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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重生之嫡女闺秀-第3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闺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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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她领悟的点点头,“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说……遇到父母做得不对的地方,做子女的要劝谏,不能一味顺从。否则陷父母于不义,那反倒不是孝顺之举了。”

“这就是了。”她意味深长的摇摇头,“因此,父亲的要求,请恕女儿不能遵从。”

“此话怎讲?”他愣了愣。

“本朝自太祖立国起,便以男耕女织为立国之本,正所谓男有分、女有归也。”她朗朗说道:“至今开春之时,仍须依照太祖古训,皇上、太子扶犁开耕,太后、皇后亲自采桑喂蚕……爹爹身为朝廷命官,不秉承祖训,却要求女儿学那些琴棋书画之末技,反倒将女子执帚持家之本分大责放在一边,这不是舍本逐末么?

若是人人都如您这般教导女儿,没有女子再以勤勉持家、相夫教子为先,都学那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去了,岂不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爹爹食君之禄,不但不忠君之事,反而行事作风与太祖训诫背道而驰,此事若传出去,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是以女儿冒着忤逆父亲之大罪,即便挨打也必须劝谏爹爹。否则,让爹爹背上不忠君王、不敬太祖之恶名,那才是真正的大大不孝了。”

“……”苏学士听得冷汗涔涔。

这小丫头,居然用太祖来压他……?!

他不过是想教自己女儿写写字、做做画而已,居然成了不忠于皇上的罪证?!

可这番话言之凿凿,听起来又有那么几分道理……

他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一时哑口无言。

“爹爹如果没什么别的是,那女儿先告退了。”她抿嘴笑了笑,对他躬身行了一礼,就想退出去。

“哼哼哼……”

门外忽然传来低沉而隐忍的笑声。

她扭头一看,见一个青年站在门边,低头偷笑。

刚才她和老爹的话,他都听见了么?

她的脸上红了红,对他福了福身,迟疑的叫道:“……舅舅。”

“咳咳……嗯。”他摸了摸下巴,忍住笑意,对她微微颔首。



听继母说,依景朝礼制,皇子成年后,非奉旨是是不能留在京中的。九皇子去年已封了梁王,去了封地,楚承瑛便也卸了皇子伴读之职,留在宫中做了御前侍卫。

自从三年前过年时他误入庭院的事儿之后,他便疏远了她。这三年里,他们相见的次数用五个手指都能数出来,即便是偶尔见着了,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而已。

后来,他留在御前任职,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宫里,他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今年过年时,她也没见到他,算起来……他们竟有一年多未见了。

她偷瞄他一眼,见他身材高大了许多,脸颊晒黑了些,眉毛浓密、目光深邃,整个人散发着果敢坚毅的气息。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脱却了少年时的稚气,多了几分沉着稳重,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是个神采斐然、英挺逼人的青年男子了。

他今日的打扮与过去有些不同。虽然仍旧是一袭青衫,但他头戴镶玉的束发垂缨皮冠,腰间系着一柄玄色镂赤金云纹的长剑。她这才想起,他已经满二十岁,行过冠礼,根据本朝礼制,可以加冠佩剑了。

行冠礼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也没有跟她说……是啊,她只是外甥女而已,哪里需要跟她说那些呢。

想到这儿,她心里闷闷的,淡淡的给他请了安,便要退出去。

他却在她后面笑着说道,“三姑娘贤良淑德,真是当世女子的楷模呀。……你在女红针黹上,想必是十分精通了?”

怎么,想要替她爹爹出头吗?

她停住脚步,回头瞥了他一眼,冷冷答道:“不敢,莞娴年纪还小、资质又驽钝,对于女红,也只是略通一二而已。”

“是么?听三姑娘方才那番话,我还以为你在纺纱织布、刺绣裁衣上必有专长呢。”他笑吟吟说道,“毕竟,照你所言,这些手上功夫可是女子之本分。”

“这、这是自然!”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见他唇边挂着促狭的微笑,好像认定她只会嘴上胡说八道、实际上绣花枕头一包草似的,她不由得有些恼怒起来。

她咬咬唇,轻哼了一声,“虽然莞儿不才,但绣花织补也是随手能做的。”

“哦……原来如此。”他淡笑颔首。

“你、你若是不信的话,我下次做给你啊!”她跺跺脚,一溜烟儿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男主,还没有十分确定,不过有倾向啦……捂脸~辰辰是亲妈,一定会给女主配个好郎君滴~=v=

赠香囊

赠香囊

可恶、可恶、真可恶!

三姑娘的屋子里,莞娴坐在妆桌边,拿着针用力戳着楚某人昔日送的布娃娃。

这家伙……真是太过分啦!

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的也就罢了,这么久没见,见了她一句好话都没有,还那样说她……这不是存心想让她下不了台、要看她笑话吗?!

她恨得牙痒痒。

“姑娘。”召香捧了茶进来,微笑说道,“舅爷冒犯了您,您也犯不着拿他送的娃娃撒气呀。”

“我、我哪里有拿娃娃撒气了……”她顺手撩起娃娃的衣裳,用眉笔在它屁/股上写下楚承瑛的大名,然后将娃娃丢给召香,“喏,这个送你当针插!”

哼,将它全身插满针,咒死他!

“还说没生气?”召香接过娃娃,无奈的抿嘴笑笑,“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平日里您不也经常被人这么说么?……您也是笑笑便过去了,却没见您发这么大的火。”

四姑娘比自家姑娘年纪小,针线活儿却好许多,时常得到莫姑姑赞许。她以为三姑娘已经破罐子破摔,对此无所谓了,谁知道舅爷几句话,却让她气得直跺脚。

“……我说了没有生气、没有生气啦!”莞娴推开椅子站起来,气呼呼的瞪着她瞧。

“好、好……您没有生气……”召香笑着,提了针线篮子过来,“您不是说想做些活儿么?”

“嗯,是。”她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儿,连忙将刚才挑出来的一块石青色锦布铺在桌子上,“这要做什么好呢?”

“姑娘新学缝纫,先做些简单的荷包、扇套、香囊之类的小玩意吧。”召香在一旁细心的指点。

“这主意不错。”她点点头,很快下了决定,“那就给爹爹做个扇套吧。”

条形的小袋子,做起来应该不难才是。

说做就做,她马上拿起木尺量了尺寸,然后操起剪刀准备开工。

“唉,等等!”召香连忙又制止她,“姑娘,要按照布纹的经纬向裁剪,这样做出来的东西形状才好。”

“喔……”她生疏的开始裁剪。

“除了做这些小物件,还有什么手工做起来简单些,能速成的?”她裁好了布片,一边缝纫一边问道。

“简单的嘛……”召香低头想了想,很快又笑起来,“啊……对了,姑娘,我教您打络子吧。这个简单又好看,无论是扇套、香囊还是汗巾、玉坠儿,都用得着。”

“嗯嗯,好啊,就学打络子。”她连忙点头。

“那我先教你几个简单的花样,攒心梅花、方胜儿、连环……”

忙活了一天,扇套有了雏形,络子也打好了,只要再绣些花儿上去,就算大功告成了。

她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手工不怎么样,针脚有密有疏,可好歹是做成了。

瞥了一眼剩余的布料,她撇撇嘴,“既然有多余的,那就再做个香囊吧。”

“给舅爷是么?”召香捂嘴偷笑。

“召香姐姐……”莞娴羞恼的打了她几下,“你怎么知道我一定给他?我留着自己用不行么?”

“好、好……”

入夜,扇套和香囊终于做好了,她又开始准备在上边绣花,召香在一旁笑盈盈的陪着她做活儿,不时的指点两句。

“召香姐姐,你今年十六了吧?”莞娴望着她温柔的笑脸,忽然想起一桩事儿,“还记得那位景公子么?”

“……姑娘,您想说什么就直说罢。”她淡然的笑了笑,低头帮姑娘描着花样。

“呃……”莞娴瞄了她一眼,迟疑的问,“景公子也很久没见了……他回了家,大概不会再来了,你后悔么?”

召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抬头,低声说道,“……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跟了他去呀。”莞娴对她眨眨眼。

“……上回在侯府,奴婢不是说了么?我不后悔。”召香轻叹一声,“我知道,他虽然生性喜戏谑,可为人是极好的,又难得那么喜欢我……我这辈子,大概不会遇上比他更好,而又喜欢我的男子了吧。”

“那倒也不一定。”她轻轻叹了一声,“召香姐姐这么好,一定有许多人喜欢的。”

“姑娘太抬举我了。”召香微笑摇头,“说出来不怕您笑话……他喜欢我,我那时候,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呢……只是,想来想去,还是不想做妾罢了。”

“哦……”莞娴若有所思的颔首。

听召香的语气,她好像对景澈也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哎,不说这些了,好么?……若是被召玉听见,可又要说我对姑娘瞎扯了。”召香故作轻松的抿唇笑笑,放下描好的花样,“奴婢不想嫁人,就这样陪着姑娘,挺好的。”

“这恐怕由不得你我呢。”莞娴苦笑,想起前些日子老太太说起要让她去选秀的事儿,感觉又有些头疼起来。



过了十余日,楚承瑛再来拜访时,她故意拿出自己做的扇套,当着他的面送给老爹。

一尺来长的石青扇套上,一面平绣着鹅黄色的诗句:“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花落家童未扫,鸟啼山客犹眠”。另一面,则用粗纱绣着几株玉兰花。扇套的下方,垂着鹅黄色如意同心结的络子,看上去虽不够华丽,但也甚是精致。

苏学士这可是第一回收到女儿送的礼物,颇有受宠若惊之感。他热泪盈眶的收下了,当即就喜滋滋系在腰上。

她翘起嘴角,得意的望着楚承瑛。

对方却不以为然,只是对她报以淡淡的微笑。

送完了东西,她从书房里出来,发现外头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姑娘,您在这等一会罢,奴婢去拿伞。”召香说着就往外头跑去。

“不必了……”莞娴想要叫住她,她却已经跑远了。

大概是自己装娇弱装得太像了吧,她们总觉得她时弱不禁风的玻璃人儿。其实这一点毛毛雨,根本无所谓嘛。

她缓缓的往雨中走去,忽然一把大伞从后边伸过来,遮在她头上。

扭头一看,却是楚承瑛撑着伞,低头望着她,俊朗的脸上带着些许笑容。

“……谢谢。”她对他笑了笑,又继续往前走。

他不紧不慢的跟着她,为她撑伞,小雨打在油纸伞上,发出细细的声响。

“怎么不打伞就跑出来了?”他的声音与过去相比,变得更低沉醇厚了些,“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没什么啦,我又不冷。”她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沉默片刻,他又开口问道,“上回太医吩咐的药,你还在吃么?”

“什么药?”她随口反问。

他听了这话,知道她早把这事儿忘记了,不禁皱了皱眉,沉声答道:“人参归脾丸。”

“喔……”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对不起,我不记得了……不过,你看我现在很好啊,不需要吃药了。”

“……还是吃一点吧。”他瞥了一眼她纤弱的身段,依旧皱眉。

他好像不高兴了?

她偷瞥他一眼,呐呐说道,“那个……”

要不要将自己做的香囊送他呢?

“什么?”他微微挑眉。

算了……送就送吧,没什么好扭捏的!

她鼓起勇气,从袖子里掏出香囊,别过脸去,将香囊递到他面前,“顺手做了这个,给你好了!”

“哦?”他接过瞧了瞧。

这香囊也是石青锦缎做的,垂着两个小小的梅花络子,囊袋上绣着几片绿叶……看来做这活儿的人有点偷工减料,花儿都懒得绣了,只是用几色珠子攒起来,拼成花瓣的形状。这方法虽然取巧,但也颇有趣味。

又将香囊放在鼻前嗅了嗅,是很清新的草香味儿,沁人心脾。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轻轻颔首,“不错嘛。”

“当然咯。现在知道我会做女红了吧……哼。”她斜了他一眼,“香囊里放的是松针和萱草。”

猜他大概不会喜欢花香味,她就放了些别的东西。

“嗯。”他将锦囊顺手抛了两下,对她笑笑,“如此,那就多谢了。”

“不客气,我给爹爹做东西,还剩下点边角料,就做了这个,顺便而已,也不费多少工夫。”她满不在乎的答。

“唔……看出来了。”他含笑点头,把香囊收进怀里。

“……”

两人继续沿着青石铺就的小道慢慢走着,她垂下头,看着他握住伞柄的手发呆。

他的手指指节粗硬而有力,虎口还有一层薄茧……那是纯男人的手。

他就是用这只手练剑的吧……好想握一下看看,她羞赧的想。

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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