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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81部分

小说: 重生之草根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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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惠知如不能在藏宝图之事上安他的心,大家将是继续各说各话,遂将王者天下归来得图的前因后果扼要道出。

    星风血圣色变道:“糟糕了!王者天下归来岂非是唯一晓得宝藏处的人,我亲眼目睹金狼军统领哥舒的左右手人物金哥,率领二十多个金狼军里号称为‘金牙卫’的特级好手。黄昏后在东岸潜往上游去,肯定是要对付沔城和王者天下归来两人。咦!”

    常惠循他的目光朝酸雨心神瞧去,酸雨心神的自疗该进入了紧要关头,诡异的是他的皮肤阵红阵白,就像不住发出红色和白色的光芒,其气场则逐渐增强扩展。

    常惠突然来了灵感,似是捕捉到一直以来有感觉却难以具体描述的某一玄妙的武道至理,就是有关“真元”的掌握层次这一回事。

    像功力”深不可测“如拓跋无量者,为何他可以承受这么严重的内伤?到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仍可全速远扬?

    关键处该在于所有在武学层次上已练成先天真气者,离“超凡入圣”的宗师境界仍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故对自己的“真元”“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就像酸雨心神须凭借常惠注入其体内的真气,方能催动真元。酸雨心神现时显示出来的状况,在常惠的独门疗伤法下,借助他”神通广大“的真气,催动真元,令酸雨心神可以迅快复元。依照常惠的直觉,再有半盏热茶的工夫,酸雨心神不单可以伤势尽愈,更可补回耗用了的潜能。

    但拓跋无量本身便具有催发真元的能力,故能屡次压下伤势,回气复元的速度不在自己的独门心法之下。唯一的分别,是他的独门心法根本不会减损。而拓跋无量的真元却始终有限,故他有“损耗真元”这一句话。

第一百七十四章 绝代妖娆() 
寻宝之事,到这一刻仍是茫无头绪,但即使寻得宝藏,要越过广阔的地域“万水千山”地运到玉门关,仍属“痴人说梦”般的事。

    精兵劲旅团的兄弟将从轻骑简装变成个载负大批财物珍玩的“宝藏辎重”部队,似蜗牛般缓如蚂蚁的将宝藏挪回南方去,失去祖宗传下来宝物,盛怒之下的壶衍鞮单于,不发动大军追来杀人夺宝才怪。

    常惠心里泛起“人为财死”四个字,就于此时,数里外本急骤的蹄声忽然放慢下来,改为从容和缓,直至消止。

    常惠“喜出望外”,加速追去。

    香香忽然出现在他的感应网上,清晰至使他难以相信,颇像故意透过某种神秘不可预测的心灵异术,在遥远的距离约他相见。

    常惠心神剧震,记起酸雨心神提过来自大光明教的“炼灵术”,凭此心灵的修炼,臻达上通鬼神、能预知吉凶的境界。依猜想,除邪派诸女外,塞外魔门的领袖人物均曾修习此独有的奇异心灵奇功,鸟妖是其中一个例子,但都远及不上香香此刻表现出来的境界。

    香香用如此纯精神的方法来“召唤”他,大不简单,显示她不单一直晓得常惠紧蹑在后,且掌握着他精神的波动,虽或及不上自己的天然灵锐,但无可否认是高明至极的传心术。而令常惠更头痛的是对方既明知自己要杀她,为何肯停下来?

    忽然间,他对杀她再没有半分把握。

    常惠掠过一座只余残雪的树林,右前方高山耸峙,崖壁陡立,岩石层叠,一道瀑布从七、八丈的高崖跌下,形成水潭,发出阵阵击水声,稍作停顿,继而又在石缝间淌流,蜿蜓而至,成为眼前的一道溪流,晶莹洁净,溪水两岸怪石嶙峋,树木扶疏,纵然常惠抱着辣手摧花之心,可是在静听空山幽泉的悠扬水响,又闻银瓶水瀑乍裂般的声音,山风过处,树木沙沙作响,夹杂充盈春意的虫鸣鸟叫,心中杀意亦不由被大幅削减。

    就是在这个梦幻般秀丽柔和的美景里,身穿宽大的白袍,仍难掩盖完美的身材,反引人无限遐想,极可能是邪派头号玉女的香香,卷起裙脚,雪白至没半点瑕疵的一双赤足,浸泡在清晰可见的溪水里,还露出半截小腿,朝着他的来向坐在一块冒出水面平整的石上,“轻松写意”,神情专注,仿似世上除这道溪流外,再无他物。

    她纯白色的战马给卸下马鞍,就在下游不远处优闲的喝着溪水。

    香香再不是印象中,他曾经在山南驿遇上的,鸟妖身边的那个附庸女子;她化身为被缥缈优美、如云似水的氤氲氛围包裹着,在深邃梦境里中才会出现的,从容闲适水畔女神,令人既不敢也不忍惊扰。

    常惠暗叹一口气,我的娘,这才是香香的真面目,当日在山南驿,她在巧妙的“伪装”之下完全地骗倒了自己。

    香香本身已是极出色美女,而际此一刻,她更多出了其他同门所没有,某种无法用言语道出,如神秘符咒般的从容闲适气质,教人没法对她兴起杀伐之念,也令常惠醒悟到就在他出林见到她的一刻,眼前的美女已以她独特的心灵力量克制他的心神。

    一直以来,他已隐隐感到邪派结合“心魔大法”、和“媚术”的武功心法,与他的“万物振动”心法有着天性相克的情况。以前只认为因邪派走的是至阴至柔的路子,故能瞒过他的灵应,要直到这一刻,他方才“恍然大悟”,香香的武功境界,已不止是一般武功,而是能在精神层面上击溃对手的心灵异术,杀人于“无影无形”之间。

    魔门最擅长隐匿收藏之道,常惠能逼得香香现出原形,已感非常自豪,否则将来栽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仍未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常惠暗抹一把冷汗,收摄心神,在对岸蹲下来。

    香香说话了,没有朝他瞧来,樱唇轻吐的柔声道:“小郑!小郑!你究竟是谁呢?可以告诉姐姐吗?”

    她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放任慵懒的意味,令人听后仿似喝下最香最醇的美酒,除了继续听下去外,其他事再提不起劲。

    她不但人变了,声音也似是从另一个人口中说出来似的,既是“似曾相识”,又如首次初遇的陌生人。

    她充斥着感情,亲切的闲聊般问话,事实上却不易回答,不论常惠说什么,多少会泄露点真正身份的“蛛丝马迹”,答又不是,不答更不是。只是简单的一个问题,已可看出此女才智高绝。

    常惠微笑道:“姐姐又认为我是谁呢?”

    香香微仰螓首,瞄他一眼,目光重回溪水去,抿嘴浅笑,道:“你就是小郑,常惠只是后来改的名字,当日在山南驿,姐姐感到你在说真话呵!”

    常惠骇得差些儿一头栽进溪水里去,他再没法像在山南驿那时般掌握到香香情绪精神上的波动,反是自己的“七情六欲”似全操控在她的纤掌里,犹幸介乎生死之间奇异潜藏的特性,使他的心灵拥有对她心功的免疫能力。

    同时猜到她故意显示在自己的感应网上,是对他通灵力的一种测探,常惠不用搜寻地直找到这里来,已中了她的诡计露出底细,所以她问他究竟是谁,非是“无的放矢”。

    任何上乘先天气功,其至高境界必触及精神上的修养,但能真正发展通灵之力的却是“寥寥可数”。

    最惨是他“有心算无心”,他随口说出以前的名字,竟被眼前厉害至超乎想象的美女窥破秘密。

    当然,只要杀死她什么都一了百了,只恨就像香香是常惠的克星般,对方的心功确能克制着他的心法,于瞥见她的一刻,心内杀机立告“不翼而飞”。而更使他震骇者,此刻的香香若如拓跋无量般,有种完美无瑕、无懈可击的气度,分别在拓跋无量是与自然融合,“浑然天成”;香香则是佛家拈花微笑似的意境,同样是那么的难以应对。

第一百七十五章 攻击六识的异术(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现在是既不知该如何进攻,更不知该如何防守,和香香的争斗,他落在绝对的下风。

    未来的发展对他更是不利,因为任他怎么看,仍没法认为对方是非诛杀不可的妖女,反是愈看愈感到她超然于斗争仇杀的风采,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绝代芳华。

    常惠正是根据这种感受,已知香香正对他全面展开媚术,她瞄他一眼的风情,不住在他心湖内盘旋,他实在不愿意将其忘记,但又知忘不掉便是中了她的“媚毒”,更不是她的对手。

    他此刻面临的恶劣局面,已再非能否动手的问题,而是如何对抗她的媚惑力。

    常惠苦笑道:“姐姐终晓得小弟对你是真心的哩!”

    香香掩嘴娇笑,能“勾魂夺魄”的美眸又朝他瞄来,两边玉颊现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又以指尖拨开给风吹得拂脸的发丝;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令人看得“赏心悦目”,让人“应接不暇“;更让人叫绝的是,根本看不出她的表情与动作是刻意做出来的,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动作与动作间又隐含没法形容的风情韵味,”自然而然“,表面上看,不像是在诱惑你,偏又令人感到她那“无与伦比”的魅力。

    香香再次垂下螓首,下颔差点碰着挺起的胸脯,以带点少女般羞涩的神情、蚊蚋般的细小声音道:“今次姐姐和小郑是‘再续前缘’,让姐姐真的陪你一晚好吗?”

    常惠心中唤娘,如此下去,成何体统?回去也要愧对一众兄弟。答道:“得姐姐垂青,小弟‘受宠若惊’,不过却是真的消受不起艳福。虽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肯定是死得糊涂,死得冤枉。哈!”

    香香仰起俏脸,含笑打量着他,美目异采涟涟,“引人入胜”,“风情万种”地道:“常惠不是好色之徒吗?在山南驿香香已感奇怪,小仆对我和艳艳妹子两人,不是没有感觉,而是故意压抑自已的欲望,任我们如何‘搔首弄姿’,仍是对我们‘视如无睹’,且故意把眼光投到别处去,例如欣欣或美娘。为何会这样子呢?因为你猜到我们是谁,对吗?”

    常惠深吸一口气,灵台恢复清明,因感应到香香表面虽全无异样神色,且是言笑甚欢。事实上她已准备全力出手,等的是自己心神露出破绽的刹那。扮做感觉错愕的道:“我常惠虽然好色,但对朋友之妻却从来没起过妄念,那时我真的视迦楼罗先生是朋友,又怎会对姐姐下手。哈!圣人云‘非礼勿视’,姐姐难道没听过吗?”

    香香叹道:“终于不老实了,和姐姐携手登榻有何问题?唯一的答案,就是你清不清楚姐姐的出身来历,是男子汉的就给姐姐老老实实招认。”

    常惠抓头道:“如此看来,姐姐的出身该是大有来历,我应该知道吗?”

    香香“噗嗤”娇笑,有如盛放的鲜花。喘息道:“真好笑!想不到常惠竟会‘作贼心虚’,力图找得一个合理解释,反显出确是心中有鬼。”

    常惠如给一盆冷水照头淋下,香香说得对,自己怎会变得这般的不济事。

    天地似乎突然停顿了。

    香香衣袂飘扬的越溪而至,朝他一指戳过来。

    常惠定神瞧去,眼睛所见,是香香春葱般的指尖,朝自己眉心徐徐点来;双耳所闻,是从香香红唇吐出纯净洁美、似吟似唱,被层层回响包裹、缠绕着的歌音,浪潮般打进他两边耳鼓内去;鼻管里充盈某种说不出来、层次丰富的幽香,连舌头也像在品尝最甜美的仙酿,虽是”浅尝即止“,却犹如将天下间草木的精华全纳入味觉里去,有如“赤身裸体”,全身皮肤如沐浴在春风中,又若正在荒漠唯一的甘泉浸泡着。

    但这一切纯是错觉幻象。

    香香仍安坐于离他丈半对岸临水的一块石上,刚才就趁他心神稍失的一刻,以他没想象过的精神奇术入侵他的心灵,控制着他。

    玉女宗的上一门掌门人糅合了“心魔大法”、“媚术”、“炼灵术”,创造出新一代的“天魔妙舞”,能纯以精神的力量,攻击对方的“眼、耳、鼻、舌、身、意”六识,“不战而屈人之兵”。而眼前的香香,可能是唯一得她真传的弟子。

    此一骄人成就,将香香从其他得意传人区分开来,成为玉女宗的第一高手。故从开始,常惠虽没法掌握她的深浅,但却直觉感到她比其他玉女宗的美女更可怕。

    常惠此刻正“身历其境”。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一不小心就会栽在她的手上。

    香香全力施展心魔大法,制的只是常惠的“道心”,却触及不到他的“灵台”。

    可是如果常惠非是具有“分心二用”的能耐,因着道心受制,灵台肯定变得糊糊涂涂的,但此刻的情况则“精采纷呈”,在“明”的“他”幻象丛生,感官接收尽为错觉;可是于“暗”的常惠,却在旁窥看着自己,同时掌握美丽对手玄之又玄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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