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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血色钧天(第三部)水之泪(附断章和番外) 作者:清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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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流…… 



是了,想起了,那是还没遇上孤之前,与怜夕等人在古战场上,听玄提起的。 



玄是为何讲起已经忘了,讲了些什么也忘了,只能记得他说的一些话…… 



“……太深太深的情,太沉太沉的怨,太浓太浓的悔,但纵使是如此,纵使有着千万般的痛苦,还是想要牢牢记住这份情,不愿让它在时间的流转中漂白……转淡……消逝……所以,自绝时间, 



极度强烈的执念,加上极度强烈的灵力,有那么一霎间,时空亦为之截断,于是,在那个时间,在那个地方,生命被停留了,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无法前进,无法后退,只有不断地重复着,重复着那个最浓的,不愿忘怀的回忆……” 



断流,就是被截断的时空之流…… 



不错,相同的情节,相同的悲哀,相同的绝望,一一表明了那就是‘断流’,可是,当时为何会想不起呢?想着想着,梵不由皱起了眉。 

难道,是自己在害怕吗?因为那是他无法明白的领域,也是他无法控制的东西,所以潜意识里他在害怕,害怕着那种强烈的感受,想要遗忘那种强烈的激情…… 



“看来你也知道,那我就不用解释了。”在梵思考时,孤也没闲着,上下左右地忙着为他检查伤势。在确定无大碍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我们就快点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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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出去,却没有那么简单,至少在当初玄提起时,让梵能记住的,除了那绝与哀之外,还有一点…… 

被恒古之情所困,无处可遁…… 



梵如此这般问着的时候,孤微微一笑,只答了句:“空间对我是无意义的事。” 



静静的站着,也不见孤有何动作,四周的气流却起了异变,在两人身畔回旋不定。而且,这种转变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强烈,渐渐的,渐渐的,几乎要疯狂般,在两人周围呼啸冲击,吹得两人衣角猎猎作响,翻飞不定。 



当气流回旋到最高点时,旋涡的中心,也就是两人身前,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洞穴,其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出来。当气流急剧加深时,洞口也越来越大。 



终于,洞口达到人高,孤牵起梵的手,越过气流走向了洞内。 



梵被牵住手时,反射性的就要挣脱,这种样子,好像是对小孩子嘛,让人很不爽。不过想了想,梵还是松下劲,跌跌撞撞地跟在孤身后盲目地走着。 

'在这么强烈的动荡中,孤还是走得那么稳……孤的手,一直都是那么温暖啊……' 



孤没有发现梵的心情变化,只是快速地带着梵穿出断流。方自踏出,洞口就在身后隐没了。 



抬起头,迎面而来的还是湖,与之前所见,一模一样,澄碧透蓝的湖。所不同的,是没有了围墙,有的,只是一道金光闪闪的浮印,浮印中,一个血红的大字在跳动——“禁”! 



看到这个浮印,孤笑了。“看来修并没有死去。” 



“噢?”抽开手理了理垂了一脸的乱发,梵好奇道:“这个印记是修立下的?” 



“是的。而且,是在‘断流’形成之后才有的。”孤微微一笑,长袖拂处,空间又裂了一个开口。 



“瞧!”跨出空间,孤指着墙上金色的花纹,道:“这些图案是由灵力印上的,是金光级的,时间也不太久,只有三千年左右,正属于修在位的时间。” 



“三千年?!”梵对于孤所说的不太久无法苛同,只是在内心隐隐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不管是如何激烈的情,如何激烈的恨,都已经是许久前的事了,久远得完全无法让人感觉到。可是,在那‘断流’中,一切却鲜明而深刻地有若是方才才发生般。三千年来,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刻的痛苦,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只是为了不想忘怀。值得吗? 



值得吗?这个值得与否又是由谁来决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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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行动,速度也不知是变快了还是变慢了,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平安无事地越过水榭,来到桥边。 



作为天帝的行宫,此处的防卫自是森严多了,不过比起人间纯靠武力与人力来防卫,却算不上多难。以梵的轻功和孤的法术,虽有一点点小波折,还是成功潜入。但是…… 



在宽广的行宫中,想要找出天帝所在之处,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之事啊。 

伏在大殿的梁柱上,看着层层叠叠令人眼花的院落、回廊、楼层、人群……梵在感叹的同时,马上放弃由自己去大海捞针的这个想法,伙同孤,干脆利落地当了回歹徒。 



幸运被两人选上的,是个因与宫女调笑几句,而落于众人之后的卫兵。 



这个在转弯前被两人制住后,本想含糊混过的家伙,在看到梵‘一不小心’‘踩烂’了宫殿的阶梯后,比量下自己的骨头与石头哪一个硬后,很快就告诉了两人天帝寝居所在。 



将卫兵随手塞在殿顶最高的梁柱上,确定他无法开口叫唤后,两位‘穷凶极恶’的歹徒开始向南天帝的寝居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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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没有人呢?”看着华丽的寝居内空无一人,却也清冷地并无陷阱后,第一个浮上梵内心的念头是‘被耍了’! 



“你们在找天帝修吧,不用找了,我们已翻过七百五十八遍了,相信连他留下的头皮我们也都找出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梵一跳,瞪了眼不及报警,却又笑得很无辜的孤,梵打量着这个突然冒出的少年。 



少年低头毫不理睬两人的瞪视,径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才揉揉眼睛,从怀内掏出一个小本,划了二笔,公式化地说着:“两们是第二百七十六,二百七十七个成功潜入修帝寝居的人,身手非同凡响,令人敬佩,但是很遗憾,修帝目前不在宫中,让你们白忙了一场。为了表示歉意,我们将不阻挡你们,请从宫殿正门出去吧。不送!”说完,合上簿子,打个哈欠,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们找到修帝的话,务请知会南天一声,南天将会给两位合理的奖赏。”说着,就隐去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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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在长街上,看着明亮的天色,来来往往的人潮,梵受刺激过大,一度停摆的脑袋总算又开始运转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就这么轻轻松松被送出来???!!! 



当脑海中得出这个结论时,梵冷冰冰地哼了声,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却天魔狂飚般地张牙舞爪,冻得长街上行人纷纷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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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我就不信我会被他们耍着玩,喝,修帝失踪便失踪,任他失踪再久,月蚀祭这个盛祭他总不会不出面主持吧。我就再等上几天,等月蚀祭的到来……”回到客栈后,压仰的情绪全面暴发,怒气冲冲的说完这些话,梵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连声响都没发一声,可怜的桌子就这么碎成粉未了。 



“啊——”惋惜地看着洒了一地来不及抢救的香茗,孤耸耸肩,道:“由天帝主持的月蚀祭照惯例是不容许外人参观的。” 



“那又怎样,潜进去闯进去都可以,我决不会让今天的事重复一遍的,孤!”想要再拍桌子,却发现没东西可拍了。 



“梵啊,打扰盛祭在天界可是重罪啊,你总不想被南天通缉吧。”微微一笑,实话实说,不过孤总有点在老虎头上拔毛的感觉。 



“孤~~~”梵转过身,瞪着他,可是却笑得极是和善可亲。“你废话说了这么多,不累吗?有屁就快放吧!” 



“唉~”连粗话都冒出口了。短短叹一声,孤突然发觉在自己身边的梵简直是完全被宠坏了,是不是该反省养‘子’不孝谁之过呢? 

“好啦好啦好啦,我说就是,别这么急。”说着,孤还是笑开了。“月蚀祭虽不许外人参观,但为了夸耀其盛大,王宫每次都会百艺齐聚,邀请各种娱乐团体前去表演助兴。” 



“……你是说我们也去加入某个娱乐团体,然后再混进去。”梵沉思着。 



“不好吗?”孤微笑着反问。 



“……孤,我问你,谁去表演?”显然想到不高兴的事,梵的脸色黑了下来。 



“耶,有个天界最优秀的乐师的继承人在此,还要问吗?”孤好像有点不知死活 



“孤~~~你是在找死啊——”二话不说,竹箫抽出就这么扁了过去。 



“哎哎哎,别别别,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孤眼明手快地想抓个东西来挡,却一手抓空,险些平衡感失调而摔下椅子,这才想到桌子早就没了。 



“啊……笨蛋!”没想到孤反应这么钝,对自己特意放缓的攻势还是没办法避开,眼看快要敲到孤的头了,梵一咬牙,手势一偏,打上了孤的肩。 



看着气呼呼的梵,孤苦笑道:“喂,被打的人是我,你这打人的还气什么?” 



既有对自己不争气的不悦,又有对误伤了孤的不安,梵斜睨了他一眼,本待不管,但不过片刻,还是磨磨蹭蹭地挨了过去, 



“谁知道你那么笨,活该被打。”说着,迟疑一下,伸出手按了按孤的肩,小声问道:“会不会很痛?” 



孤笑道:“还好啦,不是很痛。如果你觉得内疚的话,那就答应我……” 



“免谈!”梵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孤的话,觉得实在不能给他好脸色看,马上就得寸进尺了。 



“梵哪……” 



“不要,你为何不自己去,这是你出的主意,不是吗?那就应该由你执行到底了。” 



“拜托了,我若去吹箫,只怕会引来拳头加砖头,凤凰则都被吓死了。梵,莫要这么残忍……” 



“那我去就合适吗?孤~你很欠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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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臭着一张脸,总觉得自己上了当的梵满心不爽地拿着张地图,走在大街上。 



真是倒霉透顶了,昨夜与孤争论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结论,到得早上,两人都口干舌燥,外出去吃早点,然后孤就提出打赌,赌第十个进来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他见周围所坐之人基本上都是男子,便赌了男子,孤则赌了女子,结果…… 



想到自一大堆女子的包围中冲出来的艰辛,梵的脸色更黑了:孤居然还敢笑得那么开心,真是好极了,若非赌赢赌输不赌赖,他当场就要扁他一顿的,哪会这么轻松就被他推出门。还有那些有眼无珠的女子,孤到底有什么好?这么轻易就被他勾引去了,还笑得像一群花痴,十足讨人嫌……啊~~可恶,为什么要围在孤的旁边啊,像孤那种性格,自己不在旁边,天才晓得他会和那些女子干了些什么……不会吧……不管了,等下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成的…… 



边走边想,边想边走,梵只得出一个结论:孤,如果我回去时你还与那些女子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至于原因为什么梵已经懒得研究了,一开始时痛恨的卖艺之辱也忘了,念兹在兹的只有——孤是他的,别人不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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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归不好,该干的事还是要干得完美。 



不过,梵在认真地看下手上的地图之后,觉得这一点也在接受着考验。 



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客栈的地位,一道直线,直线尽头,有着城西区三个字,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叫作地图??! 



本该是气得半死,但瞪着地图,瞪着瞪着,梵却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了。 



孤!——你这回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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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那张只有方位的地图,梵还是找到了城西区,不过,麻烦也来了。 



孤是有说城西区是各种娱乐团体聚集的地方,南天王星十之七八的娱乐活动都是在这儿办的,可是孤没有说,南天王星这么大,城西区的范围自然也是大得不可思议,比起在人间界的国家也是无差多少的。在这种地方找?就算找到了,今天之内走得到吗? 



很没形象地翻个白眼,梵虽是如是想着,但也不会在事情还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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