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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巨星[修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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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散千金只希望无论是将绝还是长生,都能好好活着。毕竟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131 在修真界出面() 
“呼”

    按理说; 宗门大比的闭幕式应当是热闹而喧嚣的。然而此刻; 举办闭幕式的偌大广场却寂静到能够极为清晰地听到某人那略带疲倦的喘息声。

    因为那个落在广场中央旁若无人地喘着气的人; 是长生。

    满身鲜血的长生。

    无论是那些看着表演、等待各大宗门前来收徒的大比参赛者们; 还是广场周围、灵镜前面肆意欢呼的观众们,在长生毫无预兆地从天而降之后; 都无意识地停下动作保持了静默。

    等到长生抬起衣袖拭去额角流下的血液; 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闭目养神时; 他们才仿佛终于反应过来似的; 一阵远比之前还要喧闹的议论声顿时爆发出来; 山呼海啸般地淹没了整个位面。

    “我没看错吧?刚才突然出现的人真的是长生?”

    “你没看错话说他到底哪来的勇气出现在大比闭幕式上啊?他难道不知道如今想杀他的人遍布各个位面吗?”

    “他都伤成那个样子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他为什么会冒死来到这里?他总不会还做着某个宗门收他为徒的美梦吧?”

    “收他为徒?别笑死我了!收他为徒就等于同时和将绝、寻骨所有的敌人作对; 整个三千世界哪里还有宗门敢收他为徒?”

    “与其去纠结这小子的想法,我们还不如去猜猜闭幕式结束后谁会先对他动手。”

    长生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意识模糊,所以周围乱七八糟的讨论声在他听来更像是催眠曲一般; 就连某些参赛者用心险恶的蛊惑之言也完全没被他放在心上。

    他固然挺怕死的; 但他怕的是那些仙皇仙帝,而不是这些喋喋不休的废物。

    念此,长生强忍着头上那似晕眩似疼痛的感觉,竭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虽说大比闭幕式上禁止动武; 但长生却半点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 因为不亲眼看到这场豪赌的结局; 他实在是无法甘心。

    也不知道是他的到来扰乱了闭幕式的布置; 还是这场闭幕式的表演时间本就短暂; 长生倚着墙没多久,就看到宗门大比的闭幕式进行到了最后一环。

    只见那些位列宗门大比二至十名的参赛者们依次走到了广场中央,安静地等待着中千世界各大宗门前来收徒。

    长生倒是不在意没人叫他一起过去这种小事,事实上如果真的有人喊他一起去广场中央,他才会觉得那个人莫名其妙。因为他现在摆明了三千世界最大的麻烦,谁靠近他谁死,就算对方是疯子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来和他交好。

    好在历年来各大宗门收徒的顺序都从第十名开始的,所以即使大比第一名的位置颇为碍眼地空在那里,整个收徒仪式依旧进行得极为顺利。

    火尚明恰好是此次宗门大比的第十名,他被中千世界破军宗收在门下;而第四名的荆远柔则是入了中千世界的禄存宗。

    此次大比的第三名是夜良弓,他被大千世界烈火宗的一位仙皇给看上了,直接收为了弟子。对此长生并不感到意外。

    因为他一直都觉得夜良弓是那土豪三人组里活得最通透的一个人。夜良弓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也知道如何隐忍地得到自己所要之物,今日的一飞冲天不过是他厚积薄发罢了。

    扈临渊是宗门大比的第二名。当大千世界的斩雷谷向他抛来橄榄枝,说他们的宗主石斛要收他为徒时,他神情沉稳地应了下来,面上并没有什么不甘之色。

    虽然他一直想拜帝阙为师,但也没真的狂妄到非帝阙不拜的地步。退一步说,就算他完全不想成为石斛的徒弟,他也根本无法拒绝。

    因为一旦拒绝,就是得罪了那位仙帝。扈临渊自认自己还得罪不起一位仙帝。

    想到这里,扈临渊不自觉地瞥了长生一眼。

    说实话,即使之前长生登顶了此次的宗门大比,扈临渊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比不上对方的地方。然而当今日长生顶着举世皆敌的压力,浑身染血地出现在大比广场上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是不如长生的。

    如果是他身处长生此时的境地,他大概只想自欺欺人地躲起来避避风头,而非孤注一掷地寻求破局之道。

    长生自然察觉到了扈临渊的复杂眼神,但他却没有探究下去的念头。因为此刻目光复杂地注视着他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或者说,此刻广场上的所有人都在若有若无地打量着他。

    “本次宗门大比的头名因伤势过重而未踏入广场中央,但他此刻就靠在广场一角。而他的姓名我想诸位皆已知晓,不知哪个宗门亦或是哪位修士愿收其为徒?”

    宗门大比举办方派来主持仪式的修士纵使在心底骂得再厉害,也还是硬着头皮给众人点出了长生的存在。

    他甚至还急中生智地给长生扯了个伤势过重不便移动的理由来,勉强算是遮掩了根本无人敢靠近长生的事实。

    不过这种遮掩完全没什么意义,事实究竟如何在场的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数,所以这位修士话音落下后,没有一个宗门敢于出面回应他。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再继续浪费时间呢?”广场上安静许久之后,大比排名第七的女子终是不耐烦地开口了,显然她受够了这场无聊的哑剧。

    长生感觉着周围那些人愈发浓重的、仿佛看瘟神一样的视线,也不禁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在他看来,这些视线的杀伤力倒是比刚才的言语强一些,至少现在的他已经有点想叹气了。

    “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长生握着剑声音极低地呢喃一句什么,下一秒他缓缓站直了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广场中央。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修为高的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将绝行事全无章法暂且不提,寻骨的肆意妄为勉强能用他并非人类来解释,可帝阙呢?要说这个男人不清楚这场收徒仪式的进程,长生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帝阙摆明了是个控制狂般的存在,他甚至有耐心花个几百年来布局,又怎么可能对今日收徒之事毫不关注?

    如今他仍不出现,要么是因为他喜怒无常的毛病又犯了,要么就是他恶趣味发作、想看看自己垂死挣扎的模样罢了。

    如果可以的话,长生并不想将所有的事情想得太深太明白。因为他本就不是什么阳光的人,很多时候他会下意识地将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比如说现在他已经开始考虑自己的遗言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我差不多也快到极限了。您收或者不收,给个痛快行不行?”

    自长生抬脚走向广场中央时,参赛者和观众们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纵使如此,他们乍然听到长生的这段话后依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长生说这话时并未看向任何宗门,反而懒散地抬眼注视着夏日的广阔天空。

    “什么嘛他该不会压力太大,所以疯掉了”吧?站在长生身侧的参赛者吐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空中的一幕给直接弄懵了。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天际骤然划过一阵金色的飓风,等到众人眯着眼凝神看去后,才发现遨游天际的根本不是什么飓风,而是一头暗金色的巨龙。

    而那暗金色巨龙的背上,此刻正静静地屹立着一个身着同色长袍的男人。

    “真的是他”扈临渊声音干哑地吐出了这四个字。当金色巨龙出现的那一刹那,他便明白了长生刚才的那段话是对谁说的。

    还能是谁?

    除了帝阙,这世间还能有谁可以在长生举世皆敌的情况下,毫无顾忌地出面收徒?

    “上来。”骤然出现的帝阙并未控制金龙落地。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站在金龙上,语带冷意地对着广场中央的长生说道。

    长生本就因为伤重而有些视线模糊,当帝阙出现之后,他的神经更是绷到了极限,以至于他勉强乘着飞剑落到了金龙上的那一瞬间,便全无知觉地昏迷了过去。

    所以他没注意到帝阙来时的面色很差,他也无法看见,当他满身鲜血地昏迷过去之后,帝阙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

    不过帝阙向来冷惯了,在场的众人根本没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奇差无比。他们只看到帝阙伸手搂住了失去意识的长生,然后对着广场上的直播法宝冷冰冰地吐出了一句话,一句多日前报纸上便已公然登出的话。

    他说的是:“自今日起,长生由我庇佑。”

    而就是这一句话,使得整个三千世界再度天翻地覆起来。

132 在修真界十年() 
“宛若镜中花; 犹如水中月”

    又一次的仙帝私人聚会中; 斩雷谷谷主石斛独自坐在僻静处翻阅着最新的修真报。当他看到修真报头版上长生那俊美过头的照片时; 下意识地赞叹起了长生的容貌。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自己无意中的感慨却使得那些原本正或切磋或闲聊的仙帝们不约而同地向他看了过来。

    “怎么?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石斛一开始还没在意,但当看向他的人越来越多时; 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锦灯闻言先是瞥了一眼石斛手里拿着的纸质修真报; 紧接着她的视线又在对方那一无所觉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最后她才放下手中卡片状的东西; 对着石斛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石斛; 我记得你和帝阙的关系似乎还过得去?既然如此; 你还是少说点这种意味不明的话,省得哪天帝阙和你翻脸; 你都蠢得不知道原因。”

    “???你这是什么话?长生是帝阙的徒弟吧?帝阙怎么可能因为我夸了长生几句,就和我翻脸?”

    石斛听了锦灯的告诫后只觉得愈发困惑,他实在搞不懂他夸赞长生容貌卓绝与帝阙和他翻脸有什么内在逻辑可言?

    锦灯听到这样的反问不免感到有些无语; 于是她干脆直接无视了石斛的疑问。因为她发现这家伙的脑子一点也不灵光; 她完全没兴趣为这种人继续说明缘由。

    不过她不回答,却有其他闲得发慌的仙帝为石斛解惑。

    “锦灯说得情况的确有可能发生。石斛你之前闭关了几年,所以有些事不怎么了解。长生于帝阙而言,早已不是‘徒弟’二字能够概括的了。”

    说这话的是最近刚出关的仙帝天南。天南是星辰宗宗主; 他一出关就听说将绝十年前渡雷劫时引雷劈了他宗门的事; 为此着实气得不行。

    后来他又听说将绝生死不知; 此生唯一心悦的长生还反过来拜帝阙为师的消息后; 顿时就对长生来了兴致; 也不自觉地多关注了几分,所以帝阙和长生这些年的事他还是挺清楚的。

    “天南你说得太委婉了。就凭石斛那脑子,他压根就听不懂你的深意。”锦灯和天南的关系倒还算不错,所以在天南接口之后,她终是不耐烦地重新给石斛解释了起来: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十年前长生拜帝阙为师的那一天,帝阙一直都待在那个位面。天知道帝阙平时有多忙,可那一天这家伙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没从长生身上移开过,要不然怎么可能长生一呼唤他就如此及时地出面收徒?”

    “最初我还觉得帝阙这么做是为了礼贤下士。可之后我发现我错了,因为帝阙迄今都对此事只字不提,显然他这么做从来都不是为了让长生看到他的诚意。”

    “他这家伙从一开始,不过就是在等长生开口求他罢了!真是个恶趣味的男人啊”

    锦灯不禁嘲弄地感慨了一句,随后她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眼角眉梢间都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可惜,帝阙大概也没想到长生竟会如此硬气,硬气到遍体鳞伤脑子里也完全没有求救的念头。说起来帝阙现身收徒时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反倒让我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一直信奉着弱肉强食的家伙竟然从来都没想过让长生死,他也根本舍不得让长生死!”

    “而这还只是十年前罢了。十年前他就对长生如此上心,这十年间他更是为其一再破例。”

    说到这里,锦灯微微顿了顿,她之后的声音里也逐渐染上了些许不可思议的意味:

    “帝阙的宫殿从不让他人留宿,可他却在明知长生和将绝关系匪浅的情况下,直接让人住进了他大千世界的宫殿里。”

    “不仅如此。三十年前我宗的赤石仙皇想冲击仙帝境,他知道帝阙珍藏甚多,所以特意求我出面向帝阙以物易物,换得一样适合他的天材地宝助他成功。但帝阙却看都没看我带去的东西,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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