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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6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草根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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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在四十上下的瘦高个子家伙侧过头,冲着另外一个身材和打扮都非常耐看的中年人笑着抱怨,“你看,我说过吧,打了孩子就会把他娘招出来!没错吧?”“那就教教他娘怎么管孩子!”另外一个中年人潇洒地转过身,冲着刘病已微微一笑,“你设局诈赌,骗人钱财,莫非还有理了不成?咦,怎么又是一个半大娃娃,回去,叫你们家大人来说话!”

    “老子诈不诈赌,关你屁事!”刘病已本来就没打算跟对方说理,先前喊了一嗓子,不过是不愿承担一个背后偷袭的恶名而已。听外乡客非但没有赔罪之意,反而倒打一耙诬陷自己诈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左脚甩开马镫,右脚猛然用力,整个人如鹞子般从马背上飞将起来,双脚在半空中并作一对铁杵,径直向诬陷自己的外乡客胸口踹去。

    “天下不平之事,天下人皆管得!”那外乡微微一笑,两替后退,堪堪避开刘病已的锋芒,然后将非常随意地左胳膊一挥,宽大的袍袖如浮尘般,卷向了刘病已的脚腕。这下子看似轻描淡写,若是不幸被他卷中了,刘病已非被摔个头破血流不可。好在刘病已见外乡人出招利落,也迅速在半空中将狼腰一挺一扭,竟然硬生生收住了去势,双腿避开对方攻击范围,鸿雁般落到了数尺之外。

    这几下攻得干脆,解得利落,惹得敌我双方的掠阵者都忍不住大声叫好。刚出招就打了刘病已一个措手不及,那玉树临风般的中年人也不趁机追杀,向身后摆了摆手,笑着吩咐,“终于来了个身手过得去的。你等不要插手。让我跟他好好玩玩。”

    刘病已是打架场上的老手,刚一过招,就明白在史家两兄弟将新的救兵搬来之前,自己背后的同伴即便一拥而上,也未必是眼前这伙外乡人的对手。因此见对方愿意单挑,也乐得借机拖延时间。向后看了看,笑着叮嘱:“你等先不要上来,免得让人说咱们欺负外乡人!”

    大汉尚武成风,官府对私斗并不严格禁止。只要不闹出人命来,通常一场架不打完,差役绝不到场。而时近傍晚,曲江池附近游人稀落,无论时间和地点都是打架的最佳选择。

    张彭祖从小就跟在刘病已背后鬼混,相信好朋友的身手,答应一声,带领健仆人们在其身后围成了半个圈子。那厢一众外乡客也非常光棍儿,见张彭祖等人不上去助拳,也缓缓围成了另外半个圈子。像两军对阵般,与张彭祖等人的面孔遥遥相照。

    恰恰有几伙游曲江归来的闲人经过,见到有人打架,也笑呵呵地围拢上前,在双方的外侧又加了一层人圈,呐喊助威,喝彩不绝。也不怪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场中交手的两个人打得的确精彩。刘病已虽然年方十八,身高却已经长到了八尺上下,力大腿长,出招呼呼生风。那外乡客身材比刘病已稍矮了半尺,窄了三寸,却生得非常匀称。发觉对手力大招沉,立刻采用了一套避实就虚的战术。举手投足之间,飘然出尘,仿佛一头野鹤在与猛虎周旋,非但丝毫不落下风,反而平添几分潇洒。

    这套恰当的战术为他吸引来更多的喝彩之声,不明真相的看客们几乎本能地将赞誉给了动作更养眼的人。张彭祖等人不甘心己方气势被敌手压过一头,只好拼命扯开嗓子。结果非但没能挽回局面,反而令周围给外乡人的喝彩声水涨船高。不断增高的喝彩声,迅速吸引来更多的看客。更多的看客加入观战行列,同时又让喝彩声愈发剧烈。

    久战无果,交手双方额头上慢慢都见了汗。刘病已是因为心中焦急,而与他放对的那个外乡人,却是因为年龄偏大了,不堪再逞筋骨之强。随着几声清叱,双方同时改变战术。刘病已利用自己力大臂长的优势,将身架放开了向前贴,准备采取近身抱摔之术克敌制胜。外乡客则化拳为爪,专攻他的四肢关节,居然使出了江湖人专用的拆关节毒辣招数。

    刘病已恨他下黑手,故而也不再克制,双掌向对方肩膀上一搭,抬腿便朝小腿胫骨绊去。这下子若是绊倒实处,外乡人的小腿即便不骨折,也得因为脱臼在床上趴上几个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双臂猛地向上一搅,居然借着刘病已的一搭之力,把身体腾了起来,避过攻向下盘的一记杀招。然后身随影走,蝴蝶般围着刘病已转了半个圈子,挥肘砸向刘病已后颈。

    “啊!”周围的看客们倒吸一口冷气。这已经不是普通打架斗殴,而是以命相搏了。胆小的人两眼一闭,转身就走。免得过后被官府请去当证人问话,徒惹一身晦气。胆大的也屏住呼吸,瞪圆眼睛,看场中的恶少的外乡客谁先得手。

    “嘿!”刘病已猛然前扑,躲开对方杀招。随后转身攻向外乡人小腹。外乡人举掌相迎,包住他的拳头,一抽一送,居然又将刘病已的攻势化解掉,随后发起凌厉的反攻。

    这会儿周围变得清静了许多,只有沉重的拳脚相撞声不绝于耳。转眼间双方又换了十几招,刘病已抓住对方一个破绽,以腿为鞭,奋力横扫。外乡客再度敏捷地跃开,随即出脚攻向他的膝盖。刘病已避都不避,反而上前半尺。二人的大腿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发出“嘭”地一声巨响。刘病已后退,蓄势,反扑。外乡客踉跄数步,无法站稳身形还击,只好大喝一声,用肩膀顶了过来。如同一头老虎与一头豹子相撞,又是一声闷响,双方紧紧撞在一处。随后四只手臂挥舞,拳头在对方后背上敲鼓般猛擂。这样打下去,外乡人非被砸吐血不可,但刘病已也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双方的同伴都不忍让自己人受伤,大喊一声,纷纷上前。围观者当中也有数个人越众而出,试图将抱在一起的双方分开,免得两败俱伤。

    张彭祖的心思都在好朋友刘病已身上,根本看不出其他人的意图。见对面外乡客来得迅速,又明知自己肯定不是人家对手,把牙一咬,从地上捡了块砖头,冲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拍将过去。

第五章 霍成君(一)() 
那人猝不及防,脑门上吃了一砖头,仰头便倒。“出人命了!”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其他看热闹的人立刻一片大乱,狼奔豚突,唯恐遭受池鱼之殃。外乡客以为他真的已经被一砖头拍死。气得怒吼一声,从腰间拔出宝剑,对着张彭祖分心便刺。

    大汉读书人在腰间佩把宝剑乃是时尚。通常剑刃都懒得开,以免不小心割伤自己。但这把宝剑肯定不在此列,刚出鞘,立刻带起了一道耀眼的寒光。甭看张彭祖平素在街市上横行无忌,却从没真正杀过人。看到对手情急拼命,吓得惨叫一声,拔腿便逃。

    “哪里走!”外乡客怎肯放过这个杀害自己朋友的“真凶”,提着宝剑随后便追。也活该张彭祖倒霉,才奔出十几步,迎面街道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数辆包着白铜的马车冲着他直挺挺的撞了过来。这下子要是被撞上,非粉身碎骨不可。张彭祖再度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双腿猛然拔起半丈多高,硬是从第一辆马车的拉车辕马脊背上跃了过去。那外乡客也恰恰追至,来不及收拢身形,也是猛然双腿用力,苍鹰般从同一匹马背上疾掠而过。

    也就是对方为了出行安全,故意用了以耐力著称,身材却比较低矮的马,才让他们两个逃过了一劫。若是换了军中的马,张彭祖和追杀他的外乡客两个非被辕马撞残废了不可。但是,他们两个算是逃离了生天,一向在豪门里边养尊处优的辕马们却不曾受过如此惊吓,只听车队中间发出“唏溜溜”一声咆哮,有两匹辕马居然不管前后队伍中的赶车者如何呵斥,冲下大路,拖着马车,直奔附近的宽阔地而去。

    “啊——”惊马所拉的车厢内,有一个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那马车却片刻不停,车辕在路边的石块上碰出一串串火星。“坏了!”听到女人的尖叫,张彭祖瞬间清醒。他也算大户人家的后辈,对朝廷的衣衫制度、车驾等级摸得门清。白铜装潢外观的马车,至少是公侯之家,或者郡主、郡马才能用。若是放在早几年些皇帝陛下厉行节俭的时候,马车里边坐着一位公主,也极有可能。

    八两马车,清一色的白铜装潢,清一色的枣红小马。马车里无论坐得是谁,若是今天被伤害到,张彭祖即便生了三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因此他顾不上再应付外乡客的追杀,拔腿便向马车追去。外乡客被张彭祖的突然变化弄得一愣,旋即也明白今天自己闯下了大祸,丢下宝剑,跟在张彭祖身后纵身紧追。

    两条腿的人怎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惊马,眼看着白铜马车就要被惊马拉着撞上路边人家的青砖墙,车里边女人的尖叫声都变了调子,时断时续。张彭祖两眼一闭,浑身的力气瞬间全被抽走。早知如此,他又何苦给自己揽这个差事?本以为可以借机讨好某个人,给自己寻个出路,日后重振张家门楣。谁料想出路没等看见,鬼门关倒是近在眼前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眼睛一闭的瞬间,马车前又扑过两个身影。一个是跟人打架,在地上滚得满身泥水的刘病已,另外一个彪形大汉,比刘病已居然还粗了两号。二人几乎是同时扑到,半空非常默契地看了看,随即,刘病已身体陡然下沉,径直扑向车辕。那大汉则猛然发出一声了怒喝,“着!”。钵盂大的拳头当空砸了下了,正中一匹惊马的脖颈。

    “唏溜溜!”两匹惊马中的一匹又是一声惨叫,疼得浑身抽搐,软软地跪了下去。紧跟着,另外一匹也被彪形大汉打倒。抢在马车翻到之前,刘病已双臂抱住车辕,顺着马车的趋势追了几步,用力按下车闸。“吁!”他大声呼喝,双眼瞪得几乎溅出血来。那马车带着他又前冲了数步,堪堪在车厢与墙壁相撞之前,停住了去势。

    这几下兔起鹘落,不过是电光石火的功夫。周围来不及逃走的看客全吓呆了,张开嘴巴,连喝彩都全然忘记。倒是后续马车上的仆从反应得足够快,纷纷跳下车来,拔刀将肇事者和救人者全部围在了中央。只待车厢里的女子说句话,就立刻将众人碎尸万段。

    气还没等喘均匀,身为救人者的刘病已自己也呆住了。一个多时辰前,他还嘲笑说京师里的官员多如牛毛,随便在哪里发生一次火灾就可以烧死二十几个将军。却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自己随便打了一架,就至少打出个郡主来。要是放在他祖父那辈,这场祸当然也不算大。可现在,他欺负几个寻常百姓不在话下,凭什么去招惹这车身通体白铜装潢的郡主大人?

    “病已,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开车厢,看小姐伤到没有?”关键时刻,刀丛后响起了一个从容不迫的声音。刘病已闻声转头,看见史丹两兄弟联袂而来,背后还跟着二十几个精悍的家将。

    刘病已听了史氏两兄弟的提醒,立刻快步走到马车旁边,冲车厢里抱了抱拳,非常客气地说道:“里边坐得不知是哪位小姐,可曾受了伤?病已刚才急着拉住惊马,所以行止莽撞了些,还请小姐原谅则个!”

    “嗯,没,刚才,刚才多谢壮士援手!”车厢里先是传来一声娇喘,紧接着传出来女主人慵懒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几分惊惶意味,却婉转妩媚,让距离车厢最近的刘病已头皮猛然一紧,手和脚登时没有了合适安置的地方。

    “小姐?”刘病已又被吓了一跳。瞪圆了两只眼睛细看,天,这哪里是白铜装潢的马车?!!那车厢和车辕,分明包的是足色白银。八辆马车,清一色双马拉载,白银包体。整个长安城敢用这么大排场招摇过市,并且被称为小姐的,恐怕不会超过三位。而这三位当中随便一个被碰掉跟汗毛,大伙恐怕都得在监牢里过下半辈子!

    想到这儿,他哪敢再怠慢分毫,赶紧上前数步,亲手拉住已经变了形的车门,“小姐小心,车门坏了,我帮您拉开。您换一辆后边的马车吧,这辆车恐怕用不得了。我等三日之内,肯定赔您一辆新的来!”

    “哼!”车厢里的女人鼻孔里发出一声娇哼,明显对刘病已提出的条件非常不满。“是霍小姐吗?刘病已和几个朋友在此嬉闹,没想到会惊扰了小姐的车驾。此刻天色已晚,不敢让小姐在路上耽搁,改日我等定当上门请罪!”刘病已清了清嗓子,上前朗声致礼。

    虽然已经落难,皇曾孙的字号还是能派上些用场。车厢里边的女人轻轻笑了笑,柔声回应道:“原来是刘病已啊。怪不得我听声音这么熟悉。说什么上门请罪的话来?谁家孩子还没当街打过几场架?嗯,这车厢怎么了,真的撞扁了么?外边的那两位壮士,麻烦你们再用点儿力!”

    “谨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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