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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343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草根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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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壶衍鞮的苦况尚不止此,逐月弓“变化万千”,时背时弦,打得壶衍鞮叫苦连天、左支右绌,没丝毫还手之力。

    刘病已绕着壶衍鞮狂攻猛击,乘机踢动沙土,弄得方圆二丈之内,沙尘滚滚的直卷天,随风扩散,笼罩的范围愈来愈大,想对主子施援的,纵然千百个不情愿,然而唯一选择,就是投进人为尘暴的深处,寻找闻声不见人的刘病已和壶衍鞮。

    此时局已布成,主宰壶衍鞮命运的人就是刘病已。

    痛哼、闷哼,在尘暴中央的战区此起彼落,“如鱼得水”的刘病已纵横尘域,以游斗的方式避强击弱,又锁定壶衍鞮,不容他脱身,且继续踢起尘土,又不时以沙柱攻敌,到参红赶回来加入尘战,仍难将局势扭转过来。

    在刘病已至少创伤对方六个人后,哥舒一组十四人终于杀至。

    此时尘暴笼罩的范围,达方圆半里之地。

    壶衍鞮最惨,至少给刘病已分以弓背、弓弦和弓端扫打、刺中三次,虽无一可造成对他的严重伤害,但已令他气得“暴跳如雷”,失去高手的冷静。

    刘病已这时亦抵耗尽体能之况,后劲不继,心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等到对方弄清楚他已离场之时,刘病已早去远了。

    刘病已所有事都猜对,唯独错估了自己的状况。

    如他所料,封锁线再不存在,战马伏尸处处,大多被半活埋,只部分马体露在沙外,有些仍垂死挣扎,情况令人不忍目睹。他们的主子当以为遇“突如其来”的可怕大沙暴,逃往沙丘区外避祸去了。

    沙暴发生时,稍有沙漠经验者,亦知须离开沙丘林立的险地。

    刘病已不晓得沙丘区有多大的面积受影响,清楚的是朝北奔跑,所遇最高的沙丘残骸,没一个高于一丈,且丘不成丘,只是一堆残沙。

    刘病已疾奔近十里后,忽感背后的逐月弓和箭筒,份量越来越沉重,竟有若千斤重担,心叫不妙,两腿一软,整个人朝前仆跌。

    他心里一时仍不明白是甚么一回事,平时“神通广大”的灵觉,似收缩到脑袋之内,给打回原形,返祖为穿越时的那个小子,甚至仍有不如。

    片刻之后,他才懂内察己身情况,立即心叫糟糕。

    体内阳神一滴不存,本已弱无可弱、至阴的道劲更是“无影无踪”。

    依以往的经验,既然阳尽阴干,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入死出生”,回复过来,今次却不灵光。

    他奶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间,刘病已明白过来。关键在于今次耗尽的非是阳神,而是“弱不禁风”的道劲,至阳无极里那点真阴。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以前的所谓耗尽,并非真的耗尽,只是退藏往阳神的最深处,打个转回来,带动阳神的重生。今次却真的耗尽,因为已经历过阳极阴生,未成气候的至阴无极,尚未回复的当儿,他却竭尽全力的去耗用阳神,令所余无几的至阴逐丝逐分的消耗。狂奔这段路后,终支持不住,颓然倒下。

    事实,刘病已心法的精义,正是以道心驾驭阳神,阳神里存在一点至阴,当至阴炼至与至阳“并驾齐驱”,就是功夫大成之境。

    只恨到这刻才真正明白,悔之已晚。

    接着可怎么办?如何可恢复过来?怕老天爷方清楚。

    平时虽晓得沙面很热,但因有阳神护体,不以为意。现今趴在沙面小片刻,已感灼热难耐。

    幸好已入夜,不过首要之务仍是先爬起身,否则刘病已即使不被热死,也被冻死。

    要站起来,须先卸下背负的逐月弓、箭筒和水袋,平日里它们“轻如鸿毛”,此刻却像一座山般压着他,使他没法动弹。

    刘病已心忖自己今天真是不走运。

    人有三衰六旺,现在走的肯定是最差的运,还不知能否恢复过来,若永远是这个武功尽废的情况,那就宁愿死在沙漠里。武道的进阶,是没有回头路的。

    此时他给沙子热气灼得全身冒汗,沾沙尘,黏着眼、耳、口、鼻,那种难受,怎都说明不了。

    足音传来。

    刘病已正热得头昏脑胀,失去分辨方向的能力,心中唤娘,若来的是敌人,怎办好?

    许延寿和赵广一左一右,将刘病已挟得站起来,齐往他由头瞧至脚的仔细端详。

    赵广吁出一口气道:“给皇帝陛下差些儿骇坏,还以为陛下给人照胸打了记重的,又或肚子给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原来只是几道皮肉之伤。”

    许延寿道:“看来是脱力了,陛下能活勾勾的走出来,本身已是神迹。”说话间,他们步伐不停的朝前走。

第四百六十七章 黑暗立转光明() 
    过了一个时辰,刘病已才恢复过来。

    他此刻如“腾云驾雾”般,在沙地不费任何气力的疾驰,举手抹掉黏在脸的沙子,苦笑道:“不是脱力,是脱气,脱的是阳神之气,他奶奶的!你们两个怎会在这里,这般巧。”

    赵广“眉飞色舞”的道:“真痛快!自练成功夫后,还是首次能放手而为,打得拓跋无量那家伙左支右绌,叫苦连天。”

    “不过那家伙确厉害,捱了你全力一击后,仍有余力挡了我们好一阵子,到实在支持不住,才脱身远遁。“许延寿道:”我们怕他改去追兄弟们,立即往北走,本想追赶他们,但不放心你,又想到在半途截敌,怎都好过与兄弟们一起被赶,遂守在这里。”

    赵广哂道:“我们在远处见到皇帝陛下,气势如虹的从沙尘里奔出来,岂知跟着走不到十里,竟整个人仆在沙,还以为陛下伤势发作,哪知只是脱气。”

    劫后余生,众人均情绪高涨。

    任何人能在刚才的情况下,仍然好好活着,均可额手称庆。

    许延寿关心的道:“好了点吗?”刘病已闭双目,深吸一口气,道:“感觉古怪,虚虚荡荡的,却出奇地平静,只想睡觉。”

    许延寿大吃一惊,道:“千万勿睡着,怎都要撑下去,挺得住可雨过天晴,否则功力将大幅倒退,此为教微臣修行的老前辈,千叮万嘱的忠告。”

    刘病已叹道:“朕现在何来功力?想倒退也不成。”

    “陛下这叫当局者迷,让微臣这个过来人点醒陛下,岂会有脱种这回事,陛下想撇掉真气,另一辈子方有可能。“赵广道:”依微臣的观察,陛下特异的体质丝毫不变,否则像刚才般整张脸埋在沙子里,不是闷死就是给沙子烧至重伤,可是,抹掉沙子后,并没被毁容,连胡须仍根根完整,证明真气不但与陛下结合为一,说不定比以前更水乳交融。”

    许延寿同意道:“兄弟说的是没人可反驳的事实,非常人有非常事,风暴来前,连天的云也不移动。”

    刘病已撑起沉重的眼皮,道:“真的不能睡觉?”

    许延寿“斩钉截铁”的道:“绝不可以!”刘病已满怀希望的道:“给众爱卿这般鼓励,黑暗立转光明。”

    说话中,随着夜色渐浓,高挂苍穹的无数繁星,在黑暗中益发显得闪烁、光亮,似与他的“黑暗立转光明”作出呼应。

    赵广朝后瞥几眼,吁一口气道:“幸好没人追来。陛下是怎样办到的?”刘病已道:“朕射伤了鸟妖。”

    许延寿大喜道:“我们一直在担心鸟妖的鹰,这下可好了。”又道:“今天之战,将种下未来狼军撤退之因。”

    赵广哑然笑道:“壶衍鞮如稍有点良心,当知自己怪错了风中狼王和李陵。”接着沉吟道:“我比老弟更乐观,今仗壶衍鞮虽没损兵折将,却痛失珍贵的异种马,士气的挫折难以估量,壶衍鞮本人也志气被夺。现时敌方人人晓得我们是去攻打他们的大后方,然而……鸟妖伤得有多严重?”

    刘病已道:“朕的箭穿透他肩胛骨,箭头的毒肯定难伤害他,但蕴藏的真气,将对他全身的经脉造成严重创伤,想如前般行动自如,怕非十天半月办得到,还须他有独家奇效的疗治能耐。”

    赵广道:“这就对哩!他奶奶的,没了天的眼睛,他们毫无办法掌握我们的行藏,要到我们抵达后套,方晓得我军杀至。任壶衍鞮信心如何强大,可是在前车之鉴下,不得不考虑后寨将落入我们手。”

    许延寿道:“壶衍鞮可派出紧急后援部队,通过毛乌素捷道,先我们一步赶返后套。”赵广哂道:“连莫和达那么人强马壮的无定河大寨,亦告失守,壶衍鞮对后套的山寨,可抱多大期望?一旦失守,将被我们截断补给线,成为孤军,那时再想走,太迟哩!”许延寿思索不语。

    沙漠黑沉沉一片,地形变化,沙丘连绵,前方一座不大陡的土山被无情的沙子覆盖,朝东北延伸。

    头顶,灿烂的星夜从地平线伸展,笼罩大地,四周寂静无声,是真正的死寂,唯一的风声,也平息下来。

    彻骨的寒气,将沙漠重重包裹,凡进入沙漠者,均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这个时候,人们特别怀念阳光从地平处射过来的壮观景象,热力驱走沙漠令人难受的寒。然而,不旋踵,又会咒骂那令人热得头昏脑胀的煎熬,走在沙漠里,这种矛盾的情绪,不住重复。

    像他们三人,来沙漠不过一天光景,头发都变得又干又乱,黏缠纠结,嘴唇、皮肤干裂,衣服污秽不堪,不管你的武功有多高。

    赵广怕刘病已入睡,问道:“陛下在想甚么?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吗?”刘病已道:“边听边计算你们的步伐,只有这么分心二用,朕方能保持清醒。”

    赵广讶道:“步伐有何好计算的?”

    刘病已道:“这是朕小时爱的玩儿,就是一个时辰可走多少步。你有想过吗?”

    许延寿道:“约一万二千步,这是一种苦行的修法,从一个地方到另一处去,全神算着走了多少步,当然!指的是平常的步法。”续道:“很想听陛下对壶衍鞮的看法。”

    “赵广言之成理。你们尚未晓得逃出来前,朕如何招呼壶衍鞮,对方虽高手如云,却给朕利用沙子的威力,舞得团团转。“刘病已道:”今次对壶衍鞮的挫折,心理远大于实质,却比实质更具威胁力。忽然间,甚么雄心壮志,均被这场他们输得不明不白的仗摧毁,他们此时万念俱灰,攻打无定堡顿然失去应有的意义。能攻入塞内又如何?长驱直入或许等于泥足深陷。”

    许延寿点头道:“对!面对我方的阵容,又得陛下暗里主持,壶衍鞮怎么刚愎自用,亦清楚我们对其行军的路线、部署、计划、时间等,掌握的异常详细,故先有鸡鹿塞之失,后有河寨之败,成败关键系乎陛下,而非能否攻入塞内。现在微臣也愈想愈觉真实,不信壶衍鞮饮恨南返的途,没动撤走的念头。”

第四百六十八章 死而复生() 
    赵广断然道:“壶衍鞮的败走已成定局,不走便是坐以待毙,守长城的是张安世,壶衍鞮有何必破的胜算?”又道:“我们如何调整策略?”

    刘病已沉着的道:“此时的就是最佳策略,何用调整?我们依计攻打对方后寨,烧河寨,占山寨,拦着狼军返大漠之路。今仗的决战,将由无定河移往大河,壶衍鞮若败,将从此一蹶不振。”又嚷道:“有感觉哩!勿以为朕是入睡,千万不要唤醒朕,让朕天然觉醒。”

    赵广叹道:“我们做张懂走路的人肉榻子,陛下满意吗?”

    刘病已记起仆倒在灼热沙子,那一刻的无助、担忧和焦虑。

    平常之时,他罕有想到死亡,至乎避免去想,但在那一刻,死亡却成为他心神聚焦之处,并首次想到死亡后诸般可能性。若给热死或冻死,失去真气的他,仍能否死而复生?

    他绝不愿死,等着他去做的事太多了,还有一双心爱的儿女仍等着他。

    但当时确非常难熬。

    身体的疲劳粉碎了他求生的斗志,精神“得而复失”的沮丧更难以忍受,一死了之是最“直截了当”的解决方法。

    事后回想,当时他正处于濒死的状态,“模模糊糊”的,没有时空分野,诸念丛生,似是开端,又像走至末路。

    就在他快失守的剎那,赵广和许延寿将他扶起来,也将他的神魂从虚无处硬扯回来,方晓得整张脸埋在沙内,死不去代表真气仍没舍弃他。

    忽然间,连沙漠的荒凉也变得不一样。

    听着两人讨论未来形势,开始时听得“津津入味”,可是不到片刻,须花很大的努力,才能没魂游往别处,声音变得遥远和不切合心内的现实。

    来自深心里的某股力量,正召唤他,着他去相会。

    那绝对与真气无关,那股力量正是来自无限远处,不受现实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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