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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花落春仍在-第19部分

小说: 花落春仍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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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生气向来不会超过3分钟就散了,也没什么机会自我反省。
  到西楼群去拉了奉勇过来一起吃饭,顺便请奉勇晚饭后送他回市区。苏子鱼因为环保的原因自己是不开车的,司马兰廷送他的一部迈巴赫运动款总共才上过一次路,就是把车开回来那次,然后就一直停在车库里不见天日。
  苏子鱼吃饭有气无力,奉勇也是不干不脆的,两个人各有心思,最后还是奉勇忍不住把下午的事分析给苏子鱼听了。
  “一亿元?!”苏子鱼心里梗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损失这么多。他继父苏卿怀留给他的遗产总共才2000多万,算上房产也就2200多,再加上这几年司马兰廷陆陆续续半送半给的顶多4000来万,就算他要陪也陪不出来啊。
  苏小弟直愣愣的盯着碗里的白米,胃口都没了,去乐队串场子的兴致也没了。突然发觉到背后有司马兰廷多大的包容才能成就他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原来自己一直竟是如此自私和任性。晚饭后回到书房呆坐着,按照他的脑子也不认为这是To be;or not to be的选择,但商业投资确非他所长,想了半天都是些纷乱的头绪,也许他该射猎点经营管理为司马兰廷分点忧……
  奉勇敲了半天门没回应,以为苏子鱼在里面睡觉,推门进来一看苏子鱼好端端的坐在书桌前看司马兰廷的电脑。能随意出入这间书房的没几个人,能知道司马兰廷电脑密码的绝对没有第三个人。既然大老板放任,那外人更管不着了。奉勇悄悄退出去,看来二少爷今晚是不会走的。
  苏子鱼并不像奉勇以为的在看什么公司资料,只是毫无视点的盯着屏幕上的合照,手里攥着张纸,是他刚刚在一本笔记里发现的,上面是司马兰廷潦草的乱笔,可以模糊认出上面的涂鸦和字:
  “谁也看不见心底无望的变化
  这辈子,幸福已经弃绝我了吗?……”
  司马兰廷回来的时间是临晨2点。他喝了点酒本来应该就近回市区的寓所,想到苏子鱼在老宅还是忍不住过来了。下了车也没问管家二少爷还在没,径直去了苏子鱼的房间,屋子里没有一丝人气,床面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满心的期待一下子就空了,心里一阵一阵地揪痛。自嘲的笑笑,摇摇晃晃回去自己的房间竟然发现苏子鱼爬在床上呼呼大睡。
  苏子鱼睡觉不喜欢有一丝光线,现在房间里却灯光大盛,明堂堂亮煌煌的。一走进来,刚刚的冰凉难受像中了道符的恶灵退散得一干二净。
  司马兰廷笑了,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熟悉得永远不够熟悉的脸。从眉眼到睫毛,从鼻梁到嘴唇,一遍一遍,最后落在那湿润得像要滴下水来的殷红上,慢慢停住了呼吸。心头的渴望像火一样烧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重,脑子疯狂的叫嚣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和意识,想要就这么沉沦,想要狠狠含住那处丰润,想要把他吸进身体里面去,想要把他摇醒告诉他我爱你!
  在轻触到一点柔嫩的温暖时,司马兰廷突然清醒了。他几乎惊慌的发现苏子鱼是醒着的,鼻息之间没有呼吸。司马兰廷僵在那里,天人交战。直到他发觉苏子鱼因为憋气太久加上紧张已经满脸通红,强力急促地心跳声清晰可闻,终于压下了自己的欲望撑起身吻在他紧闭的眼睛上。然后断然抽身离去。
  房门关上那一刻,苏子鱼“呼”地出了一口大气,翻躺在床上一阵喘息,差点被憋死了。调息半天恢复过来,懵怔的想着刚才。唇上似乎还留有灼热的呼吸,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到枕头下面掏出那张胡乱涂鸦的纸,拿到眼前仔细看着,迷茫的轻唤道:“哥……”
  下篇:
  沉静在心事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子鱼才爬起来将纸张叠好放进皮夹里,赤着脚出去找司马兰廷。
  推开书房虚掩着的门,对着门的座钟刚好敲响最后一下,拖出长长的尾音。司马兰廷没听到苏子鱼推门的动静,他颓败的表情和疲倦的动作没有掩饰地映进苏子鱼的眼睛。
  从来没想到会在他哥身上看到这么落寞哀伤的情绪,他一直以为司马兰廷的身体和灵魂都是钻石做的。
  疼惜像波涛一样在心头涌动。
  轻轻走过去,隔着椅背环抱住司马兰廷扶着额头的双臂。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胛处用脸颊摩擦着颈项,鼻息间全是微微的酒气和淡淡的兰花香味。
  司马兰廷身体突然僵硬,一把抓住环抱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握住,想着他什么意思?刚刚明明是醒着的,现在这样做究竟是这么意思?!
  苏子鱼空出来的那只手爬上司马兰廷一边的肩胛,轻轻的揉捏推拿着:“哥,你累了吧?”司马兰廷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放开了苏子鱼另一只手,原来他只在是撒娇……自从两年前分开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吧。
  “哥,你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你在我身上也闻到什么没有?”肩胛处的手卖力的捏着,轻重有度,按|穴准确,技术还是那么好。
  司马兰廷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有,鱼腥味。”
  虽没真信,苏小弟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臂嗅了嗅,不服气的咕隆着:鱼腥味你还喜欢闻,你是猫吗?
  司马兰廷拍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按摩继续下去,听见小鱼不清不楚的念着什么,问到:“你说什么?”
  苏子鱼自然没胆子说第二遍,嘿嘿笑了半声,转移道:“哥,那个……鹿离岛会损失一亿么?”
  想也知道是奉勇说的,司马兰廷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享受按摩服务。也不绕圈子也不隐瞒:“本来是的,不过我已经想到其他办法了。虽然会损失点钱,但潜在利益很大,是合算的投资。”
  听得出来这不是敷衍或者安慰,苏子鱼心头也随之一松,高兴得一个劲的追问。司马兰廷却不想多谈,但又不能说得太含糊引起小鱼怀疑,选择性的概略道:“司马玮在竞选上议院。他这几年混得平平淡淡的,也没为社会做过什么特殊贡献,我看他竞选难度挺大的就建议他从环保入手切入人心。”这话选择得也太简略了,基本上就是欺负苏子鱼不谙商政。就算司马玮再没有政建,混了这些年捞个上议院的席位是肯定没问题的,但司马兰廷看准了司马玮野心不止这一点。和自己不一样,建立人望是司马玮最基本也是最迫切的需求。
  当然,苏子鱼也不满足于这么点答案,他还没闹明白这两件事究竟怎么联系上的,有些懵懂的问着:“啊?哦!那究竟是要怎么做?”
  司马兰廷也正烦着这件事,司马玮不是任人牵着鼻子走的笨蛋,他乘机提出请司马兰廷进入竞选班底的要求。这摆明了是想要免费劳力,司马兰廷有些不乐,但他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合适的,暗暗叹了口气,有些倦怠地回道:“简单来说,就是要成立一个环保基金会,向世界著名的绿色组织提供援助,也会选择一些做的好的协会接收过来自己运作,鹿离岛会被基金会买下来成立生态保护区。”
  苏子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听起来是很大的计划啊,会涉及很多资金吧?”
  司马兰廷借机说:“对!这里面涉及面很广,相关事宜我慢慢教你吧。”他本来猜想苏子鱼压根没什么兴趣,也许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忘了,那知道他弟弟这会儿已经下了决心想帮他的忙,后来一直缠着他非要了解。偏偏这里面非法运营融资的事多了,又不敢让他涉入太深,以苏子鱼的聪慧认真起来那里瞒得住,到时候又是一番折腾。司马兰廷浑然不觉已经掉进了自己挖的坑。
  苏子鱼听他这么说想起来自己出来找他的目的,转头看看时钟已经三点半了,司马兰廷是从来睡不过8点就起床的,赶紧说:“哥,你快去洗澡休息吧。要是累了先睡觉好了。”
  司马兰廷站起来被他拉着一边往外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开玩笑,:“你以为我是你么?满身泥巴也钻被窝。”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子鱼推开他的房门,再把他推进浴室。难道他还想今晚跟自己睡?司马兰廷心里悲叹一声,没问出口。等他从浴室出来,果然看到苏子鱼占了半边床呼呼地吹口水泡。司马兰廷只呆在床边片刻也关灯上床向睡魔投降,他确实累了没什么心力再想其他的,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总比连影子也找不到的好。
  早晨司马兰廷起床的时候虽然动作很轻还是把苏子鱼惊动了,看他睡眼惺忪的模样,劝到“你再接着睡吧,昨晚也没休息好。晚一点早饭没关系。”
  “嗯……你今天很忙么?”苏子鱼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司马兰廷看得心痒难忍,顺手抚摸着苏子鱼的头发,心里的宠溺满得溢到脸上溢到话里:“我这几天要忙鹿离岛和基金会的事,是有点忙。”
  “那今天还回来么?”
  “如果你留在这里我晚上就回来。”
  “哦,那我等你回来吃晚饭。”
  司马兰廷本来想告诉他自己不一定能回来用晚饭,但看着那双满是期待的大眼睛就是说不出口,这种依赖彷佛久违多年了。疼爱的笑着轻言细语道:“我走了,下午我会打电话回来。”要是可以吻别就好了,哪怕是脸颊,带着甜蜜和失望,司马兰廷恋恋不舍地离开卧室。
  苏子鱼爬回床上又跳起来,“嘭”地推开更衣间的门,司马兰廷正在换睡衣,长裤半褪。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苏子鱼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跟花一样灿烂:“我还是跟你一起吃早餐吧,我到楼下等你。”司马兰廷急忙拉上裤子,追出来叫道:“先刷牙洗脸……”人已经没影了。
  等他换洗妥当下到饭厅,苏子鱼早已换了休闲服规规矩矩坐在长桌旁乖乖等着。
  “动作还挺快的,怎么不先吃?”动作是快了,可效果差强人意。司马兰廷看他头发东翘一束西翘一撮,虽然看起来有种凌乱美,还是忍不住想用手帮他理理,这小子头发越留越长了。
  “我又不赶时间,你说好好的休息日你怎么也这么忙啊。”苏小哥开始不耐烦在头上作乱的手,左闪右躲,他哥也放弃努力,直接跟旁边奉勇说:“记着叫小勤下午过来给二少爷修剪头发。”苏子鱼最近挺迷摇滚的,那头发也跟着摇滚起来,幸好没学人去染得花花绿绿的。在苏子鱼对面坐下,看他听见修剪头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假装板起脸道:“你还不乐意?也不知道是那个小混蛋害我这么忙的。”
  苏子鱼耳朵一竖,知道这个话题深入不得,正好看见窗外湖水碧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赶忙陪笑转移话题:“那什么,哥,等你不忙的时候我们早上去湖边钓鱼吧。”苏子鱼说的钓鱼纯粹是个现在进行时的动词,没有后续没有完成式。他总是钓起来又放回去,搞的附近的邻居还跟司马兰廷抱怨过,说湖里的鱼被苏子鱼训练得人精似的越来越难上勾。
  司马兰廷正撕着一个枫木皮烤面包,微微一笑掩饰不住一丝落寞:“好啊,有空再说吧。”苏子鱼眉毛一皱,想说什么,他哥已经擦了手站起来道:“到点了,再不走得迟了。用了早饭再回房躺会儿吧。”
  眼巴巴地目送司马兰廷离开,小苏想起两年前的某一幕:某小孩穿着一套沙滩装对他哥说要去海边钓鱼然后跑回英国躲了两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罪孽深重……
  存下这点心思的小鱼开始出某些变化。“男人的表达方式不是用语言而是用行动”这是小鱼的信条,基于此,行动的对象司马兰廷就此进入水深火热。
  从周末以后,司马兰廷发现往日三天两头才见得到一面的弟弟开始每天都到市区的公寓报到。苏子鱼变得就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粘他,这本来是他喜闻乐见的,但实际情况是经过思念发酵的感情控制起来比较困难,就像开关已经触动了调大调小都没法任由人心。不得不每天和自制力拔河的司马兰廷怀疑自己是否有潜在的受虐倾向,否则他怎么能容忍这条上身光裸的鱼一再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
  “好好教你的环境化学,瞎琢磨什么!给我把衣服穿上。”看着那具结实精瘦的身体闪耀着浅黑色金属般的光泽,脊背修长健美而匀称,富于律动感的线条经过有力的腰部延伸到睡裤的下方,司马兰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后头那几个字。
  “才洗了澡,热。”苏子鱼抱着一本昆曼的《宏观经济学》,继续在心里抱怨着他哥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缺乏耐心。想当初还是他想让自己学的,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有点兴趣了,他又来泼冷水。
  “胡扯!”司马兰廷一把抓住爬在书本上的胳膊,喷张的肌肉立刻喷勃在手心,火轰然地从手指延烧到心里。爽腻的触感如有强烈的吸力,手掌开始凭着本能沿着肌肉的纹理自行抚摸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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