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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那年后我们不再是朋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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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名目送着她扭着浑圆的臀部去了。
他想,这小女生真不该穿绷的紧紧的牛仔裤,应穿大方得体些,让臀部真正美起来,而不是给人一种肉坠感。
他将信拆开,只见写着:君似有情却无情,静拨云开待月明;愿记前生相碰事,借得友手候陈平。
落款是知名不具。
云无名念了一遍,看见学生们下课上厕所,便收好。
学生们路过身边,有的喊他,有的转脸在一边;有个别倒跟他笑,他应付着,回到寝室里。
他又将信打开看两遍,玩味着"陈平"的意思。
这纸条是周丽写的,尽管知名不具,他想除了她,再无别人了。
这个周丽倒有锲而不舍的精神,阿康已经名花有主,她还不放弃;以前阿康空虚寂寞,她送来温存可以顺理成章;现在时势不同,人家有了对象,已经心心相印,何苦还横插一杠;令人气笑的是她存心要拖自己下水,想他云无名旁边帮忙。
她那个"友手",一指姓姚的女生,其二就是自己了。
不过"陈平"的意思费解;陈平,何许人也。
晚饭间,他问雪儿。
雪儿包着一嘴饭问他说什么。
他又说陈平何许人。
雪儿笑说你问陈平,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云无名想了想说应该是古代的吧。
雪儿说你平白白的问什么陈平。
云无名说白问问,你不知道便罢。
雪儿说你连陈平也不知,证明你不懂汉初三杰;陈平是次张良萧何韩信的人物。
云无名说没听说过。
雪儿顿一下才说陈平在野史里记载和他嫂嫂偷情,所以史书不大记载。
云无名听了,哦哦着,心里明白了。
元旦节放完,郭俊康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回来。
云无名说你倒风流快活几日,我累死了。
郭俊康说你别哭,哥哥给你带回好东西来。
云无名说是你姐姐送我的差不多,你和我一样穷光蛋,你肯好心送我东西;又说承蒙李姐姐也看的起我,很感谢。
郭俊康说你再姐姐长姐姐短,这些东西不给你了。
云无名笑说你敢;你玩好几天回来,我把几张试卷给你评了,人要讲良心,说着,忙抢过"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两双皮鞋,合男女式。他见了,忙笑将女式的给了回去,说我拿多了。
郭俊康说你都拿着,是给我妹妹的。
云无名听了,苦笑一下,说如今女人身在几千里之外,谁知是你的妹妹还是别人的妹妹。
郭俊康不好深里说"妹妹",只是说李影走了,你倒是该经常去她家里,看一看你年轻的丈母娘,还有两可爱的姨妹。
云无名说免了,我经常去看她们,以后当真成了别人的丈母娘,我这张脸何处放去。
郭俊康笑说你该信李影,她是为你们的将来。
云无名笑说现在我自己都信不过,敢信谁;再说外面的事谁能说清,到时候说不定抱个娃儿回来叫我叔叔。
郭俊康不好再说,但是皮鞋一定要收下,以后交给李影;又笑说你姐姐送的你得收。
云无名接下,说以后谁知交给谁呢;不过这双皮鞋倒是可以卖七八十元钱,没钱的时候还能周转一下。
郭俊康说不知姐姐妹妹几时能相见。
云无名听了,想起纸条,便拿给他看,又笑说当真不知姐姐妹妹能相见否。
郭俊康见了,露出苦笑,说没想到小女生还这么瞧得起,又问云无名怎么办?她明确表示了。又说苍天真是弄人,她以前早表示,我不会去相亲,不会现在这么为难。
云无名说你可打隹,小女生这一边早一刀切下去,免生后患。
郭俊康说你可别误会,小女生终究是我第一个有感觉的人,承她这么有心,我是真感动,不知怎样做才不伤害她。
云无名说我本不想给你,让你花心对不隹姐姐;又怕周丽以后恨我,不是我的事,犯不上得罪人。
郭俊康说你把烫手的"山芋"交给我,就要想办法圆满解决此事;你如不给我我不知,就没这事。
云无名说闹半天我没弄明白这是我的不是,你被女人包围,我看着眼谗呢,有心夺一个对不起朋友;敞了心给你送来你选花了眼就怨我,我是招谁惹谁了。
郭俊康说你别废话,想办法。
云无名替他深叹,说女人多了麻烦,若在解放前,你可是三房太太。
郭俊康听了,向他一脚踹去,云无名躲开,忙笑跑了出去。
玩笑是玩笑,,两人知道此事须彻底解决才行。不问不理,女生会一直误会下去,得找她深刻的谈一次。
郭俊康是明显的不能去,他怕经不起女生说的话会让自己变心;在内心深处,他想,如果没有李玉玲的出现,他是要深接受她的,不管被扣多大的帽子。
云无名知道他是受不得诱惑,再无别人,只能自己出马。
那日上生理卫生,他叫学生们自习。
生理卫生同历史地理动物学都是被师生列入废课之内。
想起来上一课,大多改作该哪科教师教的主科。
因有上次的例子,云无名嘱咐同学们要清静,别惹老师骂你们,我不会跟你们费口水,抓着哪一位,不管男生女生老师的子弟乡干部的子弟,对事不对人,怎么收拾没想好,哪一位不信邪,犯了就晓得了。
讲毕后,他叫周丽,说出来一趟;然后先出去。
周丽等了一会儿方离了座位。
临近期末考试,各科任老师都有自己的得意门生;成绩好的学生时常被老师叫去单独做思想工作。
周丽的出去,同学们毫不奇怪。
她是降班生,是在县一中就读这期转回来的。现在的考学非常困难,应届生几乎没有被录取的,各学校为了不致成"光脚板",都不成文的命令上届成绩好的同学降下来,重读初三。
以往都是差生降班,现在时势不同,降班生的概念就是优等生。
学校之所以不让学生"复读"而成"重读",因为复读生第二年时要加分,比应届生必须多出十分至二十分才能被录取。历来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如今有些有经济条件的学校专门办一个"降班生班",拿一届一个不考出去,将班上成绩好的一部份学生剔下来,单独组成一班,与升级上来的新三年级同级,也就成了应届生;然后依次类推,年年都会送出五六个,七八个学生,名声便大噪;无经济基础又无多余教室的学校只能抽出三四个优等生降班,结果是想得到的。
现今的班上,邱家宝是真正的应届生。
其余几个好的都是被降下来的降班生,因而被老师们作重点对象培养。周丽的被单独"召幸",同学们已视若无睹,特别是差生,一点嫉妒心也没有;象圈里的猪看见同伴被宰杀,毫无表情。倒是有些中上等的学生会起反感,象公鸡看见母鸡被主人抓,心里要跳动。




 第六回 (2)

云无名穿着厚实的大衣,带周丽上了后操场。
站在高处,风大,看的见旁边的麦苗,油菜,路边的几笼刺芭,在严冬里仍倔强生长的衰草四下摆动。
周丽离他有几米远,她穿着粉红中镶满黑色蝴蝶的紧身袄衣,两手揣在袄里,噘着不服气的嘴看向山上的黑沉沉的枞林山。
瞧她这样举止,他猜的出她傲冷的表面下是一颗脆弱的心。
一时找不着话口,他看向五六里外的绵绵延延的山脉,欣赏着冬日里盆地的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景。
那面周丽转头看着他。过许久,他才转头看她。女孩却将头转向一边。
"你现在外语成绩怎么样?提高了吗?"他问她。
女生道:"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云无名笑一下,"你十七了吧?"女生没有回答。
云无名觉的很冷,裹紧大衣,一面在地上跳,说道:"在我十七岁,那时只知埋头学习,万事不争。你知道我十七是读高三吗?为了要考大学,为了要跳出'农'门,真的是叫做悬梁刺股,借萤读书,可是临到考试生了一场大病,把学习耽误了。我本来想考大学,家里人知道我的情况,强要我填师范报表。老师找我谈话,叫我降一级,来年考大学。我知道爹妈供我读书不易,不可能让我重读,所以后来就读了师范;认识了 那两个人。想想是冤啊。但是没有办法,命里注定了。如果我不得那场该死的病,如果家里能让我重读,也许现在的结果会不一样,至少不会教你们这班学生,也不会认识你,咱们,也就不会在这里吹风。"周丽听了,不屑道:"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你想对我说什么你说。"云无名笑笑道:"我没望你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但是知道我讲这故事有什么原因吗?"周丽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那些烂事。"云无名点着头,笑着,又低头用鞋尖踢着泥石,"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意思,你只是在故意和我装傻。你可是个聪明的学生,有些话不必明说。我不好说出口,你也有面子,所以我们大家―――。"他没说完话,忙将头转在一边,使力的挣了口痰,向山下的麦地里一口吐出,能看见那白白的痰飞了很远。
周丽道:"你这举止叫我恶心。弄的十二分的脏,我差点都吐了。"云无名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又道:"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叫人直要流鼻涕。"周丽好笑道:"你越说越不象话了。怪不得人家说你们两个又懒又不好干净。"云无名道:"别给我扣那么大帽子,我脑壳小。"又道:"如今说到我们两个,我便顺事说事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叫你来这里的原因。"周丽傲气的点着头,"我聪明不聪明自己知道。"云无名笑笑,"其实你那诗写的还不错,很叫我费猜一阵―――。"话未完,周丽一下大声道:"不准你说诗。"云无名没想到她这么大的反应,惊吓了一跳;后来见女生低了头,便再也不动一下;听的出抽着鼻子,竟象是哭了。
云无名始料未及,他觉的她冷傲,倔强,还没说上正题,她会撑一阵。
女生伤心着,他不好再说话;摸出自己的手帕想递给她,闻了闻,揣回了衣里;又左摸右摸的摸出卫生纸,递了过去。
女生开初不理,他一直举在她面前,后来收下。
云无名仰头望着天一会儿,觉脑子里空空。
周丽抽泣了一时不哭了。
云无名方才道:"你去罢。记着这次考试别砸了。学校和各科任老师都望着你给争光。尤其外语。什么也别想了,都是老师错了。"周丽沉静了许久不走。
云无名不好和她无事久呆,自己倒要先去。
周丽方才说道:"我要他亲自跟我说。"说罢,又似要流泪,她赶忙擦了,一面离去。
回寝室里,郭俊康刻着题。他将事与他说了,然后道:"她不听我说。我讲我的故事,希望她明白人生和命运;时间和理想,缘分和拼搏。我说她诗写的好,夸她有文学细胞,能听我说的意思。倒是夸她,也没讽刺也没教训,她先就哭起来。女孩子一哭,我什么也说不出来。"郭俊康道:"我不会单独和她见面。你对付不了,我更没办法。只好由她去吧。"云无名道:"这种想法不行。你不能跟她拖拖拉拉;万一有风声传进李玉玲的耳朵,事情会麻烦。"郭俊康苦笑道:"我不信这个做梦的小女生会一直下去。见我不理她,她就会死心了。"云无名道:"万一她不死心呢?"郭俊康道:"不可能。你比如男生追女生,见人家拒绝,谁还去死缠。"云无名笑一下,"以前你是粘女生没机会,现在你是想踹女生没法子。如今我真感到十分对不起她;要骂自己不是人―――关你什么事,你瞎掺和什么,得罪许多人。"郭俊康道:"你说这话好叫我伤心。我拿你当朋友,你说这话直冷冰冰。"云无名道:"我真的是不管你这些烂事了。周丽一哭,我就骂自己多事。所以各人的事各人解决。"隔几日,雪儿上街买女人的私货。回来拿着一封信,笑跑向两人的寝室,跳着说道:"李嫂嫂来信了;快拿什么东西来换。"云无名听见,忙来抢。
雪儿把手藏在背后,直躲着笑,说道:"你要拿东西来换,不然我撕稀烂。"云无名奋力的要夺,一面说:"你先给了我再说。"两个人争着,笑着。云无名不小心,将手碰着了雪儿的胸上,他一下退开;雪儿倒没注意,仍笑道:"怎么不来抢了。"说着,将那信高高举着,洋意着。
云无名道:"我不和你抢了。你要看就看。反正你脸皮是厚的。"雪儿笑道:"我还第一次听你说我脸皮厚,看来是真生气了"云无名笑道:"不敢,不敢,林大小姐嘛,我们怎敢生气,以后还要不要活了。"雪儿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一面便要看那信。
郭俊康在旁一掂手,那信便到了他手里,雪儿却一下夺回来,拿眼直白着他。显见不好惹。
郭俊康只好向云无名笑摆摆头。
云无名只得向雪儿道:”你看罢。"雪儿看两人一眼,说道:"谁也不许抢了。"一面便去写字台前坐下,撕了信封,抽出信,打开念道:"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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