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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民国千金影后[重生]-第55部分

小说: 民国千金影后[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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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往陌生的郊外开,窗外出现连绵的山坡,车子越发不稳,宁蝶抓住椅背保持平衡,胃里翻江倒海,哪怕没有镜子她也能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必是惨白的。

    挨过两个小时,车总算停了,车门随之打开,宁蝶被那男人拉下车,然后胁迫地朝前走,入目先是一片宽阔的草地,一栋两层楼红瓦蓝墙的别墅孤零零地伫立在几步远,院子外是开满白色喇叭花的篱笆墙,男人推搡她一把道:“委屈宁小姐在这多待几天。”

    宁蝶举目四望,远方不是丛林便是山峦,呼救并没有用,逃跑凭她的脚程,至少要一天不被这男人发现。看来只有等待救援了。

    约好逛街的林莱玉见宁蝶迟迟未到,忍不住拨电话到霍公馆,对于宁蝶和霍丞又复合的事她有很多疑问,正等着这次几面细聊呢,哪知在蛋糕店咖啡续杯到第六杯,仍没有见到宁蝶的身影。

    电话是兰芯接的,丫鬟把宁蝶出去的事仔细地进行了交代。

    “怎么可能,”林莱玉站在蛋糕店的柜台前握住电话手柄道,“她比约定的时间足足晚了两个小时。”

    原本约好上午十一点,宁蝶突然改成下午一点钟,可现在都下午三点了。

    事可大可小,兰芯去找管家,管家问其他下人:“开车出去的司机回来没有?”

    没有一人点头,宁小姐如果不是自己离家出走就是可能遇到什么坏事,哪件事都不是管家希望所希望发生,他连忙命令兰芯:“去给二少爷打电话,二少爷办公室的电话若不通,就打给李皓先生!”

    兰芯跑着去照做。

    接到电话的霍丞直接从椅子上起身,把大衣从挂衣架上取下披上,对办公室两名门卫道:“叫上五十名士兵,全部带枪随我出去一趟。”

    其中一名属下听令去传话,这时听到动静的李皓从隔壁办公间走出,问:“发生什么事?”

    霍丞蹙眉,“宁蝶不见了。”

    这和计划一样,李皓并不担心,“霍先生不用紧张,我敢保证宁小姐绝对安然无恙,此事结束,您再无后顾之忧。”

    霍丞深深地瞥了他一眼,李皓跟随他几年,在他身边的角色似军师、似秘书,更多是兄弟,“你留在这里听候我的命令,不许出任何差错。”

    军车在他的示意下直接开往巴达赌城,西南三分一赌城的地盘属于陈粤明名下,而巴达赌城贵为西南规模最大最挣钱的赌城,幕后老板正是陈粤明,霍丞白天带兵直闯赌城,摆明要侵犯黑帮的利益,然而他的来头颇大,这地方老板和他关系又匪浅,即便被打扰也无人敢吭声,都自觉安静让路。

    霍丞径直走过让出的一条道路,此时唯有角落一张赌桌后知后觉,还在摇骰子吆喝,这时一名军官上前把那摇骰子的艳俗女人扯到一边,这桌坐着的其他四位鲜衣公子纷纷抬头,见到霍丞,都自觉站到一边去。

    唯还有一个人,坐在桌边正中间,迟迟不见起身的迹象。

    “大哥,别来无恙。”霍丞悠然一笑,他对面的男人面含怒火,拄着拐杖站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被霍丞逼得辞去外交官一职,爸爸对他彻底失去耐心,他现在连出来散钱还得碰上这个祸害!

    霍丞不慌不忙地寻了把椅子坐,他扭头示意下属,要将其他看热闹的人全部请出去,最快最好。

    要由他这样赶人那巴达赌城必要得罪不少权贵,经理再不能淡定,只好从人群后方走向前,拱手笑:“霍将军来了,稀客稀客,您是要来玩牌,还是”

    霍丞身边的士兵自动挡在经理面前,经理面色一僵,到底在赌场见过大场面,笑容立刻又摆在脸上,“您这是?”

    “清场。”霍丞冷淡地吐出两字,经理用黄色长衫外罩着的马甲边擦额头的汗,笑道:“霍将军,我们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贵人,哪个都得罪不住啊。”

    霍丞冷然地笑,这笑意令人汗毛直竖,就在经理要腿软地站不住时,从楼上走下西装革履的贵公子,时尚的背头,手握怀表,沉浸商业圈多年,身上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儒雅的气质,陈粤明一边走下楼梯,一边是客套的笑:“得罪各位了,今日巴达赌城暂停业一天,大家损失的钱财明日陈某必会派人送到各位府上。”

    胆小的人早巴不得快些离开,这群军人刀枪无眼的,有几条命都能搭进去,只差陈粤明一个抬价,适时地寒暄几句,连忙带着身边女伴或者家眷走出,其余也有家境过硬不畏惧霍丞的人,不好拂陈粤明这笑脸人的面,只能干巴巴地质问霍丞,凭什么这样做。

    霍丞懒得解释,枪口上膛朝一盏水晶灯开,砰声落,客人作鸟兽散。

    见状霍柏幸灾乐祸,“看你一口气得罪这么多人,爸爸那边怎么交代。”

    霍丞把摩挲着枪柄不屑,“有能耐的人还会怕我手中的枪?既然没有能耐,我还怕甚?”

    说完枪口往霍柏那边转,霍柏顿时面无血色,“你可别装疯,我好歹是你哥哥!”

    如此虚张声势,霍丞笑着收回枪,先转头朝陈粤明,“今日在你地盘上”

    陈粤明去酒柜那边自己取酒瓶往空杯中倒酒,“这里又没其他人,作为巴达赌城的大股东,反正损失算你的。”

    霍柏惊得说不出话,他原以为霍丞只是军权上的称霸,可转念一想霍丞和陈粤明走得亲近,分商业一杯羹实属平常,难怪陈粤明会拒绝他曾经伸出的橄榄枝,原来两人早牵扯出利益。

    霍丞笑笑,陈粤明端着盛了红酒的高脚杯上楼,他办公室一堆文件等着批阅,霍丞对赌场里的员工和经理道:“都躲在后院去,我们不走不许出来。”

    员工和经理赶紧地跑走,唯恐慢一步丢了小命。

    “霍丞!”再无旁人,霍柏恐慌,“你到底要干嘛?”

    霍丞不急着搭理他,对下属道:“把他身边的老鼠请走。”

    老鼠自然指得是霍柏身边的五位保镖。“你们是自己乖乖离开,还是得我的兵抬着你们尸体出去?”

    保镖把枪口丢到几米外,举着双手扣住脑勺,随着几位士兵带出大门。

    霍柏瘫坐在椅子上,“你要杀我?你以为爸爸会放过你?!”

    “得了吧,爸爸不一定还认你这个儿子,”霍丞两条腿搭上桌,“大嫂被你气哭回娘家,这件事你都还没给爸爸一个解释。”

    看霍柏心虚地没吭声,他突然脸色变冷,“说,你把宁蝶绑到哪了?”

    “谁?宁蝶?”霍柏有点印象,想起是那个拍电影的,忍不住乐呵,“哦,她啊,自然被我带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你不是喜欢她吗?可以,你往自己腿上开一枪,我就告诉你她在哪!”

    霍丞直接走过去一拳招呼在他脸上,霍柏被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落坐地,被两个士兵左右架着。

    霍丞活动活动手腕,这一拳他打得结实,霍柏的半边脸高肿,甚至溢出血丝,“把他带回霍宅!”

    架着霍柏的下属:“是!”

80 完结(中)() 
这番大动静闯到霍宅,霍元那时站在屋檐下的长廊上逗挂笼里的鹦鹉,只见管家气喘吁吁地跑来传话,喊着:“老爷,大事不好了,二少带人把大少爷绑住,正朝这边过来!”

    花色鹦鹉被惊得扑棱着翅膀撞笼子,霍元正要直呼霍丞放肆,那边回廊上已传来阵阵杂声,里面夹杂军人训练有序的脚步响。

    霍元心里诧异,自己这大儿子是犯了什么浑,霍丞不惜出动军队来压他回来。

    霍柏被两个军人押着胳膊前走,后面跟着一支队伍,来时路上都开着军车,威武十足,一路开道无人敢在其前,而坐车上被绑住的霍柏像经历游街,他自觉颜面失尽,又气又恼,却始终挣脱不开束缚,气得大叫:“我是霍家大少爷,想当年霍家先辈打下西南,估摸你们还没从你家娘胎肚子里成型!我告诉你们,你们再不松手,回头等着下场!”

    霍丞走他身前,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扭过头看他。

    眼神嘲弄,霍家先辈打的江山,轮到他作威作福?

    老远听见自己儿子的惨叫,大夫人乔氏急急忙忙地走出的房间,冲到走廊上拦人,一见到自乔氏,霍柏眼泪鼻涕顿时涌出,“妈,你快让他们放了我!”

    乔氏满眼心疼,用手中梨花白的帕子替儿子抹泪,哑声求着霍丞道:“霍丞,你这是作何?他是你大哥!”

    若是普通旁人,无人不对乔氏忧心的面容生出恻隐之心,她早不是娇俏少女,但四十年纪风韵犹存,墨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挽成髻,插着流苏蝴蝶钗,身上的云卷纹路暗红色旗袍衬得她高雅大气,一双深蓝色的鳄鱼皮尖头船形皮鞋把她的双足显得小巧细瘦,她双眸湿润,散发着母性的温柔。

    可霍丞的部下都是什么人,军刀枪口上舔血,只信仰国家和力量,霍丞不说放,他们绝不松一根手指。

    乔氏面寒,“霍丞,他是你哥哥,你还让不放人吗?”

    霍丞压根不把乔氏放眼里,唯一的顾忌不过因为对方是长辈他不能动手。

    “请大夫人让开。”一名军人走上前强势地推开大夫人,一行人继续往回廊里走,方向正对霍家祠堂。

    这次赶来的是霍元,他抖着手指着霍丞:“你这是作甚!”

    乔氏扑倒霍元怀里,“老爷,你快劝劝霍丞,他这是要在宗祠里把柏儿杀了啊!”

    霍元听完躯体半僵,他看着虽文弱,前半生都是和书打交道,不过霍家先辈流传的戾气仍在,他发怒头上的青筋凸爆,仿佛下一刻就要取霍丞的命。

    “爸爸,救救我,救救我。”霍柏哭着要抱住霍元的大腿,看他这样,霍元蹙眉,开口时面色缓和很多,对霍丞保留余地地道:“你闹得这么大,爸爸至少要听你一个解释。”

    其余的姨太们不敢往前凑,避讳似地闪进房间里,各个开窗躲着听动静。

    霍丞对自己的父亲从谈不上敬畏,更无父子感情,他说话平成直叙:“大哥绑架我的妻子宁蝶,以要挟我交出兵权。”

    ”你胡说!”霍柏要跳起来咬霍丞一口,全然忘记自己腿有所不便,霍丞往后退一步,“你敢说你没做对不起我,对不起霍家的亏心事?还有大娘,刚开口就说我要杀大哥,看来是心里有鬼吧。”

    乔氏哑然,她惯做贤妻良母的角色,又不能牙尖嘴利地还嘴,忍了忍,道:“霍丞,我我只是吓坏了,随口说说。”

    霍丞不屑与她多费口舌,静静地看着父亲和霍柏对视,半晌,霍元摇头,然后道:“押去祠堂先家法伺候一顿,再询问。”

    乔氏两眼发花,靠身后的贴身丫鬟搀扶才站稳,而霍柏更是失去站的力气。完全由别人拖着进了祠堂。

    一顿家法皮肉之苦倒算不上什么,而是霍元对霍丞的偏袒,说明霍元已经打算放弃长子霍柏了,霍家长幼之分的祖训受到重创。

    大家相继进入祠堂,霍丞的下属到椅子后清一色地排开站,霍元差管家去把同宗族有头有脸的几位叔伯请来做见证,人到齐,椅子摆正,请霍家长辈入座,霍丞也有一份位置,坐左边排到第三个椅子,丫鬟把各位桌案边空的茶杯里都砌上好茶。

    先是对霍柏进行了一顿鞭笞,行鞭的是管家,按说霍家子孙受罚该由霍家长辈动手,可霍元是斯文人,其余几位叔伯碍于霍宅的地址,不方便亲手动霍宅的子孙。

    鞭子在空中挥动呼啸,打在肉皮上刺啦作响,霍柏一开始反抗好几次,跪在地上到处躲,然而身子被绳子绑住,灵活度不高,鞭子躲不开,倒出尽洋相,直到乔氏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他方垂头丧气地跪在原地,等着三十鞭子落尽。

    他们母子的互动霍丞看在眼里,淡笑地端茶品茶,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乔氏还能有什么办法。

    祠堂里静谧得只剩下鞭子响和霍柏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祠堂正前方是霍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香火袅袅,霍丞盯着杯中茶水恍惚了片刻,他年少多受乔氏暗地为难,没少承鞭笞之苦,后来刘月清毅然要搬出霍宅去别处落住,想带霍丞离开,那时十一岁的自己是如何拒绝来着?

    “妈妈,我不能离开霍宅,这里有我必须得到的东西。”那时离他重生刚过一年,刘月清提着行李箱站在院子里的梅树下,大雪在纷飞,她脸上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担忧,“小丞,你如果选择留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怎会不明白,大哥霍柏正受父亲大力栽培,乔氏表面温和背地手段狠辣,他这个多余的次子,碍事的眼中钉,迟到要被除掉。

    可越是如此,他越要留下。

    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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