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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48部分

小说: 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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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沈景行合上书,背对舒望侧身躺下。舒望走到门口,关上灯,在合上门前也轻轻道了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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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怕舒望等得心急,再回到风都的第三天,沈景行便带着他去见了自己的父母。

    沈景行的家坐落在风都边郊的一座小镇,这里风景秀美,人文淳朴。

    “小舒,小行以后就靠你照顾了。他有不好的地方,那你可多担待啊。”

    围着围裙的沈妈妈一脸和蔼地笑着,将一杯刚斟满的热茶放在了舒望面前。那清婉的模样不正属于相册里抱着沈景行盈盈一笑的女子。

    唯一可惜的是,沈妈妈苍老得似乎比同龄人更快一些,脸上的皱纹和发间的白发无不昭示着她是真正老了。

    舒望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沈爸沈妈果然都是非常好的人,笑着同他拉了些家常,没有卯着劲将他生平八字都挖个清楚,反而很是尊重他的**,问了些基本的问题,便将话题扯回到了沈景行身上。

    “小舒,你觉得我家小行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只偶然附和沈妈妈几句的沈爸爸忽然抛出了这样一道惊雷。

    “啊?挺好的。嗯……结婚的话,还得再等等……其实,”舒望鼓足勇气说道:“其实我还是一个儿子……”

    “儿子?”沈妈妈和沈爸爸对视一眼,然后笑呵呵道:“儿子挺好的呀。你放心,小行绝对把他当自己亲生儿子对待,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父子的。”

    已经做好接受暴风雨般质问的舒望不由愣了愣,接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沈景行从厨房里拿了一盘水果出来,趁两老不注意时,凑到舒望耳边问:“怎么样?”

    舒望余光一瞥,看到沈爸沈妈没注意过来,立马露出了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欣喜表情:“你爸妈真好,比我想的开明多了。”

    说完,他又无不苦恼地问道:“我今天只带了礼品是不是还不够呀?要不要去厨房去打打下手,把我的形象塑造得好一点?”

    然而此时,沈妈妈已经带着沈爸爸往厨房走去了:“小舒,小行,今天吃了晚饭再走吧,我和你爸给你们做饭去了。”

    “我来帮忙!”舒望闻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别了别了,今天你就和小行好好呆着,尝尝阿姨和叔叔的手艺。”沈妈妈一口回绝,只留舒望心虚地看着站在身旁的沈景行:“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没事。”沈景行在舒望身边坐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什么事?”

    “你想做的任何事。”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舒望认真思考了一分钟,凑上前捏住沈景行的下巴,看了看他的左脸,又看了看的左脸。

    “真的很奇怪……”舒望闭上眼:“我一闭上眼,你的脸就会浮现在我面前。”

    “可是为什么……”舒望松开手,睁开眼:“我还是觉得你那么陌生?”

    “你对我的事知道的七七八八,可我对你的了解只有凤毛麟角。沈景行,我百分之百确定我对你的不了解有百分之九十九。”

    舒望没忍住,一下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虽然这话可能会伤到人。

    “那剩下的百分之一的呢?”沈景行反问道:“可就是这百分之一的了解让你和我在一起了,不是吗?”

    “……是。”

    “所以,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你今天要做的就是问出你所有想问的事,我会全部回答。”沈景行从背后拿出一份牛皮纸袋给舒望:“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什么?”舒望好奇地从纸袋拿出那沓厚厚的a4纸。

    “关于我的一切,你想要的一切。”

    第一页纸上是最基本的信息,包括姓名、名字、年龄、身高、体重,不过最后的两项——两个不同状态的长度着实有些有些亮瞎舒望的双眼。

    他讪讪道:“你做事也太实诚了吧。”

    “谢谢。”

    他微笑道:“谢谢,我不是在夸你。“

    “谢谢,你喜欢就好。”

    “……”

    看了看这沓纸三指宽的厚度,舒望吸了口气,只能以一目十行的速度飞速浏览着。

    “你讨厌吃酸的?那昨天怎么还吃了我不吃的酸橘子……”

    舒望一抬头,沈景行正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他耳朵一红,只能继续下一个问题:“算了下一个,风都小学毕业……我再看看,人生第一个奖项,风都幼儿园春天杯歌唱比赛第一名,你唱的什么?”

    “歌唱祖国。”

    “那这个呢?全市小学生花仙子杯优秀奖是什么?”

    “捏橡皮泥比赛。”

    舒望笑着摸摸下巴:“嘿嘿,看不出你还挺多才多艺的嘛。”

    沈景行耸耸肩:“强制的,只要参赛就会有奖。”

    “那你捏的什么?”

    “鸡蛋。”

    “真棒……”

    “刷——”舒望翻过一页。

    “刷——”舒望再翻过一页。

    “刷——”舒望又翻过一页。

    连着几页,纸上只有密密麻麻的的各种奖项,小到“三十年来风都小学一年级全年获得小红花最多记录保持者”大到“第十八届国际麻将大赛冠军”。

    舒望不解地问:“为什么小学二年级、小学三年级、小学四年级……就没得到小红花奖呢?”

    沈景行淡定答道:“只有小学一年级发小红花。”

    “……哦。”舒望咳了两声,继续往下看:“等等,这个呢?十七岁初恋?”

    他一下就来了兴趣:“这初恋也来得太晚了吧。那人男的女的,长什么样?快跟我讲讲。”

    “男的,我喜欢他,但他不知道。”沈景行轻轻一笔带过。

    “还是暗恋啊……那后来呢?”

    “我搬家了……”

    “真惨……”舒望又偷偷看了沈景行一眼:“我问你啊,假如……你现在碰到他,你还会喜欢他吗?”

    “我只喜欢你。”沈景行只是看着他

    舒望低头翘起嘴角:“咱们继续……十八岁出国留学,二十三岁创办第一家公司……”

    沈景行拿过舒望手中的册子:“这个由我来讲吧。”

    “我国外读研究生时,和班上几个同学一起创办了一家公司,后来公司做大了,但我们产生了分歧,就分道扬镳了。不过好的是资源人脉还在,所以越做越大,并且开始在各种领域投资,我也是走了狗屎运,别人投资十个公司一个公司能赚钱就算不错了,我相反,投资十个公司九个能赚钱,所以各个领域也都有涉及,再加上我前年才回国,国内对我不怎么了解,所以那些小报才会乱写一气。”

    舒望欣慰地拍了拍沈景行的肩膀:“这还是我头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

    他又顺便问道:“对了,你明天出差就是去参加米斯特瑞峰会?”

    米斯特瑞峰会是一场汇聚本国各界顶级精英的经济促进交流会议,长达三天,近些年才兴起,不过只有真正的精英阶层才能参与,煤老板们就算交个几百万的会费也不能获得参与的资格,所以在看人看来,米斯特瑞峰会里随口的一句交谈都能使这个国家的掀起一波新的浪潮。

    “我最近进军国内的市场了,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舒望摇摇头,看见沈妈妈端着一盘醋溜土豆丝从厨房出来,立即一跃而起,跑去厨房帮忙。

    作为最后出厨房的一个人,舒望将手里的沉甸甸的一盆酸菜鱼递给沈景行后,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满意地吸了吸空气中的香气。

    他觉得,这顿饭,一定特别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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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舒望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

    一醒来,沈景行已经离开了,而秦因书也早早起床洗漱,此刻正坐在餐桌旁吃着自己的早餐——桌上摆着一笼蟹黄包、一笼虾饺、一笼烧麦和一锅艇仔粥。

    “今天伙食不错嘛。”舒望探头探脑地看了看。

    秦因书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嘴:“这是沈叔今早离开前买的。剩下的都是你的了。”接着从椅子上跳下。

    “你就只吃了两个包子啊,这剩的也太多了点吧。”

    秦因书走到玄关背上自己的小书包:“小爹,你的食量我们都知道。”并意味深长地笑道:“也就只有我们一家是带着锅去买粥的了。”

    舒望毫不在意,往嘴里塞进了一只虾饺,瞬间笑弯了眼,然后才含糊不清道:“喂,二娃,今天周末,你出去干什么?咱不是还得拍片吗?网站要上新了。”

    “今天不拍了,我有事。”

    “那你注意安全,手机带着钱带着,别让人拐走了。”

    “知道了。”舒望话音刚落,就是一声“砰”的关门声。

    “真是儿大不由爹。”舒望无奈感慨道,只好把今天安排的工作暂时搁置。

    他听说下午市中心开了家新的购物中心,号称最全亚洲顶级的商场,他一思索,沈景行对他那么好,自己也得回报一番,简单收拾后也出门了。

    而另一边的秦因书则是敲开了谭轻水家的大门。

    “哦,是你啊,小书,今天来这么早,是找阿水玩吗?”刘黛柔穿着睡衣,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满脸困倦地开了门。

    秦因书往屋里探了探头:“刘阿姨好,阿水他呢?”

    刘黛柔给秦因书递来拖鞋,哈欠连天道:“应该还在睡吧。”

    秦因书站在这栋不久前他才来过的屋子离,默默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墙上刚挂上的桃木剑,门后新贴上的黄符,还有桌上那几本被翻到了一半的《毛选》《**原理》以及《□□宣言》,一切都让他觉得诡异得很。

    “阿姨,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要入党吗?”

    “没什么没什么。”刘黛柔连忙摆摆手,可盯着秦因书看了几秒后,又犹豫着问道:“小书,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怪怪的?”

    “没有。”

    “唉,是我想多了。”刘黛柔揉了揉太阳穴:“我去给你叫阿水起床啊。”

    “别了,阿姨你不舒服就去休息吧,我去叫阿水起床。”秦因书贴心地扶着刘黛柔走到了卧室。

    “那你们自己玩会啊,中午我给你们做饭。”刘黛柔盖上被子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谭轻水一从睡梦中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他床前。

    起初,他还以为是幻觉,揉了揉眼睛,可看到的还是秦因书的身影。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声音里还带着些软绵绵的困意:“小书,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没来多久,也就十分钟吧。”秦因书把衣服递给谭轻水:“阿水,你们家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些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谭轻水边打哈欠边换衣服:“我妈妈跟我爸爸打电话时说家里不太干净。可是我不懂,妈妈天天做卫生,家里明明可干净了。”

    不干净?

    秦因书暗自思忖:“那你妈妈是什么时候开始说家里不干净?”

    “我想想……”谭轻水努力回想了很久,突然他眼睛亮了起来:“唔,我想起来了,就是、就是上才你晕倒之后。对了,小书,你为什么晕倒了啊?而且一个星期都没来上课。”

    秦因书神情有些说不出的严肃,他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立即钻了进来,屋子里顿时亮堂堂的,而隔壁那栋神秘的房子也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紧闭的门窗,蒙灰的墙壁,枯萎的花草,一切都证明着这栋房子里根本没住人,可秦因书心中却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一定要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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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购物完毕,舒望准备乘坐电梯下楼回家,可就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刹,“叮——”门又被人打开了。

    于是,舒望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就看见了蒋经兰凝固住的笑容。

    只一秒的僵硬,蒋经兰已优雅地撩完头发,熟练地敛去多余的表情,身形端庄地走进了电梯里。

    非常不凑巧,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电梯里的温度很快就降至冰点,尴尬压抑、沉默至极,唯一能听到也就只有两人不太平缓的呼吸声。

    舒望站在电梯的左下角,蒋经兰站在电梯的右上角,一个对角线的距离,也是电梯最远的距离。

    舒望有些先沉不住气,偷偷往蒋经兰带着刚做完指甲的手上瞥去,豆沙色的,既优雅又显气质,而她手里正提着几个精致高端的奢侈品袋。

    舒望还以为蒋经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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