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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重生千金奋斗史-第48部分

小说: 重生千金奋斗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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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让芷华心中委屈上升到了极点,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通通化为乌有,她猛地坐起来,语带哭腔“你若无情我便休,有什么好不舍的。”

    “我无情?和你认识这么久以来。我对你什么地方无情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是不愿嫁给我,明说就是。我沈泽,难道是那种纠缠不放的小人吗?”当初表白时。芷华因为害羞,没有正面回应他。沈泽虽然理解,但心里难免还是留下了一颗名为“不安”的种子,而今晚听到的退亲二字,有如世间最猛的肥料。把这颗种子催化成了苍天大树,直接冲破他理智他口不择言起来。

    心中一阵绞痛,芷华努力仰起头,泪珠子却依旧一颗接一颗地冒了出来。

    “好,既然你不会纠缠不放,那这便走吧。小女子恭送世子爷。”即便是一颗心有如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又扔进泡菜缸里,又酸又疼,她仍旧留下了一丁点理智,死死咬住嘴唇。不愿意对沈泽说出那最伤人的义绝之语。

    烛火太暗,沈泽看不清芷华脸上神色,只见她脸上不时有微微反光的晶莹划过。

    这,会是泪珠吗?她会为自己流泪,是不是说明,她心里,其实并不是没有自己呢?沈泽真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说什么不是纠缠不放的小人,现在好了,她还真的开口让自己走了。

    沈泽的双脚仿佛灌满了铅。沉得根本抬不起来。他怔怔地看着芷华脸上一颗接一颗仿佛永不会停歇的晶莹,不知道该说什么表达自己满是歉意的后悔,心里一阵灼痛之下,不加思索地俯身。做了自己潜意识里最想做的那件事。

    被眼泪模糊了视线的芷华根本没有注意到沈泽逐渐放大的俊脸,直到嘴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才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

    双唇相触,有如一对正负两极的磁铁相遇,刹那之间贴在一起,难分难舍。沈泽轻吮着那如花瓣一样娇嫩的红唇。如获至宝一般,用舌头描绘着那美丽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不必多余的言语,芷华在他这小心翼翼地动作中,感受到了对方内疚、后悔以及深深的爱意。唇间逸出一声轻叹,她闭上双眼,就这么没出息地原谅了对方,任由那条灵活的舌头,在唇上肆虐。

    芷华阖上双目,那浓密又微微翘起的一对睫毛,宛如两把小扇,随着她眼皮的微颤轻轻扇动,恍若扇出了一阵清风,直直驱散了沈泽心头灼痛,骨子里也随之散发出一阵酥麻感,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头撬开了心上人的芳唇,加深了这个吻。

    沈泽温柔而又生涩地动作,奇异地勾起了芷华内心最深处的**。有如置身云端,浑身上下轻飘飘地,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双手似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主动缠上了他的脖子,整个身子无力地向后倒去。

    沈泽双手捧着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脸蛋,顺着心上人后仰的动作覆在了她身上,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刚刚那种酥麻立刻转换成了燥热,只有用双腿间挺直到胀痛的那物,轻轻在芷华一双修长的**间摩擦,方能稍稍纾解。

    沈泽的舌头在芷华嘴里攻城掠地,安静的室内里,只听见暧昧的啧啧水声,以及二人情不自禁偶尔发出的嘤咛。芷华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沈泽那张长有薄茧,稍嫌粗糙的手掌正在上面肆意搓揉,略为粗鲁的动作不但没有弄疼芷华,反而让她产生了更深地渴望,渴望对方用力、再用力一些。腿间随着这种渴望,涌出潺潺热流,双腿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居然微微张开,身子自动迎上了那尖锐物什的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沈泽用尽自制力止住还要往下探寻的那只手,离开芷华唇畔,大口喘着粗气。再不停下来,他怕今晚就会成为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了。

    芷华尚未从刚刚那番缠绵中回过神来,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芳唇轻启,唇角还闪烁着刚才那个深吻遗留下的暧昧香涎。这副诱人的样子,沈泽只低头瞄到一眼就差点又深陷下去。

    他不敢再看,仓皇起身,顺手扯过床上薄被,覆在芷华身上,挡住了那片诱人春光。

    被子传来的丝绸触感,终于让芷华回过神来。她内心里并不是不懂人事的小女儿家,却没想到沈泽只是一个深吻,就勾出了自己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大感丢人的芷华把被子拉高盖过头顶,和那缩进龟壳里的小乌龟一般,再不愿出来见人。

    沈泽整理好自己刚才弄乱的衣裳,有些不大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轻轻把芷华的遮羞被拉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到:“阿华,若你心中有我,日后,再不要轻易说类似退亲之类的话了,好吗?”这两个字如同世间最尖锐的利器,现在自己说出来,都感觉嗓子被划破似的发疼。

    芷华没想到他会如此在意这事,看到他那受伤的样子,只觉得整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再也说不出赌气的话。

    “若君不弃,妾亦不会相离。”

    “我不弃!此生此世,即便是刀斧加身,油锅相煎,亦不能让我对你的心意有半分动摇!”

    “今日这场比试,就是因邹家小姐爱慕你而起的,就如韩妈妈所说,将来再有那张三李四小姐也倾慕与你,自甘为妾,你也不会动一点心思?”芷华幽幽看他一眼,语带酸意。

    沈泽忙不迭表态:“自然不会!我早说了,我的心只容得下你一人!那个什么邹家小姐,我连她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哪会对她有半点心思?一切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芷华终于展颜一笑,娇态尽显:“好吧,且信你一回。不过今日我这无妄之灾始终是因你而起,你待如何补偿我?”

    沈泽坏笑一声:“我整副身家性命都是你的了,还能拿出什么补偿给你?”

    “呸,你这人,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油嘴滑舌了。”说到嘴舌,二人脑中同时又浮现起了刚刚那个差点引得擦枪走火的热吻,双双臊红了脸。

    “咳,那个……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再待下去,沈泽真怕自己再抵抗不住诱惑,又做出什么唐突佳人的举动,遂起身告辞。

    芷华再次拉高遮羞被,闷声闷气地答道:“快走吧,我也要睡了。”(。)

第七十三章 恭亲王府() 
里勐恭亲王府上。

    一个头戴黑色毡帽,身着蓝灰色棉布长袍,脚套一双灰扑扑羊皮靴子的老者守在王府某处院门外。尽管正值春季,里勐的天气依旧十分寒冷,这老者佝偻着腰身,在门外来来回回踱步取暖,抄在袖中依旧不够暖和的双手时不时拿出来合在嘴边哈口热气。

    恐怕即便是十分熟悉他的人,也很难认出来,这个一身标准的里勐人打扮的,就是靖安国曾经手握重权,在朝中呼风唤雨的左相费宁。

    “吗的,这里勐怎么这么冷,一点儿也不如我们靖安。”四周无人,费宁嘟囔的声音也就稍微大了一些。

    和别的里勐贵族不同,恭亲王十分仰慕靖安文化,就连他居住的王府,也是仿着靖安那些豪门大院的格局建成。整座王府座落在皇廷外北边单独划出的一块大地上,光是外墙就占了一整条街道,因此倒也不会与别家的华丽毡帐格格不入。

    眼下费宁所在的,就是恭亲王妃日常打理府邸内务用的庶务堂门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吱呀”一响,原本紧闭的院门打开了,前来禀事的管事们三两成行,鱼贯而出。

    费宁精神一振,揉了揉有些昏花的老眼,努力地在这群人中到处巡视。须臾之后,终于让他逮住了那个找了两天的人。

    那人正边走边和身边的人吩咐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两眼放光的费宁,一不留神对方走近前来扯住了衣袖。

    “大管家,我可找到你了。”费宁激动地嚷了起来,那模样,不亚于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

    大管家暗道晦气,怎么又让这夹缠不清的老头逮住了。

    不过大管家肯定不会把心里的不耐写在脸上。相反,他习惯性地露出一个礼仪周到的笑容,十分和气地明知故问:“费大人找我有事吗?”

    费宁那是什么人?他刚学会在官场与人勾心斗角的时候。大管家还在光着屁1股玩泥巴呢。对方那隐含厌恶的敷衍,费宁岂会看不出来。

    要是换成从前遇到如此无礼的下人,他立刻就会命人拖下去打死,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不过现在有求于人。他也只能故作不知,脸上赔笑道:“大管家,前几日托您问的事,有答案了吗?王爷何时才会见我?”

    大管家偷偷翻了个白眼,颇有几分不耐烦地应付道:“费大人不必心急。王爷这几日都宿在军营,这都好几天不着家了。我有心想帮你问,可是实在没那机会啊。”

    听到这个答案,费宁并不觉得意外。

    习惯性地掏了掏袖口,想要拿出一些碎银打点大管家,却无奈地发现,他身上已经是身无分文了。

    费宁讪讪地放下手,没有银钱打点,只能加倍谄媚讨好对方,“大管家。谁不知这府中王爷王妃最倚重的,就是您啊。您就行行好,帮我稍个口信给王爷吧,老夫整日呆在王府里白吃白喝的,没机会替王爷效力,实在于心不安啊。”

    大管家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敷衍道:“放心吧,我会替你把话转交给王爷的。还请费大人再耐心等上一阵,王爷有空了,自然就会召见你的。”说罢。不等他反应过来,大步离开了。

    饶是费宁脸皮厚得堪比院墙,面对这番避如蛇蝎的作派,也实在没心情再贴上去徒惹人生厌。看着大管家走远之后。他才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痰,小声嘀咕道:“呸,什么玩意!”

    原来,当日那黑衣人最终还是被费宁说服,带着他几经辗转,终于从靖安逃了出来。这黑衣人。正是恭亲王的手下,回到里勐之后,把费宁往王府一扔,就不闻不问,再也没出现过了。

    费宁在这王府里呆了将近一个月,吃穿用度比府里下人好不了多少。他也算个人才,这么短的时间里,磨着专门给他送饭那几个小丫头,粗略地学会了一口里勐话,日常交流是没问题了。

    费宁深知,一颗棋子,最害怕的就是没有用处。而他这个不被故国所容的罪人,一旦没用,下场唯有死路一条。是以,学会了里勐话之后,他立刻就找上了府里大管家,缠着求见王爷。

    恭亲王克里木与当今里勐皇帝克里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手握重兵,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接见费宁这颗被废的棋子?要不是听了属下汇报,觉得他来日或许能派上用场,也不会这么好心白白养着他。

    大管家是何等精明之人,自己主子心意哪能揣测不到?因此费宁缠了他这么久,一点儿收获也没有。

    费宁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独居的小院,想找人说说话吧,里面空荡荡地,半个人影也无。那几个轮流给他送饭的小丫头都让他缠怕了,不到饭点绝不会出现,即便出现了也是放下食盒就走。

    往房中快要熄灭的火盆里添了两块碳,他坐在火边的小杌子上,伸出双手边烤火边发起呆来。无所事事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王爷不肯见他,也不给他派差使,想找点消遣吧,又实在找不出。看书,看不懂;下棋,没人陪;写字画画?纸墨笔砚这种在靖安不算什么稀罕物的玩意,在这里可是金贵得很,就连最受宠的侧妃都没有资格使用,更何况他这颗还没找到用处的废子?费宁目前能做的,除了吃喝拉撒就只剩下追忆往昔了。

    正回忆到二十岁那年,长女出生时的光景时,门开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不知不觉中,又到饭点了。

    今日轮到一个叫泰珠的小丫头送饭,她如同往常一样,放下食盒就走。

    “泰珠啊,别走这么快,再教教我学学你们这里的话吧?我还有很多没有学会呢。”费宁对着她的背影,用生涩的里勐话挽留道。

    泰珠扔下一句“偷懒了,会挨骂”,头也不回朝外走去。

    费宁叹了口气,打开食盒一看,也不知是不是大管家报复他不识相的纠缠,今日唯一的一个菜又是一大碗油腻腥膻的羊肉汤。闻到这股子膻味费宁就想吐,半点儿胃口也无。取出第二层的炒米之后,嫌弃地提起食盒,放到门外院中,这才回头吃起炒米来。

    这炒米吃起来倒是酥香可口,就是稍稍硬了一些。里勐人平常都是用马奶浸泡着吃,费宁受不了马奶味,便只能配着白开水硬啃了。

    正当他如同嚼蜡一般,机械地嚼着炒米时,开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或许是来收脏衣服去浆洗的老婆子吧,费宁没有回头,一仰脖子喝下半杯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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