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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苦逼炮灰翻身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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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低着头,努力把自己伪装成目光呆滞,反应迟钝的样子,丝毫不敢四处张望,这时候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督主吩咐将姑娘带到景纭阁。”
“是。”几个清脆的女声应答。
接着姜蜜便感觉到有两个人分别搀扶着这里的双臂,“姑娘这边请。”凭着直觉,姜蜜知道这几个丫鬟是会功夫的。
由于姜蜜被梁文雍打的时候伤到了腿,所以走起路来有些吃力,不一会儿额头便冒出了冷汗。
婉儿和雯儿看到姜蜜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你还好吧?”
姜蜜实在不想走了,这时候便有些羡慕那些柔弱女子说晕就晕的能力,腿真的好痛啊,小白救命啊。
两个丫头只见姜蜜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婉儿赶紧去通知管家,而雯儿与另外两个丫鬟将姜蜜抬到了景纭阁。
书房里,谢景然身着长衫,嘴角含笑,修长的手正在轻柔地抚摸那天虹剑,明明是宁静祥和的一幕,却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禀督主,那姑娘晕倒了。”青衣姑娘面色冷清地向谢景然禀告这一事,而谢景然的动作没
有一丝停顿,慵懒地说了句“通知蔻丹,给夫人瞧瞧病”,声音沙哑,甚至有些刺耳。
那青衣姑娘的神色依旧不见一丝变化,怕是早就对这声音习以为常了。
而那“夫人”也未在青衣姑娘心中起什么波澜,为人属下,最重要的便是忠心和服从,督主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宦官妻
意识里,小白向姜蜜交待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姜蜜暗骂小白做事不负责任,最开始小白时不时地提点自己,在青城呢,跟师父喝酒喝醉了,醒来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方了。
现在呢,又因为什么破理由,表示再也不会出现了,除非自己到了下一世,姜蜜只想直接给差评!
感觉腿肚子、膝盖附近有些清凉,姜蜜动了动脑袋,轻轻地呻吟一声,眼睛慢慢睁开,便看到一个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女子,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姜蜜便再次将目光转向那女子,那女子乌发蝉翼,梳着回心髻,髻上朱钗斜插,鹅蛋脸,珠圆玉润,眼角带笑,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啊啊啊……”姜蜜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哑巴,就不再垂死挣扎了,自己连哑语都不会,人生怎么这么的艰难。
那女子看到姜蜜醒来,激动地将姜蜜扶起来,“夫人,你醒啦,先把药喝了。”说着便为姜蜜端来一碗褐色的药,等姜蜜喝完之后又往她嘴边递来一个蜜饯。
甜腻的蜜饯冲淡了口中的苦味,姜蜜疑惑地看着那女子,准确说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不会手语,不知道该怎么询问。
那女子简单地向姜蜜介绍了下自己,介绍了一下姜蜜现在的伤势,原来那女子名叫蔻丹,是府上的大夫,至于姜蜜,脸颊上的红肿已经消退并没有什么大碍,腿上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事,休养几日便可以痊愈了。
姜蜜伸出两个拇指,对着蔻丹比了个“谢谢”的动作,蔻丹笑嘻嘻地说道,“谢我做什么,还是谢督主吧,是他让我来的。”
蔻丹笑起来十分的好看,眼睛弯成月牙,脸上还有两个梨涡,微微一笑便能甜到别人心里。
“现在刚过酉时,夫人肚子饿了吧,我让雯儿去给你准备些饭菜,你喜欢吃什么?”蔻丹悉心地询问姜蜜,后来想起姜蜜是个哑巴,便道,“清粥怎么样?你的脸还有些红肿,不易吃太过油腻的。”
姜蜜很想说,我想吃烤鸭,但为了身体着想,还是点点头。
后来听蔻丹介绍,婉欣晴雯这四个丫头都是谢景然派来照顾姜蜜的,四人着相同款式的罩衫和罗裙,只不过分别是鹅黄、藕色、杏红、柳绿四种颜色。
若不上衣裳的颜色不同,脸盲的姜蜜还真有点儿分不清她们,为了不把她们四个搞错,姜蜜暗暗记下她们的体貌特征和性格特点。
吃完清粥和爽口的小菜之后,姜蜜便想着歇息一下,等雯儿和欣儿将帘子放下后退到外边,姜蜜才缓缓睁开眼睛,盘算着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话说,这真的不是冷弋阳以前给自己讲太监怎么OOXX的报应吗?姜蜜倒没有嫌弃谢景然的意思,不说谢景然就是她命定的那个人,就说他将自己救出火坑,自己都该真心实意地感激他。
虽然刚来的时候意识是模糊的,但那什么梁大人打自己那几巴掌和踹自己那几脚的痛感却是响亮的,自己从没有受过这等委屈,姜蜜不是做不到像别人那样奋起反抗,而是在这个世道,自己又是可以随意买卖的姬妾,与蝼蚁何异以?那梁文雍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一个死人一样。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姜蜜就是相信谢景然不会伤害自己,虽然听梁府里给自己“送行”的姬妾说他最是阴险毒辣,在这个没人权没自由的年代,姜蜜唯一能够为自己打算的,便是找个较粗
的粗腿,死命的抱住,绝不撒手!
下定决心之后,姜蜜意识便有些模糊了,或许是因为在这里她可以安心一些。
梦中郭长安也就是姜蜜的小儿子用刀将郭子渝的胡子给刮了下来,若是全剃光了还好说,这熊孩子给刮得就跟那狗啃的一样,实在不忍直视,郭子渝气的拿着屋里的鸡毛掸子就追着郭长安跑,谁知竟然追不上郭长安,郭子渝跑两步歇口气,最后累得气喘吁吁,姜蜜在一旁看得直乐,哈哈,活该,让你一直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熊孩子欺负。
“呵呵呵……”姜蜜咧嘴一笑便醒了,原来自己在做梦啊,吧唧一下嘴巴想要继续睡,双眼朦胧间便看到一人身着白衣站在自己床前,也不觉得害怕,只是身子往里面挪了几分。
她也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顾自地沉入梦乡。
而在床前立着的谢景然,眼中闪过寒光,蔻丹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这个女子的的确确是个哑巴,那这只是巧合呢,还是有心人安排?
若是你半夜醒来发现有人一袭白衣如同鬼魅一般立于你的床前,你是应该尖叫呢还是尖叫呢还是尖叫呢。
这个女子似乎丝毫不害怕自己,很是信任自己一般,很自然地给自己挪了个位置。
谢景然不由地弯弯嘴角,他只是在自嘲,忠心如冯夏冬,看着自己还不是带着八分敬畏,剩下那两分却是恼怒,至于恼怒什么,当然就是督主府的必备美食便是甜腻的白糖糕。
谢景然脱下靴子,轻解长衣,只穿着堇色中衣,撩开帘子,抬腿迈上床榻,心里却想着怎么试探她。
他有着几分肯定,这人便是他要找的那人,只是怀疑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哪能这么轻易地相信她,哪怕见到她时心里迸发出几分悸动。
姜蜜睡的很沉,也不知梦中是梦到了什么,竟露出一个笑容,这让正在扒她衣服的谢景然手下一顿,接着便无所顾忌地将睡着的姜蜜剥个精光,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和一肚兜。
大红色的肚兜堪堪遮住大兔子,白嫩的肩膀和手臂在烛光下带着十分的魅惑,似是感觉到了清凉,姜蜜瑟缩地往里面动了动。
本是满园春、色,但谢景然眼底不见一丝情、yu,甚是冷清,他不是得道高僧,参悟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而是不管怎样的春景都撩拨不了他那颗冰冷的心。
带子一拽,谢景然随意将大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甩到另一头,给两人盖上薄被,躺在姜蜜身侧,谢景然忽然有一丝后悔,这么做未免太不值得了。
这时候,姜蜜觉得有点儿冷,伸手抱着臂膀,后感觉到更加温暖的地方便无所顾忌地拽住他,揽住他,而后窝在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她。
或许是这样便恰到好处的温暖,姜蜜便这么搂住不再动弹,而谢景然更加后悔那会儿的决定,试探个毛啊,赔了夫人又折兵,这难道不是试探自己能不能行吗?
很久以后,两人说到此处,谢景然的神色颇为傲娇,“都是你力气太大,搂我太紧。”而姜蜜致力于打击他的傲娇,“你武艺那么高,一根手指头就把我碾死了,还说什么掰不开我,明明就是你半推半就。”
姜蜜倒是睡的香了,而谢景然便觉得这是种莫大的煎熬了。
她虽然一直保持着窝在他怀里的姿势,但腿却不怎么安生,一会儿像婴儿一般蜷起来,一会儿双腿伸直,一会儿又将一腿搭在了谢景然的腿上,一会儿又将双腿卡入谢景然双腿之间。
最后这个动作谢景然最是不能忍受,两腿之间的触感清晰地回应在脑中,顿时谢景然变得十分的羞赧和愤懑,那种地方即便是近身伺候的奴仆也不曾碰过。
攥起的手抬起来却又垂下来,罢了,这些都是自己作的。
好在后半夜,姜蜜便安静了许多,老老实实地窝在谢景然怀里,而谢景然便浅浅地入睡,手也有意识地搂在了姜蜜细滑的腰上。
谢景然的生活习惯十分的明确,每日卯时起身梳洗,一刻便一身戎装到武场练剑,在这朝中和后宫混,不只需要有勇有谋、能言善辩,有眼力见儿,也需要有武艺傍身,不然这倾朝权力只能到地府去享用了。
东厂负责的便是监督文武百官的行为,哪怕是你做的再隐蔽,东厂的探子都能让你无所遁形,所以文武百官对东厂那是讳莫如深,只有那些只称“有两根硬骨头”的顽固分子才敢在那里声讨东厂,事实证明,他去东厂的牢狱里走一遭就变成贱骨头了。
空穴不会来风,东厂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去紧盯一个人,想要混淆黑白怕是不行的。
但总有人沽名钓誉,又不想死,又不想坏了自己名声,便给自己戴高帽子,给东厂扣上一个“宦官专权”的帽子,自然会有无数人打着正义的名号来铲除他。
在谢景然看来,虚伪又做作,当XX还要立XX。
皇上不是昏君,他谢景然也不是蠢货。
好吧,无意中又扯远了,这个时间本该是去练剑的,为了试探姜蜜,谢景然生生地睡到了姜蜜睡醒,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怎么编排他。
武场中的云莫愁打了个喷嚏,便接着凑到冯夏冬跟前小声议论,“你说督主今儿咋没来?”
冯夏冬摇摇头,“不知道,或许有什么事儿给耽搁了吧。”
云莫愁恨铁不成钢地弹了一下冯夏冬的脑门,简直要被他蠢哭了,怪不得督主总嘱咐他离冯夏冬远点儿。


、宦官妻
一夜无梦,姜蜜醒来觉得清晨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脸上,心里觉得格外的舒服,想要伸个懒腰时觉察到了不对劲儿,自己的手竟然搭在……额,姜蜜缓缓抬头,惊异地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子,想要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姜蜜瞬间蹦到床的另一头,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这是把他……睡了?别的先不想了,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姜蜜胡乱将衣服套在身上,咦,这衣服怎么这么长,囧了一下,姜蜜赶紧将长衣脱下来,才把衣服上的细带解开,不想这时候谢景然忽然动了动睫毛,缓缓睁开眼睛,醒了。
手上的动作也因为姜蜜被这一刻的谢景然惊住了而停了下来,等面对谢景然的目光时,姜蜜只好尴尬地笑,忽然记起昨天自己已经跟欣儿要了笔墨纸砚,姜蜜转身便去拿纸笔了。
而从床上坐起身来的谢景然心想她跑去哪儿?他倒不担心姜蜜能够跑到哪里去,谢府机关众多,不是她能够出的去的。
谁知姜蜜竟拿了一张写着字的纸递给他,上面用娟秀小楷写着: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的称呼还是“大哥”。
谢景然非常恶趣味地回答道,“难道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吗?”那眼神带着几分羞涩和幽怨还有点儿魅惑,应该说谢景然长得便十分的魅惑,让人想要靠近,抚摸,咳咳咳。
听到恰似闺怨的话,姜蜜囧囧有神地盯着谢景然的身体的某处,谢景然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裤裆,顿时羞辱和愤懑溢满心头,脸部顿时黑了八分。
谢景然起身准备拂袖而去,其实心里也不只是羞辱和羞愤,还有一分自卑,宦官总会叫人瞧不起的,虽然这种自卑感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在他的心头,那些羞辱过他的人大多也让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但此时此刻他确实觉得恨不得找个砖缝藏起来。
姜蜜发现自己惹恼了谢景然,赶紧拉住他,拼命地摆摆手,发现自己根本用肢体语言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心里默默流泪,人生为什么如此的艰难。
谢景然在宫中为奴,最能察言观色,姜蜜那既愧疚又着急的样子让他心里好受了些,但还是慢悠悠地坐在床沿,绷着个脸,目光流转,并没有将姜蜜放在眼里,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手。
姜蜜觉得谢景然就像是在专心致志地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目不转睛,自己甚至不想打搅他。
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姜蜜精神恍惚地将错穿了的谢景然的长衣脱下,四处看了看,将那天从梁家穿出来的杏色罩衫和碎花罗裙穿在身上,又去妆镜台那边找到一根长簪把头发挽起来。
谢景然完全觉得姜蜜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醒来看到自己被扒光了反倒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别人吃了亏一样;明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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