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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盛唐风流武状元-第91部分

小说: 盛唐风流武状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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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细细的三角眼瞥了秦霄一眼,闷哼一声,不言不语。

这时葛显业也被人从家里请了来,急忙忙的上前,问清了事由后,对秦霄道:“大人,怎么将仵作陈果给擒了?现在,该怎么办?”

秦霄摩拳擦掌:“好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了。这样吧,将陈果、苏小怜,还有那个马三,这些人带到一起来。我想,他们之间,一定有某些非常精彩和神秘的故事,可以讲给我们听听。”

后院正堂前,衙役们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火把通明。堂内,葛显业高坐正位,秦霄旁坐一边,李嗣业和铁奴分别将陈果和马三等人带了进来,然后把着堂门。没多久,苏小怜也被李仙惠和紫笛扶了进来,因她身上伤痕较多,就让她站着,没有下跪。

葛显业微偏一下头,问秦霄:“秦大人,现在,可以开始了么?下官,从哪里说起的好?”

秦霄抚着掌,淡定地笑了笑:“葛大人,自然是先将马成乾的死因一事弄清楚。至于其他的,本官相信,真相自然会慢慢清晰起来。”

原本一直以来,都默不做声形如死人的苏小怜,自从进屋见到陈果以后,就变得有些焦虑和急躁起来,时不时的抬眼瞟一瞟绑跪在地上的陈果,双手紧紧地握着,不时狠狠的掰一掰自己的手指。

秦霄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的笑:看来,苏小怜与陈果的关系,果然是非同一般嘛!

葛显业干咳一声:“因辛时已过,按例不便开堂正审,今日就在此先问个头遍,记录在案,明日再行正式开堂。本官现已查实四日前受理的一案,马成乾的死因,是纵欲过度死于‘阴寒淫疾’。苏小怜有过无罪,不应受律法制裁,予以释放。明日开堂正审后,苏小怜,你就可以回家了。”

此言一出,连守在堂外的衙役都“哗”的惊咦起来,齐齐将眼光投向苏小怜。苏小怜的脸瞬间变得刷白,浑身发起抖来,看那架式,恨不能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或是一头撞死。李仙惠和紫笛左右离她不远,暗暗的看着她。

“回家?”

苏小怜声音干涩发抖,“我哪里还有家?”

秦霄双手一撑座椅扶手,站了起来,施施然的走到苏小怜旁边,低声道:“苏小怜,不对吧!除了马成乾,你应该,还认识别的一些人吧,可以依托的人。比喻说,在场的这些人中。或许就有那么一两个。”

苏小怜长叹一声。无奈的道:“是,我的确是认识陈果。可他根本就是个郎心如铁阴狠歹毒之人。枉我一直怜悯他维护他,暗自里照顾他。没有想到,到了最后,他居然还不肯放过我……哎,我苏小怜,居然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愿意让我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呢?”

绑跪在地上的陈果猛的一下仰起头来,凶狠阴鸷地瞪向苏小怜,咬牙切齿地恨道:“淫妇!假仁假义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淫妇!”

秦霄拧转身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打得陈果一头撞到了地板上,脸上赫然几个指印。秦霄冷冷道:“我有叫你说话么,公堂之上肆意咆哮,可施掌嘴与笞刑。本官亲自动手,就不用劳烦众位衙差大哥了。”

陈果忿然的从地上抬起身来,凶悍的瞪着秦霄,但见秦霄直直的逼视着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发虚,冷哼了一声。将头偏了过去。跪在一旁的马三,则是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背上都快要湿透了。

秦霄看向苏小怜。对她道:“苏小怜,你根本就是无罪的,为什么一直不肯为自己辩驳呢?除了难以启齿的马成乾的死因。和你内心的愧疚,我想,更多的是想掩饰什么吧?说吧,你与陈果,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今晚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潜进县衙来,非要亲手杀了你呢?”

苏小怜紧咬嘴唇,将脸别向一边,一声不吭。

秦霄冷哼一声,转到马三身边,拿脚蹭了他一蹭:“好吧马三,既然他们都不说实话,那不如,你来讲给我们大家听听吧。苏小怜是怎么到了马成乾身边的,她跟陈果是什么关系。这个,你应该是很清楚明白才是。”

“是是是,小人……说。”

马三哆嗦个不停,“大约一年多前,小人陪马老爷到朔州行商,在赌坊里认识了陈果。他输得一干二净了准备卖老婆……小人见她老婆长得还算周正,正巧马老爷实在是腻烦了马夫人,小人为了讨好老爷,就将他老婆买了下来,塞到了马老爷身边……陈果的老婆,就、就……就是苏小怜!”

苏小怜忿然转过头来,低喝道:“你!马三,你这个小人!你答应过,不说出这些事情的!”

马三的脸皮颤抖了一阵:“苏小怜,你这女人,也实在是太傻了。事到如今,还值得为陈果这样的卑鄙无耻的小人掩饰么?连我都看不过眼了!——后来马老爷对苏小怜很是宠爱,将她接到了老家河南养在别院,做了小妾。可是陈果这厮,却又阴魂不散的追到了这里来,一有空子,就跑来骚扰苏小怜,还敲诈钱财……苏小怜真是个蠢女人,尽管陈果都把她卖了,居然还一直怜悯他,暗地里照顾他,背着马老爷任由他时不时的钻到自己房里,行苟且之事。”

陈果大怒,啐了一口道:“马三,你放屁!至从在朔州分别后,我就再连苏小怜的手都没有碰过了。苟且,我跟你娘苟且还差不多,生出了你这个歪瓜裂枣!你才是卑鄙小人,瞒着不告诉马成乾,说苏小怜是从我这里买来的,却将她打扮成良家闺秀介绍给马成乾。还常常敲诈苏小怜,马成乾赏她什么东西,你都要暗地里分一半,并不时的骚扰于她!我呸!”

秦霄听得一阵好笑:看来,这几个人的关系还挺复杂的,暗地里的交易和约定,也还不少嘛!

“陈果,你又要找抽么?”

秦霄低喝一声,陈果马上闭了嘴。秦霄拧着陈果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冷冷道:“陈果呀陈果,你这个大老爷们,为什么心思那么歹毒,要害自已以前的女人呢?再怎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当时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吧?是你自己好赌成性,泯灭良心的将她卖出去的。怎么,反过来又怪她么?再说了,我看苏小怜暗地里对你还不错嘛,时不时的送些东西给你。你房里的突厥白药,应该就是她送给你的吧?”

陈果脸上闪过一道惊愕之色,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苏小怜,开口说话了:“秦大人,你不要再问了。陈果,马三,还有我这个贱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一并治罪吧,就当马成乾,是被我们合谋害死的好了。”

“你……你胡说什么!”

马三急了。

“贱人!淫妇!我真恨没有早早杀了你!”

陈果咬牙切齿。

秦霄抡起大巴掌,每人赏了一个耳刮子:“你们都给我安静点!没问你们话,就少嚷嚷!苏小怜,你说吧。你们这些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苏小怜已经面如白纸,神情落寞之极,缓缓说道:“我和陈果,是结发夫妻。一年多前,他输干了赌本,将我卖给了马成乾。本来我是恨死了他的,可是,却又忘不了他。后来,他居然到河南县来找到了我……当时他身无分文,都快要饿死了。我可怜他,就给了他钱财,让他谋个事儿做。他却要我再跟他私奔而去。呵,这怎么可能?就算我心中还对他存着一份昔日的情谊,那也是不可能的了。马成乾对我很好,很宠爱。他见我在突厥边境那边住了很久,很习惯和喜欢那边的一些物什,就常常捎带一些回来哄我开心。那些突厥白药,就是马成乾带来的,然后,我将他送给了在当仵作的陈果。”

秦霄听完这些话,强忍住火气,对陈果道:“陈果,你明明知道马成乾的死因,为什么隐藏不报?难道,你真的恶毒到了这种程度,忍心看着你以前的女人,忍受酷刑,甚至还有可能被绞首么?”

陈果放肆而又凄然的大笑起来:“秦大人,换作你是我,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捉到床上任意的奸淫,而你自己的女人还发出一阵阵的浪笑,你会受得了么?我恨不能,亲手杀了这对奸夫淫妇!幸好天公作美,让这马成乾居然死于阴寒淫疾,哈,哈哈!实在是大快人心!还有苏小怜这个淫妇,我就是要看着她被打得稀乱,然后生不如死!”

原本静立在一旁的紫笛,忍不住跳脚道:“秦大人,抽他!抽死他!满嘴喷粪,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李仙惠狠狠将她按了下来,但是脸上也是一阵怒意盎然,恨恨的瞪着陈果。

没想到秦霄非但没有动手抽陈果,反而“呵”的一声笑了起来:“不错嘛,陈果。你的小心眼,还真是有点特色。不过,我更加关心另一个问题:刚才你自己说的,马成乾死的那晚,你就在他们房外偷窥,而且目睹了当时的一切是么?”

第144章 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秦霄说出那句话时,满堂的人都惊咦了起来。陈果则是怨恨的瞪着秦霄,嘴唇发抖,看似连跟他拼命的心思都有了。苏小怜则是长叹一声,失望落寞之极。

葛显业急急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秦霄身边,惊讶道:“秦大人,你的意思是说,陈果涉嫌杀死马成乾?”

“不,不是。”

秦霄的挑起嘴角,自信满满的微笑,“马成乾的确是死于阴寒淫疾。尸体是不会骗人的。不过,这并不是整件事的重点。真正重要的,是这个陈果,在发现马成乾暴死后,突然进到屋里,盗走了马成乾身上的那块翠涎玉。我说得对么,苏小怜。”

苏小令身体发抖,已经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苏小怜,你傻不傻?”

秦霄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这陈果左右都不像个男人,把你卖了还赌债,又回来缠着你。现在还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打得遍体鳞伤,或是被绞死。我说,你护着他还有什么意义,这样的男人,值得么?”

“是,翠涎玉是我拿了。”

陈果仿佛理直气壮,“他搞我老婆搞了那么久,拿他一块玉,有什么大不了的!”

“啪啪”两声脆响,陈果的左右脸颊上各多了五个指印,紫笛怒气冲冲的站在陈果面前,作势还要打下去,秦霄一把将她的手拉住,拖到了一边:“这里好歹是个公堂。你别闹了。”

他仙惠皱了皱眉头:“秦大哥,这样的事情,没必要再管了吧?一些民案讼事罢了。查到现在,也可以了。我们。还是走吧。这事,越发的让人感到恶心了。”

秦霄点头:“好吧。这种恶心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兴趣来管了。”

然后走到葛显业面前:“葛大人,打搅了这么久,我们也该走了。这件民案,现在已经差不多水落石出,葛大人看着办去吧。至于大人地赎铜,还是挑个时候。自己罚交到吏部去吧。我也懒得为种小事,耽搁我的行程了。”

葛显业连连挽留:“天色已晚,大人,住一夜何妨?下官都还没有一尽地主之谊呢!大人来河南仅半日。就查清了这么一件案子,下官真是佩服啊!大人一定要留一夜,多留一夜!”

“不必了葛大人。”

秦霄坚持说道:“天气炎热,夜间行路,反而凉快一些,太平盛世的,我们这一行人。也不必担心什么大群匪盗作乱,及早赶路的好。告辞!”

说罢,秦霄拱了拱手,带着身边众人就离开了公堂。葛显业也没有一再苦苦相留。

一行六人上了马车,离了河南县。

马车上,秦霄斜靠在窗门木板上,仍由马车摇摇晃晃,闭着眼睛养神。今天下午以来,一直沉默不语的范式德。此时说道:“大人,河南县的事情,就……就这么,不管了?”

秦霄继续闭着眼睛:“那范先生以为,还要如何来管呢?”

范式德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大人,你别怪卑职啰嗦。卑职……也是为了大人着想。像这样的民事案讼,并非是御史直辖的范围。如若非要强管,便有越俎代庖之嫌,严格说起来,也是可以治罪地。就算是下面的官员不敢上报。但心里总是不服。所以……大人今后,还是少管这样的事好。”“唔,我知道了。”

秦霄仿佛都快要睡着了,声音里透出一股倦意,“谢谢范先生,嗯,现在走到哪里了?”

“离县衙七里多路了。前面有个河南驿,我们是不是进去吃点东西,歇下马匹的好?通宵赶路,马匹容易累坏。”

“行。”

下得马车来,秦霄却走到车辕边,解下套在马匹身上地索套,回头对愣在一旁发呆的范式德说道:“范先生领着众人,在此等我。”

范式德惊愕道:“大人,你……”

秦霄闭口不言,调转马头,一声低喝“驾”朝来时的方向奔去。方才奔过不出几步,旁边一阵风起,直掠到秦霄身后。马身上微微一沉,秦霄的腰背被一双手臂环住了,耳边传来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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