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邪皇阁 >

第65部分

邪皇阁-第65部分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一在平阳侯眼里看不到一丝欲望,知他这么做,不过是演戏,不把她交出去。

她不怕死,但不能轻易死,她死了,再无人可以救出母亲。

顺服地依在平阳侯怀里,配合他演这场戏。

(大家是喜欢果子惯有的风格,男主偏强呢,还是喜欢女主更强,而男主弱些,男主一弱自然不会这么出彩了。)

092配合演戏

平阳侯兀然一笑,这丫头……

他只看十一,连眼角都不瞟一瞟车下太监,道:“你回去告诉贵妃,人就不放宫里送了,如果贵妃真是想看,尽管来府里,本侯叫十一备着好茶,恭候贵妃大驾。”

太监是贤妃的亲信,深知贤妃的心意。

但平阳侯是什么人?

在他怀里抢人,他没这个胆。

向平阳侯行过礼,告辞而去。

十一感觉有人直直地看着这边,心想,这人真是个大胆的,居然敢这么直接地看平阳侯的好戏。

瞥眼过去,却见凌云坐在另一辆马车上,挑着车帘,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十一顿时大窘,推开平阳侯,跳下车,自行进府。

平阳侯的视线追着十一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才回望向凌云,云淡轻风地道:“这种情况,人人都知道回避,就你直愣愣地看着。”

凌云不以为然地撇了嘴角,两眼望天,“有人作戏,自然有人看戏。”

平阳侯无奈地摇了摇头,下车往府里走去。

凌云跟在他身后,到了无人处,半认真半打趣地道:“你平时不近女色,倒也罢了,这会儿,近了女色,这毒也该发作了。否则的话,宫里那位可要坐不住了。”

平阳侯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抽出一抹鄙视,“你真是闷得慌了,唯恐天下不乱。”

凌云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为你们兄弟着想吗?单你一个,宫里那位已经顾忌成这般,如果你不借此削弱皇上对你的顾忌,你那兄长岂能容得南阳侯回来?”

平阳侯默然,蛇国离灭国已是不远,说什么也得让二哥回来,再不能让二哥在外漂流。

虽然二哥离开燕国已久,回来后,根基远不如以前。

但他们兄弟二人处在一堆,皇上岂能不惧?

除非皇上认为,他和二哥都不足以为惧,二哥才能安稳地落下根来,慢慢恢复当年的势力,而他才可以无后顾之忧地抽身出去。

凌云见平阳侯不出声,嘻笑道:“方才见侯爷情浓,真象是动情的模样。要不,今晚就让十一侍寝,好好地风流快活一番?”他说着,装作舔云口水的模样,接着道:“这丫头狠是狠了些,但那小模样可真是水灵,身子骨更是不同寻常女子,滋味想必好得很。”

平阳侯蹙眉瞪来,垮下脸,“哪来这么多废话,叫人备死尸。”

凌云翻了个白眼,“有了美妾,还要折腾我,真是没天理。”

平阳侯睨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拂袖而去。

贤贵妃听完太监的回报,脸上阴晴不定。

一旁冯婉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居然宁肯跟姐姐翻脸,也要维护那个贱人。”

贤贵妃一直高高在上,这一次算是直接被平阳侯煽了一巴掌,也是恼火,被妹妹一哭,更是心烦,怒道:“他这副德性了,你还指着嫁他不成?”

冯婉儿怔了一下,平阳侯中了邪毒,任何女子在他身下,都不可能活过七日,她自是不能再嫁他的,但心里就是不甘。

“就算我不嫁他,也不能便宜了那贱人。”

“他再宠她,沾了她,她也不过七日之命,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你有功夫在这里哭,倒不如去平阳侯转转,看今晚是不是这丫头侍寝。”

冯婉儿听了这话,蓦地止了哭,“今晚并非朔月。”

“他有凌云银针治着,不近女色,不到朔月,当然为不会毒发,但近了女色,又岂能再忍得了邪毒攻心的yu火?”

“如果不毒发呢?”

“如果不毒发,说明这毒有诈。”贤贵妃嘴角抽出一丝阴笑,如果有诈,皇上那儿便另有算计。

有诈?冯婉儿眼珠子一转,如果他体内没有那母,或者那毒已经解去,那么他岂不是可以成亲?

不等贤贵妃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贤贵妃对这个完全没了规矩的妹妹,也是头痛。

“我去看看,今晚他要不要那贱人侍寝。”冯婉儿声音未落,人已经跑出门口。

贤贵妃唇边笑意冷去,狠声低喃,“当年你看我不上,令我当众出丑,可想到有今天?”

当年,兄长与越国大战失陷,全军覆没,连尸体都不曾找回。

兄长是冯家唯一的男丁,兄长没了,他们家后续无人,坠落是早晚之事。

先皇为了安抚冯家,将姐姐清雅配给那时的二皇子南阳侯。

南阳侯与她兄长本亲如手足,自不反对这桩婚事,也愿以此来照看冯家。

但当时战事紧张,南阳侯只能等平了战争,再回来迎娶冯家大小姐。

因为冯家无男丁,所以南阳侯委托三皇子平阳侯关照冯家。

还是少女的她因此与平阳侯相识,自见了平阳侯,一缕情丝就绕在了平阳侯身上。

只盼等姐姐嫁了南朝侯,再让姐姐请爹娘做主,将她许给平阳侯。

哪知先皇驾崩,大皇子继位,众皇子守孝三年,姐姐和南阳侯的婚事就此搁置。

再后来高家谋反,南阳侯失踪,再没回来,姐姐不肯另嫁,剪了一头青丝,出家伴了青灯。

她之前的梦想,就此破灭,好不容易满了十四,上门求亲的人几乎踢破门槛,偏偏平阳侯无动于衷。

她再也按捺不住,寻了机会,当着爹娘的面向他表白,哪知竟被他一口拒绝,说他来往于冯家,全是因为与兄长的情义,以及受兄长的委托,并无他想。

他无情的一席话,将她少女的心和脸面摔碎了一地。

那一刻,她就发誓,定要他后悔。

这天地间,能比平阳侯大的,只有皇上。

于是她找机会出现在皇上面前,她以美貌和手段终于让皇上拜倒在她裙下。

几年下来,她终于站在了后宫不败的位置上。

她这么辛苦,做这许多,就是要让他变得一无所有,任她踩在脚下。

他中了邪毒,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以说是上天助她。

她巴望的那一天,渐渐近了,她绝不允许这难得的机会再次远去,哪怕不择手段。

冯婉儿出了宫,被服侍大姐清雅的婆子拦了下来,说大小姐回来了,有急事要见她。

冯婉儿虽然急着去平阳府,但大姐有事,她不能不去。

大姐出家后,极少回家,回来了,急着要见她,看来真的有事。

好在离天黑还有些时间,时间抓得紧些,也误不了去平阳府。

吩咐车夫调转马头,先回家去。

回到冯府,下人说大小姐在她房中等着。

冯婉儿丢了马鞭,急跑回屋,果然见一身尼姑装扮的大姐,坐在桌边。

她从小与大姐是极亲的,许久不见,这时见着,自是欢喜,跑过去,将大姐一把抱住,“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清雅抱着她笑道:“你野得都没人形了,哪里跟你说去。”

冯婉儿近来大多住在宫里,要么就往平阳府跑,确实极少回家,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时怕耽搁了去平阳府,直接开口问道:“姐姐急巴巴地寻我,有什么事?”

清雅拉她坐下,“听说你处处为难平阳侯新进门的姬妾?”

冯婉儿顿时垮了脸,肯定是太子向爹娘告了状,而爹娘把这事告诉了大姐,“那贱人无法无天,连我都要打,我就不信三哥为了这么个贱人,连与我们冯家的情义也不顾了。”

清雅自然知道妹妹的性子,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拉得更紧,“这些年,平阳侯照顾冯家,容你胡来,全是看在与我们大哥结拜,和二皇子的份上。但大哥和二皇子去了多年,这份人情早晚会淡,你一味胡来,平阳侯还能容忍你多久?”

冯婉儿不以为然,“三哥本不是多情的人,这些日子,死在他府里的女子数也数不过来,真打杀一个,三哥能怨我什么?”

清雅蹙了眉头,三妹小时候并不是这般性子,自从二妹进了宫,她常跟在二妹身边,怎么变成了这蛮横跋扈的性子。

“都是爹娘所生,怎么能任意打杀?再说平阳侯没遇上喜欢的女子,自然不往心里去,但真遇上了,岂能任你胡乱打杀?平阳侯是什么人?别看他看在死去的大哥面子上,凡事不与你计较,但你真惹恼了他,他未必放得过你。”

这些话,太不顺耳,冯婉儿沉下脸,“难道大姐回来,就是为了训我的?”

“婉儿,大姐都是为了你好,平阳侯身中邪毒,日子本就不多,你能乖乖巧巧地,或许在他离去之时,还能记得你的好。如果你再任意妄为,只会让他有生之年,厌恶与你。”

清雅苦口婆心,她虽然伴了青灯,但哪能不知道皇家之间的勾心斗角,二妹已经陷了进去,她不愿还年幼的三妹,再执迷不悟。

冯婉儿冷笑,“姐姐与二皇子订下婚约,二皇子守着孝,打着仗,姐姐在家里等着,几时见他在意过姐姐?给姐姐捎上一封信,送上一样事物?二皇子死了,姐姐为着二皇子长伴青灯,二皇子在地下看着,也未必能记得姐姐的好。姐姐愿做这透明人,我却不愿。”

093再见蛇侯

清雅一口气噎在喉间。

南阳侯第一次同大哥一起到府上,她就将他深深地装在了心里。

他那么清冷,英武,往那儿一站,好象日月都失去了光芒,天地间,只剩下他。

那会儿,虽然没有明着封太子,但所有人都知道先皇最看好南阳侯。

所以先皇才频频让他出征,饱挣功勋。

等他打下坚实的基础,封太子,继皇位,就不会有任何异议。

他英勇擅战,是有报复的人,与兄长亲如手足,拜了把子,所以常到府上来。

但他来,总是与大哥谈军事,论兵法。

她在他们跟前为他斟茶倒水,哪怕是不小心将茶斟撒出来,烫了他手,他也只是不在意地把茶水拭去,两眼不离铺在面前的地图。

他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他甚至没注意到她的长相。

兄长死了,他却毫不犹豫地答应先皇娶她为妻。

她知道,他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与大哥之间的情,为了护住冯家不倒。

她同样知道,他并非对她一个人无心,而是他心有大志,心思不在男女之情上,他身为皇子,身边别说没有姬妾,就是通房都没有一个。

能伴在他身边,她满足了。

哪料到,他未失陷于战场,却伤于高氏叛乱,下落不明。

她苦等不着,最终死了心,才伴了青灯。

婉儿说的不错,她在南阳侯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

但南阳侯已经没了,透不透明,还有什么关系?

然平阳侯此时处境,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拉住冯婉儿,“平阳侯身中邪毒,已经不是正常人,你再嫁不了他的了。”

冯婉儿将姐姐的手摔开,“或许有一天,他能好呢?”

清雅苦笑,平阳侯身边的凌云医术天下无双,也束手无策,只能将他的邪火控制到一个月发作两次,至于治好,根本是痴人说梦了。

再说,也正因为好不了,皇上才容得下他……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说。

“婉儿不要任性。”

冯婉儿冷哼了一声,“姐姐们,又何尝不是任性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能任性了?”

“南阳侯死了,大姐不听爹娘苦口婆心的劝,不顾父母抚养之情,执意伴了青丝,长住奄中,岂不是任性?

冯家失了男丁,仗着父亲手中的那些权势,虽有南阳侯和平阳侯撑着,但也是后续无力,本该借此归隐养老,二姐却使足了手段,睡在了皇上龙床上,迫得父亲不能安稳隐退,以年迈之身周旋在权势争斗之中。

二姐又何尝不是任性的?

你们可以任性,为何我就不能任性一回?”

清雅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冯婉儿眸子突然黯了下去,“姐姐此生求一个南阳侯,我此生也只求一个平阳侯,我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如果他真的没治,他死了,我也剪了发,和姐姐作伴去。”

清雅心里一痛,越加哽得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出声,“傻丫头。”

冯婉儿此时已经出了门口。

十一回到平阳府,想着怎么能解去平阳侯的心结,答应用母亲交换解药。

但她亲眼看过秋桃终日与烂融融的男子纠缠于床榻上的惨态,知道平阳侯虽然现在表面看上去与正常人一样,但这些日子来,以生欲对着冰冷死尸的可怖,又岂是常人能够体会到的。

这样经历过来的人,对生死哪还看得极重,他要的是报复。

这样的情况,想以一个蛇胆换回母亲,根本不可能。

但除此之外,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左思右想,结果心里乱麻麻地一团,竟全无头绪。

歪在锦榻上,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