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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重生极权皇后-第444部分

小说: 重生极权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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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看来,端木岐的话倒是有了几分可信度了?”殷述沉吟。

    何旭对其中的情况并不十分清楚,不禁狐疑道:“殿下在说什么?”

    “没什么。”殷述笑笑,岔开了话题,忽而听到院子外面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主仆两个俱是一愣,不约而同的回头。

    房门紧闭,那脚步声匆匆,明显是进了皇帝的寝殿了。

    “殿下——”何旭警觉道。

    殷述抬手打断他的话,“你先去吧。”

    “是!”何旭并不多言,转身退下,殷述整理了一下衣袍,转身就去了皇帝那里。

    彼时那个匆匆过来的小太监已经跟皇帝禀报过一些什么事情,转身往外走,“七殿下!”

    “嗯!”殷述应了声,径自走到皇帝的床边,“这会儿天色还早,父皇这就乏了?”

    皇帝也知道他肯定是听到了动静才急忙赶来的,倒是没有刻意的回避,直言道:“宫外方才传来的消息,说老十一和那个丫头傍晚的时候驾车出城,又奔了行宫了。”

    殷述面上神色有一瞬间的愕然,随后故作平静的弯了弯嘴角,“哦!”

    皇帝看一眼他的样子,就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是个好孩子,孰轻孰重要拎得清,不要为了些不相干的人费心伤神,知道吗?”

    殷述抿了抿唇,一时没有做声。

    他这样的迟疑,皇帝看在眼里反而更放心,便就没有多说什么。

    *

    殷湛和宋楚兮一行连夜出城,因为雪天路不好走,又加之是在晚上,所以即便尽量的赶,也足足的走了两个半时辰,差不多半夜才抵达行宫。

    大晚上的,天气又冷,她跟大门口的守卫大致的问了宋太后的情况,便和殷湛一道匆匆的往临月阁赶。

    消息传过去的时候,殷绍正靠在暖阁的炕上闭目养神。

    他身上的伤势未愈,再加上天寒地冻的,这些天又操劳过度,所以精神就特别的不好。

    蒋成海捡着要紧事同他言简意赅的说了,甚至怕多说了一个字惹了他的不痛快,最后见他没有任何的表示,这才忍不住道:“殿下,宋四小姐不会无功而返的,她带来的人里面——”

    端木项是混在宋楚兮的随从里面跟着来了吗?

    因为这些年里,所有人都当那男人已经死了,故而这个时候提起他,蒋成海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殷绍揉了揉眉心,睁开眼,却没就此事发表意见,只就有些意味不明的冷笑道:“你说——那丫头和端木岐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啊?”蒋成海一愣,显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殷绍稍稍坐直了身子,盯着桌上的八宝宫灯,眼底神色晦暗不明,“那丫头是为了宋久才出手的,可是端木岐呢?他居然这样的配合她?”

    “殿下您是说——”蒋成海这才回味过来,“的确是有点奇怪的,岳氏被掳,端木家主也被困宫中,这个局面,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子了?您觉得是端木家主故意配合的?”

    如果不是岳氏和端木岐双双受制,又怎么够分量引出端木项来?

    岳氏就不说了,只端木岐那里——

    他都落入了宫中,孤立无援的境地,这个情况之下,皇帝是完全有机会将整个端木氏一网打尽的。

    如果是做戏,那就说明端木岐和宋楚兮在一起谋算着什么,并且还有绝对的胜算和把握。

    这个情况,实在是诡异啊,所以现在就算端木项真的现身了,殷绍也反而不敢随便动手了,唯恐这里面还有别的名堂。

    “是啊,那丫头的这套计划进行的太成功了,反而让本宫这心里觉得不踏实,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本宫还没能参详透彻的东西。”殷绍想着,心里就又有了几分烦闷。

    他抬手又捏了捏眉心,过了一会又再确认道:“十一皇叔是和她一起来的?”

    “是的!一起去了临月阁了。”蒋成海道。

    宋楚兮和端木岐在联手唱双簧?可是也不应该啊,如果那丫头和端木岐还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她又怎么会毫不避讳的和殷湛同行了?

    殷绍是越想就越是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沉默了许久都不曾再说话。

    蒋成海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殿下,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进了临月阁了,机不可失,要不要动手?且不管端木老家主在不在同行之列,只宋四小姐和宣王同时出现,这机会就不能放过。”

    “再等等。”殷绍想了想,却还是有些举棋不定,“叫人盯着临月阁那边。”

    他是不可能放弃这个锄掉宋楚兮和殷湛的时机的,但最好还是能把端木项也做掉。

    只是——

    端木岐的后手究竟是什么?

    蒋成海不能忤逆他的决定,只能躬身先退了出去。

    *

    临月阁。

    宋楚兮一行过去的时候,那楼外的守卫明显比之前多了两倍,将整座临月阁从四周封锁起来。

    “宣王殿下?宋四小姐!”领头的校尉快步迎上前,明显是没想到殷湛会一道前来。

    殷湛面容冷淡,谁也没看,“本王过来探望母后,听说太子也在行宫里,去跟他说一声吧。”

    辈分上,他是殷绍皇叔,殷绍是该来打招呼的。

    侍卫可不敢在他面前摆谱,虽然心中略有紧张,却也还是赶紧的答应了。

    “开门!”宋楚兮的耐性明显不好,直接已经走了过去。

    大门口的侍卫回头去看那校尉,见他点头,就赶紧就推开了门。

    宋太后伤着,不方便随便挪动,所以这一天一夜就一直安置在楼下,庄嬷嬷寸步不离的守在旁边,听到开门声,赶紧回头看过来。

    “四小姐。”见到是宋楚兮回来,庄嬷嬷的眼眶立刻一红。

    “姑母怎么样了?”宋楚兮只随口问了句,却没有往里边去看望宋太后的意思。

    “不好!”庄嬷嬷突然就哽咽了起来,待要抬袖子去擦眼泪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一瞥,面上表情顿时整个僵硬住了。

    宋楚兮的身后,裹着一件斗篷帽檐压得很低的人,虽然只能勉强窥测到他的一点轮廓,庄嬷嬷对这个却是无比熟悉的。

    她愕然的就把眼睛瞪得老大,随后慌乱不已的扭头朝宋太后的床榻方向看去。

    宋楚兮的面色不善,一语不发。

    殷湛轻轻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暖暖吧!”

    宋楚兮捧了杯子在手,面无表情的继续沉默。

    那屋子里,宋太后虽然勉强还吊着一口气,但是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她是听到了庄嬷嬷和宋楚兮的说话声的,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此刻便断断续续的问道:“佩……佩秋,是兮儿……”

    只几个字出口,便有些失了力气。

    庄嬷嬷整个人都如遭雷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人。

    那人拉下帽檐,却也不见局促,直接举步往里面走去。

    他的身形很高,即便如今的年岁已经不轻了,但是依旧精神矍铄,虽然鬓角花白,额头和眼角都已经见出些许皱纹来了,但是那轮廓依稀还似当年,风采和气度都是绝佳的。

    宋太后半眯着眼睛,神志混沌。

    头顶的光线突然被阴影取代,她下意识的皱了眉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因为逆光,那人呈现在她眼前的面孔便有些模糊。

    她显然一开始也是怀疑自己做梦了,努力的又皱了皱眉头,面上却忽而闪过恐慌的情绪,挣扎着,立刻就要坐起来,“你——”

    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和眼泪,她那神情却只是恐慌又紧张的。

    因为牵扯到了伤口,她才起身到一半,眼前就是一晕,险些就背过气去。

    那人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帮她稳住了身子。

    他的手掌宽厚有力,落在她单薄的肩膀上,那种力度,突然就让宋太后已经有些涣散的神智奇迹般的回拢。

    她的目光自他面上飞快的掠过,但是随后却又匆忙的越过他去,想要去寻找同来的宋楚兮。

    宋楚兮是故意躲着她的,只坐在外间的角落里没有露面。

    宋太后干涩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期期艾艾的等了片刻,见她是真的不打算露面了,这才把目光重新移到那人的脸上。

    她看着他,三十多年未曾见面,这一刻,这个她惦记了一生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应该有感而发,痛哭流涕的。

    应该肝肠寸断,诉说这些年的苦痛悲伤的。

    然后,她就真的哭了。

    眼泪顺着苍白的脸孔飞快的滚落,只是上演的却不是互诉衷肠的苦情戏,她看着他,面上却是猝不及防的笑了起来,悲戚又愤怒的质问道:“你以为这就够了吗?你以为这些年来我为的是什么?你真觉得这样就够了吗?”

    看似没头没脑的话,庄嬷嬷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一脸的懵懂。

    那男人只是扶着她的肩膀,撑住她身体的重量,并没有接她的话。

    他对她的利用,自古有之,彼此都心知肚明,也实在犯不着再说别的什么了。

    他是来见她最后一面的,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这样的道别方式,的确是有些特别。

    宋太后兀自流了许久的泪,最后还是重新扬起脸来看向了他,苦涩又讽刺的说道:“你就真的要把事情做的这样绝吗?我从没逼过你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真就一点念想都不肯给我留吗?”

    她说出来的话,越发叫人难以理解。

    庄嬷嬷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一直的一直都冷静自持。

    端木项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从她十六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那个时候她还是一颦一笑都透着青涩明媚的少女。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是特别的。

    没有一般闺阁女子的羞怯和矜持,落落大方,看人的眼神,不畏惧,不青涩,却又坦坦荡荡。

    只那一次,他就从那少女的身上看出了几分磊落的英气。

    他知道她喜欢他,只从偶尔一个照面,她看他时候那种异于他人明亮灼灼的眼神里就可见分晓。

    那个年纪,应该是女孩子情窦初开,最为蠢蠢欲动的年纪,可是她却没有造成他任何的困扰,依旧我行我素,明媚的生活着,一直一直都把那份喜欢,那份感情努力的保持为她一个人的事情。

    那一年又一年,她从不曾主动靠近涉入他的生活,但偶尔他去宋义那里的时候在宋家遇到她,她一直都是他初次见她时候的模样,很明媚,很美好,没有眉宇间的落寞,也没有因为任何的事情而亏了她自己。她似乎一直都很努力的让自己以最完美光鲜的一面呈现在人前,而就是因为她的这份从容坦荡,甚至是叫他连觉得愧疚都不敢,因为那样反而会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的亵渎了她。

    从十六岁一直蹉跎到二十二岁,她一直没有嫁人,他隐隐的知道原因,却又因为她的过分坦荡而永远的无从说起。

    先帝的原配皇后病逝之后,会对宋氏提亲,并且不顾她一个未嫁老姑娘被人指指点点的闲言碎语,那本身就只是为了政治目的。

    他们所有人都对此心知肚明,而她会答应了,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那是唯一一的一次,他和宋义议事出来以后单独在宋家的后花园里约见了她,本来是想劝她将联姻一事作罢,正还纠结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她已经扬眉浅笑的给出了堂堂正正的理由——

    她说她是宋家的女儿,而且和他们一样,都是南塘的子民,力所能及,那是她愿意去做的事。

    一句话,就堵了他所有难以启齿的犹豫。

    最终她也没给他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机会,而那一次,也是三十年前,他最后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她。后来大郓城里铺就十里红妆,她风光大嫁的模样——

    他,无从得见。

    再到后来,每年年关的朝贺,国宴上遇到,她一身雍容华贵的凤袍坐在暖阁之内,他在外殿,那距离隔得不远不近,却又好像再也没看清楚过她的容颜和面上的神情。

    他和她,他们两人之间,是真的光明磊落,尽管——

    彼此都对她那段晦涩又隐忍的感情心知肚明。

    如果时光匆匆,转眼便是三十寒夏,眼前的这个女人,依然如当年那般坦荡冷静,可是容颜枯败,失了当年的那份光彩。

    这三十年,明明已经很长了,可是对他和她,他却好像觉得那只是隔了一段时间的再一次重逢,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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