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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帝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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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终于动了动,不甘地轻轻振动翅膀飞了出去,转眼就融入了茫茫“星海”之中。

陈若瑶轻轻地吁了一声,竟未想到余长宁正在她的眼前,一口香气不偏不倚地吐了过去,吹得他额头散落的黑发轻轻摆动。

“擦,这小妞莫非是在挑逗我?”余长宁心头止不住的惊讶,盯着她诱人的香唇暗暗道:糟糕,宁哥我属于天生坐怀就乱,若瑶妹子突然这么热情,不发生一点故事实在过意不去,那我亲还是要亲?

察觉到自己无意的轻浮举动,陈若瑶瞬间脸红过耳,芳心大乱,急忙摇手道:“对不起,余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口中香气自然源源不断地吐在了余长宁的脸上,顿时让他口干舌燥,心神荡漾,再也无法把持自己。

见他双目突然多了一分侵略野性,陈若瑶顿时吓得不轻,刚刚后退一步想要与他保持距离,不料余长宁突然快步上前揽住了她纤弱的腰肢,张开嘴便吻在了自己柔嫩的朱唇之上。

陈小姐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美目,只觉他的舌头嚣张霸道地敲开自己贝齿,又无比灵巧地缠绕住了香舌,柔滑温热仿佛带着让人心跳加速,浑身颤抖的闪电,脑海中早已是懵懵懂懂一片。

不知吻了多久,陈若瑶早已俏脸血红,心头狂跳,娇躯软软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一双美目朦胧得几近要滴出水来,恍恍惚惚注视着围绕着他们飞舞盘旋的流萤,心头竟涌出了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觉。

余长宁终于收回了印在她唇上的嘴唇,一脸满足地坏笑道:“太香了,陈小姐你真是秀色可餐啊!”

“你你你……竟敢如此轻薄我?“陈若瑶呆呆地望着他,两行清泪已是忍不住滑落。

余长宁理所当然地点头道:“时才我俩心心相印,自然是情不自禁,你刚才也不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吗?为何现在却是翻脸不认人了?”

“狗贼,我要杀了你……”陈若瑶啊地一声大叫,突然冲上前来扬起粉拳雨点般锤在他的胸口,其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立即将他碎尸万段。

余长宁吃痛后退,脚下一个跄踉竟仰面跌倒在地,陈若瑶悴然不防之下也跟着他同样摔倒,朱唇不偏不倚地又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对于这恰到好处的投怀送抱,余长宁自然不会拒绝,舌头又跑到她口中周游玩耍了一圈,突然双手撑起身子又惊又怒地开口道:“啊!你这小妞竟敢强吻于我,你赔我的名节!你还我的贞操!”

嗓音撕心裂肺一浪高过一浪,陈若瑶慌乱无比地站起身子,红着脸嗫嚅道:“你,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

“陈姑娘,吃干抹净你就不认账了,如此轻薄举动,你要我以后如何见人啊!”余长宁一脸悲痛欲绝地站起,仰望天空深深一叹像是已经走投无路。

陈若瑶急得都快哭了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下流的小人!”

余长宁倏忽正色道:“你有女子的贞洁,我也有男儿的贞操,今夜发生这样的事情远远超过了你我二人的预料,目前这个情况,你说怎么办才好?”

陈若瑶闻言面色变幻个不停,显然内心情结正在剧烈地挣扎之中,良久之后突然扬起莲足狠狠地给了他一下,怒斥一声:“卑鄙无耻!”提起长裙飞一般地跑了。。

“哇,这小妞真是太狠了。”余长宁抽着凉气猛揉被她踢痛的大腿,嘴角却划过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第二天两人惜别陈大娘出门离去,整整一个上午陈若瑶都未和他说上一句话,俏脸冷得如同三九寒冰。

正午时分来到巴县渡口,一艘艘鼓着风帆的船只在清波翻滚,浩淼宽阔的江面来回穿梭,岸边樯橹如林,白帆蔽日,一片兴旺发达的大好气象。

余长宁手搭凉棚左右张望,好奇问道:“喂,这么多的船,你可知咱们是要搭乘哪一艘?”

陈若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默默无语地走在前面领路,根本没有搭话的意思,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而暗暗生气。

余长宁从来不知“自讨没趣”四个字是如何写的,走在后面笑嘻嘻地开口道:“陈姑娘,咱们做人呢,还是应该大度一点,包容一点,相互理解一点,你看看我昨天虽遭你强吻,但现在就已经没生气了……”

“闭嘴!”陈若瑶停下脚步冷冷喝斥了一声,却见他面色如常丝毫没有悔过之色,不禁暗暗一叹。

第148章 晕船的感觉

沿着青石砌成的码头走过了一艘又一艘船舶,陈若瑶的脚步终于在一艘吃水极深的货船前停下了脚步,可着嗓音高声道:“陈老爹在么?”

“啊,是掌事到了!”随着一声苍老的回答,货船船舷上突然探出了一个花白的头颅,皱纹密布的老脸止不住的笑意:“我们正欲动身,掌事来的时辰刚刚好。”

陈若瑶轻轻一笑:“多谢老爹载我们一程,若瑶不甚感激!”

“掌事哪里的话!”陈老爹豪迈一笑,挥手吩咐左右水手道:“放下跳板,恭迎执事上船!”

“好嘞——”赤膊水手们齐刷刷地应了一句,船舷中伸出了一副宽厚沉重的跳板,稳当当地搭在了岸边大石之上。

陈若瑶看也不看余长宁一眼,沿着跳板径直登上了货船。

余长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只得紧步跟随而去。

上了货船,原本不甚宽阔的甲板码放了密密麻麻的货物,顿时显得狭窄拥挤无比。

见状,陈若瑶脸色不由为之一变,蹙眉问道:“老爹,巫山航道如此凶险,为何竟要装运如此多的货物?”

陈老爹一脸无奈道:“这批丹砂急需运到河东道,如此装运都是公子的意思,小老儿也不敢违背。”

“公子?老爹说的是陈天?”

“对,公子正在船上休憩,掌事可否一见?”

不想竟在这里遇到陈天,陈若瑶眉宇掠过了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厌恶,淡淡道:“不用,我们到了江陵便会下船,请老爹给我们安排两个舒适一点的房间。”

陈老爹微笑点头,带着面无表情的陈若瑶与一脸好奇的余长宁走进了重楼船舱之内。

虽是一人一间,不过舱内除了一张床榻外,却是狭窄得几乎没有转身的余地。

余长宁天生喜欢热闹,稍事安顿后便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对着正吆喝指挥的陈老爹笑道:“敢问老爹何时开船呢?”

陈老爹有些惊奇地望了他一眼,捋须笑道:“公子快看,已经起锚了。”

余长宁好奇望去,一副由结实铁链系着的石锚正随着绞盘隆隆升起,货船也缓缓离开岸边驶入了奔流不息的水道之中。

居中调度指挥的陈老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猛然一声响彻行云的大喝:“升帆——划桨开船!”

话音落点,从船腹中斜伸而出的一面面宽阔船桨突然动了,仿若怪兽伸出的密集触手整齐划一地划入水面,沉重的货船迎风破浪地朝着下游缓缓驶去。

进入中流航道后,苍苍茫茫的水面上白帆点点,号子声声,青山绿水分外壮阔辽远。

船行水中,甲板上立即大见颠簸,余长宁紧紧扶住凭栏惊奇笑道:“怎么如此摇晃?大江行船都是如此么?”

陈老爹呵呵一笑:“公子莫非是第一次坐船?”

“非也,来蜀地时曾坐船从涪水而下,但却未有长江上这般颠簸。”

“哈哈,涪水几深?怎能与长江相提并论!公子若是第一次乘船长江,最好进舱内歇息为上,否者待会儿若是晕船,可难受得很。”

余长宁笑着摇手道:“放心吧,晕车从来都是与我无缘,更别提什么晕船了。”

陈老爹淡淡一笑,却不知他说的晕车是什么,目光望向了天水尽头。

没过多久,一直忍受着摇晃颠簸的余长宁终于觉得有些头昏脑重,心头憋闷,扶着凭栏大吐特吐起来。

“哎,公子,小老儿说得不错吧!”陈老爹不甚感概地摇了摇花白的头颅,“走,我扶你回船舱休息,躺着应该就会舒服一点。”

他感激地点了点头,在陈老爹的搀扶下回到了房内,倒在床榻上再也不想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躺在榻上的余长宁都是有气无力,头脑昏沉,第一次尝试到了晕船的滋味,连晚饭也没心思出去吃。

正在朦朦胧胧昏睡中,突然感觉有人轻轻地进了船舱,又轻轻地扶起了他,柔柔的女声在耳边轻轻响起:“来,快将这个喝了。”

余长宁舒服地靠在来人柔软的肩膀上,惬意得不想睁开眼睛,感觉一丝温热靠近嘴唇,便毫不犹豫地张口吞咽下去。

谁料刚刚入口,一股浓郁的鱼腥味混合着泥土味儿直冲味蕾,余长宁只觉心中又是一阵憋闷,扶着床榻边缘又吐了起来。

挣扎起身,入目却是陈若瑶冷冰冰的俏脸,只见她手拿瓷碗,娥眉紧蹙,正色出言道:“晕船还需水物治,这几尾小银鱼与河泥是陈老爹刚刚打上了的,熬成一碗可以治疗晕船,你快全部喝下去。”

余长宁望着碗中黑糊糊的一团,顿时打起了退堂鼓,勉力笑道:“我可没有如此重的口味,陈姑娘,你这该不会是存心报复我吧?”

“就算是报复,你现在也无力反抗。”陈若瑶冷冷一笑,不容分说地扶住了他,拿起碗便凑到了他的嘴边。

余长宁浑身酸软无力,一时间只得任凭她摆布,极不情愿地将碗中的汤汁全喝了下去。

陈若瑶满意地点点头,嘴角终于挂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当初我第一次乘船也是你这样模样,放心吧,明天就好了。”

余长宁疲惫地点了点头,只觉一股沉沉睡意袭了过来,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翌日他翻身下榻,虽然船身仍在来回颠簸,但却没有昨日那令人头昏目眩的晕船感。

走出船舱,正是旭日初升之际,一轮明艳的红日从水天相交处冉冉升起,朝霞映红了半边天,波光粼粼的江面像是有无数金蛇在舞动。

一身绿裙的陈若瑶正站在船头凭栏遥望,呼啸而过的河风吹得她长发飞舞,衣袂鼓动,宛如云中仙子一般。

余长宁轻步走了过去,踌躇了一番终于轻声道:“昨天的事,谢谢!”

望着满目的青山绿水,陈若瑶头也不会,淡淡道:“何必谢我,就算是一条小猫小狗,见他奄奄一息躺在那里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余长宁丝毫不以为杵,反倒笑着开口道:“陈姑娘助人为乐菩萨心肠,做多了好事自然会有好报,说不定等几天便会遇到一个如意郎君,白头偕老恩爱终生。

“你这是在讽刺我?”陈若瑶冷冷一瞥,已是转过头来,美目中流淌着愤怒的怒火。

“哎,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真心诚意地祝福你。”

“哼,你这恶贼败坏我名节,举止轻薄,言语下流,我真不知走了何等霉运竟会遇见你!”

“什么霉运,这可是大大的桃花运!许多人还求之不得哩。”

见他又恢复了笑嘻嘻的常态,陈若瑶顿升无奈之感,冷冷出声道:“算了,那晚的事你我就当没发生过,若要再敢轻薄,别怪我无情!”

第149章 航行之险

第149章航行之险

余长宁不置可否地一笑,望着两岸嵯峨青山,峡谷翻腾碧浪,惊奇出言道:“这里莫非就是长江三峡?”

陈若瑶轻轻点头,正色道:“这一道大峡谷连绵数百里,险滩无数,暗礁深藏,航道更是诡异多变,说是生死鬼门关也不为其过。 ”

“那岂不是险之有险?”

“放心吧,我陈氏水手常年累月在大江中运货行船,这道峡谷已不知走过了多少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哦,那我就放心了。”

余长宁释然一笑,突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着船头急匆匆地走来,还未转头,一阵惊喜的声音已是传了过来:“瑶妹,真的是你?陈老爹给我说我还不相信,哈哈,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回身一看,头戴玉冠身着锦袍的陈天正一脸惊喜地站在那里,其潇洒之姿,端的是风流倜傥。

陈若瑶娥眉轻轻地皱了一下,淡淡开口道:“若瑶见过族兄。”

陈天手中折扇一击掌心,蓦然叹息道:“唉,若瑶,那天的事实在很抱歉,为兄也是无心之失,就请你不要见怪了。”

一旁的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说得对,若瑶姑娘也是大度之人,阁下不如赔偿个千儿八百两作为名誉损失费,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是你!”陈天虎目一凝,一张俊脸瞬间变了颜色。

余长宁笑容满面地开口道:“我与若瑶姑娘神仙眷侣,自然形影不离,所以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我了。”

听他又在信口胡说,陈若瑶本想开口训斥,不料心头掠过一丝光亮,索性不管他了。

闻言,陈天顿时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对着陈若瑶怒声道:“瑶妹,你乃堂堂陈家掌事,与此等小人在一起只会降低你的身份,一定要与他保持必要距离。”

余长宁笑嘻嘻地接口道:“若瑶姑娘,对于那种自持身份高贵而狗眼看人低的狂妄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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