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文学其他电子书 > 那年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

第16部分

那年后我们不再是朋友-第16部分

小说: 那年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是管不隹你们哪一位,是不想跟大家为难。她抓隹过你们哪些人没听话没有?告过你们没有?她觉的你们学习已经很苦了,不想让何校长来收拾你们,让你们成天提心吊胆;你们就这样对对待她?她偶尔有原因没来上课,你们就猴子称王了,乱唱乱跳乱说乱闹!
我跟你们说,人没有自知是很可耻的。
初三了,你们都还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你们他妈的完了,―――彻头彻尾的完了。再过一期,初中三年混完,你们都各自滚回你们的农村;他妈什么高中?中专?大学?―――做梦!一切理想,人生都他妈的去见鬼!
学校里,教室里,从校长到各科任老师,谁没有千咛万嘱你们,―――好生学习,认真学习,刻苦学习!你们呢?听进去的有几个?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老师的话当在放屁!
以为害了老师了?
见你妈的鬼!
老师的工资照领不误!
天天一样吃干饭,吃肉!
最多让你们骂是笨蛋,笨蛋又怎样呢,又不求你,又不在你锅里舀饭吃,比你过的快活十倍。他霉了,非要象我逼着你们学,跟你们弄的象仇人?
非要跟你们吵一架?
说去说来,哪个教师不想自己的学生好。是的,教好了有名誊,有名声,你们呢,你们没有利益吗?你考出去了,找了好工作了,能想起初中的教师会有几个?嗯?有想的起的回校来看一看,想起今天我骂你们,你说不定记仇,一根烟还不舍得呢。不过我呢,我无所谓,我不求哪一位日后干了大事回报,这是我的职责,我的工作。
所以,你们不要以为在帮老师学,是帮自己学。
你们想想,你们读书有多艰难?十五六里路的都有。天天打着电筒来上学,打着电筒又回去。刮风下雨,打霜落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如此,不幸苦吗?如果到校还不好好学习,何必呢。要玩要耍可以到处去,在学校还要被人管,何苦呢,是不是?
既然咱们来校了,就应该要好好学习才是。
为自己也好,为老师也好,咱们不能空耗费了时间。
古人说过'一寸光阴一寸寸金',也说过'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所以我们真的不能再糊涂了,要清醒,要振作。这还有一期多的时间,咱们都加把劲,尽力要考上高一级的学校,为自己的前程去打拼,去创造人生辉煌。"他说毕,将深长的头发理一下,瞧着那些不知听没听的学生。
半日又道:"下节课是数学,你们仍旧复习,把我们前面学习过的解圆里的三角复习一遍,补课时好测验。下节课我不管你们闹多凶,不会再来教室,你们好生自重。现在下课时间到了,你们爱做什么做。"说罢,自去了。




 第五回 (3)

到天黑,雪儿没有回。郭俊康和云无名着了急,又不好声张。两个人学校周围找遍,又去后山的枞林里寻,没有人影。
云无名说此地她无亲无戚会到哪里。
郭俊康说这人要走哪里去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现在天这么晚,到底到哪儿去了。
云无名说她跟你闹过情绪吗?
郭俊康说你疯子,说的是什么话!
想来想去,两人急的跺脚。这两年世道乱,她不要遇上流氓。
郭俊康说到集上去找,云无名说她到街上做什么,天晚了也该回。郭俊康叫他披上大衣,说总要去碰碰;她再要出事,对不隹她爹不说,我们良心一辈子不安。
云无名只得加了衣服,两个人打着电筒毫无肴望的在夜色里寻找。
入夜时分,华灯初上,雪儿坐在一个酒馆里。她不知喝了多少酒,觉的鼻子象塞隹,头也晕乎乎。酒馆里的双喇叭录音机放着邓丽君缠缠绵绵的情歌。她喝着,听着;听着,喝着。面前已摆了两个空啤酒瓶。她叫着老板再拿一瓶。一个女的给她拿来一瓶,说喝完这瓶不会拿了。她笑跟人家说她不会赖账。女的笑一下,去了。
她喝下半瓶,然后将头仰着,前身尽量的俯靠桌,两眼半仰的视着面前白的墙壁。不知几久,她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酒馆的角落里,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说等会儿去拿家什。另一个说夜还长,不急,等到半夜说;又一个说找好的目标难弄吗?四周有没有人家户?这时楼上有个女的下来,这面便寂静。那女的却是李玉玲。她打量酒馆里的人,一面疑惑的看着雪儿的背影,一面出去。大约是外面解了溲回来,看见雪儿将头搁在了桌上,已昏睡了。她仍旧打量着,渐渐上楼去了。
到了夜里十一点,气温已很寒冷。街上的灯也熄得东一处亮西一处亮。小小的场镇上黑乎乎。那几个人仍喝着酒,吃着大肉,摆着不为人知的话题。雪儿还仍旧孤单的睡。她穿着长长的灰白色风衣,不知何时将帽头盖了自己的头,身子蜷缩着,在冷清的灯光下一动不动。
一时楼上下来三四个人。李玉玲跟他们握过手,各自话别。老板也从楼上下来,招呼着要关门。那几个人只得结了账离开。女老板过去推醒雪儿;雪儿只当在梦中,问"什么事?"老板客气的说:"夜深了,我们要关门。"雪儿揉着睏的紧的双眼,打量了老板一会儿。老板笑道:"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雪儿看表是十二点了,现在回学校已不可能。"我怕回不去了,你能让我呆到天亮吗?"她昏乎乎的问。老板道:"恐怕不行。"雪儿道:"你能不能给我找个旅馆?我隹的地离街上不近,今晚又多喝了酒,又没车。"老板道:"倒是可以找旅馆,不过只怕他们不做生意了。"雪儿道:"你帮我问问,我多给你钱。"老板笑了笑,出去了。雪儿感觉她已走了,便又坐在椅子里,侧了头在桌上。倘冷的寒夜,她又睡着了。
李玉玲这时倒进来,看见雪儿藏在头发里的脸;她拂开她的半边头发,这才认清了,便推醒她。
雪儿懵懂问:"找好了?"李玉玲见她又要象睡,只得轻拍她脸,让她醒着。
雪儿闭着眼道:"你是谁?我可是老师,你别打我主意。"李玉玲道:"我是李玉玲。"一面扶她站起来。
雪儿已记不得李玉玲是谁,也忘了老板给她去找旅馆。
李玉玲扶着她到门边,因想起没帮她付钱,便放了雪儿,到一张桌上丢了二十元,正回头,"嗵"一声,雪儿倚着门框瘫在地上,头摔在门槛外的石凳上,方才又醒过来。
李玉玲把她重新架着,问她能不能走?
她说你是谁,带我去什么地方?
李玉玲知她还醉着,没有回答,只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酒,那两人不知怎生急法呢。今晚幸好我在这里陪客户吃饭;看你一个孤身女子在外醉酒;你胆子也太大了,被人卖了还在梦游呢。"十二点后,街市也进了梦乡。
四下里都黑,好在街上的路宽,凭感觉也不会掉下路边的麦田。
到了电影院的广场,李玉玲把雪儿放在别人摆摊子没收拾的铺板上;雪儿躺下去,还是昏睡。
李玉玲跑到对面一个店铺,使力拍门。
寂静的夜里听的让人心惊胆战。
过一会儿才听里面问谁半夜三更的吵醒人。李玉玲答着说我是李玉玲。里面方才亮了灯。又过一会儿,一个老头打开门,"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呢?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到处跑,注意影响。"李玉玲笑一下,点着头道:"我借你的50车骑一下。"老头道:"这么晚了你还回家?"一面探头看天。
李玉玲道:"我回家有事。"老头道:"你不会才下班吧?六点下班,这时几点了?"李玉玲道:"今晚陪一个客户吃饭,打了会儿牌。"老头沉了一会儿说道:"你们那个主任你少跟他掺和;到头别把你卖了你还给他数钱。"李玉玲笑道:"谢谢叔。我心里有数。"老头又道:"别仗着自己有两把式就到处跑,半夜也在疯。你毕竟是个姑娘家,才又有了男朋友,别让人家听见了影响不好。"李玉玲笑道:"身正不怕影斜;他实在疑心,我没有办法。"老头顿一下道:"还是进来罢。"李玉玲道:"我在信用社也有一间房的,"笑一下又道:"真的是有事。"老头使力的向外面睁着眼,"我觉的那边有什么响动。"李玉玲忙道:"哪里有响动,都夜半三更了。"老头道:"也是。"一面让她进屋,一时推了一辆红50出来。
老头又给她拿来一个手电筒,说摩托车的前灯时亮时不亮。李玉玲谢了他。老头要看着她走了才放心,她说你快关了门睡,冬天的半夜三更不是闹玩的。
老头只得说你小心。
李玉玲"嗯"着,看见老头关了门,她方才推着车子过来,拿电筒照雪儿;那铺板上竟没了人。
李玉玲忙四处的晃电筒,一丝影也没有。
她顿时一下心沉下去。呆了半时,骑上车,发上火,向来时的路寻找;半里路后又急驰回来,向另一条路去。
寂静的夜,摩托车的响声尖啸刺耳。
找了一里路无人,她心里冷的象掉进水里,一只脚急蹬在地上,掉转头又驶回电影院的广场,将电筒直晃照街的每个角落。
片刻,又向通往山区的路驶去。
驶出三里路,终于看见了四五个人正架着雪儿在逃。
那几个人还以为是过路的车,没有理会。他们手中各自拿着电筒,铁锹,洋镐,绳子之类的东西。
李玉玲驶到他们前面,一下掉头,道:"把人放了。"那几个人看见又来一个女的,都说大家今晚的运气好。
李玉玲道:"只怕你们霉运好。"下了车,将电筒放在车上,将风衣也脱了,一面道:"你们去盗暮挖坟我不管,把我的人给我。"一人道:"你晓得的还不少。"李玉玲道:"这两年世道乱,你们猖狂的很,任意的滋事,任意的抢人。"另一人道:"你跑来要人,只怕是羊入虎口。"李玉玲冷笑一下,"谁是虎谁是羊还不定呢。"又道:"快把人给我放了,我当没看见你们;如果不放,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齐上?"那几人听了,一时倒被她话拿隹。
雪儿这时终于有些清醒了。看见几个男人围着自己,看见李玉玲一步一步的过来;她急的直挣,一面喊道:"你快救我。"李玉玲道:"林老师放心,他们会放你。"当中一人听见,一面站出一面道:"妈的,老子看你是不是有真本事。"李玉玲当胸就踢他一脚,说道:"嘴放干净。"那人被踢的退几步,喊道:"大家上啊。"李玉玲退到车边抓起风衣,"呼"一声向在前一人当头盖去。那风衣宽大,对方觉的一阵黑,李玉玲已打几拳在他脸上,夺下他的铁锹,再顶一下他的小腹,那人便躺下去了。
李玉玲忙往旁边跳开,一个人举着铁锹杀了个空。
李玉玲道:"你们是要命不成?"一人道:"那你把铁锹扔了。"李玉玲道:"真要朝死的方面打,你们是五个人,我打死你们哪一位是自卫,你们打死我就得赔命。"另一人道:"半夜三更鬼都没有,打死人谁知道。"李玉玲道:"那好。你们看来不是求财,是找死的。我反正是一人,只有拼命了。打死了哪一位别叫冤枉。"说着,抡锹便要打过来。
那骂人的道:"等等。"又道:"你是不是信用社的李玉玲?"李玉玲道:"想踩盘子啊?"那人道:"我们听说过你和王伯当的事。那时我们都在省城,再说就这样放人我们可没有面子。"李玉玲道:"废话少说。想使什么招尽管来,姓李的不怕。"那人道:"我和你较量较量。我输了就让你带人走。"李玉玲道:"不玩命了?"那人道:"无冤无仇,我跟你玩鬼的命。我们只是求财。"李玉玲听了,便扔了洋镐。
两个人站到公路中央,对峙着。呆了一会儿,李玉玲先动手打过去。
两个人拳来脚往,都不知自己挨了对方几下重势。
李玉玲忽然脚下滑溜,直往地上扑。那人忙一拳击她背;李玉玲侧身用手撑着地,后腿反踢上来,踢着那人下巴。
冬天的气温里,疼的他叫了一声,回手便去抓洋镐,刚挥向对方时,李玉玲两个拳头已打在了他手腕处,两道力相碰,洋镐"嗵"一声掉下地。那人顺势将头撞她的侧脸,李玉玲急往后闪头;对方的头撞在她左肩肘上,她让过身子,那人的身子便扑向车;她怕撞坏了车,右手去抓他的衣服;拉回来时,她倒踉跄两下。
那人已一个拳头打向她左边脸;她身子本来未稳,鬼使神差的让过了。趁他缓不过势,右拳已击在他胸前,对方只觉一声闷响,怔站着缓气时,李玉玲又踹一脚,他便倒在了地上。
李玉玲再想过去踢,那人道:"不打了。"李玉玲方才站着,一面揉搓左肩,一面紧盯那几人。那几人只得放了雪儿。李玉玲过去捡起风衣,回到车边加油门,快要熄的车灯又炽亮起来。"走吧。"她向雪儿说;看着雪儿过来,她又问道:"清醒了吗?"雪儿点着头,看了她一眼。
李玉玲笑笑,骑上了车,"上来吧。"雪儿刚上去,又下来;她跑到那正要起的人的身边。狠狠的踹了好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