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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巨星[修真]-第80部分

小说: 巨星[修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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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记得我之前倒是听说过一则关于寻骨的传言。”

    “传言说,寻骨千年前曾以人肉为食,人血为饮,死在他手下的人皆是尸骨无存。正是因为他行事太过肆无忌惮,所以才会在千年前遭了天谴,变成了如今这般白发红眸的模样。”

    长生听到散千金所说的传言后,像是骤然想到了什么,他不自觉地舔了下薄唇。犹豫了一瞬后,长生终是开口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寻骨的确不是人族,那你们觉得他会是什么?”

    就在散千金不明所以时,站在桌边的将绝深深看了长生一眼。

    因为他了解长生。他知道长生虽是在发问,但他的心里却早已有了答案。

    “长生,你觉得他是什么?”

    将绝的反问使得长生无奈地笑了笑。他抬手移开了桌上那堆现代乐器图,然后拿起了断成两截的炭笔,在新的纸张上迅速勾勒了起来。

    长生在作画的同时开口问道:“你们听说过末日花吗?”

    “末日花?”散千金无意识地重复了一下花名。他虽不知长生提起这花的用意,却还是第一时间从玉简里翻出了末日花的资料。

    就在散千金凝视看着资料时,长生已经了拿起他刚画的那幅末日花素描递予了将绝。

    还没等将绝开口说些什么,长生就直接给他介绍起了何为末日花。因为长生很清楚,将绝百分之百不知道什么是末日花。

    “末日花,因其花色凄迷,又只在日落而开,故而得名为末日。”

    “许是因为此花终年以鲜血与白骨为养料,所以其色亦如血般艳丽,其蕊亦如骨般苍白。”

    “又因此花之下尽是白骨皑皑,于是它又有了个别名。它的别名为”

    “别名为寻、白、骨!”已经看完了资料的散千金开口接过了长生最后的半句话。

    散千金低哑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说出那个别名后,整个人才渐渐放松下来松开了手中的玉简。

    然而等他松手后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手中那枚记载资料的玉简早已因为过度用力而碎成了粉末。

113 在修真界动容() 
    “白发红眸; 白蕊红花加之那相似的别名; 寻骨的原形还真有可能是末日花!”

    散千金压下那一瞬间的心悸; 然后开口肯定了长生并未直言的猜测。

    “末日花惧火畏寒; 又以骨血为养分,这些皆可看作是寻骨的弱点。”

    长生没在意散千金对他的忌惮;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将绝; 语调平缓地分析着寻骨的弱点。

    “你与寻骨虽必有一战; 但此战寻骨比你更急; 因为他想趁你伤势未愈而时你速战速决。”

    “如今他只知晓你伤势颇重; 却不清楚你何时会好; 所以他才会亲自动身来寻找你。”

    “由此可知,只要他一发现你的踪迹; 就会抓住时机立即动手。你可以在伤势痊愈后,装成仍在养伤的模样,出现在一个或火山遍地或冰原绵延的无人位面。”

    “当然; 如果那个无人位面连凶兽都没有就更好了; 因为我无法确定寻骨能否从兽类的骨血中汲取力量。”

    “如此一来,你便占据了天时地利。”

    “可即使将绝出现在这样的位面,也不一定有人能及时的发现他的行踪。难不成要将绝主动暴露踪迹吗?”听到这里,散千金顿时皱着眉打断了长生; 说出了此事的不妥之处。

    “在此之前; 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当初我与将绝相识之时; 曾在客栈里看到了一段他在漫天雷霆下沉睡的影像。我想问的是; 这段影像究竟是如何拍摄的?”

    长生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散千金一愣;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说出了答案:“那是大千世界的八卦宗偶然间拍到的。这个宗门素来八卦得很,修真界第一份报纸就是他们办的。”

    “此宗之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本宗的直播法宝随意分散到各个位面,从而收集各种各样或直白或隐晦的消息。当初他们之所以拍到了将绝,也只是因为他们碰巧将直播法宝扔到了将绝所在的位面罢了。”

    “如今大千世界里随机投放直播法宝的宗门,仍旧只有八卦宗吗?”长生闻言继续追问道。

    “这倒不是。由于当年将绝的影像直接让八卦宗赚翻了,所以不少宗门学着八卦宗到处投放各自的直播法宝。毕竟直播法宝又不值钱,但若是碰巧能拍到什么,那可真就是一本万利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散千金的反应并不慢。他刚向长生解释完,就领会到了长生这么问的原因。

    “你想让将绝装作不小心踏入了有直播法宝的位面,从而猝不及防地暴露了行踪?”

    散千金说完后反反复复思考着计划的可行性,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这可以说是目前最好操作又最不引人怀疑的方式了。

    至少比起让将绝故意留下蛛丝马迹,使得其余仙帝顺藤摸瓜地寻来这种事,不着痕迹地将其他宗门的直播法宝引到合适的位面要更加合理些。

    “不仅如此。”长生揉了揉眉心,说出了他真正的打算:“我觉得你与寻骨的对战,最好全程直播。”

    “一来仙帝们大多应该还是要脸的,这可以减少多人围攻你一人的可能性;二来你的直播必定轰动三千世界,你可以在直播中稍微透露些寻骨与你对战的真正目的。毕竟渴求战争的疯子终究只是少数,我相信更多的人依然在憧憬和平。”

    “到时候这些追求和平的人便自动归入了你的阵营。或许他们不会全心支持你,可至少短时间内,这些人不会和寻骨一起来找你的麻烦。”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人和了。”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皆俱,将绝,如果这样你都不胜”

    长生说到最后声音突然顿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将绝无声露出的笑容。

    这个男人的笑容就和他接下来说出的话一样,锋锐如剑,却又张狂如刀。

    而他说的那句话是:“长生只要你还注视着我,我就绝不会输。”

    “啧”散千金刚想感慨长生那一环扣着一环的精妙布局,然而他还没开口,就被将绝那像极了情话的承诺给转移了注意力。

    “我再说一遍,我这个大活人还没死呢!将绝你说情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啊!”

    将绝闻言嗤笑了一声,他懒懒地抬了抬眼,毫不在意地开口道:“散千金,该说的长生都说了,你还有事要说吗?”

    散千金瞬间听出了将绝话里的潜台词。

    将绝哪里是在询问他有没有事,这家伙分明是在说:“既然话都说完了,你就别再在这儿碍事了!”

    “先别切断传音啊,我还有事要说!”散千金迅速吐出了这句话,千钧一发地止住了将绝切断传音的动作。

    “我想说的是,长生,你愿意加入我们金银宗吗?”

    “喂喂喂?将绝?长生?你们听得见吗?!”

    散千金刚说完要长生加入金银宗的话,将绝就利落地切断了他们之间的传音。之后纵使他再怎么呼唤长生和将绝,他也无法再与他们继续对话了。

    “真吝啬啊”散千金见状无奈地说道。

    虽然他对长生答应自己提议的事不抱什么希望,但他也没想到将绝小气到这等地步。亏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这家伙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直接切断了传音!

    感叹完将绝的吝啬之后,散千金慢慢收敛了表情。他一边斟着酒,一边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他原以为之前长生那胆大心细的推测已经够令人忌惮的了,没想到之后他竟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三言两语地破除了将绝的死局。

    如今的大千世界,强者难得,智者更难得。

    还好这小子是站在将绝这一边的。若非如此

    想到这里,散千金摇了摇头,敛下了脑子里的危险念头。他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水,然后划破空间回到了大千世界,以便着手引导直播法宝之事。

    “长生,你可想进金银宗?”将绝切断传音后,却开口将散千金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不,我暂时不想去大千世界。”长生直接给了将绝一个否定的答案。

    长生从不觉得自己脑子有多好。况且他很清醒,他知道不管自己智商如何,只要在大千世界遇到一两个不讲道理的修士,他便会分分钟落得个命不由己的下场。

    所以说,他何必现在就去大千世界?难不成去找虐吗?

    “你并不在意大千世界,你也不在意三千世界和平与否。”

    将绝低沉的嗓音缓缓回荡在楼阁内。他没有继续金银宗的话题,他只是垂眼看着长生,然后说出了那些散千金在时他没说出口的话。

    “我确实不怎么在意这些。”长生闻言收拾桌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意外于将绝的过分敏锐。

    “我固然希望世界和平,也愿意为此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可事实上,即使三千世界真的战火纷飞了,我估计我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但今日,你正竭力挽救它。”将绝极为专注地凝视着长生,墨色的瞳孔沉静而暗含热烈。

    “竭力挽救?”长生顿时颇为诧异地重复着这四个字。

    “将绝,你说错了。竭力拯救世界的不是我,是你。”

    “而我想救的也不是什么世界。自始至终我想救的,也是你。”

    长生停下了手上的事情。他侧过身看向了站在桌边的将绝,然后眼带笑意地说道:

    “将绝,我只想救你。”

    回应他这句话的,是将绝骤然炽热的眼,和缓缓压下的唇。

    这或许才是他们之间第一个真正的吻。

    它并非幻境里的嗜血疯狂,也非雷霆下的蛮横嘶咬,这一次,将绝吻得隐忍,吻得动容。

    他似乎将当日目睹长生死去时的那份绝望,与今日得以将其拥入怀中的些许彷徨,都付诸在这无法言说的一吻之中。

    “长生”将绝略带嘶哑的声音喷吐在长生耳畔,他那波澜不惊的脸上再也不是漫不经心与无动于衷。

    “你让我哭一次,还不够吗?”

    长生听着将绝话语下的涩意,感觉着脖颈上那若有若无的湿气,突然间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抬起手轻轻回拥着将绝,然后闭上眼笑着说道:

    “嗯。不够。”

114 在修真界专访() 
    将绝很少哭。

    或者说; 他根本就没想过“哭泣”这个词会和他扯上关系。

    而他更没想的是; 自己会对着同一个人; 如此难以自制地流下了泪水。

    我完了。

    将绝垂眼看着他按在长生腰间的那只青筋毕露却又竭力克制的右手; 脑子里突然无悲无喜地划过了这个念头。

    不,我早就完了。

    将绝轻轻扯了扯嘴角; 他随意地舔了下那划过唇角的苦涩液体。

    也许之前他还能孑然一身地站在长生身后; 冷静自制地看着长生一步步变强; 可当长生被利剑穿心而过的那一刻; 一切都不同了。

    那一剑让他以为他已痛失所有; 那一剑也让他走向了真正的末路穷途。

    它斩断的不仅是他的理智; 还有他曾经的隐忍,曾经的嚣张; 曾经的克制,曾经的疯狂。

    那一剑唯一留给他的,只有漫无边际的绝望。

    纵使后来长生没有死; 那种什么都无法护住的无力与绝望; 依然深深扎根在将绝的心底。

    与此同时,这种几近病态的情绪又养分一般缠绕在他对长生的爱意之中,促使这份爱意肆无忌惮地蔓延疯长着,不消片刻便已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将绝承认自己心底那日益增长的爱意; 但他却无法理解; 为什么当初在幻境中听到长生声音时; 他会无意识地流下泪水。

    可今日当他再度流泪时; 他突然全都懂了。

    他第一次流泪; 并非全然为了所爱失而复得这种过于浪漫的理由。

    他第一次流泪,只是因为他清醒了。

    他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到,曾经和他牵绊过深的人早已死去多年。这偌大的三千世界,除了长生身侧,再无他的容身之处。

    自那时起,长生便是他唯一的执念,是他此生所有的爱欲疯狂。

    那时他还不懂这种孤注一掷的哀恸,可他的身体却懂,所以他毫无预兆地流下了泪水。

    不同于上次的无知无觉,这一次将绝很清楚,他彻底完了。

    长生不过是说了一句“我只想救你”,他便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将绝曾想,他若只是钟情于长生俊美的容颜,他还算有路可退。可这一刻,他却发现他爱上的偏偏是长生那微微发烫的灵魂。

    这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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