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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邪皇阁-第166部分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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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配备,自然是吃穿用和下人服侍。

彩衣万万不会想到,肖华做了皇帝,身边服侍的只有一个木泽,而青衣身边只得一个巧云。

另外便只有一些粗使宫人在外头搞搞卫生,跑跑腿。

凌风听得牙抽抽,还真开得了口,再看向青衣时,眼里就多了些幸灾乐祸,倒要看看这母夜叉怎么应付。

如果她这么答应下来,他一辈子都要鄙视她。

青衣不答,先问,“小蛟儿在哪儿?”

彩衣道:“你做到了,我自然把条丑东西还你。”

青衣往窗外望望,“大白天的,你确定没在做梦?”

彩衣脸色一变,尖了噪子,“难道你不答应?”

青衣象看稀奇一样看她,“皇上封贵妃,是要下诏书的,诏书一下,就是铁板铁板钉钉。到时候,你如愿成了贵妃,却还我一条死蛟儿,我找谁说理去?”

彩衣哼了一声,“我自然还你一条活蛟儿。“

青衣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冷冷地对着她笑,“可惜,我信不过你。”

彩衣看着青衣脸上的笑,就有一股怒气从胸膛里涌上来,真想上前撕烂她这张被上天眷顾的脸容,“你要怎么才肯相信?”

青衣道:“让我亲眼看见小蛟儿无恙。”

彩衣环视了一下四周,全是青衣带来的人。

当她三岁小儿?她交出小蛟儿,还能有她的戏?

“诏书下了,我自然让你看。”

青衣面色不改,连声音的音符都不变一变,“可惜,我现在就要看。”

彩衣依然保持着优越的神情,只要青衣在乎那条双头小怪蛇,她就可以得到自己想的,“那是不可能的。”

“话别说得太早。”青衣忽地一笑,那一笑诡异冷煞,衬得她那张绝色的面庞如同地底爬出来的鬼煞,阴寒森冷。

凌风刚动了个念头,有人要倒霉了,就听见一声骨骼响声伴着彩衣惨叫传开,而青衣的手正若无其事地从彩衣手腕上放开。

彩衣的左手软绵绵地逞一种不正常的角落垂下来,脸色惨白如纸,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住滚下。张着嘴大口吸气,极力忍痛。

老太太和香芹大吃一惊,欲扑上前,青衣冷声道:“拦下她们。”

二人立刻被官兵牢牢扣住手臂。不容她们上前。

香芹挣了几挣,见女儿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又急又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凌风看得明白,青衣只一下就把彩衣手腕的关节卸开。

心里直打突,从生死门滚出来的丫头,果然又邪又狠。

青衣不理,只淡看着彩衣,“滋味如何?”

彩衣张嘴吸了口冷气,试图让手上的痛缓解一点。但那痛却更绵绵不断地化开,痛越加明显,泪涌了出来,哭骂道:“你敢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也不告诉你那条臭蛇在哪里。”

青衣笑意漫漫。“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在做死士的时候,获得消息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能以最快和最有效的方法获得消息,那么任务完成起来就容易得多,所以我们做死士的,私底下都会学一些让对方吐露实情的办法。我自然也不例外地会一些,现在用在你身上的这样。只是最轻的,虽然是最轻,但这人有许许多多的关节,一个一个地下,下了完再一个一个地装,装完了再一个一个地下。反反复复虽然痛不死人。但那绵长的痛楚也美味得紧。”

彩衣脸色一变,还没等她反应,右手突然到了青衣手中,紧接着剧痛传来,右手手腕也被她卸开。

她也是会功夫的,但她完全看不见青衣出手,自己就被他制住,而且她看似随意地抓着她的手,却正好压着她的血脉,令她浑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丝毫,只能眼睁睁地任青衣摆布。

这痛叠加上左手的,直痛得额头一阵阵跳痛。

青衣一手轻托着彩衣的手臂,另一只慢慢地抚上,摸上彩衣的手肘关节,轻睨了彩衣一眼,和声和气地道:“如果想明白了,就告诉我一声。”话落,彩衣又一声惨叫传来,手臂从青衣手掌上软搭搭地滑下去,成为直角垂向地面。

彩衣直痛得脑门子发黑,再站不住,滑坐到地上,发束被汗水湿透紧贴在脸颊上,张大着嘴,却怎么也吸不进更多的气息,身上除了痛还是痛,哭道:“你这个魔鬼,杀了我吧。”

青衣笑笑道:“我不会杀你,我还等着你告诉我小蛟儿的下落。”说着,纤长微冷的手指又缓缓向上移去。

凌风打了个哆嗦,这丫头当邪门地厉害,心肠更是又黑又狠,庆幸嗜嗜没落在她手中,寻思着是不是该把嗜嗜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老太太和香芹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放心大哭,边哭边骂,“你这个该挨千刀的畜牲,怎么做得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青衣冷笑,“伤天害理?她当年,锯断观月台木栏,用冰针刺我膝盖,令我不能动弹,将我推下高台,让我活生生地碰死在青石板上,怎么没有人说伤天害理?”

她就不信,她摔死在观月台下,就没有人追查过她的死因,就算是冰针刺穴,也不会全无痕迹,何况还有明显被人据得只得一线相连的木栏。

这么多的疑点,怎么可能瞒得天衣无缝?

这件事,她也是最近才完全想起,想起后暗中打听过当年的事。

听说,当年她出事后,爹娘极为痛苦,无法保持冷静,让肖华查清她的死因。

肖华将这些疑点全揭了出来,可是老太太压着不让再查,肖华无奈,只能上报楚国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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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恶有恶报

楚国公得知后,怒极之下险些一掌杀了彩衣,可是老太太死死相护,说已经死了一个青衣,难道还要再让这个也失去?

如果他真的要断子绝孙,那以就连她老太太一起打杀了。

楚国公无奈,只得作罢。

于是,青衣被挤上黄泉道,彩衣却跟没事一般好好地活着。

往事在青衣脑海里飘过,忽地一笑,“我不过是让她吃点小苦头,就是该挨千刀。当年,她取我性命却是应该?老太太,这理到了您这儿,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

老太太当年是听楚国公说起过的,但她不信,而且就算信,她也不会让楚国公为了一个死的了,来伤害这个活着的,因为死了的是个不讨喜的,活着的是最能讨她欢心的。

现在,那个本以为死了的受害者,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向她叱问,按理她无言可辩。

但承认了,就算青衣不是她杀的,也脱不了包庇之罪,一张老脸涨得紫黑,“没证没据的事,你休要胡掐。”

青衣对上官家的心早冷了,这会儿更冷得透彻,再不念半点亲情,这些人哪里是她的亲人,简直就是将她推断头台的刽子手。

暗中将牙一咬,一系例动作,把彩衣一身的关节尽数卸开,将痛得得会抽搐的彩衣随手往地上一丢了,拍了拍手,慢慢走近老太太,“我可真是去过黄泉路,不过我死的冤枉,死的委屈。心有不甘,所以被人丢回阳间,向害我的人讨回血债。那人怕我心软手软,成不了事。就将我送去了蛇国成为死士,用舔血的日子就成我这颗硬的心。”

青衣的话象一颗颗的冰雹重重地砸在老太太的胸口,又痛又冷。沉重地无法呼吸,看了眼在一旁痛得说不出话的彩衣,眼皮猛地一阵抽搐。

青衣的话虽然荒谬,但反驳的话,老太太却说不出口。

地上飘来彩衣虚弱的声音,“你放了我吧,我告诉你小蛟儿在哪儿。”

青衣慢慢转身。冷冷地瞥视着摊在地上的彩衣,胳膊腿各部位都成为不正常的形状歪七扭八,其形真是惨不忍睹。

彩衣见她不动,只得又求道:“我告诉你小蛟儿在哪儿,但你要先放过我。”

青衣蹲身下去。纤纤玉手飞快地掠过彩衣的身体,只听阵阵关节响,那声响落入人耳,打骨头里渗出寒意。

彩衣起初还惨叫得出声,到得后来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份。

香芹再恼彩衣,但那终究是她亲生的女儿,见她受这酷刑,呼吸变得不畅顺,好象好些痛全痛在自己身上。

敢怒不敢言。手紧攥着衣角死死忍着不拿眼神刮杀青衣。

凌风目光跟着青衣的手而动,眼角跳了跳,只怕只有生死门那样残忍无情的地方,才能让她小小年纪就练成这样灵活的手法。

也难道那些自视就在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也被她宰杀了好些。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别看硬打硬,青衣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青衣在暗,他在明,她要取他性命,未必就不能。

一时间背脊上冷飕飕地,以后还是绕着些这母夜叉为好。

青衣给彩衣接好骨,也不起身,蹲着身向彩衣凑近,迫视着她“如果你敢玩花样,我能卸你一遍,就能再卸你二遍三遍,你可要知道,这二三遍的滋味,可就不比方才轻松。”

骨头被卸过后,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而不容恢复再次受伤,那便是伤筋动骨,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彩衣一身痛得就算死去都行,哪里还有骨气强撑,道:“在老太太床下暗格里。”

贾亮是个机灵的,不等青衣吩咐,带了几个人赶老太太的住处大步而去。

没一会儿,果然捧着奄奄一息的小蛟儿快步而来。

青衣将小蛟儿抱在怀里,鼻子酸得险些掉下来,狠狠地瞪向彩衣,彩衣吓得脸白如死人,不自觉得往后一缩。

如今青衣在彩衣眼中,如同恶魔鬼刹,她只想远远地逃开,哪里还敢想与青衣争什么。

青衣将小蛟儿暖在怀里,掏出两粒金莲子,塞进小蛟儿口中,过了一会儿,小蛟儿晦暗无光的短浅毛发才渐渐恢复光泽。

大宝和二宝的头,一左一右地搭耷着,大宝只觉得一股暖意在体内化开,神智跟着清醒过来,精神一振,它背对着青衣,睁开眼睛,茫茫然中一眼就看见近在眼前的彩衣,小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而二宝睁眼,第一看见的却是青衣,欢喜得差点跳起点,它明明感觉到大宝醒来的,回头一看,却见大宝又死了回去,拿头拱着大宝的头乱摇,“大宝,大宝快起来,是娘亲。”

大宝闭着眼接着装死,心想,完蛋了,二宝伤了脑子了,居然能把这坏女人看成娘亲。

二宝见它不动,咬了它的后颈项上的一层皮肉,将它的袋提了起来,使着劲地摇。

大宝被它摇得头昏,真恨不得咬它一口,它疯了,还非要自己跟着它疯不成?打死不认贼作母,索性连呼吸都屏住,要装就装象一点。

大宝这一闭气,小蛟儿的心跳就开始不正常,青衣察觉,惊了一下,手指放到大宝鼻下,竟没了气息,又急又怒,“这是怎么回事?”

贾亮道:“这蛟儿放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盒子里,难道是……”

青衣听了贾亮的话,怒不可遏,凶狠的眼神刮过彩衣,落在老太太的身上,“这事,老太太也有份?”

老太术怔了一下,反应过来。

彩衣根本没打算让小蛟儿活,要不然也不会将小蛟儿关在密封的铁盒子里,再放进她床下的暗格。

她的目的只是用小蛟儿威胁青衣,让肖华封她为妃。

等她做了皇妃,再说出小蛟儿的下落。

小蛟儿是在老太太的床下,自然是老太太的意思。

等弄出小蛟儿,已经是一条死货,她就能好好地欣赏青衣悲痛愤怒的模样。

青衣再怒,再悲,还能杀了老太太给这条破蛇抵命不成?

可怜老太太根本不知小蛟儿藏在她床下,可是老太太和青衣的关系已经僵得不可挽回,老太太就算说不知道,青衣哪能相信?

她这一步棋既得了想要的,又打击了青衣,一箭双雕。

老太太是看着彩衣长大的,以前一直认定彩衣是极好的,但自从方才彩衣只顾自己前程,弃她和香芹不顾后,心就冷了下来,这时发现彩衣的作法,就不会再一厢情愿地给彩衣找借口,而是能很清醒地看穿彩衣的阴谋。

或许彩衣认为青衣不敢欺师灭祖,打杀了老太太,但这样一来,青衣打骨子里恨死了她,那么她还有什么机会翻身回来?那边远贫瘠的陈州真的成了她的埋骨之地。

彩衣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没考虑她的后路,如此狠毒,如此绝情。

刹时间,老太太心里对彩衣残存的那点希望彻底破灭,心寒到了极点,双手紧握蛇头拐杖,向彩衣砸去,老泪糊了眼,“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牲。”

但她被护卫一边一个架住,冲不到前面,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顶,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

贾亮忙叫道:“快叫太医。”

事到了这一步,青衣已经无话可说,低头看向怀中小蛟了,轻抚它们毛绒绒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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