怀他们畅聊的时候,芙香夹了一块玉汤鸡肉放入叶湘兰的碗中,“霍少挺爱这道菜的,夫人尝尝,不妨让府上的厨子时常做了给霍少品用。”
谁知叶湘兰方才浮上脸的一丝笑意瞬间冥灭在眼角,只见她不动声色的问道,“夫人对我家相公的吃食偏好倒是了如指掌的。”声音冰冷,如同三伏天握着一块寒冰。
芙香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冒上了头,可也不能就这样生生的回避了她的问题,便笑着说道,“以前霍少还未同夫人您成亲的时候,我倒是因着白少的关系,同他有几次接触。”
“夫人才貌俱佳,难怪座上宾客络绎不绝绵绵不断呢……”叶湘兰一挑眉,用勺子挑出了那块鸡肉放在了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可若是那些没有家室的就罢了,若是已有了家室的男子,夫人还是要谨慎些为好。毕竟妇德贞洁,即便夫人不齿,也总还是要顾及几分的吧。”
这番话,已是说的万分露骨直白了!
芙香顺势望去,叶湘兰的眼中竟和叶宝盈一样对自己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就在这一刹那,“砰……砰……”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本是漆黑如墨的夜空瞬间被绚烂的烟火照了个通透。大朵大朵的烟花临空绽放,震耳欲聋,辉映星辰。
可是这突然燃放的烟火,也瞬间炸开了芙香的心湖。可笑,原来所谓亲情,真的终归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不知到底是她做的太过明显,还是叶湘兰对她太过防范。
她和霍衍么?她自己还真的没有想过。
就在这时,霍衍却径直走到芙香的面前,拉了她的手就嚷嚷,“我就不信有人制不了你这个小丫头,别说哥哥不关照你,让夫人替我来喝……”霍衍和唐九儿拼酒,此刻已经有些微醺了。
芙香一个激灵,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叶湘兰的话。正挣扎着想从霍衍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腕一沉,被一掌温柔的大手仔细的握了紧。
“你自己瞎闹,就别让芙儿跟着为难了。”白聿熙话语不重,可出手迅速下手又重,让霍衍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叶湘兰的身上。
“夫君……”叶湘兰连忙丢下了手中的汤碗起身去扶,而白聿熙却将发愣的芙香带离了桌边。
芙香此刻脑子一片混乱,叶湘兰的话语犹在耳畔,可她却吃惊的想放声大笑。窗外烟花灿烂,火光明媚。这美丽的夏夜,却突然让她的心如同被割裂开一般的支离破碎。
屋子里依旧一片欢笑,有九儿高呼过瘾的声音,有唐墨阻拦的声音,有凤嫣然低声吟唱的声音,有叶书怀爽朗的笑声,有叶湘兰担忧的声音,更有霍衍显得不耐烦的拒绝……
可望着这些人的笑闹,芙香却感觉眼睛满满的干涩,一股酸气涌上鼻尖,她的视线瞬间一片氤氲。
“三哥。”她负气的用手重重的擦拭着夺眶而出的清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今日可算是做了一会吕洞宾了!”可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么。
“芙……”
“三哥,你瞧,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招人喜欢的。”外头响彻云霄的烟火声和屋子里的欢声笑语隐去了芙香的声音。隔桌而望,白聿熙高大俊朗的身影正好挡住了她,只留窗外掠过的晚风吹拂起她如墨般顺滑的青丝。
“芙儿,或许是你想的太多了。”刚才芙香和叶湘兰的对话他正巧隐约听到一些,所以这才出面替芙香挡下了霍衍。
“我是想帮帮她的,她是我长姐,从她和霍少成亲开始我就知道她心里是有苦的。”芙香笑着靠在厢房之外的栏椅上,“呵呵,可终究是我异想天开了。”
“你是一片好心,即使事情没办成,也抹不去这份心意,但是……”
“现在连三哥你也不信我吗?”芙香抬起头,自嘲的笑道,“别说我对霍少本就没有那种意思,就是有,我也会想尽一切法子让他娶我进门,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俯身做小!”
“瞧你,还成了惊弓之鸟,我话还没说完呢。”看着芙香自卫的模样,白聿熙笑了出来,“只是我怕襄王有意神女无梦罢了。”
听到他的话,芙香用余光看了一眼正在大笑的霍衍,目光轻敛,眼波无欲,“襄王,神女?三哥可真是抬举我了。”
“那么,他的事儿你还打算继续管么?”
“不管了,怎么管?一个不小心我都怕把我自己绕了进去。各人有各人的命,是我痴心想看到对眷侣,可却不曾想,原来源头还在自己的身上。”
上一世,她怀柔而活,顾及太多,却落得个被养母生生毒死的下场。这一世,既然她扭转了自己的命运,定要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再也不随意的被人利用,也再不随意的卷入他人的生活中去!
 。







☆、第六十一章 一剪不断,再理还乱(上)

。重生之侯门弃女第六十一章 一剪不断,再理还乱(上)自从祭酒节小宴之后,言歌发现芙香沉默了不少,虽然看着并无异样,可总觉得她不复之前的开朗爱笑了。。可问她什么原因她却也不肯多说,只说初夏到了人容易犯懒,让言歌别多心。
这些日子以来,苏伯年重回朝堂,深得允帝信任和重用,一时之间成了皇帝面前大红大紫的重臣,说的每一句话也变的举足轻重起来。
可是昌平侯那里却着急的很,因为叶书怀竟还在左相府上,美其名曰是谋事幕僚,可其实就是做些跑腿的差事。左相不提,他也不好冒冒然的让叶书怀回来,但苏伯年也不提,这倒是让昌平侯更加着急了。
“这不都怪侯爷当初太心急了吗,一意的让怀哥儿跟着左相,现在倒好,前后都不着边,那苏伯年……”大太太说到这里,含着泪哽咽了。她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儿子,以后家族兴旺也全都要靠着他,现在若是不为他铺平了路,之后只会越来越艰难的。
“但是那种局面,哪里能容我考虑这么多!”昌平侯一甩衣袖,面色微怒负手而立,“当初苏伯年的事情还没搬上台面,左相逼的紧,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他查查尔呢。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去办,以怀哥儿这样的世袭出生,若是要走科举之路,只怕更是难上加难。先不说他考不考的过,就是那些文官的一言一语就足能把他的志气给全磨光了。”
朝廷文官素来看不惯那些世袭之子,满腹经纶的话语看似字字珠玑,其实就是暗讽世袭之子能有爵位、有权利、有身份,无非靠的是祖上的荫庇,论起能力,就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无才无能的败家子。
“那……”大太太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了,昌平侯一脉,全凭荣庄太后念着的一份恩情,可太后已死,若是还没有在允帝仙逝前把叶书怀的仕途之路给铺好,那昌平侯一脉的势力可就真的要大江东去了。
“偏偏那个苏伯年是个油盐不进的!”昌平侯愤怒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震的桌上搁着的茶具砰砰作响。
他也不是没有积极走动过,悠然不问也去了不下五次了,可每次他去,苏伯年这只老狐狸就只知道和他打太极,棋艺、茶艺、园艺、琴艺……能涉猎的都谈完了。可只要他一开口提及叶书怀,苏伯年就但笑不语,一副装傻的模样。
“那可怎么办?”大太太紧张的一直搓着自己的手心,当初她一直担心的问题还真的发生了。那苏伯年,就是个过河拆桥的阴险小人!
“要不,让怀哥儿和苏伯年的义女亲近亲近?”这两日,昌平侯也是愁的实在没有办法了。要是哪一天允帝真的驾崩了,那凭着自己这点本事还有叶书怀那半桶水的调调,侯府可就要真的完了。
“那个市井女子怎么能配的上我们家怀哥儿。”一听昌平侯的主意,大太太立刻翻了脸。
可谁知昌平侯也不是个顺毛的脾气,一见都乱成这样了大太太和他还夫妻不同心,他的气焰也涨了起来,“论年纪怀哥儿早就到了娶妻成家的岁数了。早些年你挑三拣四的我也不管你,那时候侯府风光,你想着给怀哥儿找个好的我也理解。可你也不瞧瞧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非得等到咱们一家几口都吃糠咽菜了你才高兴不是?”
昌平侯对大太太的妇人之见很是生气,“更何况,我瞧着苏伯年是极疼爱这个义女的,不然之前我在家设宴他就不会带着她上门。既然如此,若真是拿她来配我们怀哥儿,又哪里有不妥的?你若真觉得不舒服,先定了亲,纳妾便是!”不过昌平侯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按着现在侯府这般日渐落寞的光景,怕别人家高门大户的女儿还未必肯来给他们的怀哥儿做嫡妻呢!
只是这想法到底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昌平侯便是郁郁寡欢的全咽了下去。
这天晚上,虽然大太太明着是赞同了昌平侯的主意,可心里到底是不痛快的,两人便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昌平侯留在了书房,而大太太则去了叶宝盈的小苑。
“什么?”在听到大太太讲的话以后,叶宝盈洒了端在手中的银耳燕窝羹。
“你当心些。”大太太接过了她手上还感觉有些烫的碗,小心翼翼的搁在了桌上,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说你父亲是不是疯了,她一个棚户商女,你父亲竟然还妄想让怀哥儿把她给娶进门!”大太太越说越气,颤抖的手扯着腕上的珠链,“卡擦”一声,银线折断,颗颗饱满圆润的东海珍珠掉了满地。
在叶宝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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