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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妃我倾城,第一谋国妖后-第2部分

小说: 妃我倾城,第一谋国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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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莲双错愕的抬头,燕昀景正逆著光低头看她,她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的心情应该不差。

    “朝颜已经取了早膳,换身衣裳去用吧。”他又揉了揉她睡得乱七八糟的发丝,笑道。

    莲双呆呆的点头,目送燕昀景离去的背影,目光有些茫然。

    他真的是燕昀景那个少年天子吗……太温柔了吧?

    母亲曾经说过,表面越是温柔和善的人,内心越是铁血冷漠。

    他,是不是也是个这样的人呢?

5。5。莲妃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莲双用过膳后朝颜告知她可以离开储秀殿走走,午时前回来便好。

    她从来都不是个能静下来的人,能出去遛遛当然不会拒绝。

    辰时的阳光正好,柔和又不刺眼,而且又不如正午般热得像火炉一般。她腿脚暂时不良于行,只能放缓脚步一路漫无目的的乱走,莫名其妙的走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真的是什么时候都那麼多人的啊……她惊叹。

    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刚想往后退,却不料已经有人看到她,阴阳怪气的笑:“哎哟?是莲妃娘娘呢。”那女子瞧著她,艳红的唇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

    “你是?”莲双奇怪她能认出自己,在自己的记忆里翻了翻关于这个女子的资料,怎样都想不起她曾经见过她,好奇地问了句,成功的看到女子的脸色微变。她奇怪的朝女子走近几步,仔细打量,末了还加了句,“你这个样子……认不出。”

    有妃嬪听到她的回答时忍俊不禁,用手帕掩住唇轻轻笑了起来。

    这莲妃是真傻还是假傻她们不知道,可是能看到李怀妃吃瘪的模样她们就舒畅了。

    这个李怀妃仗著自己正得皇宠就天天在御花园耀武扬威,这天带个红翡镯子来炫耀自己多受皇宠,那天就带著一身红红紫紫的淤痕来说皇上对她多怎样怎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不就是一个小尚书的女儿?竟得意忘形粗鄙如此。

    李怀妃被她直来直去的问话一呛,脸色当然好不了哪儿去,“莲妃得宠,当然连妹妹都忘了。”

    忘了?得宠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记忆力不至于那么差吧?”莲双拍拍自己的脑袋,“我真没见过你。”

    还没等李怀妃说些什么,就有妃嬪扯扯她的衣袖,低声道:“她是李怀妃,您当然不认识她,她在嘲讽您受宠就得意洋洋呢。”

    莲双恍然大悟,可是又不太懂为什么她们觉得她正受宠。

    她虽然很少在后宫出没,可亦有耳闻李怀妃的所作所為,委实是太张扬了点,也招人厌恶了点。

    “哦,原来是李怀妃,久仰大名。”她这才真正的去打量李怀妃的模样,长得不赖可是妆浓了些。

    “呵呵。”李怀妃冷笑,涂了艳红脂膏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一字一句都极尽恶意,“莲妃真是贵人多忘事呢。能得莲妃一句久仰大名,还真是受宠若惊,比皇上宠幸怀安还要荣幸。”她整理了下衣袖,嘲讽的看著莲双。

    为啥对她抱那么大恶意?莲双疑惑的瞧了瞧她,淡淡道:“莲双听李怀妃此言,觉得著实有些不妥啊。”

    她围著李怀妃绕了个圈,一边打量一边道:“莲双虽说是莲将军之女,父亲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功绩是不少,可莲双可不敢说莲双比皇上还要重要,李怀妃这样说,是想将父亲与皇上的关系……”她用一脸无辜又怀疑的表情看著李怀妃,似是想要看穿李怀妃心中所想。

    被这么一大个诬蔑落在头上,李怀妃有些慌张,她高声辩驳,“本宫不是……”话未毕,就被莲双笑玻Р'的一声“嘘”打断了。

    “皇上的近侍,可是在暗处的哟。”她嘿嘿笑了数声,看著立马静下来的御花园,无趣的耸耸肩。

6。6。我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她可没说假话,她记得朝颜一直在跟著她,刚才光顾著跟李怀妃聊天都忘了他的存在了,还是在李怀妃即将发飆之际才想起来堵住她的嘴。

    至于她们会不会自行想象燕昀景在,就与她无关了。莲双笑玻Р'的环顾四周。

    可是接下来的低沉男声却让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缠枝。”

    这……不是燕昀景的声音么!

    瞬即她随著大家跪了一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怎麼会知道她的表字?

    “平身。”男声沉沉,莲双挣扎著站起身,膝上剧痛。她差点又跪了回去。

    一双手轻轻托住她的手肘,莲双抬头一看,是朝颜。

    “娘娘,无事吧?”朝颜担忧的与她对视,“您腿脚不便应该告知在下,在下把镜芷明若召过来。”

    “无事。”她摇摇头,就著朝颜的力道站稳身子,“别惊动她们了。”

    朝颜微微皱眉,收回手,“是。”他看了看燕昀景,燕昀景正笑得温柔的扶住李怀妃,与她交谈,李怀妃一脸晕红的倚在燕昀景怀里。

    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李怀妃朝她看来,笑得恶意。

    “李怀妃很讨厌您?”朝颜怔了怔,突然间转头问她。

    朝颜是练武之人,听力当然比较敏锐。

    莲双摇摇头,奇怪的反问:“她为什么要讨厌我?我又没有做什么。”

    她不就是刚才反问了她几句?莲双想了想,突然想起了某个妃子对她说的话:“她是李怀妃,您当然不认识她,她在嘲讽您受宠就得意洋洋呢。”

    也就是说李怀妃觉得她“得宠”,所以对她抱有恶意,然后讨厌她?

    莫名其妙。

    “她嫉妒我。”想通了前因后果的莲双顿时放鬆了下来,眼尾睨向李怀妃时带了些许嘲讽轻蔑,“她嫉妒我的原因有点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朝颜轻笑,虽然与莲双相处了不足一个时辰,但也能知道莲双就是个粗神经而且不拘小节的人,她既然能说莫名其妙,那事实其实就很容易猜。

    莲双一向深居简出,不争宠不惹事,能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只有得宠这件事了吧?

    “皇上把您带回储秀殿,她正得皇宠。”朝颜看著李怀妃,语气浅淡:“她当然觉得受威胁。”他理了理身上的红衣,清秀的眉眼在刻意的微笑下演变成艳丽,“李怀妃不会得意很久的。”他转身看她,“敢跟我打赌么?莲妃。”

    她下意识摇头,笑得如他一般,“你是皇上身边的人,你肯定的事情赌来有什么意思?”

    “聪明。”朝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眨眼的时间他的表情已经回归无辜又清纯,“如果你肯争宠的话,你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谢谢。”她对著他笑笑,“就算我不争宠,我也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明哲保身谁都懂。”她看著李怀妃一脸苍白的离开燕昀景的怀,哆嗦的跪下不断求饶,垂下眼。

    “例如现在,就算我猜到听到了什么,也不会去皇上身边撒娇。”她唇边微笑微敛,直直盯著地上的目光佯装柔和。

    朝颜懂她的意思,李怀妃这样做其实就是硬生生将自已推去浪尖风口,真真是作死的行為。

    “闷了三年,终于还是得出来。”

7。7。估计你这样说的话李怀妃会死得更快() 
她故意将自己隐藏起来,为的就是风平浪静的过了这一生,如果不是太后突如其来的召见,她就不会被罚;如果不是她被罚,她就不会被燕昀景看到;如果不是被燕昀景看到,她就不会被带到储秀殿;如果不是被带到储秀殿,她就不会牵涉进今天这事里。

    真麻烦。

    “朝颜,我的腿好疼,能不能和皇上通报一下让我坐下啊。”

    朝颜揺摇头,“估计你这样说的话李怀妃会死得更快。”

    怔了怔,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李怀妃的命,就在自己手上?

    怎麼可能?

    “那怎麼办,我腿好疼。”她揉揉腿,呲牙咧嘴的问。

    刚才在想事情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疼,一放鬆下来才感到膝盖痛不可耐。

    朝颜有些犹豫不决,燕昀景的声音就已经传来:“朝颜送莲妃回储秀殿休息,李怀妃冒犯莲妃,杖责十五。”他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慄。

    “皇上……”李怀妃不可置信的唤他,昔日含了满满媚意的漂亮双眼充斥著可怕的苍白与惊恐。

    燕昀景望了她一眼,温柔的抚抚她的脸,“乖,做错了就要受罚。有赏有罚,才能让大家接受。”

    李怀妃哆哆嗦嗦的垂下手,苦笑著道:“臣妾,领罚。”

    他从来都不是个撒撒娇,求求情便会心软的人,她虽然常常做把自己推到浪尖风口的蠢事,但未蠢到连一个人的行為习惯都辩不清。

    这是……莲妃开始得宠,李怀妃失宠的意思?

    众妃面面相覷,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后怕的情绪。

    如果刚才她们帮了李怀妃的话,结果会如何?

    后果怕是比李怀妃还要惨烈吧?

    *

    桌案上铺陈著几个折子,以金黄的丝帛包裹雪白的洒金宣,沉稳之餘又彰显了批折者的地位不凡。

    莲双坐在桌案的边角位,无聊的托著头去打量燕昀景。

    不能不说,燕昀景的确长得很好看,不过想想先皇和东太后,也会觉得这是个正常事。东太后可是个温婉清秀的大美人,可惜红颜薄命,在燕昀景三岁那年已经仙去。说起来,燕昀景三岁她还没出生,所以关于东太后的一切,她也只能从野史上描摹上读到。先皇更是惊为天人,他的容顏美艳得可与女子媲美,听母亲说,曾经有个不长眼的登徒子将当时仍是少年的先皇掳走,企图轻薄一番,却不料让看准时机的先皇给杀了。

    先皇真厉害……她托住下巴继续打量燕昀景,表示有点接受不能。他的性格一点都不像先皇,先皇性子又冷又傲,哪像他,笑面虎似的。

    朱砂笔在奏折上落下,翩若惊鸿的字跡在他的手腕摇曳下挥洒而下,莲双虽对奏折的内容不感兴趣,却被他的字吸引了去。

    是很苍劲深刻的字,都说,人如字,字如人,要认识一个人,在他的字上就能体会到。

    “你在看朕?”笔尖在奏折上一顿,洇出一片朱红,燕昀景抬头侧眼看她,瞳眸深深,宛如一汪深潭,“又在发呆?”莲双一怔,朝他绽出笑容,“有点饿了。”

    “饿了?朝顏,传膳罢。”

8。8。因为母亲不洁,她并非莲将军亲生() 
燕昀景在说完之后又开始批奏折,莲双有些无聊,一边看他的字一边在心里默念著内容,念著念著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知道了。朕甚念卿,卿自东陵县归后可曾肥壮数分……?这是什么?”莲双读著读著错愕的笑出声,“肥壮数分……哈哈哈哈。”

    燕昀景瞧了她一眼,“这是请安折。”

    莲双了然的点点头,继续看他批折子。

    请安折,顾名思义,就是向皇帝请安闲扯家常的折子,这么无聊的东西他还真的用心去批啊。

    “只要是他们写上来的,就一定有他们的含义。”他淡淡道。

    “是吗?”莲双以手支额,叹了口气。

    是她从来都不是个从政的料吧?所以才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麼。

    在朝顏端上午膳的时候,燕昀景也恰好批完那迭折子,将朱砂笔悬于笔帘,修长手指按了按皱起的眉心。莲双看著膳食,抬眼扫了扫他。

    “皇上茹素?”她看著一桌子的青菜豆腐罗汉斋,忽然觉得口中寡淡。

    燕昀景睁眼,目光掠过她,摇头,“并非,今天是十五,太后斋戒之日。”

    太后斋戒他就要跟著斋戒?莲双托著头有些苦闷的想。

    “不想吃?”他侧了侧头,笑著询问她,凤眸视线轻轻落在她身上。她摇头,微微勾起笑,“只是有些不习惯。”她侧头看向窗外,阳光炽眼,落在她眼中泛起一个小小的光圈。

    还能有些什麼不习惯?在莲府多年来,她与母亲用的是比青菜豆腐更寡淡粗砺的吃食。

    為什麼?因为母亲不洁,她并非莲将军亲生。

    燕昀景拾起玉箸用膳,姿态优雅,他没有回她的话,只是挟起一箸小菜放到她的小石锅里。

    石锅温著红玉米饭,冒著几缕白烟,石头保温,在路上折腾了那麼久竟还是微热。

    估计是皇帝长久以来的习惯,他们把饭端上来的时候竟是端上两只小石锅,一只玉碗也没有。

    莲双用筷子在石锅拨弄了下,也乖乖的把饭都吃了。

    御膳果然是御膳,普通的青菜豆腐也能做出别样的滋味。

    莲双用完膳,抱住一碟子糕点吃得不亦乐乎,一边瞧著燕昀景又拿起一本小笺读起来,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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