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御神记-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院子里的杂草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只在院角栽了两颗枣树,两棵桂花树,看起来赏心悦目。
屋梁上挂着一大串串好的玉米,从上往下,掉在墙壁上。
一切都很整齐。
就连竹篙上挂的衣服,也分门别类,从长袍到衣服,再到裤子,一件件按长短顺序晾晒好。
白娇觉得在她家借住的日子,应该不会很难过,至少卫生方面不担心。
“娘子,您进屋坐,我这就去做饭。元哥儿,替我招待客人啊。”
元哥儿领着白娇进了屋,两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大眼瞪小眼。
“你是我家亲戚吗?”
元哥儿毕竟的小孩儿,藏不住话,问出自己的疑问。
“不是。”
啊?
不是啊!
元哥儿有些沮丧,他们家很少来客人的。
他爹死的早,他娘带着他在乡下耕田,他家田地少,家里的叔叔伯伯生怕他们娘俩赖上,对他们不闻不问。
他娘有没有外家,没有农田,在家活不下去,这才来到城里买豆腐。
从此以后,他们家就再没有亲戚了。
但是他很想有个亲戚,别人过年都能走亲戚,到亲戚家串门住几天,偏偏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但他也知道自己家的情况,从来不在王娘子面前提起这个事情,因为只要提起,他娘亲会比他更伤心。
“你读书很好?”白娇问。
“还行吧!”
元哥儿很想谦虚一下,但白娇提起的是他最得意的方面,他晶莹的眸子闪耀着自信的光,整张脸都冒着欣喜的情绪。
“你想不想有个爹爹?”白娇道。
什么?
元哥儿懵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爹,……早就死了。”
说到后面,声音尽是怅然。
大概这件事情,他其实很介意。
“就是因为你爹没了,才要再找一个,以后会有有人帮你娘,这样不好吗?”
“我,我以后会好好对我娘。”
他漂亮的脸蛋再次露出倔强的神情,嘴唇抿成一条线。
“唉!可是这样,你娘会辛苦。”
白娇叹气,望着他摇摇头。
“娘对我很好,我以后也会对娘好,我与娘相依为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这样不好吗?”元哥儿反驳道。
还真是小孩子,不想让自己最重要的人被人分走,或者认为他娘嫁给别人,对不起他死去的爹,可是死了的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
他娘的幸福被他阻了,一辈子都会孤苦伶仃,可是这跟小孩子说不清楚,元哥儿的神情,显示出他就是个认死理的人。
他就这样固执,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会转变思想,兴许一辈子都不会同意他娘改嫁。
而王娘子又将他看的那么重。
白娇再次叹气:王娘子,我尽力了,你家这小子不喜欢后爹,所以你跟你的陈大哥有的磨!
白娇失了说话的性质,等王娘子上菜。
吃了饭,不顾王娘子反对,在王家附近的胡同走了一圈。
回到家看见王娘子少了一大口锅,元哥儿在一旁手脚麻利地帮着搓纱布。
白娇来了兴致,坐在一帮看他们做豆腐。
洗锅,烧水,将前一天泡好的一大盆豆浆,倒进大锅里熬,只少了大半个时辰才熬开,撤了火。
厨房旁边,从屋顶上掉下来长长的木棒,木棒尾端钉着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条,四个角上挂着一块方形的豆腐包网兜。?
元哥儿将熬好的豆浆,一飘一瓢地倒进豆腐包中。
王娘子一摇一摇地晃动着豆腐包,纯豆浆从豆腐包中漏下来,流到放在下面的大缸里。
待大缸里的豆浆稍微凉一下以后,王娘子就开始点卤水了。
点卤水做豆腐的最关键的手艺,每一个豆腐倌都有自己的诀窍,密不传人,但王娘子并没有避着白娇。
直到压完豆腐,都一直大大方方地让白娇看。
这一通忙活,就忙了一个多时辰。
王娘子伸了伸腰,轻轻锤了几下,有开始生火,煮第二锅,……直到做完第三锅,王娘子和元哥儿才停下来。
此时已经亥时(晚上21时),周围的人家都睡了。
古人一般都睡得很早,天擦黑就上床,做到亥时,已经是极晚的了。
王娘子做豆腐,确实十分辛苦。
……
第二日,王娘子早早出门,恰好白娇起来练太极拳。
“娘子,我要出门了,早饭放在桌上,你去吃吧。”
白娇点头,示意知晓。
一直练了两个时辰的拳,元哥儿才出门上学。
白娇估摸着王娘子该回来了,不想刚想到王娘子,就看见陈大哥扶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往屋里来。
两人皆是衣衫散落,鼻青脸肿,十分狼狈。
白娇挑眉,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172章:污力惩罚系统(25)
两人皆不做声。
白娇有些烦躁:“难道你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抓住?”
王娘子唬了一跳,连忙跳开,离开陈大哥的搀扶。
急急解释道:“娘子,我们没有!”
陈大哥也道:“娘子真是信口开河,污蔑了陈某的名誉不要紧,毁了王家娘子的清白就不应该了。娘子还是修些口德吧。”
哈哈,直接开骂了。
见两人终于肯做声,白娇笑了:“那就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会这样……凄惨?”
可不是凄惨吗,陈大哥昨天才被毛竹打的差点破相,今天又被揍成这样。
还有王娘子,怎么也成了这幅模样?
“有几个小混混,要娘子交地头税,把她的钱都抢光了,娘子不忿,与他们争夺,这才……”
原来如此,大概陈大哥见了,冲上去帮忙。
结果英雄救美不成,寡不敌众,落得一顿磋磨。
白娇问:“钱被抢走了?”
两人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
白娇暗道:看样子是了!
“地头税归谁收,你每个月都要交吗?”白娇望向王娘子。
心里感慨,王娘子不容易啊,每天做豆腐用三四个时辰,早上卖,晚上做,一天像个陀螺一般转个不停,还要有人来吸血,被打成这样,估计王娘子要有好几天不能正常做豆腐了。
“其实不用交太多的,我从来没被抢过,这次应该是,应该是,……”她似乎极难启齿,支吾了半天才道,“毛竹。”
听到这个答案,白娇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就是个贱人啊!
“我去给你们买药。”
白娇丢下一句话,匆匆往外走了。
陈大哥扶着王娘子进屋,为她烧水,收拾,暂且不提。
且说白娇走到医馆,买了治跌打损伤的金疮药,想了想又去菜市场买了两只鸡,和已经多猪肉。这才往回走。
回到家,白娇亲自下厨,手脚麻利地做了一大桌才,一个爆炒鸡丁,一个清蒸鸡,一碗红烧肉,外加一个青菜,一个蘑菇,一个萝卜丝。
诱人的香气充斥在鼻端,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让陈大哥和王娘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娘子,你手艺真好。”
王娘子真心诚意地夸赞,只这一手,就能看出白娇生活的地方,一定是生活条件极好,否则怎么能做出这么美味的菜来?
陈大哥听了,没有反驳。
虽然对白娇的行事有意见,但这菜确实做得好,他不是以偏概全的人。
“吃吧!”
白娇不置可否,拿起筷子就要开动。
几口饭下去,食指大动。
不了两人竟然都没动,就那样看着白娇吃。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
白娇奇怪,做了饭不就是用来吃的吗,看着她吃就能饱,说笑呢吧!
“元哥儿还没回来。”
王娘子的话让白娇动作一顿,她就没想到元哥人。
平日里吃饭,都是别人等她,哪有她等被人的份儿?
“拿碗装一些,放在一边不就行了?”
白娇的话让王娘子一喜,高兴帝拿着碗,将每个菜都拨了一份,起身去厨房,用锅盖盖好,这才回来放心地吃。
“娘子,真好吃。”
几块肉下去,王娘子再次夸赞起来。
她平日做豆腐的钱,大多用来够维持生计,家中的开销,吃、穿、住、用、元哥儿上学的束脩,……每一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全靠她一个人支撑,因此,平日里王娘子没机会吃到这么多肉的,更别说经过白娇处理的如此美味。
“那你多吃点。”
白娇头也不太低说了句。
吃了饭,白娇嘱咐两人上药,一个人出了门。
“大哥,请问毛竹家怎么走?”
“娘子啊,你要找毛竹?”
“对!”
“娘子,”那人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周围没人,这才悄悄道,“娘子,看你长得如此清秀俏丽,我劝你啊,千万倍去找毛竹。”
白娇挑眉。
“毛竹这人最喜欢找漂亮娘子麻烦,十足地无赖,被他缠上,一准儿跑不掉。我们这人有好几个年轻娘子都被毛竹糟蹋了,可惜,他上面有人,动不了他。娘子,你要是没什么事儿,还是别找毛竹,免得吃亏啊。”
那人语重心长,一听就是为白娇好。
白娇笑眯眯地答应了,最终找了个借口,缠着那人,问清毛竹的住处,踱步王前面去了。
毛竹觉得最近很不顺,前两天要调戏王娘子不成,今日好容易得了几个小钱,却被上头的人抽成,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就归别人所有,他心情好了才怪!
“请问,毛竹大人在家吗?”
正当毛竹有气儿没处撒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常年在花丛中的毛竹,一听就知道,叫门的是个美人,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连老天都不忍心见他连续倒霉,送了个美人让他泄火。
毛竹肥大的身子梦迪往前冲,一开门就看到一道俏丽的身影。
没等他开口调戏人,一种下次有力的拳头,对着他的眼眶砸来。
“碰!”
剧烈的撞击,让他的左眼往下凹陷一下,疼得哇哇怪叫。
毛竹感觉自己的左眼要破了,连睁开的动作都十分困难。
“碰!”
又是一拳,打在刚才的位置,鲜血迸射,眼眶似乎碎了。
毛竹真个人被击倒,“轰!”地一下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打我!”
毛竹疼得受不了,缓过神来大声质问。
到现在,他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清,就接连爱了两拳,他有些懵。
这人跟他有仇?
“你是谁?”
毛竹警醒地问,狰狞的脸上青紫交加,有些变形。
“找你麻烦的。”白娇清脆的嗓音,带着冷冷的寒意,“毛竹,把你的爪子收一收,再去找王娘子和陈大哥的麻烦,我就卸掉你的爪子!”
“原来是你!”
毛竹抬起头,恨恨地用右眼盯着白娇。
“滴!系统任务,让毛竹拜你为师,奖励系统积分五分。”
收毛竹为师?
白娇嫌弃地王地上看了看,有些不乐意,但积分面前,她没得选。
白娇抬起脚,狠狠地踢在毛竹胸口上,将人踢出两三米院,这才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道:
“毛竹,给你两个选择,一,拜我为师;二,打断你的腿。给你三秒钟考虑,你想想吧。一,二,三。”
“师傅!”毛竹大声叫道。
虽然很不愿意拜女人为师,但白娇的武力值在哪儿,明显不好惹,真被她打断腿,他这辈子就毁了!
“滴!系统任务,让毛竹拜你为师,奖励系统积分五分,任务完成的,当前积分四十四分!”
“乖徒儿!”
白娇笑颜如花,得了积分的心情十分之好,也不在乎多一个名义上的徒弟了。
毛竹见了白娇的笑容,口水流了出来,呆呆地望着而白娇。
这么没的人,怎么就是个母暴龙呢?
可惜啊!
白娇厌恶地望着毛竹,道:“记着,别找王娘子他们麻烦,否则,我这个师傅可是要清理门户的。”
毛竹见他要走,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舍不得:“师傅,您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白娇:“……”
这人白痴啊!
再不理会毛竹,转身走了。
“师傅,你出门要小心啊,前两天有个小白脸打听你来着。”
什么?!
白娇站住脚,回过头:“谁?”
想了想又道:“你认不认识,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儿吗?”
毛竹心里欢喜,果然这个话题能留下人,她感兴趣。
“师傅,我不认识,长得挺好看的,不过那小白脸对师傅不坏好意。”
毛竹爬起来,轻轻揉了揉眼睛,张开嘴“嘶”了一声,暗道,白娇下手真狠。
但白娇要不那么狠,他又怎么会那么快屈服呢?
“怎么个不怀好意法?”白娇问。
毛竹放下捂在脸上的手,龇牙咧嘴地再次“嘶”了一声,真痛啊!
“那小白脸一来就问师傅为什么在这里,在这里干嘛?后来说着说着,还打听师傅现在的住处,还让我找机会修理师傅。”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先从王娘子试探。
不然,一个买豆腐的寡妇,为每天收的那两个地头税,他还不至于专门派人盯着。
他想到白娇可能会为王娘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