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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调教大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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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的长辈商量过的,贸然接受或贸然拒绝,都太轻率了。

他的婚姻,已经不是自己的私事,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

“江陵相国已经允了此事,小五,你到底是什么想法,有准主意没有?”

上房之内,张元功神色俨然,张元芳坐在他左手边,也是笑意十足。

向来独断独行,在英国公府里是超然存在的张惟功,平生第一次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而且,这事情按他们俩人的想法,也不该张惟功拿主意。

“能有什么想法?”

惟功苦笑道:“平时当小妹来看,还喜欢骑马和玩刀弄枪的,没少缠我学武,突然一下子就说娶她,还真是……”

张元芳大笑,良久之后才向着险些恼羞成怒的惟功道:“说起来,长的还不坏。”

张元功也道:“我也见过几回,是个美人胚子。”

他看了看惟功的脸色,以张元功现在对这个儿子的了解,知道惟功并不算反感,他自己思前想后,此事利大于弊,当下便是拍板道:“这么大的面子,谁家勋贵还有?说实话亲王都不够格,这件事,不能拒绝,就这么定了吧!”

第二百三十三章 奴子

四月间,英国公张府和襄城伯李府联姻,并且张居正保媒的消息,传遍九城,成为一桩不大不小的轰动性的消息。

张惟功因此而再一次成为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不少勋贵人家惊奇的发觉,这个英国公府的小五,真的是这几年没消停过,开商行开成比皇店还庞大的存在,而且生意遍及九边各镇,练兵练成了京营第一强兵,连俞大猷这样的老将宿将都是赞不绝口。

练武天赋过人,拜遍名师,成为武学高手。

在惟功成名之前,天下最有名的少年武者是四川总兵刘显之子刘铤,十来岁便与父一起征战厮杀,天生神力,十三岁不到就已经屡立战功,朝野之间都说是将门虎子,将来迟早会成为国朝名将。

惟功一出,刘铤的风头就被盖了下去,差的太远了。

此番联姻之事一出,两个大府都是对京营和禁卫有不浅的影响力,这一联姻,就是强强的联合,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个很强烈的信号,英国公府恐怕要恢复永乐年间的地位,将会压过成国公府和定国公府,成为国朝第一大府。

在这种心思之下,往英国公府拜谒贺喜的勋贵和京营的武将集团就多至数不胜数了,观音桥东的英国公府简直有若闹市,往来皆是三品以上的高职武将和勋贵们,每日都是熙熙攘攘,热闹之极,这一件事,已经成为京城勋贵圈中的第一等的热闹事,很多人已经在盘算着,在这两府大婚时,究竟送什么样的礼来致贺了。

只是惟功和李家的这个小妹子年纪都还太小,估计成婚最少还得五年,这也令得不少好事的有些遗憾,想看热闹,还有的等。

只是到四月中时,这件事的余波顿时又被皇上大婚的风头给盖了过去,这一件喜事是数十年来大明朝的第一桩大事,待礼部奏明被确定的喜期越来越近的时候,不论是勋贵武臣,还是文官太监,又或是坊间的百姓,口口相传,议论纷纷的,无非就是这一场天字第一号的婚事。

此次大婚,用银在数百万两,光是江南传办的织造品就价值数十万金以上,其余的各色物件,都是尽善尽美,无不尽显奢华,光是用来册封皇后和给皇后的金印,礼部就报销了三千多两的赤金,这一宗就用银数万两之多,更不必提那些可以排满长街的各色器物了。

宫中也是进行着大婚之前的最后准备,全体宫监和都人们都是十分的紧张,由太后自上而下,也是全部投入到这最紧张的大事之事,其余的各项事务,无形之中都被搁了下来,此时此刻,可是没有比这件事更加重要!

……

惟功的差事,就是率京营兵马,在大婚那日警备皇城内外,协助几个总提调的勋贵公侯做好治安工作,这差事很是麻烦繁难,落在他的肩膀之上,只能说明一点,他的办事能力已经使很多人忽略了他的年纪了。

时间已经十分紧迫,他也是将顺字行的事交给各大掌柜,自己则是专注在提调舍人营的将士维持皇城内外治安之事上,这一阵子,也是和万历五年以前那样,几乎是天天入宫见驾,不仅见皇帝,太后亦是隔数日就见一次,万岁山的一点小小芥蒂,好歹是揭了过去。

……

“皇上在见成国公,张大人你就先等着吧。”

时隔良久,孙海已经忘了惟功大展神威时他心中的害怕和惶恐,他又是和客用及张惟贤等人勾结起来,在乾清宫内外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集团。

张惟贤倒是消停了很多,惟功挤掉了他嫡子身份,这件事对他和张元功的打击都是十分巨大,父子几人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狂傲,最关键的,就是没有了以前的财力。

权势和财力都不如人,张惟贤选择了蛰伏下来,这无疑也是正确的选择,只有孙海这些太监,对惟功掌握的一切感悟不深,时不时的与惟功为难一下。

惟功倒也不很介意,此辈小人,迟早有一天会玩过火把自己玩死,拭目以待就是。

当然,如果这些家伙闹的太过火了,他也不介意由自己亲自下手。

孙海此时的模样虽然倨傲,甚至有些是故意刁难的感觉,但惟功并没有发火生事,只是斜睨了此人一眼,便是负手不语。

他的身上,已经有渊停岳峙之感,不论是从哪一方面,都是完爆这个看起来如人妖一般的死太监,想激怒他,这厮还真是不配。

眼见惟功如此,孙海眼中掠过一丝刻骨的怨毒眼光。

明明是他们屡次挑衅,但因为次次失败,他反而是对惟功有刻骨的怨恨,这种小人心理,真是不可以常理揣度之。

过不多时,自东暖阁传来走路的声响,有一个穿着麒麟服的大臣倒退着过后,迈过高高的门槛之后,才转过头来。

“是朱大哥。”

踩着靴声出来的是朱鼎臣,他现在和惟功一样也是成国公世子,去年他的曾祖父朱希忠逝世,成国公府就少了一根顶梁柱,开始有宵小惦记成国公府,毕竟,嘉靖一朝四十余年,成国公府一直是勋贵中的第一,不论是权势还是钱财,成国公府都是毫无争议的第一,现在老成国公死了,虽然死后赠王,但毕竟成国公府现在是没有办法和朱希忠在世的时候相比了,老成国公逝世已经给成国公府带来不小的麻烦,谁知去年刚袭爵的朱时泰又在年尾时逝世。此老还不到花甲,但声色犬马淘空了他的身子,当年袭爵,当年就逝世了。

现在的成国公府是朱应桢袭爵,正式的袭爵手续还没有办,朱应桢是朱鼎臣的父亲,身体也不是很好,现在朝野都在议论,恐怕在几年之内,朱鼎臣会成为新的国公。

十年之内,成国公爵位几次易代,京城之中大家都不看好成国公府,要想恢复元气,最少得二十年以上不出现变故。

而朱鼎臣本人迂腐偏执,也不是众人看好的人选。

一看到朱鼎臣,惟功便是一笑而揖,礼数上毫无可挑剔的地方。

而朱鼎臣却是面色铁青,眼神中怒意明显。他应是盛怒而出,对惟功的印象又是一直不佳,上次南城之事,勋贵中只有他和一些与张惟贤交好的对南城之事没有什么好的评价,此时盛气而出,一见惟功,只是轻轻一点头,连一句话也懒得说,直接抬脚便出了乾清宫门。

惟功呵呵一笑,也不计较,到东暖阁后,行了一跪一拜的礼。

万历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惟功经过南城之事后与万历又亲近了一些,当下随意问道:“皇上是不是和朱鼎臣生气?”

“生气?”万历大怒道:“他也配,这个奴子,朕迟早叫他进诏狱去!”

在万历身边,是锦衣卫的两个都指挥,张惟贤与瞿汝敬两人,惟功打量了一下,张惟贤面无表情,此事应该与他无关,倒是瞿汝敬的脸色有点紧张,惟功一看就知道,此事应该是和此人有关。

万历仍然是气咻咻的,对着惟功怒道:“朕听人说成国公府在崇文门有官店生意不错,这官店原本就是朝廷的,他家已经经营几代,朕大婚用度极多,宫中花销不少,叫他缴还官店,他却唧唧歪歪的不肯,这奴子,朕迟早会叫他倒霉!”

一国之君,与自己的鼎力勋臣闹的如此不快,原来却是因为争夺官店。

惟功颇有哭笑不得之感,万历聪明,灵慧,又历经明师教导,哪怕是庸庸碌碌的马自强,在学问和能力上也是一等一的,大明人口亿万,读书人超过百万,每年南北乡试秀才考举人就有近十万人之多,能在这么多人的竟争下成为举人,进士,又是在过万朝官中成为最优秀的堂官正印,没有过人的本事是不可能的。

其余张居正,申时行等人,更是人中龙凤。

皇帝原本就是聪慧,加上这些明师的教导,虽然才不到十五的年纪,但在政务和实际的经验上,万历都是已经十分成熟老练了。

但皇帝心中的贪念实在是太深厚了,惟功不知道,万历亲政后不久,就在锦衣卫的怂恿和支持下,强夺朱鼎臣家的官店,并将桀骜不驯不肯驯服的朱鼎臣关在监狱之中,隔了很久才把这个倒霉的成国公放出来。

整个万历年间,这样的事可不止一件,万历贪财的名声,实在也是与他自己息息相关,并不是立储党争之后的无耻文人纯粹的谣言。

惟功趁万历歇气的时候,奏禀道:“皇上,臣受命西华门到皇后家,再到大明门和承天门地段的提调,总计用火兵三千七百人,兵马司六百五十人,顺天府并大兴宛平县差役一千一百七十五人,再有臣的兵马出动两千人,皇城禁军一千零五十人,沿途撒开,杜绝奸邪,今已经全部提调完毕,划定区域,所有一切细节,都在这奏疏之内。”

说毕,将一份小本奏折递了上去。

万历接过来,看了一眼,无所谓道:“随便吧,这等事有太后,内阁,冯大伴他们操劳,朕倒是无所谓的。”

皇帝对自己的婚事真的不怎么上心,王皇后是平民之女,这倒没有什么,不过礼部考核时,只是从皇后平素是不是孝顺,与兄弟姐妹是否和睦,是否接受一定的教育,以德为先,以容为后,相貌只是普通平常,惟功打探清楚后,皇帝已经深为失望,后来陆续查明皇后长相确实一般,万历的心思,更是变的冰冷一片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大婚

万历对自己的婚事不怎么上心,对惟功的反而极有兴趣,不等惟功继续往下说,便是笑道:“怎么样,你和李家的小妹婚期定了没有?”

惟功虽然是老江湖了,但两世为人婚也没结过一回,而且这一次定了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心里更是怪异,当下脸一红,答道:“只是定约,离确定婚期还早着呢。”

万历点头道:“你才十三不到……怪了,朕怎么觉得你象三十!”

惟功确实太成熟了,不论做人做事都是如此,个头比普通的壮汉还要高上三分,也怪不得人都拿他当成人来看。

惟功做汗颜状,小心笑道:“臣的成就,还不是皇上一手调教出来的。”

“嗯,朕倒也确实不无微劳。”

惟功其实自身成长更多些,了不起是万历调教过他一些,张居正隔几天叫过去耳提面命一番,当然不无帮助,不过最要紧的还是自己。

见皇帝没有别的话说,惟功最后回奏道:“四月初四宫中换装,派使者赐皇后并其家人服饰,四月初六皇后入宫,初八日赐皇后及后家不落夹食,十日去游西山,十二日游西山碧云寺,十五日出西直门游玩高梁桥,十五日后方无事。其间后家都随行,勋贵,武清伯等外戚,亦允随行。”

万历无所谓道:“这些都是往年惯例了,一切照旧。”

他又深深看了惟功一眼,吩咐道:“京营无用这是陈年旧帐了,现在张先生也说,京营不痛下决心整顿一番是不成的,不过还要等待时机,不过不曾想到禁军也不堪用,也要切实整顿才行,惟功,等再过几年,你去整顿京营,还是禁军?”

万历的态度,十分随和,不过惟功心头一突,知道这个问题不是随意答的。

皇帝扶持他,当然还是信任他的,不论是忠诚还是能力,但惟功自己却知道,皇帝无亲私,当年嘉靖最信的是陆炳,任职都督掌锦衣卫,授给太保,绝对是最亲近的心腹武臣,但陆炳却不能伸手到京营之中,京营始终在朱希忠等勋臣的掌握之下,太监们则掌握四卫勇营,襄城伯等勋贵掌握皇城禁卫。

大小相制,多相制衡,这才是大明皇室任用太监,勋贵,却没有汉朝的外戚之祸,也没有唐季的太监以奴制主的情况出现。

所以万历的话,是一个陷阱。

“臣当然还是去京营。”

“哦,为什么呢?”

“臣的祖上,就是为太宗皇帝靖难之役出身,根基都在京营之内,身为勋贵子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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