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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38部分

小说: 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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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深深爱上了他,她知道,跟他在一起,自己就是幸福的,可是幸福到极致时,她心底还是不安,想起那个十年前的女人,想起在他心里扎下根的女人,她心底就一阵迷茫,即使在这时候,她的身体得到极致的欢愉时,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想,他跟那个女人也是这样不顾及场地的亲热吗?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是嫉妒的。嫉妒那个女人曾经拥有完整的他,而今,他对她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呢?

她不敢深思,再看手上的戒指,他愿意娶她,就是给了她最美好的承诺吧。身体的奇痒将她拉回神来,她低头一看,正好对上景柏然的目光。

景柏然仰起头,脸上带着幸福的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吻她,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好迷恋,他看着她,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道:“好甜,老婆,我喜欢吻你,喜欢看你被我吻得意乱情迷。”

他的话,他的举动,都刺激得她受不了,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她受不了了,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他怎么能这么折磨她,她哭着求他,“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泪滑落下来,融进身下的青草里,浑身燥热难耐,空虚,很空虚。

第六十三章你要什么

景柏然见折磨她得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眼睛,他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初夏夜风的凉意袭卷而来,可是他的心是热的,一边折磨着她,一边心疼道:“别哭,别哭,告诉我,你要什么?”

莫相离摇头,再摇头,他的离开让她更加空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景柏然听不到她的回答,直起身来欲离开她,莫相离慌忙拉住他,哀求道:“我要你,我要你。”一连几句,她已经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

“你要我做什么?”景柏然仍是铁石心肠,要亲耳听到她邀请他进入她。

莫相离无措地盯着他,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出最后那句话,景柏然见状,也不逼她,只是轻轻揉弄着她,莫相离被他折磨得全身汗水涔涔,她挺起腰肢要去迎合他,谁知道他却狡猾地撤走。

“说,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爱我。”破碎的哭音,终于喊出了她心中的渴望,景柏然奸计得逞,猛得贯穿她的身体,莫相离双腿颤抖着环上他的腰,任他在她的身体内胡作非为。

莫相离哪里受得住,加上在野外的刺激,她时刻担心会有人突然闯入,或被人**到,整个神经都处在极度敏感时期,她的手狠狠地揪着草地上的青草,景柏然哪里会这么轻易的饶了她,他的手在她背椎处游走。

双重的刺激让她整个血液都冲向脑门,她吟哦出声,“啊……啊……”

身体颤抖不休,身体最深处奇痒难耐,她哭着哀求,“老公,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可景柏然却不怜惜她,这么久没有跟她在一起,他忍得够辛苦了,好不容易将刘妈支出门,他总要回本才行。更何况她越是哭,他就越不想放过她,她的眼泪总能让他冲动的想要。

“嗯啊,嗯啊……”她的声音被他捣成碎片,她摇头,双腿险些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全身抖得不能自抑,景柏然知道她已经到达临界点,狠狠的冲撞起来,快感一波波袭来,他忍不住哼出声,和着她的音,汇成一首最美妙的情歌。

莫相离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收场的,只觉得一道白光划过脑海,她的身子一软,倒向草地,整个人还在颤抖着,已经被景柏然怜惜得拥入怀里。

他亲着她的额头,伸手替她擦拭着满头的汗水,另一手缓缓地抚着她的身体,他暗哑着声音,“宝贝,你真棒。”身心结合,总能带给他惊喜,这再不是单纯的追求身体碰撞的快感。

莫相离被他**着,全身一哆嗦,就要逃离他的怀抱,可是景柏然哪里容她逃走,死死的环着她的腰,莫相离啜泣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指控:“你坏,你欺负我。”

景柏然瞧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一滞,身体里又起了一阵躁动。

莫相离与他赤 身相贴,对他的反应自是清楚不过,她神情一愕,哀嚎道:“你……你……你……你不会又想了吧。”

景柏然坏笑着睨向她,见她连滚带爬的要逃走,他抓住她的脚踝,自豪道:“老婆,你别害怕,你应该为你老公的雄 风感到自豪,这样才能带给你性福。”

莫相离惨叫一声,他已经重新滑进她的身体里,开始弹奏那一曲千古不变的弦律。

…… …… ……

第二日,莫相离自昏睡中醒来,景柏然早已经不在身边,她爬起来,想起昨夜的疯狂,她的脸禁不住绯红,再看赤 裸的身体上斑斑吻痕,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怎么知道他一个衣冠楚楚的贵公子,在床第之间竟变成了衣冠禽兽。

她撑着床沿站起来,双腿一阵发软,腿根处更是酸疼,昨晚在草坪上他要了她两次,回到浴室后,他又要了她一次,照这样的频率看来,她还真怕他会精尽人亡。

若是景柏然知道她这种想法,只怕又要言传身教了。

好容易走到衣柜旁拿了一套洋装穿上,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醒了,她连忙走过去,拿起电话看到上面“老公大人”四个字时,她忍不住环视了屋里的角落,不早不晚,刚好在她醒来就打来电话,她不怀疑他装了监视器才怪。她顿了顿,才接起电话。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点点撩拔着她的心。

莫相离的目光在室内游移着,就好似他就坐在她身边,让她觉得羞赧。

“嗯。”

“厨房里烫了汤,还给你煮了两个鸡蛋,自己下去盛来吃,今晚我有一个应酬,会晚点回来,你若是困了,就早点睡,别等我。”他一如既往的体贴让莫相离感动不已,昨晚她累他也累,没想到他一大早要去上班,还挪出时间给她烫汤。

“景柏然,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忍不住……”忍不住沉沦,直至万劫不复。

“嗯哼?”对面传来景柏然不满的哼哧声,她立即反应过来,补了一声甜甜的老公,才安抚了他的不满,他在彼端严肃道:“下不为例。”

她又说了一阵好话,要挂电话时,景柏然突然道:“离,记住,我爱你。”

她的心顿时柔软下来,我爱你,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有些夫妻往往碍于面子不肯说,孰不知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最能动人的情话,有谁不愿意听着自己爱的人对自己温柔细语这一句。

挂掉电话,景柏然盯着手机怔怔发呆,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他才回过神来,吴建浩探头进来,道:“总裁,已经打点好一切,你什么时候出行?”

“建浩,你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拖延再三,他终是要去拜会莫镇南。

吴建浩见他一脸凝重,以为他是女婿见岳丈的胆怯心里,他忍不住打趣道:“总裁,别怕,你现在娶也娶了莫小姐了,莫市长就是再生气,也拿你没办法了。”

其实吴建浩是想说,莫相离已经被他吃干抹净,就算莫镇南不同意,也无可奈何。只是这番话说出口,那后果说不定他就要去非洲骑骆驼了。

景柏然瞥了他一眼,纠正他的称呼,“不是莫小姐,是总裁夫人。”

吴建浩一愣,连声称是,景柏然拿起搁在桌上的车钥匙,大步走出办公室,纵使难以面对,他终究是要走这一遭。

开车来到拘留所外,看着森严的拘留所,他裹足不前。人生真是处处充满戏剧化,谁会想到当初他一手将莫镇南逼进了监狱,如今却要想方设法将他救出来。

在拘留所前站了许久,他终还是走了进去,被警员引到防弹玻璃窗外,他看着防弹玻璃另一边,警员押着颓然的莫镇南走了进来,以往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此刻却满脸风霜,眉宇间夹杂着的阴郁似照不到阳光的死角。

他抬头看到穿着光鲜的景柏然,眼神没有什么变化,景柏然站起来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待他坐下后,自己才跟着坐下,拿过一旁的话筒,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年轻人,我把我女儿交给你了。”景柏然没有说话,莫镇南却率先出声,他的话让景柏然一怔,莫镇南笑着替他解惑,“你们结婚的报纸,我已经看见了,虽然很是气愤你未经过我的同意,就娶了我女儿,可是刚才看见你时,我突然觉得形式再也不重要了。”

景柏然没料到他会对他说这番话,向来气势夺人的他,在这位长者面前,却再次无言,两人沉默良久,景柏然突然问:“莫市长,难道你一点也不怨恨我?”

“怨恨你什么?”莫镇南颓然一笑,“有句话叫自做孽不可活,说来说去,这都是我种下的因,不枉要结下这样的孽果。”

“难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景柏然预想的场面都没见到,他没想到莫镇南会这么冷静淡然,仿佛早已经看开了生死,看开了名利。

莫镇南爽朗的笑开了,笑容里夹杂着苦涩,让他的笑声无端多了一抹苍桑,笑完,他道:“你是白少棠的后人吧,我以为他会恨不得我死。”

景柏然滞了滞,当年白少棠自火海里逃逸出去,命是保住了,却早已是个废人,他何来的后人?“不是,我的继母叫英欢。”

英欢,英欢!莫镇南的瞳孔倏然紧缩,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听到这个名字,可是此刻,在他最不堪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他激动地站起来,颤抖着声音问:“你说欢儿还活着?”

“是,还活着。”景柏然不打算瞒他,可是看到莫镇南激动的样子,他忍不住讥诮出声,“当年你抛弃了她,你还在乎她的死活吗?”

莫镇南全身一震,跌坐在椅子里,十年前,他听说有人在纽约见过英欢,于是他带着莫相离前去美国找她,他在美国整整停留了一年,得到的消息却是英欢死了。

他无法将这个恶耗告诉莫相离,心灰意冷的回了国,可是没想到她还活着。莫镇南抬头看着景柏然,似乎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才将接下来的话问出口,“她…她还好吗?”

“好,怎么会不好?”景柏然盯着莫镇南,并不愿多说关于英欢的近况,那样一个温婉的女子,他要怎样的狠心才会将她伤成那样?当年若非遇到他父亲,只怕英欢早已成了死人。

莫镇南闻言,欣慰的笑了,“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欢儿,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好,我就是死也足惜了。”

景柏然还想再嘲弄他几句,却在看到他的神情时,陡然失了声,当初他凭着心中的愤恨开始设计对付莫镇南,此刻看他如此苍桑的模样,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良久,他才道:“阿离已经将你贪污的三千万补上了,明天会开庭审理这桩案子,你被无罪释放的机率不大,白少棠已经改名换姓潜回Y市,以他对你的恨意,明天一定会在半路劫警车……”

第六十四章活在自责当中

“年轻人,我懂你的意思,这二十年来,我一直活着罪恶与自责中,我……不怕死,或许死才是我最好的归宿。”莫镇南打断他的话,当初急着要让莫相离嫁给沈从文,他也是怕他死后没人能保护她,而现在,景柏然对他虽有莫名的敌意,但是他看得出,他是真心对待阿离的。

“好好对待阿离,这孩子从小就自我保护欲极强,她不会轻易对人倾心,但一旦爱上了,就绝不后悔,不要让她知道你跟我之间的恩怨,否则以她的性子,她绝不会原谅你。”莫镇南的话,像极了在对他交待临终遗言。

景柏然哑然失声,怔怔地听着莫镇南的话,却是再也插不进一句话。直到莫镇南挂了电话转身跟着警员出了会客室,他才回过神来,“莫市长……”

莫镇南似乎感觉到他的呼唤,转身朝他点点头,缓缓消失在铁门后。景柏然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莫镇南,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莫镇南。

…… …… ……

从拘留所出来,景柏然心中烦闷不已。没见莫镇南之前,他总以为莫镇南是十恶不赦之徒,可是与他见了面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当初先入为主,竟是想差了他。

坐进驾驶座内,景柏然开车来到海边,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凉意渗进他胸口,他越发地觉得冷。从来没有这样紧慌无助过,即使当年被黑道逼迫是要交出双手还是交出双腿时,他都没有感到害怕。

可是此刻,他分明感觉一股寒意从心漫延到四肢。莫镇南用囚笼囚了英欢的心二十几年,于是他便想用真正的囚笼囚莫镇南二十几年。他想,莫镇南囚了英欢的心,那么他就囚了莫镇南的自由,岂不公平?

然而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海风不停的吹,吹乱了他的发,更吹乱了他的心,他捏紧拳头,想起莫镇南刚才的话,自作孽不可活,他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景柏然静静立在海边,海面平静,却是波滔暗涌,正如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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