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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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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呼和议论在水面上响起来,狼军对海流兔河河底忽生异象,惊奇不已,却没人想过他们最可怕的敌人已进入门内来。

    虽已夜深,海流兔河仍繁忙如长安的渭河,筏来筏往,忙于运送物资。

    临水设营就有这个妙处,藉水运省却不少人力,方便快捷。

    刘病已往下潜行百多丈后,离开岸缘,从水底下升往一个回程的空筏子,附在筏底,撑筏的两个筏夫一无所觉,茫不知正将大敌送往无定河的主寨。

    无定河与海流兔河交汇的广阔河域,落在狼军绝对的控制里。平野之地,想从外潜进来,刘病已亦办不到,但从地底穿过来,等于入城的地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敌人势力范围的核心处。

    偷偷从筏边探头出水面,深吸几口重返人世鲜美清新的空气后,又贪婪的朝星空看两眼,他回到筏底去,神回魂复。

    如可选择,他绝不回到下面的穴道去。

    没半丝疑惑,在阴阳融合上,他做出了全面的突破,首次在以道心主事的情况下,仍能保持不昧的一点“阳神”,个中自有其层次变化。

    起始的一程,他变得”神通广大“,整个人晶莹剔透,无忧无惧,忘我地探路;破路,深进地底达三十丈后,方寻到往上去的支河道,接着”道心“后劲不继的逐渐退藏,与前相异处,是一点”阳神“,始终不灭,情况与蒙着眼骑不驯的野马相同,虽失去对坐骑的操控,然总晓得马儿情状,是否跳蹄摇摆,向前或往后。

    到接近海流兔河的当儿,更嗅到泥土含着地面空气的芳香味。

    破出河底的一刻,“阳神”如从梦域走出来,重新接管一切。

    那一刻的感觉,”无与伦比“。

    筏子缓慢下来,四周尽是人声和各种响音,提醒刘病已抵达敌人设于无定河北岸的营地,他离开木筏,翻往岸边去。

    没可能再从地底返鸡鹿塞,不但因心内千万个不情愿,更因一路钻洞穿壁的过来,不知弄塌了多少穴路,一塌再塌,“通路”完全走了样子,从下面回去,怕道心仍”力有不逮“,变为找死,不论多么努力,仍没法返鸡鹿塞。

    现在他面前唯一的路,就是从地面打回去。

    伸手拍拍藏在水靠内,以十多层防水油布包裹着的烟花火箭,”求神拜佛“,莫要受潮,然后继续靠岸潜游,寻找登岸的好地方。

    刘病已终于明白鸡鹿塞,在今次攻防战所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鸡鹿塞位于海流兔河之南,海流兔河南流汇入无定河,交汇的岸区,正是无定河较宽阔和平坦的平野区,走下平缓的小斜坡,可抵水流,也是最安全的渡河处,不像其他河峡般形势险要,对岸虽在十多丈内,越河却大费周章。

    海流兔河北高起的丘陵,挡着毛乌素刮过来的风沙,令这一带相对风平水静,草木繁茂,资源丰富。

    大致上,狼军分两处立寨扎营,以无定河区为主,海流兔河上游为副。

    无定河主寨夹河而设,北岸营寨占地比南岸营寨大上十倍。南岸营寨规模小多了,百多个营账以壕坑木栅为外重保护,设四座箭楼,可容千人,如只得此寨,大汉军一攻即破,可是有对岸大寨呼应,当然是另一回事。

    北岸大寨,延绵两里,东压鸡鹿塞,西指无定堡,合乎安营立寨备火警、止扰害、惜水草、申夜号、设灯火等诸般规条,成为侵略大军的宿营地和指挥部,扼守的是无定河区中游的战略要地,强大的军事据点,确可令边防军望之生畏,犹豫从相对安全的城墙内,冒险出击是否值得。

第四百四十章 惑敌的精彩手段() 
    箭楼仍在兴建中,完工的达十二座,有足够自固和扼敌的功能,让狼军列阵作战时有所倚托和保障,深合“行必为战备,止必坚营垒”的兵家旨法。

    长年与大汉军作战,匈奴狼军一点一滴积累经验,加上战士各方面的素质略胜汉兵,故此汉军与狼军交手,没一次不吃亏的,幸好大汉地大人多,令狼军不敢深进,抢掠一番了事。可是看敌营刻下的威势,便知壶衍鞮今次不单有备而来,且是长期作战。

    大汉是愈战损失愈大,狼军则惯了以战养战,遂能愈战愈勇,故鸡鹿塞不容有失,失则”大祸临头“。

    但不论无定河主寨如何强大,若失鸡鹿塞,等于失掉海流兔河,大汉军可从鸡鹿塞四面八方来犯,又可藉海流兔河上游优势,至乎截流灌水、下毒等等手段,对付敌人。

    故此海流兔河绝不可落入大汉军之手,现在未能攻下鸡鹿塞,遂退而求其次,在河原区立寨设营。

    刘病已凭其“道心”灵应、鬼魅般的身法,如入无人之境地穿行于十八组营地之间。

    在正常情况下,这是不可能的,怎都会遇上敌人。可是!现在并非正常状况。

    昼夜不停的赶工,既要立寨,又要制造攻打鸡鹿塞的排车,到此刻仍要支持攻城部队,战士和兵奴均透支得厉害,人人疲不能兴,又将护营之责交托在守外围和箭楼的战士肩上,警觉性大减,即使有所感觉,仍没多看半眼的精神。

    此外,也是更重要的,是敌人没有足够的兵力将营寨置于严密的戒备里。

    刘病已初步猜估,夹河两寨合起来的兵力绝不过三千人,这还因从攻打无定堡的万人部队,抽掉了至少一半人到这里增防。

    鸡鹿塞拖着莫和达逾万的兵力。

    如要破寨,加上自己这个捣蛋王,此其时也。

    刘病已揭开一个大方帐,”大模大样“的入内,差些儿引吭高歌,以示心内兴奋之情。

    周遭的五十多个大方帐,守护较严密,但只相对而言,于刘病已来说,松散至极,更有站岗的兵士抵不住睡魔,偷懒睡着。

    此范围的方帐另立木栅围栏,处于两座土丘间的位置,在营寨里属“暗帐”,意指敌人在外窥望,难以直接看到营账。

    暗帐通常放置的是重要的军备和物资,例如眼前的火油罐,又或箭矢等战争补给。他找对地方了!

    不动声息里,刘病已干掉守暗营的七个守卫,掏出烟花火箭点燃,然后卯足全力,将火箭斜斜送往朝鸡鹿塞那边三十多丈高的夜空。

    这枝是报平安的烟花讯号箭,让小长城的兄弟晓得自己不负所望,成功潜至敌营,发动攻击。

    此箭的功用并不止于传递消息,更是着兄弟们准备动手抢攻的讯号。

    看到烟花,许延寿会领众兄弟从矮墙后“倾巢而出“,移师往外围壕坑,反击敌人的围城部队。

    莫和达等看到讯号烟花,会如何反应?

    “砰!”

    烟花火箭在高空爆开为一朵红色光花,光耀远近,然后化为点点光雨,下洒,消失。

    两面夹击的时机终于到了。

    烟花火箭在无定河主营上方爆开,且是接二连三,立即惹起恐慌,示警的号角声四起,在帐内休息者全被惊醒过来,却没丝毫混乱。

    战士们持兵带箭的到各营地的空旷处集合,负责巡逻的狼兵早有组织地对营地进行逐分逐寸的搜索,箭楼、望台上的人打醒精神监察远近,一切井然有序,显示即使已成疲兵,匈奴狼军应付突变的能力,仍令人赞叹。

    火炬燃亮,光照营地。

    只是猛虎已入门,应变得如何好,均属徒劳。

    暗营首先起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波及周遭的木栅围栏,火舌吞吐下,冒起大量浓烟,随夜风四处飘散,片刻光景,广阔的营地变得烟雾弥漫,视野不清。

    敌人忙于救火时,对岸营地亦告不保,在数息之内,四组营账先后着火焚烧,风高物燥下,且每组营地各有多个火头,火势迅速往邻近的营账蔓延开去。

    主营寨的兵将,直至此刻仍找不到敌人的影子,弄不清楚为何忽然火头处处,有多少敌人混进来纵火。

    此正为刘病已的高明处,惑敌的精彩手段。

    狼军绝非易吃的果子,体力、耐力惊人外,斗志、士气、团结,无不在大汉军之上。自小在马背上长大,骑射似呼吸般自然容易,一旦让他们坐上马背,上山涉水,视崎岖路如平地,日夜分别不大,加上天生悍狠,在战争和暴力里成长,塞外同样环境下长大的其他民族,遇上他们仍难以力敌,何况“死于安乐”的中土人?

    故此,霍去病以精骑破匈奴的十万军,常惠以千多人纵横大漠,都是例外里的例外,欺的是事前对方压根儿没朝这个方向想过,到败势已成,”噬脐莫及“。

    两次大败仗成为匈奴人的族耻。他们最不服气,也是当年常惠的远征西域,一路”过关斩将“,匈奴人输得”不明不白“,无处着力,眼睁睁瞧着常惠和一众兄弟,深入己方腹地,又”扬长而去“,成功扭转了塞外的局面。

    “君子复仇,三年未晚”。

    壶衍鞮虽然非君子,却是战略大家,他默默准备,苦候时机,誓要回复常惠远征西域前,匈奴人独霸大漠的地位。

    中土本身政局不稳,霍家又愿意做内应,在所有条件均利于他的形势下,他”蠢蠢欲动“,准备十足的狼军倾全力而来,目标是关内的长安,这样的雄师,是大汉军难以力敌的。

    对当年常惠的战术,壶衍鞮和将领们,肯定下过苦功,知之甚详,如刘病已重施以往故技,将“吃不完,兜着走”。尤可虑者,如壶衍鞮所言,这场南侵之战,从登马的一刻,他一直将常惠的因素计算在内。

    莫和达之所以犯错,是因其摸底行动赔上了猛将乌本格,但对莫和达而言,”苦中有乐”,断定鸡鹿塞所谓“将功赎罪”的“死囚”,正为刘病已统率的羽林军,否则何处忽然钻出这么的一批高手来。

    这个想法,令莫和达以为机会来了,用一夜工夫,赶制出简陋的攻城工具,翌日全面打开攻城战。

第四百四十一章 燎原之火() 
    干掉刘病已,匈奴人将再无任何顾忌,胜过击溃边防军,天下将没有能对抗狼军之士。这个想法,令莫和达抛开其他顾虑,首次攻城失败后,仍不肯走,怕的当然是刘病已一方趁机撤走,因而一错再错,将先锋部队的大部分兵员,全集中往鸡鹿塞的围城战。

    严格的说,莫和达策略上并没出错,留下在无定堡外和无定河、海流兔河交汇处大寨的守军,足以应付边防军的反攻,稳似泰山。收拾鸡鹿塞的“死囚”后,不论有没有刘病已在其中,莫和达仍策略正确,立下大功,可从容返回无定河,恭候壶衍鞮的主力军驾临,绝对地掌握主动。

    莫和达之所以铸成大错,皆因不晓得有地下河道,纵然他知道,亦不相信包括刘病已在内的任何人,有穿过地底河直达大寨的可能性。

    故此,对匈奴一方十拿九稳的策略,落入刘病已一方眼里,就是对方的千古之恨。

    然而,即使能到敌方大寨搞破坏,仍须有谋有略、按部就班地尽量扩大破坏,制造混乱,直至对方疲不能兴时,无定堡、鸡鹿塞两方先后发动,始有击溃匈奴兵力雄厚、人强马壮的先锋军的可能。

    刘病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夺取了暗营南面筑在河边岸缘的一座箭楼,射出第一枝火箭,点燃了淋满火油的数十大方帐,又在火势未成气候前,多喂数十箭,浓烟滚动翻腾,片刻后烟雾火屑漫空,随风将他所在的箭楼吞噬后,刘病已藉烟雾的掩护,朝对岸射出火箭,先往上高升,越过无定河,抵离地数百尺的最高点,方往下弯过去,箭无虚发,烧着一个又一个的敌营。

    大蓬火屑不住送往高空的乱况下,谁可将箭锋那一点可燎营的星火分辨出来?

    刘病已此时换上匈奴兵牛皮制成的战服,每有巡兵匆匆路过,在烟雾障目里,没人晓得箭楼上的非为自己人,若有人喝问,刘病已以匈奴语慌称见不到敌人。

    藏身之处非常重要,如过早被敌人发现行迹,那时除逃命外,不可能做任何事,势必“功败垂成”。

    眼前乃唯一击溃莫和达的机会,错过了,纵然刘病已能杀返鸡鹿塞,分别只在多些人陪葬。

    胜败一线之隔。

    对现时敌寨情况至贴切的形容,是“热锅上的蚂蚁”,骑上马背的匈奴人遍寨搜索,兵奴们忙于救火,个个心急如焚,却无处着力。明知敌人伏在寨内,但看不见、摸不着,连在对岸还是这边,一概不知。

    “砰!砰!“

    暗帐传来火油罐爆炸的声音,将以百千计的火球火屑,喷往七、八丈的高空,此起彼继的,然后朝四面八方洒下来,方圆数十丈的区域,无一幸免遭火神关顾,战马受惊弹跳,敌人四散走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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