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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那年后我们不再是朋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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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几久,正要睡过去时,云无名倒酒醒了,想着此次回校,毕业班不准放假,难得回来,便双手抱隹李影想亲热。
李影困乏的紧,说累了。
云无名说我不知几个月才能回来,今晚行行好。
李影半睡半醒的推他,说真累了,以后说罢;又说你一天到晚不做事,你有精力,我成日的劳累,你都舍不得帮我揉揉背,搓搓腰。云无名见她不似反对,便将她扳过来;李影却推开他,侧身向外睡了。
云无名很静了会儿,然后放开她,自己转身向里睡去了。
次日,王寡母又多早的催李影起床,说云无名今天上课,早些去。叫了四五声,李影方才挣扎着醒来,看表是七点钟了。她揉搓着眼打哈欠,然后推云无名。推两下,云无名一动不动。她晓得他是习惯了,没有再叫他,自己穿衣起床。先到厕所里解了溲,再烧水,然后将饭热在锅里。因井里没多少水,便挑了水桶去半里外的一口井挑水,临走时又喊云无名,说要到八点了,天大亮了,起得床了。
待到她挑水回来,见云无名还没起床,只得进屋来叫他。
云无名丢一句道:"要你管我!"
她笑着将被子给他扯开,说道:"懒东西,八点钟了,你快起来去上课。"
谁知云无名将被子理回去盖隹,她还以为他象小孩子赖床,又给他扯开,说"天大亮了"。
云无名又理回去盖隹。
李影道:"你今天要上课,怎么还睡?"说着又给他扯开被子。
云无名一下坐起来,吼道:"要你管老子!"
李影道:"你要上课了。"
云无名道:"老子不去上课又怎样?!"
李影笑道:"你是不是要骂人?"
云无名道:"骂你龟儿又怎样!不要你来理老子!"
李影听他左一口老子右一个老子,顿时也生气道:"你给谁当老子?好好的跟你说话你咋不听呢?"
云无名道:"你管老子跟谁当老子!老子上不上课是老子的事,少你龟儿操心!"
李影听了,怔了半响,然后一下将被子扯到桌边上来,问他道:"你装什么疯!喊你上课喊错了?"
云无名不理她,过来拿被子。李影拉隹不放。
云无名扯几下不动,横声道:'你放不放?!"
"不放"
"放不放?"
"不放不放,―――不放"。
云无名狠瞪着她;足有十秒钟,他突地一个拳头打过去。李影忙去捂脸,云无名趁势拖回被子,正要躺下睡。李影发了疯一般扑上来,抓隹他一只手臂就咬,咬的出了血水。云无名怒不可遏的一脚蹬过去,李影便仰跌下床,听得"嗵""嗵"两声响。一会儿,云无名见她披头散发的站起来,脸上淌着血。她四下转了一圈想找什么,看见桌上两人漱口 的瓷钟,抓着便扔过来。第一个倒让开,第二个一下砸在他额头上,他疼痛也不顾,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扯过来按在床上,李影挣了几挣,头发给他扯的几乎要掉。云无名将她头按着,拳头雨点般打下去;背上,头上不知多少拳击。
李影方才"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直喊着"妈,妈您快来看看您女儿啊,您女儿要被人打死了。妈,妈啊。"




 第十一回  (7)

云无名恨恨的放开她,"哭!你妈死还早!"
李影抬起泪汪汪的眼,哭道:'云无名你龟儿子,你王八蛋你!"
云无名道:"你才是龟儿子!"
李影道:"我日你妈的,你发什么疯嘛!?"
云无名想要回骂,怕老丈母听见,只得道:"你少骂老子。再骂,我对你不客气。"
李影道:"骂你狗日又怎样?你把我头打出血了,又揪我头发,我骂不得你吗?你狗日畜生!你狗日不是人日的,你少了你娘老子教的!"
云无名听见,光脚跳下床,狠命的掴她一耳光。李影也抓着他撕打,又咬。
云无名怒极了,拖她到墙边,将她头往墙上直撞。李影直哭喊:"妈,妈,妈―――!"
云无名撞了她几下,回到床边抓衣服裤子穿着。
只听李影拼命的哭,叫着:"妈!妈!妈您快来看看您女儿,您女儿要死了,您女儿要死了啊。妈妈,妈妈―――!"因屈的不得了,想起无缘无故被一顿打,伤心欲绝,一面又悲怆的哭喊,"妈―――!妈―――!您还不来看您女儿,您给女儿作主啊―――,妈―――!妈―――!"一面将头狠命的撞墙,撞的"嗵""嗵"的响。
云无名道:"你撞!你不撞死不是人养的!"
李影"哇""哇""呜""呜"的哭着,一时觉的眼前黑,倚着墙瘫在地上,哭的哑了。
这时才见王寡母走进来。
云无名看她一眼,见她也流着泪,一面去扶她的女儿,喊道:"影子,影子你醒醒。"
李影被叫了几声,方才又哭回来,见是她妈,又一阵委屈和悲恸,喊着,"妈啊"
王寡母见女儿蓬头垢面,眼泪鼻涕连着流,她使力扶她,扶不起来,只得用手去揩她的鼻涕和眼泪。待李影想要起时,她才又使力扶她站起来。李影扑在她肩上又猛烈的嚎哭。片刻将她肩上湿一大片。
她方才流着泪问云无名道:"我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么狠心打她,她还是你老婆吗?"
云无名一声不吭。
这时李云害怕的也进来,看见她大姐委屈的哭,便叫道:"姐。"
李影抱过她,又一阵伤心欲绝。李云便也跟着哭起来,她以为末日来临一般,哭的不知所以,放了声的嚎。
李影哭诉道:"小妹,你以后要好好读书,再不要象大姐无能,被人欺,被人打。你大姐苦命,你大姐苦命啊。"
李云被她吓的双脚直在地上跳,拼命的哭喊:"姐,姐―――"
李影又哭的背过气去。
王寡母伤心的直敲打着她背,一面又向云无名道:"她大哥,我孤儿寡母的对得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我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狠心的打她!她是你老婆啊,要跟你生活一辈子的人啊。她还要为你生儿育女呢。你这么死心打她!你把她打死打残了,你良心上过的去吗?你成天一事不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一家子还要怎样对你?我们把你当菩萨供,你到头来这么没良心!她大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好生摸良心想,我养女儿的就这么贱啊!这幸好还招你在我家里,要是接过去,你不是要把她打死!她纵使千错万错你念在她没读过多少书,没有文化,你也该谅解谅解。她大哥,她是你老婆,是给你传宗接代的人啊,你不能这么没良心,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孤儿寡母,我一家子真的真的是对得起你。"一头说着,一头又伤心不已,低下头用衣角拭着鼻涕。
云无名冷声道:"是我错,是我不对,你们就全对了?成天的催催催,催命一样!"
王寡母道:"我是催你吗?我叫得动你吗?我只是叫我的女儿啊。一个家里哪天没有事做?都象你游手好闲,这个家还要不要?我知道你是教书的,晓得你做不来,我什么时候又叫过你做一丝半点事?她大哥,人都要象你这样,带女儿的不敢招女婿上门了。你说我催你,我承认是催你―――,年轻人早起不好吗?况且我从不敢催你。天地昭昭,上苍了然,我和我女儿真的不知道怎样做才让你满意。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灵',她大哥,神灵是看得见的。"
云无名道:"不错已经错了,随你们怎样。"
王寡母正要说,李影哭道:'我跟你离婚!"
云无名冷笑道:"我晓得你们要这样做,离就离!大家都解脱!"
王寡母忙拍女儿道:"胡说什么!"
李影委屈道:"妈,我没胡说,我要跟他离婚。咱们不侍候他了,我不受他的气了!"
云无名道:'我还是说,我也不受气了。"
李影向他哭道:"云无名你死龟儿子!你摸良心好生想,我今天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啊?我把水给你烧热,把饭给你热好,喊你几遍你都不起;我又来拉你,拉你几道,往天你不上课,今天你是要回学校,我能不拉你吗?我做到女人该尽的责任了,你横不说白不说你就打我?你打我?你―――打我?―――。"
她说着,又伤心起来,伏在她妈肩上喊着:"妈,他打我!他凭什么打我啊?妈,妈,女儿好伤心,真的真的好伤心啊。"
云无名道:"既然横竖都是我不对,离就离,我没话说。"
王寡母搓着眼泪水,一面说道:"你要离婚,是不是还嫌欺负我孤儿寡母不够啊?才结婚几天就离婚,你是存心要别人笑话我王寡母死是不是?她大哥,你讲一点良心行不行?"
云无名道:"一个要离我,一个又不要我离,到底要怎样?你们去叫那几个舅子来打我一顿好了。"
王寡母道:"我不想怎样。你看看你老婆流的血,你摸摸她头上的几个包,你真下得心打啊!"又道:"今天不迟已经迟了,你就明天走,去请马医生来给李影治伤。她是你的人,你要疼她。"
云无名道:"你叫她自己去,我要回校。"说罢,拿起皮箱便走。
李影绝望道:"我跟你―――离婚!"因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和苦楚,又悲从中来,眼泪如线一般流下来,叫着:"妈妈―――!妈妈―――!"




 第十二回  温言软语赔涎脸

云无名出来,外面早已围了不少人。他一个也不理。李长平拦着他道:"今天你不忙去上课好不好。"他横道:"让开!"李长平道:"这么轻松的就想走啊?"云无名道:"老子不跟你废话!"李长平道:"一个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把我妹妹打伤了,把医生请来再走。"云无名绕开他,直去了。李长平想追下去,李长胜道:"待几天再说。你先去请医生来给影子看一下。"李长平咬牙切齿道:"依得我几年前的脾气,我今天把红鼻血给他醒出来!"一面说着,一面去了。
云无名拦一辆车到街上,再转车回校里。一路经车的颠簸,经风的冷吹,渐渐冷静下来,知道是自己错了。初一初二的学生还在报名,初三已进入学习阶段,边学习边报名。校里的教师未到齐,新添了三个实习的学生,雪儿也未到。他了解了一些情况,将自己的床铺整理好,然后躺下,没思没绪的睁着眼。
到吃午饭,郭俊康才回来。看见他,找了两眼,问道:"阔别李嫂嫂,心头放不下吗?"
云无名装笑道:"去你的。"
郭俊康喝着开水道:"你也是,多陪两天又何妨。你们是新婚燕尔,真舍得抛弃!你迟几天来,我照样帮你评卷帮你上课。"
云无名坐起来,笑叹道:"还是兄弟好啊。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真没假。"一面说,一面散烟给阿康。
郭俊康点燃烟,吸着道:"怎么了?发什么感想啊?"
云无名抽了口烟,吸着烟雾笑道:"你这些天是怎样过的?叫你来家玩,你傲着不来。"
郭俊康道:"正月间上你们家去,我两手空空,很不好意思。我一个人很好过,你们给的东西还没吃完呢。"
云无名愕然道:"你姐姐呢?还没回来吗?"
郭俊康苦笑道:"都不知是谁的姐姐了。我到她家去几次,都说还没回。我想大概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她哪里是出差,分明是想就这样拖冷淡,然后抬起她的侠义之腿,一脚踹飞我去南天门。我呢,也没多的想,人家那么好的条件,干嘛跟我沾上关系啊。跟我相处了一两月,我已经很满足。“
云无名听着他平静的淡说着,深知他这十几天是经过几多的思想折磨,"但是"他说,"李玉玲那两月间对你的态度是真的。我作为局外人,看得出她真心喜欢你。她连桥这边的我都送烟送鞋,那都是看你的面子,不然她何必这样做。"
郭俊康道:"你不安慰我了。现实是最好的解释。"他又笑道:"我不怪她踹开我。真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她其实在考试前就想一脚踢开我了。那次你去贷款,她已经暗示过我,当时我正自作多情,没有深想。如今一切都成事实了,倒是感谢她给我留了面子,悄无声息的离开。"
云无名道:"或许她真的是有事出差。"
郭俊康笑看他道:"你别可怜我行不行。我有自知的。不过好在那两月竟没怎么花钱,咱们白赚了烟和鞋,也没算吃亏。"
云无名不再说什么,过去轻轻拍他的肩,兄弟间一切的言语,尽在无声中。
接下来几日,学校拉入正常秩序。
开学后,何校长没上朝会课,见天都上教办开会。那三个实习的两女一男被安排两个年级的外语,一个上初三的语文。雪儿专一的教着初三的外语。
郭俊康和雪儿仍没解开两人间难得说话的死扣。
校里的教师知道了云无名突然结婚,都说他不够意思,纷纷来赶礼,一定要他补办。他拿着他们的两三百元钱象捏着烫手的山芋;后院的问题没解决好,不知如何应付。一个星期后,何校长上了堂朝会课,照例是学习,学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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