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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盛唐风流武状元-第186部分

小说: 盛唐风流武状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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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上官婉儿扑哧一笑:“仙儿早告诉我了,你很温柔的……”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们连这个也讨论,还真是好姐妹呀!”

上官婉儿轻轻地“哼”了一声,将头别了过去,脸上却是笑意浓浓。秦霄的手,却像是阴险的蛇儿一样,游到了她的胸前,毫不客气的占领了这个军事要地。

上官婉儿如玉般的双臂越过秦霄的胳肢窝儿,将他环着抱住了。

秦霄感觉,二人之间的热度已经渐渐的升了起来,自己的情欲也无法自抑,轻轻的俯下头去,在上官婉儿额间的花钿上亲了一口,然后慢慢的下滑,从额间到鼻尖,火热红唇,尖尖的下巴儿,粉嫩的玉颈,柔弱的香肩,再到惊颤而高耸的胸间。

上官婉儿已经发出一阵阵意乱情迷的低吟,双手也渐渐不由自主的用了力,紧紧抱着秦霄……

温情的缠绵,炙热的温度,让二人都进入了一个完全忘我的虚空,神游外物。直到上官婉儿咬着嘴唇的一声低呼——‘痛’!秦霄才幡然醒悟,眼前的不是那个和自己‘身经百战’的李仙惠,而是初为人妇的上官婉儿,不由得惊战的停了下来,怜爱的摸着上官婉儿的脸庞,在她唇上轻轻的亲着:“疼是么?”

上官婉儿咬着嘴唇,将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线,倔强的摇了摇头:“我是你的女人……”

秦霄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是的,你是我的。”

上官婉儿紧紧抱着秦霄,自己努力的放松着身体——这可是李仙惠教给她的“高招儿”。秦霄不敢妄动,只乏温柔的亲着她,轻轻的抚摩……

上官婉儿热切的回吻,低低吟道:“来……”……

上官婉儿那种惊颤中的激情,着实让秦霄感觉很是兴奋和感动,一夜缠绵下来,床上留下一抹炫烂的红。上官婉儿仿佛生怕秦霄突然离去一般紧搂着他,在他怀里酣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秦霄感觉胳膊有些酸麻,轻轻的动了一下,上官婉儿就醒了过来,忙不迭的移动身子将秦霄的胳膊拿出来,嘻嘻的笑道:“这是我这辈子,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了。没想到比自己一个人还睡得安稳,感觉心里特别踏实、特别安全,就算是天大的事,也不用我去操心。”

秦霄呵呵的笑着去亲上官婉儿,轻轻的抚摩着她的胴体说道:“今后都有我陪着你,你就可以睡好了。”

上官婉儿转念一想连忙道:“那仙儿……如何是好?想必她昨晚肯定是没有睡好的。”

秦霄也猛然醒悟:仙儿……

“不如……”

秦霄邪恶的笑起来:“我们三人同床吧?”

“去你的!”

上官婉儿羞赧的推了秦霄一把,躲进被窝里:“这种难为情的事情也亏你想得出来……起床啦,换床单,嘻嘻!”

秦霄翻身起了床,打开柜门拿出一床床单放到床头,又缩进被子里:“你就这么睡着,我换床单你再歇会儿。”

上官婉儿探出头来,感激的笑道:“想不到,你还真是体贴……”

秦霄一笑:“过来人了嘛,终归是要懂得多些。稍后我让丫鬟给你打热水来,你歇着。”

说罢就这样将床单抽起了床单,上官婉儿咯咯的笑着在床上轻轻的翻滚,让秦霄将床单抽了出来。秦霄看了一眼床上:“呵,铺了两床呢!看来又是仙儿安排的吧。哈哈,她也算是有经验了,真好。”

上官婉儿也点点头:“是仙儿安排的,我哪里知道……”

秦霄俯下身子在上官婉儿脸上亲了一口:“你还歇会儿,我出去看看府里有什么事儿要安排,顺道叫丫鬟来给你送早点和热水。”

“嗯……”

上官婉儿一脸的爱意阑珊,双眼如水雾朦胧:“去吧,老公……”

秦霄听得心里一阵爽快,温柔笑道:“好的,老婆。”

出了洞房,秦霄招呼两个丫鬟过来安排了事儿,像每天早上一样来到了后院,却见范式德正从外面赶回来,见了秦霄,就忙不迭的朝他走来。

秦霄疑惑道:“出什么事儿了么,范先生?”

范式德稍有点紧张的说道:“昨晚我动身去了江州,除了将上月的花销拿去报账,也顺道采办一些东西。结果从刺史何开那里,听到了一些惊人的消息!”

第247章 惊闻剧变

清晨的雾霭尚未散去,整个山庄还沉醉在一片静谧的详和与喜庆里。好不容易放了三天假的特种营将军们,也都搂着新娶的小娘子睡得正香。连杨玉环清早也没有练舞,而是听话的保持着安静,呆在屋子里没有出来闹腾,免得吵扰大家的清梦。

可是听完了范式德的一席话后,秦霄的心情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了。

后院的一间偏室里,秦霄坐在座椅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张柬之等五王被贬出长安后,纷纷出了意外!

这些人当中,也只有张柬之威望最高,而且有子侄还在朝中为官,所以下场稍好一点。被罢知政事后贬出长安,贬到泷州,后来短短的半个月内,朝廷再次下旨任命他为襄州刺史。不久武三思又寻了张柬之的儿子一个过错,将张柬之贬为新州司马。刚到新州,年已八旬的张柬之就忧愤病死!

其他的几人,则要惨了许多!

桓彦范被贬流放瀼州,行到贵州境内,被武三思派出的御史周利贞逮捕,将他绑到尖刺的竹板之上,惨无人道的活活搓死,身上皮肉全都被搓掉下来,露出了惨惨的白骨。敬恽也死于周利贞之手,几乎是如出一辄的手段。崔玄暐在半途,无故暴病而亡,估计是被毒杀。死得最惨的就是袁恕己,同样也是被武三思派出的御史周利贞所逼,饮下了数升野葛汁,肚大如鼓。袁恕己不堪凌辱,自己吞金求死,触发了毒性,神志一顿昏乱,然后用手挖土吞食以求速死,指甲全部破碎脱落了,还是没死成!后来又被周利贞派人活活杖击而死,浑身上下没了一根好骨头!

秦霄面色一阵铁青。双手牢牢的握着座椅骨骨作响,突然“叭”的一声,光溜结实的红木扶手,居然就这样被他捏碎了。

范式德惊慌失色,低声叫道:“候爷……”

秦霄平缓了一下心情,沉沉说道:“将昨天送信的小厮请来,我有话问他。”

范式德快步离开,没多时就将那人请了来,秦霄仔细打量了一阵。约摸三十四五岁,斯文秀气的一个书生,于是对他问道:“你是楚王的人?姓什名谁?”

书生拱手回道:“卑职姓卢名奂,曾作相王府幕僚。家父讳怀慎,当朝御史中丞。卑职得楚王在太平公主处提拔,往广州赴任刺史。受楚王所托,来给候爷送信。”

“哦,是卢大人之子,请坐。”

秦霄寻思道:卢怀慎是个谦谦君子。以前在御史台虽然交情不多,也算是认识。此人名声极好是个难得的清官,据说家无储蓄。门无遮帘,饮食无肉,妻儿饥寒,生活得很清苦。相王李旦曾在御史台当过御史大夫,是头头儿,也就不奇怪卢奂会在相王府当职,认识李隆基了。

卢奂谢过秦霄,臀部稍挨着座椅坐下来,背却挺得笔直,目不斜视面色平静,一副临危禁坐的样子,很是谦恭仔细。

秦霄稍稍的笑了笑:“卢大人也是一方刺史,不必如此拘礼。我问你几个问题,这个催湜是何许人物?”

卢奂拱了拱手道:“此人附于武三思,由考功员外郎连升数级直至中书舍人,并补上了候爷离朝后空出的兵部侍郎,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已是当朝宰相之一。此人专为武三思献各种毒计,残害忠良。五王被害,全是他出的主意。”

秦霄点了点头:“这么说,你也知道五王被害的事情了?”

“嗯,卑职从长安出发,一路行来约有两月余,路上已有听闻五王被害一事。”

卢奂面上露出忧愤怒色:“现在的御史大夫李承嘉也是武三思的人,将崔湜的姨兄、嘉州司马周利贞提为摄右台侍御史,专门为他们当打手爪牙,在路上残害五王。周利贞其人,手段残暴不仁,简直令人发指,与当年的周兴、索元礼不遑多让!”

秦霄也听得心头一阵火起,勉强平静道:“相王、太平公主和太子、楚王这些人,有什么计划或是动作么?”

卢奂长叹了一口气:“卑职位低权轻,实不知众位王爷、公主们的心思。只是表面看来,他们没有任何动作。现在长安城里,已是韦家、武家的人横行霸道一手遮天,哪里还有李家王公的身影。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李唐危急,唯有一个人不知道,偏偏这人就是当今圣上!”

秦霄紧锁着眉头:“原来你是到广州赴任的,本想让你再给我回传一封信,那就不劳烦你了。你且好好休息,随便住多久都可以。”

卢奂起身拱了拱手:“楚王殿下临行有言,若将信送到不可耽误马上告辞。若不是等着候爷问话,卑职昨日就启身了。此时既然事了,卑职就请告辞前往广州了。”

“嗯,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你。他日有缘,再来府上小住消遣。范先生,代我送送卢大人。”

秦霄心里寻思道:李隆基的心思还是蛮细密的,叮嘱卢奂送完信马上离开,也是挺有道理的。皇室王子和京官宰辅,按例是不许私通外臣的。现在又是非常时期,多注意一点总是好些,免得有把柄落到妖人手里借题发挥。

范式德送走了户奂马上就回来了,关上门走到秦霄身边,略有点紧张地说道:“候爷,卑职有句不太吉利地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不信那些禁忌的。”

秦霄知道,范式德肯定又是有了某些见地。

范式德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说道:“既然五王都蒙害了,武三思等人,为何没有加害到候爷头上来?或者说,正计划着加害候爷?”

秦霄冷笑一声说道:“他怎么会不想,只是暂时拿我没办法罢了。你想想,我又不是被流放,跟张柬之等人还有区别的。走的时候也是大摇大摆的出了长安。然后一路下来,我也没有低调。而是故意走的大道住地驿馆,还在商州、岳州那些地方有过停留。他们要想动我,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这手上不是还有皇帝赐的丹书铁券么?虽然这东西不一定管用,但毕竟表示,他们不能用类似的手段来构陷我。暗杀?别开玩笑了!见了本候爷和特种营,那些狗腿子御史和杀手腿都发软,哪里还敢动手。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准备得充分了才敢离开长安地。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不怕死啊?就算我不怕死,身边的这些女眷、老弱也是要顾到的嘛!”

范式德长吁了一口气:“难怪难怪……得知了五王的消息后,卑职还曾经后怕了一阵,很是疑惑为什么我们一路行来风平浪静,原来是候爷早安排好了。现在到了江南,那些什么御史更拿候爷没办法了。候爷现在虽然是虚职赋闲了。可在江南的地位仍然是无人可以撼动呀!候爷你看,这是我昨天去江州府,从何大人手上拿来的一份册子。上面全是江南各州县府衙的官员签字的贺辞。何开说。候爷不许他散布消息让同僚来贺新婚之喜,于是就用这样的方法,来给候爷道喜了。”

秦霄挑起嘴角笑了笑,接过册子看了一阵。还尽是一些熟悉的人的名字,大多都是以前发誓唯他马首是瞻的那些人。心里不由得暗想道:武三思,你若是像对付五王一样的手段来逼我,到江南来谋害我,搞得我来了脾气,狠跺一脚点起江南大军进京勤王!——不过,这个想法也就有够天真和幼稚了,我若是搞这样的事情,跟当年徐敬业也就没区别了。不到万不得已,或是朝中有人谋划响应,我是不会干的。只不过,有这些人“紧密团结”在我身边,我就有张王牌在手中,在江南就安如磐石!虚职候爷怎么了?一样能翻起巨浪来!

范式德看着秦霄脸上一阵怒,一阵笑,不由得奇道:“候爷在想什么呢?”

秦霄不由得笑出声来:“没什么。只是在想象,武三思既不能明里动我,也不敢暗里来刺杀,整天窝在心里恼火,那情形肯定好玩死了。”

“呃……”

范式德顿时无语,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说到底,还是候爷棋高一着!”

秦霄笑了笑道:“这些消息,就不用传到庄里说出去了,免得引起某些恐慌和紧张,破坏了现在的喜庆气氛。我们的日子,依旧像往常一样的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有,庄里新招了三十几个媳妇,那都是大唐的官将家属编制,开销支出如实报上去,怎么说出该要翻倍了。”

范式德笑道:“何开感念候爷给的那一千两黄金,时常自责,将府里的用度金额提高了三倍……”

“呵,这个何开!”

秦霄笑道:“也罢,由得他吧。反正咱们也不是贪赃枉法。若不是开销实在太大,我都懒得找朝廷要钱。仙儿她们张罗的牙刷厂可还真是挺赚钱的,现在江州、鄂州和洪州、饶州都开了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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