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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重生明末做皇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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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感到了无奈,整个朝廷上上下下,他才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发展自己的班底已经迫在眉睫。

    他需要一个有资历又有能力的人,这个人便是孙承宗。

    孙承宗在整个大明历史上都留下了绚丽的色彩,曾经是天启皇帝的帝师,对军队内政又极其了解,要是他能出山助自己一臂之力,那自己便绝对不会有孤掌难鸣的感觉。

    历史上面的孙承宗便是收到了阉党的迫害才自请离官,此时阉党犹在,想要孙承宗出山出任要职,首先便要先得到阉党魏忠贤的同意。

    政治交易是两个不同派系的人为了达到共赢的局面而做的生意,此时的魏忠贤有资格与朱由检做这个交易。

    可自己有什么能让魏忠贤动心的呢,突然,朱由检想到了一个法宝,这个法宝从古至今也只有皇帝才能使用。

    丹书铁劵,这块免死金牌。

    自己若是提出赐给魏忠贤丹书铁劵来换取阉党对孙承宗出山的支持,那魏忠贤断然拒绝不了。

    魏忠贤知道自己犯了多少事情,他最害怕的便是秋后算账,若是有了丹书铁劵,那便是有了一道保障。

    前文虽说凭着魏忠贤阉党的实力有资格与朱由检做政治交易,可当朱由检有了皇帝应有的权力后,这些政治交易便就成了一纸笑谈,遥想明初,太祖朱元璋赋予了徐达,李善长多名重臣铁劵,那些重臣虽然有了丹书铁劵,可在面对朱元璋屠刀的时候,谁又真的能逃脱一死。

    看起来朱由检做的是一桩没有本钱的买卖,但往深处一想,也不尽然,朱由检赋予魏忠贤丹书铁劵,在此时便就像朝中大臣透露出了政治信号。

    他与兄长天启皇帝一样,依旧宠信魏忠贤,到了那时候,魏忠贤的势力便会不减反增。

    可朱由检思考的却不是这些,能救大明的是铁与血,不是文官的夸夸其谈,皇宫内军,五城兵马司,京师三大营将近三十万人马若是能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那么自己便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大明朝来一次大改革。

    不过赐予丹书铁劵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小事,必须要通报内阁,由内阁票拟,不过如此重大的政治事件,朱由检也有权利独自一人决断,可他却想把这件事情扔出来,看看朝堂上下有谁是死心塌地的跟着魏忠贤。

    若是正直忠臣,面对这种事情,一定会坚决不同意。

    有了这个想法后的朱由检,只等着册后大典结束后,便对魏忠贤说,另一方面,朱由检向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下旨,让锦衣卫派人护送远在老家的孙承宗入京。

    田尔耕收到命令后不敢大意,立即派人去了河北,虽然田尔耕是阉党成员,可皇上却是他的直接领导,靠近魏忠贤也是因为魏忠贤权势太大,此时朱由检下旨,这可是锦衣卫领到的新帝第一份圣旨,田尔耕十分注重保密,就连魏忠贤都没有告诉。

    在宫中的两日,朱由检也是有所收获的,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进宫面圣。

    在乾清宫中朱由检接见了田尔耕,朱由检屏退众人,只留下田尔耕与朱由检两人,这也是朱由检向外面传递出的政治信号,他要重用田尔耕。

    锦衣卫与东厂在明朝的历代中都是不合,可是到了魏忠贤乱政时期,锦衣卫为了自保,也只能屈服于魏忠贤的淫威之下,此时朱由检与田尔耕单独聊了许久,想必魏忠贤也早就不高兴了,朱由检屏退众人让魏忠贤的耳目也听不到自己与田尔耕之间的对话,就算是个笨蛋,也会多想,他们两个是不是在密谋怎么对付我,更何况是魏忠贤这个站在大明朝权利巅峰的人呢,他定会多想,而且聪明人总有个坏毛病,便是想的多,也可能就因为这件小事情让魏忠贤把田尔耕排挤出阉党的核心,到时候田尔耕没有了靠山,只能忠心为朱由检办事,甚至担当第一条去咬魏忠贤的狗。

    “臣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田尔耕先是行了一个大礼。

    朱由检赶忙搀起田尔耕,道:“田指挥使,快快起身。”朱由检这番丧失君王威严的动作让田尔耕心中暖意一闪。

    朱由检摆明就是收买人心,他手下没人,只能到处拉拢人,等到他手中的权利慢慢膨胀起来,这些前朝老人绝对都会回家养老。

    大明朝堂之上站着的都是精于算计之辈,可朱由检的这套几乎很少有人能抵挡的住,魏忠贤那个阉人为什么能够站在万人之上,不就是因为皇帝相信他,宠信他吗,所以当朱由检对一个大臣透露出拉拢的意思来,理智的人是都不会拒绝的。

    田尔耕此时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锦衣卫是皇家亲军,锦衣卫指挥使的选择只有一种人,那便是皇帝的亲信,若你不跟皇上走一条路,那皇家亲军怎么会交给你,故朱由检的拉拢意味,田尔耕十分清楚,并乐于接受。

    “孙大人到了京师吗?”

    “皇上收到您的秘旨后,微臣不敢大意,立即派人去了河北找到了孙承宗孙大人,并秘密护送大人到了京师,若是皇上想要召见孙大人,臣立即带着孙大人进宫。”

    朱由检听完田尔耕的话,静静不语,就用眼睛看着田尔耕。

    虽然朱由检的身体还是名十七岁的少年,可前世也活了四十多年,见过了许多人许多事,又因为喜欢看书,一颗心早就如那迟暮老人一般深邃,准确说此时的朱由检是名工于心术,玩弄权衡之术的帝王。

    田尔耕看到朱由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乱,他不知道刚刚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短暂的寂静后被朱由检的一声叹息打破。

    “哎。”

    田尔耕赶忙说道:“不知皇上有何忧愁之事。”

    “田指挥,朕有一事想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朕。”朱由检的语气有些缓重,看起来有十分烦恼的事情。

    “皇上想问便问,臣一定如实回答。”田尔耕赶忙说道,十分急迫的样子。

    “这件事情魏忠贤魏公公知道吗?”朱由检一字一停顿的说道。

    魏忠贤三个字说了出来,殿中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一瞬间,田尔耕的心中冒出了无数想法,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朱由检已经不在相信魏忠贤了,可此时魏忠贤尾大不掉,轻易又不能去动,只能缓缓图之,而朱由检现在把这些话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难道是逼着自己表态不成,虽然心中像翻浆倒海一般,可脸上丝毫没有变幻。

    “臣没有经过皇上同意,绝不敢轻易透露出去。”

    朱由检听到这些话后,往前走了两步,就站在田尔耕的面前,看着他轻声说道:“田指挥,魏公公真的不知道。”

    “绝不知道,我们锦衣卫世代受皇家恩典,绝不敢做出出卖皇上的事情。”

    朱由检君威极盛,让田尔耕不得不低下头去。

    朱由检拍了拍田尔耕的肩膀轻声说道:“你乃是田乐之孙,祖宗功德让你担任左都督,天启四年,骆思恭倒下了,你就代掌锦衣卫之事,你乃是名臣之后,先帝又把锦衣卫交给你,你可不能给祖宗蒙羞,让他们在下面也不得安生。”

    慌张的田尔耕赶忙跪下身去:“皇上,万万不要听取谗言啊,臣忠于皇上,万死不辞。”

    朱由检看到这个样子的田尔耕,立马发出爽快的笑声,把田尔耕又扶了起来,笑着说道:“田指挥,你为何那么爱跪呢,朕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这次差事办的很好,朕给你记着,日后定有赏赐。”

第八章 着急的魏忠贤() 
“臣一定忠心侍奉皇上,绝对不敢生有二心。”田尔耕话说的十分坚决,但是朱由检却不敢轻易相信。

    即便此时的田尔耕看起来像极个大忠臣,可谁知背后不会捅自己一刀,谨慎,是此时朱由检最大的武器。

    此时的大明朝堂像极了一个结了冰的湖,湖面上的冰很薄,魏忠贤踩着薄冰,朱由检也踩着,所有人都害怕明天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朕知道你的忠心,希望你也能记住今日在大殿之中所说的事情,你好好保护孙大人,等到明日册后大典结束,我便召见孙大人。”

    “是。”

    “记住一定不能亏待了孙大人。”

    “臣遵旨。”

    朱由检算的时间差不多了,便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遵旨。”说完,就慢慢朝后退去。

    当田尔耕走到殿门的时候,朱由检轻声说道:“田指挥,你可要快点出来啊。”

    田尔耕停顿了一下,就推门而出。

    出来的田尔耕深深呼出一口气,面对朱由检的时候他极度压抑,而朱由检最后一句话,又让田尔耕惊出一身冷汗。

    即便朱由检才当了两天的皇帝,即便朱由检这个皇帝手中没有多少权利,可他是皇帝,普天之下的帝王,这个身份不得不让田尔耕敬畏,可自己又该怎么办,脱离魏忠贤吗,他是阉党的核心,当然知道阉党手中掌握着多少力量,若是自己此时就脱离魏忠贤,只怕朱由检也保不了自己,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田尔耕不知道,有一个小太监盯着田尔耕的背影,看着他越走越远。

    魏忠贤住处。

    魏忠贤与客氏端坐上位,那名小太监也在此处,就在刚刚,这名小太监把田尔耕与朱由检“密谋”的事情告诉了魏忠贤。

    “这个新皇帝跟田尔耕到底在商量些什么事情。”客氏疑惑的问坐在身旁的魏忠贤。

    魏忠贤摆了摆手让这小太监下去。

    小太监退下后。

    魏忠贤深深呼出一口气道:“田尔耕能跟皇帝说什么,无非就是表表忠心,跟我划清界限吗?”

    “田尔耕,他敢这样做吗?”

    “哼,先帝刚刚去世,这朱由检难不成就忍不住对我动手了吗?”

    “忠贤,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新帝要动手对付你我。”

    魏忠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搞的客氏不明所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我觉得新帝登基,在朝堂之上没有半分根基,他不会对付我,相反,是田尔耕,田尔耕不满我一个阉人压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主动跑过去向朱由检倾诉你我二人的罪状。”

    客氏听完魏忠贤的话,大惊失色道:“怎么会这样,田尔耕敢吗?”

    魏忠贤不满的看了一眼客氏,后接着说道:“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足够的权势面前,没有人能抵挡的住。”

    “那我们除掉田尔耕。”客氏听完魏忠贤的话,立马说道。

    “不行,田尔耕乃是左都督,掌锦衣卫之事,这个人又极其小心,身边有许多高手,刺杀是决计不成,还会被他查出是我们动手,到时候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那我们让御史状告他,他的屁股可不干净。”客氏说道。

    客氏话语一落,魏忠贤一拍桌子道:“他的屁股不干净,难道你我二人的屁股就干净吗?田尔耕若是在明面上面被我们告倒,那么许显纯,崔呈秀这些人该怎么想,那时候,我们就会有**烦了。”

    客氏被魏忠贤的举动吓坏了,她不是个笨蛋,相反,还有些头脑。

    自己是被魏忠贤利用的一个工具,那便是天启皇帝朱由校对自己特殊的感情,可此时天启皇帝已经归天,自己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魏忠贤也绝对不会像以前对自己那般恭顺。

    魏忠贤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走动,后就召人来写奏折,说自己偶然风寒,不能主持明日的册后大典,望皇上另外选人。

    奏章送到朱由检手中的时候,已近傍晚,明日册后大典的事宜也准备妥当,就在此时魏忠贤抱恙不能主持,内在意思就是表达自己的不满。

    朱由检看完奏章后,冷笑一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监刘通,笑着说道:“李昌,我们的魏公公是不是经常身体不好。”

    “奴才在宫中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魏公公身体有何问题。”李昌如实回答道,现在的刘通已经成为了朱由检在宫中唯一可以说些话的太监。

    “朕批了,你立马召人去通知徐应元,让他主持,明日万万不能出现差错。”

    “奴才明白。”说完就缓步下去。

    徐应元在宫中资历很高,与魏忠贤关系也不错,但是从来没有牵扯到阉党中,魏忠贤抱恙请辞,朱由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应元。

    徐应元接到旨意的时候,不敢大意,赶忙准备。

    等到了第二日,册后大典顺利举行,徐应元受到褒奖,看到这一切,魏忠贤当然不开心。

    在魏忠贤焦灼难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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