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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部分

重生极权皇后-第454部分

小说: 重生极权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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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瑶看着他,努力的想要从他的表情间窥测出一点什么迹象来,可左右观摩之下仍是无迹可寻。

    “那个孩子——”最后,她不得不妥协,试着开口。

    “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了。”殷绍冷然打断她的话,“本宫想要知道什么,你很清楚。如果今天你还不想说,那么以后,就算想说,也再没有机会了。”

    宛瑶揪着安意茹的衣领,怔怔的半跪在那里,却是神情恍惚的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那个孩子——”又过了好半晌,她居然还是执念很深的开口,再次确认道:“那个孩子真的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如果那是廖容纱的儿子,她会这样在意,还说得过去,可事实分明又不是这样的。殷绍越发觉得她可疑,就不耐烦道:“那些不管你的事,别让本宫再问你第二遍了。”

    “呵——”宛瑶猝不及防的就笑了一声出来。

    但也只是在那一个瞬间,她就好像突然泄了气,慢悠悠的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身来。

    她看着殷绍了,眼底的光芒明灭不定,弯了弯唇角,“果然不枉费我等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呵——到最后,殿下您还是成全了我了。”

    话到一半,她已经无比释然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安意茹只以为她是知道廖容纱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受了刺激所以才胡言乱语。

    宛瑶却是含笑看着殷绍,不屈不挠的再次开口道:“那孩子没了,殿下您就一点也不伤心遗憾吗?”

    殷绍的眉头,烦躁的越皱越紧。

    这些年,他一直在逼问宛瑶,那个和廖容纱有染的男人到底是谁,所以宛瑶很清楚,殷桀和他没有关系。她现在这样的质问,简直莫名其妙。

    殷绍面无表情,不予理会。

    “殿下您难道就不好奇那孩子是哪里来的吗?”宛瑶却像是钻进了死胡同里,再一次开口质问。

    这一回倒是安意茹听出了不对劲来,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道:“什么那孩子是从哪里来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孩子难道不是廖容纱的吗?

    宛瑶根本就不理会她,仍旧是看着殷绍,讽刺笑道:“在殿下您的心里,他就只一枚能帮您巩固地位的棋子,没用了就可以随便丢弃,至于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还有他的生身父母是谁,这些全部都无关紧要是吗?”

    做什么?这个丫头难道还要教他做人的道理吗?

    殷绍冷哼了一声,别开视线,“本宫没空听你说废话,既然你知道本宫对待棋子的态度,就更应该知道一枚所谓的弃子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想要活命,那么就不要废话啰嗦了。”

    “殿下根本就不必这样抬举我,我在殿下面前,恐怕连做一颗棋子的价值都没有的。”宛瑶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紧跟着话锋一转,“不过这些年,殿下您对我手下留情,我就一直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好好报答您的不杀之恩的,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机会了。如此——那我便告诉殿下一件事吧,虽然您未必会想要知道,但是奴婢却觉得,您还是应该知道真相的。”

    真相?是她一直守口如瓶,替廖容纱隐瞒的私情吗?

    殷绍的目光阴了阴,不由得稍稍屏住了呼吸。

    “那个孩子,是宛茜的。”但是出人意料,宛瑶说道。

    她一直阴郁又麻木的眼神中,这会儿表情突然就生动起来,带着真实的笑意。

    安意茹一头雾水。

    “廖容纱的那个婢女?”她茫然的扭头去看殷绍,却赫然发现她那处变不惊的太子殿下,脸色已经莫名的变了。

    “那个孩子,这些年住在您太子府的后院里,被尊为皇室正统,皇长孙的那个孩子,他是宛茜的。”宛瑶却仿佛是怕他听不明白,又重新详细的重复了一遍。

    殷绍的脸色铁青,虽然还是冷静的一语不发,但是一直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手指攥起来,手背上明显的青筋暴起。

    他在隐忍,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的在隐忍自己的情绪。

    他——

    这是怎么了?

    不过就个下贱的丫头而已,如果宛瑶不提,安意茹都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看看殷绍,又去看宛瑶,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两人之间居然有一种异常诡异的气氛在蔓延升腾。

    宛瑶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的笑容。

    她毫不避讳的看着殷绍,兀自笑的开怀,“怎么样?殿下想起来点儿什么了吗?”

    这一句话,就如是导火索。

    一直安稳坐着的殷绍以惊人的爆发力突然起身冲了过来。

    宛瑶也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下一刻,喉咙就被人捏住了。

    殷绍的一张脸上,表情阴森恐怖,但他还在忍,虽然手指卡住了宛瑶的脖子,却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控制,没叫自己的手下着力。

    他近距离的逼视宛瑶的眼睛,却是紧抿着唇角,一语不发。

    不得不说,就算宛瑶早就视死如归了,面对这男人强大的气场和几乎能杀人的眼神,身子也是忍不住的抖了抖。

    不过,她也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殷绍就算不开口,她也不打算再隐瞒了。

    笑了一笑,宛瑶就扬眉道:“娘娘生产的那天夜里,她不是偷偷的入府求见过殿下吗?”

    殷绍的神情震了震。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宛瑶居然会知道这件事。

    宛瑶看着他染上浓郁怒气的眸子,并不畏惧,反而酣畅淋漓的继续刺激他道:“当时不凑巧的很,安氏这贱人被太后宣进了宫,娘娘醒来,知道她的孩子没有了,就也不顾身子的要进宫去。我当时怕她受不住那天寒地冻的天气,就瞒着她偷偷的溜过来,想求您出面劝劝她。”

    宛瑶说着,就感触颇深的四下打量了一遍这间屋子,“殿下您应该不会不记得吧?那天晚上您就在这里,并且很奇怪的,院子里居然一个侍卫也没有,所以我在门外都听到了。宛茜来找您,她和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到了。”

    那件事的真实内幕,除了冯玉河,也就杨平和蒋成海这两个他的心腹侍卫知道了,因为事后他震怒刑讯宛瑶的时候必须要有人帮忙。否则的话,那样一件堪称奇耻大辱的事,就连身边的人他都不会允许他们知道。

    殷绍的脸色,一时铁青,又一时涨红,如果眼神能杀人,此刻宛瑶必定早就被他凌迟了。

    他盯着她,因为隐忍过度,卡住她脖子的那只手,手指都明显泛了白。

    安意茹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瞧见殷绍这样的表情,不由的更加奇怪,“那个丫头不是早就被放出去嫁人了吗?她为什么会回来?还……”

    还居然是找殷绍的?

    并且——

    殷绍怎么会有兴致去见那样一个低贱的丫头?

    宛瑶的脖子受制,就有些艰难的转头看向了她,冷冷道:“那就要问你了啊,安意茹!”

    安意茹惊了一下,被她的眼神盯着,顿时就毛骨悚然了起来。

    殷绍拧了眉头,也下意识的扭头朝安意茹看过去。

    安意茹碰触到他视线,虽然知道那杀气和怒气都不是冲着她的,也还是忍不住的浑身打颤,强横道:“她是廖氏的丫头,我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

    宛瑶讽刺的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七年前,那晚在辰王府做客,淳贵妃吩咐她的婢女去给太子殿下和娘娘茶水里做手脚的话被宛茜无意中听到了,可是那个贱人她忘恩负义,当时就存了外心死,并没有将此事揭发出来,而等到殿下和娘娘相继中招以后,娘娘感觉不适,她扶娘娘去后院休息的时候故意将娘娘安置在了别的房间,她自己李代桃僵,去了殿下歇息的厢房。”

    “什——什么?”安意茹勃然变色,猛地抬头朝殷绍看去。

    这件事她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为她那晚的计划做得完美无缺了,成功的挑拨了殷绍和廖容纱的关系,并且也自认为廖容纱是她的手下败将,被她给逼死的。

    如果真如宛瑶所言,最后李代桃僵的人是宛茜那贱丫头,那么——那么——

    安意茹只觉得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太可怕了!

    如果那一晚殷绍房里的人不是廖容纱,那么——

    那么廖容纱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哪里来的?

    宛瑶才不管他们两个心中怎样的愤恨和狼狈,只就自顾自的说道:“殿下您的脾气从来都不是那么平易近人的,宛茜她就算再想着攀龙附凤也不敢直接求您的,所以事后她就赶紧躲了开去,本来还想利用娘娘和她之间的主仆情分去讨个人情,请娘娘替她做主,成全了她的心思的,却没曾想都不等她开口求情,殿下您就为了此事大为震怒。阴错阳差,那时候您就认定了是娘娘算计的您,娘娘她是您的结发妻子,您都犹且为了此事大发雷霆,可想而知,如果再叫您知道了当时屋子里的其实另有其人,您会怎么处置她。”

    宛茜是在发现怀孕之后才找了借口请求离府的,而那段时间正好赶上殷绍和廖容纱之间的关系恶化,到了最严重的时候,再加上那段时间廖容纱的身体也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就是对身边的这个丫头都没过分关注。宛茜说想出府嫁人了,她就给了一份嫁妆,直接将人给打发了。

    宛瑶叹了一声,“算起来,宛茜还算是颇有些心计的,她知道,以她的出身,就算她有孕了,您也不会把她那个肚子看在眼里,可如果等到瓜熟蒂落,孩子生下来了,那就是两回事了。”

    所以在生下孩子之后,那个贱婢就又堂而皇之的找回了太子府来了?

    安意茹听到这里,几乎是怒不可遏的嘶声骂道:“那个贱婢,竟然这般的有恃无恐?在殿下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简直不知死活。”

    “可不是吗?”宛瑶深有同感的笑道,一字一顿,“就因为她太过异想天开,所以她死了啊!”

    说话间,宛瑶也才重新把目光移到了殷绍的脸上,完全不顾他脸色的继续说道:“殿下您当然不知道,那晚宛茜她其实是带着孩子一起来的。她的孩子,比小郡主要早出生几天,当时她大概还以为只要她带着孩子回来认祖归宗就能母凭子贵了。因为以您的脾气,一旦您知道是娘娘背叛了您,您盛怒之下必定不会放过娘娘,而她——作为您唯一的儿子的生母,就算身份不足以母仪天下,一个贵妾的位子得来总不算过分吧?只可惜她蠢啊,她蠢了一辈子,却不知道您在盛怒之下,对知道了这么大秘密的人也是不会放过的。当时您都没让她把话说完……”

    廖容纱虽然不是善茬,并且御下的手段极严,可是相对来说,却不是个苛刻的主子,至少她不会把身边的人当做出气筒,有事没事的随意责骂,并且在其他人前面,也十分的护短。

    就是因为这样,宛茜的背叛,对宛瑶而言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甚至于如果宛茜就只是想要攀高枝,她都能够理解,但她最不能忍受的是那女人居然会处心积虑的选在了那样一个时机回府来跟殷绍告密。

    廖容纱难产,命在旦夕,那个节骨眼上,出任何的事情她都无力自保。

    却偏偏——

    是宛茜,这个曾经她善待过的贴身婢女过来捅刀子。

    那女人也是歹毒至极,分明就是奔着杀人害人的目的来的。

    而被一个低贱的婢女这样的算计,就算最后她并没有得逞,这对殷绍而言也是莫大的耻辱。

    他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宛瑶。

    辰王府里那一夜荒唐的真相,当初宛茜找上门来就迫不及待的跟他坦诚了,直接就告诉他,廖容纱的那个肚子来历不明。

    当时他也只听了这一句就完全的无法忍受,他根本就不可能容得下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丫头。

    他的身边,不缺女人,就算侍妾也都是出身清白的官宦人家的女儿。他不可能会对一个下贱的丫头假以颜色,更何况——

    那贱人还胆敢算计他。

    “既然她的话都没说完,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终于稍稍稳定了情绪,殷绍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据本宫所知,廖氏身边的你们这几个丫头全都是孤家寡人,没什么亲戚在。”

    廖容纱的心机颇深,她选在身边的丫头都是这样,孤家寡人,没有牵绊,相对的可以被抓住利用的把柄就比较少。

    宛瑶挑了挑眉头,散漫的开口道:“因为那个口不能言的婆子啊。”

    殷绍闻言一愣。

    宛瑶就又颇为自得道:“殿下你一直以为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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