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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邪皇阁-第197部分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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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垂眼下去。懂用盅的不是肖华,而凌云,既然小十七说有办法解盅,来的自然是凌云。

肖华之所以与小十七交易,让小十七来白燕州,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大巫师不好对付,只有小十七与她配合,才可以万无一失。

他这样不再避忌地行动,同时也在告诉她,三年之约将到。

小十七倒是洒脱,捏了捏鼻尖,回头对卫贤道:“你想不想解盅?”

废话,卫贤把到嘴边的这两个字咽了回去,“当然想。”

“既然想,就得办点事。”小十七毫不客气地开口使唤人,“你去寻个不求人来。”

要想求人,自然得听人使唤,卫贤没有选择的余地,但他要不求人做什么?抓痒?

想到‘抓痒’二字,看向榻上大巫师,突然明白过来,脸色变了变,却如飞地去了。

唯恐东西没寻来,这老东西就去了阎王殿报道,他任务没完成,丹心小子变卦不肯帮他解盅。

也不过是转眼间的功夫,卫贤便去别的厢房搜了把不求人过来,递给小十七,“还要做什么?”

小十七接过不求人,“你到一边等着就是,等我的事完了,自然会去请人给你解盅。”

屋里余下的三个杀手,见卫贤去寻了个不求人就能解盅,忙凑上来,“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去做的?”

小十七睨了三人一眼,认得其中一个是曾与他同在黑门的,叫福桂,道:“大巫师痒得厉害,你们谁去给他挠一挠。”

☆、286怎么教的儿子?

福桂立刻上前,接了小十七手中不求人。

小十七临空一拂,封了大巫师的穴道,不容他再有机会伤人。

大巫师身上毒盅早散遍全身,痒得钻心,不过只要解了盅,这痒就会褪去,但如果一挠,身上皮肉刮去,就算解了盅,皮肉也是回不来的了。

见福桂阴沉着脸走近,终于变了脸色。

青衣冷看着大巫师,“蛇侯在哪儿?”

大巫师计划失败,就没指望能得好死,见青衣问话,转开眼,不理不睬。

青衣向福桂递了个眼色,福桂立刻上前。

福桂恨大巫师狠毒,同时想讨好小十七,换取生存的机会,下手毫不留情,在他肩膀上一耙下去,连皮带肉地刮下一大块,顿时鲜血淋淋,森森见骨。

大巫师知道会痛,打定主意逞强忍过,到头来终究是一死罢了,却没想到亲身所受,竟会痛到这样的程度,身不由己地惨叫出声,之前的决心瞬间动摇。

又接连两下,上前截手臂已经只剩下半边皮肉相连,如不是福桂有意避开血管,这会儿,只怕只剩下一条光骨头。

大巫师处优养尊惯了的,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又沾上女色,生活没了节制,身体更多不如以前,哪里受得了这苦,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不用青衣和小十七吩咐,早有人飞奔着去打了冷水来,往大巫师脸上一泼。

大巫师慢慢转醒,睁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青衣,仿佛看见还只得十三的她,稚嫩的小脸,没长开的小身,赤身**站在他面前,任他观摩,突然那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扭曲·如魔似鬼一般向他扑来,吓得往后一缩,然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挪动不得丝毫。

恐惧撑得身体上的痛,扯得脑门也痛得无法抑制·“杀了我吧

青衣微微一笑,“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大巫师向来精通此道,怎么会以为我会仁慈地杀了你?”

大巫师干巴巴的老脸因痛楚而扭曲,豆大的汗滴不住滑下,他强忍着痛道:“我不知蛇侯在哪里。”

青衣笑笑·“不知道也没关系,福桂会很温柔地刮下你身上每一块皮肉,直到你知道为止。”

福桂提着血淋淋的不求人上前,手起耙下,没入大巫师另一边肩膀,皮肉顺着耙一点点扒下,大巫师的惨叫声,惊飞了窗外的鸟儿。

小十七挖了挖耳朵·“扰了佛门清修之地,罪过罪过。”

青衣丢了个白眼给小十七,虚伪·如果他不是有所安排,岂能任何大巫师在这里鬼哭狼嚎?

小十七没打算瞒青衣,挑眉道:“外头自有人清场。

他这一句话,让青衣安心,却绝了大巫师存着地侥幸。

大巫师见福桂又举耙上来,忙道:“蛇侯与我联系都是通过锦娘,我当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青衣淡睨了他一眼。

大巫师忙接着道:“我虽然不知道蛇侯在哪儿,但我却知道一个关于你娘的消息。”

青衣神情淡淡,“我娘早死了。”

大巫师愕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前一阵还见着她。”

月娘是青衣亲手所葬,哪能信他,冷哼了一声。

大巫师见她不信,急道:“半年前,我见过蛇侯一回,他身边有一个调香的妇人·那妇人虽然蒙着面,但我闻得出那香的味道,那香只有吴氏才调配得出来。”

青衣嘴角轻撇,转身要走。

既然他不肯说出蛇侯的下落,便由着福桂折腾,折腾得他受不了了,肯说自然好,不肯说,也就当给小十七泄恨。

大巫师见不求人又要刮下,尖叫道:“那妇人给了我一个香囊,说如果有一天,我落在你手上,把这香囊给你,或许能求得一场好死。”他回想那日,听到那蒙面妇人说这句话时,怒不可遏,却神使鬼差地留下了这个香囊。

不料,他当真遇上了这么一天。

青衣忽地转身,大巫师如果说别的东西,青衣绝不会相信,但香囊却是母亲喜欢做的,青衣就算不信,也不由地会为之所动。

但蛇国,有谁不知道月娘会调香,青衣又仅可能因为大巫师说一句‘香囊,就相信他。

大巫师见她为之所动,忙望向衣柜方向,“在我的包袱里。”

小十七抢先飘身柜前,向青衣轻点了点头。

青衣知道是小十七怕她念母,失了谨慎,才抢在前头,朝他微微一笑,口语道:“小心。”

小十七读懂她的口语,回了一笑,站在柜边,并不忙于开柜,朝青衣递了个眼色。

青衣意会,不靠近柜,凤雪绫飞出,缠上柜上门把,猛地一拉,将柜门打开。

小十七保持警惕,防着柜中飞出什么伤

人的暗器,等了一阵,不见有任何异样,用剑尖挑开包袱,头果然放着一个香囊。

香囊上绣的花纹和青衣贴身所戴的一样,这香囊是月娘亲手所绣,除了父亲,肖华,还有她,再没有别人见过。

青衣望着香囊,心头涌上一股酸楚,她虽然不敢碰这个香囊,却相信了大巫师所说的话。

如果是别人死而复生,她未必会信,但母亲本是仙魂私入凡尘,有什么事不可能生?

回头看向小十七,她固然想知道母亲的下落,但大巫师是小十七的,她不能私做主张,寒了小十七的心。

小十七耷了耷肩膀,“这老狗送给你了。”

“谢了。”青衣眼里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刀光闪过,大巫师身体往后仰倒,脖上有一线血珠渗出。

他给了她母亲在世的消息,她应母亲的承认给他痛快一死。

菩提树下,把玩着手中棋,“皇上把情敌放到娘娘身边,就不怕他们这许久不见,**的迸出火星?”

肖华在棋盘上落下一,眼皮虚抬。

贾亮意识到踩到了皇上的痛脚心虚地咳了一声,把屁股挪下凳,扭头恰好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儿追着侯爷往这边来,暗松了口气道:“好象是阿依他们回来了,我去看看。”

今天肖华突然跑来偷看儿,结果不巧,阿依带了莫忘出去采果。

贾亮不忍心把皇上一个人搁这儿呆,摆了棋局陪他打时间。

结果三句话就踩了皇上的痛脚,马屁拍在了马蹄上,哪里还敢再呆好在瞧见莫忘回来,赶紧闪人。

肖华看着比兔跑得还快的贾亮,摇头一笑,抬头,见一个小小人儿追着一头牛大小的大狗跑来,禁不住倒抽了口冷气,为那小人儿捏了把冷汗,扣了粒棋在手中以防万一。

小人儿回头,只是一瞥,肖华看清小人儿的长相心脏陡然一紧,仿佛呼吸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止。

那小人儿如同粉捏出来的面团团,模样娇憨可爱,但那眉那眼却浓如墨染,与他象极。

肖华还是在莫忘几个月时,远远看过,并不知莫忘现在长成了什么模样,但看着近前的小人儿,嘴边低低地唤出,“莫忘。”二字。

他本想象上回一样远远地瞧一瞧他,不打扰他们母的生活,等三年期满,再来接他们母回京。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时间竟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小人儿看见树下一角棋盘,以为贾亮在树下下棋,欢欢喜喜调头朝这边跑来。

缠在小人儿手臂上睡觉的小蛟儿闻到熟悉的味道,立刻竖起寻上味道传来方向望去,看见坐在石桌后的肖华,激动地就想向肖华扑去。

肖华朝小蛟儿轻摇了摇头,小蛟儿听话地缩了回去。

小人儿到了近前,不见贾亮,却是一个从来不曾见过的陌生人。

肖华看他,他也歪着头看着肖华,毫不畏生,反倒是那头跑在前头的大狗转身回来,警惕地瞪着肖华。

小人儿轻抚大狗,“侯爷乖乖,趴下。”

肖华怔了一下,“侯爷?”紧接着看见那大狗在小人儿脚边趴下,试着问道:“这狗是你家养的?”他记得上回见着莫忘时,他身边有一条小獒崽,难道就是这只?

小人儿点头。

肖华又问:“它叫侯爷?”

小人儿又点了点头。

肖华揉了揉开始跳痛的额角,那小女人居然将他与狗并称。

小人儿爬上贾亮坐过的石凳坐下,胖乎乎的小手,撑了下巴,“你是谁?”

肖华微微一笑道:“我叫肖华。”

小人儿怔了一下,“我爹也叫肖华。”

肖华又惊又喜,心海里象落下一颗石,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她居然告诉孩他叫肖华……

“你爹在哪里?”

小人儿低下头,难过道:“我娘说,我爹在哪个老鼠洞里打小怪,结果被旮旯里的小怪搞死了。”

肖华愕然,“你娘说的?”

小人儿点头,尴尬道:“我爹死的是不是好丢人?”

肖华低骂,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教的儿,喉咙里有些干巴巴的,“你娘就没说过,你爹是个英雄好汉什么的?”

☆、287想做我爹的叔叔有很多

小人儿立刻摇头,头上顶着的冲天小辫,一阵乱颤,肉肉小手摸着棋盘上的棋子,道:“我娘说我爹是狐狸。”

肖华哭笑不得。

耳边仿佛响起青衣脆生生的声音,“肖狐狸,你能再不要脸些么?”

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眼底一抹温柔,狐狸总强过狗。

小人儿拈着棋子,一个一个地往棋盘空位上填,把那盘棋局毁得不成样子,“前一阵子,阿狼叔叔打了一只红色的狐狸,是个毛乎乎的家伙,我爹竟然会长成那样子,怪不得会躲在老鼠洞里打小怪。”

肖华嘴角的笑凝住,脸一阵红,一阵黑。

小人儿抬头看见,‘咦’了一声,“叔叔,你不舒服吗?”爬上凳子,踮着脚尖,一手撑着桌沿,伸长了另一只手,去够肖华的额头。

肖华虽然对那自己在小龙儿心里的印象很是介怀,但小人儿关怀的举动,却让他欢喜得整颗心都在颤,忙放低身子,配合地贴上伸到面前的小手,顺手将他抱过桌去,搁在腿上抱着,“你叫莫忘?”

小人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清爽的味道,十分喜欢,顺手把玩着他垂到肩膀上的雪白带,“一下是贾亮叔叔跟你说的。”

肖华微微一笑,算是默认,道:“你怎么知道?”

小人儿瞥了眼身边棋盘,“这是贾亮叔叔的棋。”

肖华眼底闪过一抹讶然,他这儿子小小年纪就懂得观察推断,这点象他,不象他那可恶的娘亲……很好……

亲了亲小儿人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蛋。

“你为什么叫莫忘?”

“我娘说,是不要忘了侯爷。”

大狗听见‘侯爷’二字,立马跳过来,硕大的脑代在小人儿身上蹭了蹭。

小人儿拍了拍它的头,大狗又趴了下去,继续打瞌睡。

小人儿踢着小腿。脚尖搔着大狗竖着的毛,“可是侯爷整天在跟前晃,怎么可能忘得了,娘亲真是想多了。”

肖华听说,她不想忘了侯爷,心里跟填了蜜一样,开心得怎么也合不上嘴,然他随着小人儿的目光。看向那头张开血盆大嘴打了个哈欠的大狗,那话就不是味道了,嘴角的笑意开始涩。

存着侥幸,柔声哄着小人儿。“或许你娘说的此侯爷非彼侯爷?”

小人儿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迷惑道:“难道除了我家的狗叫侯爷,还有谁家的狗也叫侯爷不成?”

侯爷等于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肖华的脸刹时黑了。

腾地一下站起来,碰倒了手边茶盅。

小人儿惊了一下,挣扎着要想下地。

大狗睁眼,见肖华脸色不善,猛地跃起身。前肢俯低,冲着肖华出警告的低吼声。

肖华将他抱紧,“孩子,我是你爹。”

小人儿怔了一下,眼定定地看着肖华,伸了手去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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