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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重生之认妻-第3部分

小说: 重生之认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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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痛心疾首,鹤轩恨不得将人揉入自己的骨血里,这样,就连自己也动不得他分毫。

    周鹤轩,你怎么敢,怎么敢这般伤害他。鹤轩双目充血,狠狠的的想道。

    或许鹤轩手上的力道过大,昏迷中的人,难受的哼哼出声。鹤轩本能的松开,昏迷中感受到温暖离开,委屈的紧蹙着眉,本能寻着温暖的源头。轻轻向鹤轩的怀中蠕去。

    瘦弱的人,一张小脸潮红如血,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鹤轩心疼的不行,忙将他身上的衣物扒下,将身上大氅裹在他身上。小人儿太过瘦小,一件大氅足以将他整个人裹的结结实实。动作中,钟毓神魂不清挣开千斤重的眼帘。见梦中的人,像照顾自己弟弟般如珍如宝似的照顾自己,这个骗子好像对自己笑了。委屈说道:“我…冷…好冷。”委屈的不行。

    听到他的声音,鹤轩笑了,笑着哭了。这一刻,钟毓在看自己的一刻,他才清楚感觉到自己心是热的。钟毓没死,还是属于自己的。够了,足够了。

    “不哭不哭,不痛的,我叫阿爹给你止疼的草药,不哭。”钟毓神志不清的喃喃道。这人一定是痛了,被捕兽夹夹伤腿,一定很痛很痛,你让怎么会哭呢。

    眼眶里的泪水流的更加汹涌了,将尚未完全清醒的人,禁锢在怀中,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无声的哭泣。

    钟毓觉得今天的梦太过真实,真实的不敢想象,鹤轩看起来好伤心,怎么办,鹤轩伤心自己也好难过。钟毓用无力的手拍打着鹤轩背部,不停的安慰道:“阿爹说,男子汉不可以哭的的,会被人笑话的。啊爹是个男子汉,所以痛痛了,也没哭。”高烧中的人本就胡言乱语。而钟毓却是与常态更加孩子态。当却是真心实意。

    鹤轩哽着是嗓子说道:“不哭,我听毓儿的话不哭,只要你在便好。”心痛,看着这样的钟毓心痛的好似要被剜掉。

    “乖,鹤轩今天好乖,都没有凶我,之前就不乖,一直一直凶我,还不给我饭吃。我讨厌不乖的鹤轩。”钟毓迷糊中有委屈又难过。鹤轩以前对自己很好的。

    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有被狠狠一击,他恨透了前世的自己。坚定有孩子气的哄道:“不会了,小东西,之后就不会了,我会乖乖的。好不好?”

    “骗人,你有了弟弟就不乖了,还说我丑,明明说过不嫌弃的。你骗人。”想到鹤轩的承若,委屈的不行,抽抽搭搭的掉眼泪:“骗子,大骗子。坏人。不给饭吃,还凶我,还说我丑,还喜欢弟弟,还让别人打我。”说道着钟毓更委屈了,眼泪掉的更凶了:“好痛的,你让别人用好粗好粗的棍子打我,都流血了。”一边控诉一边指责鹤轩的罪行。想到阿爹都都舍不得打自己,可恶的鹤轩还叫别人打我。抽抽搭搭的声音一直未断。

    很快,意识再一次散乱开来,许是哭的太久,体力透支,许是高烧沉重的脑袋,许是身上不在冰冷。许是抱着自己的人太过温暖,伴着抽搭声逐渐沉睡下去。还喃喃一声:“鹤轩、、、”之后脸侧向一边,露出一条划伤的侧脸。

    鹤轩痴迷的细细描走,那道不深不浅的伤痕,道:“再也不会有那个‘弟弟’的存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妻妾() 
鹤轩将人紧紧裹着,一把抱起,紧紧笼罩在自己的怀中。离开散发着霉味阴暗的柴房,屋外大雪漫天,怕怀中的人在受到冻寒,加快步伐,大步流星,风驰电掣向自己的居室行去。踏雪而行,雪地落下深坑的脚印。寒冬彻骨之际,鹤轩却是噙着一丝笑意。

    怀中的踏实感令他满足,此生最重要的人,就在自己手上,他怎能不兴奋,这是他的钟毓,是为他舍弃生命在守护自己的人,终于可以好好将人纳入自己的怀抱,用自己的羽翼护他一生平安。

    鹤轩将人放入厚实的被窝当中。撩开散乱的发丝,额头上的温度持续高烧之中,凹陷的脸颊泛着营养不良的蜡黄色。心中顿时心疼起来。

    鹤轩将人带入居室,动作可谓之不小,原本沉声静气的宅子里逐渐升温,寂静的各个院落里引起不小的风波。顺势都让身边心腹打探这一事件。

    而鹤轩居室当中原本被遣走的侍婢按照主子的吩咐将大夫请如周宅。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张大夫,捏着脉搏,面上神色变了又变,眉头紧了又送。最后幽幽的问道:“病人可是受了伤。”

    鹤轩心头一紧,练满询问:“张大夫,他怎么样了,不会生命之危吧,”

    大夫挑眉,冷眼扫过周鹤轩,不温不淡的说道:“病人可是受了寒,之后又接这受了伤。”

    鹤轩叹息说道:“张大夫所言不错,确实如此。”悔不当初,怜惜的看了看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低下了头。

    张大夫诊脉之时已是愤愤不平,亲口听鹤轩所说简直就是勃然变怒。谁不知周家二子失足落水之事。这也道罢,只是这少年寒风入体,可谓之不轻,谁能无缘无故受到这般凶猛的风寒,未能及时诊治,拖延下来导致高烧不退。少年体质本就虚弱,再加上外伤,竟是到此才请医救人。此举令人心寒。张大夫性子耿直,此时言语颇有些冲撞:“二少爷,这人若是再晚那么个一日半天的话,就连诊金都不用费了,倒是省了这一翻麻烦。”

    鹤轩细想之下,阵阵后怕令他失措,言语中带着后怕的颤音说道:“张大夫,劳烦您尽平生能力,诊治这人。此等恩情鹤轩谨记在心。”

    张大夫诧异的看向鹤轩,洞察人心的眸子似探究似打量。就连屋内听到此言的几人皆是倒吸一口了气。周家二子傲世轻物的性子竟会低声下气开口求人。大大让众人诧异了一把。

    鹤轩语挚诚恳,不似作假,张大夫面子不似方才那般难看,也为再给他难堪,致死语气尚有余怒:“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是这样一只烧下去,将来也只是个傻子。”

    在鹤轩千恩万谢下,张大夫开了几张药方,留下消肿祛瘀药膏。离开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一脸紧张的鹤轩,心里还不忘腹诽一句,早之前的嚣张到哪去了。现世报吧。

    送走大夫,照着药方抓了一大把药材,让人下去熬药,期间,鹤轩最不想见的人,杜若,竟是来了个‘兴师问罪’。

    杜若一看床上之人,瞪大了一双铜铃眼,深情于鹤轩对视,开始他一贯的装腔作势,婉转多情的柔音,若若的响起:“轩,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哥哥,会在此。”像是才发现钟毓不对似得,婉转的声音骤然提高:“哥哥,怎么了?轩,哥哥,他怎么了?”说着抓着鹤轩的手臂。颤这唇,不忍心一般。

    鹤轩差点甩开杜若的手,如今每每与他在同个地方相处,就连周围空气都变成污浊不堪。就想逃之夭夭。可鹤轩还是忍住了,现如今他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为了钟毓,现下就得忍

    鹤轩柔声道:“你哥哥,受了点风寒,发了烧。别担心。没事的。”

    杜若心里恨恨到,谁担心了,这贱人怎会在这张床榻。面子却是担忧至极:“真的吗?哥哥真的没什么大事吗?”

    对,钟毓自然没什么大事,只是你,不就就大事了。还是很大的祸事。应道:“恩,若儿的哥哥,我自是不会让他出声,伤了若儿的心。”

    杜若心里不断的嘀咕,周鹤轩怎么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得。犹犹豫豫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鹤轩异常好心的问道:“若儿有事要说?”

    杜若红着俊颜,羞愧至极,一双水眸躲躲闪闪。粉色的唇开开合合。欲拒还休的模样很容易挑起人的**。再加上杜若披着一件通体雪白的大氅,颈脖上厚厚的狐毛,是不是撩拨雪玉一般的脸颊。更是引人遐想,荏弱的娇媚的的模样令人移不开眼。鹤轩心里恨透了他这幅娇作的模样。前世他可不知被这幅表现迷惑了多少遍。再看不过是骷髅红粉。

    片刻,杜若红着脸低着头,羞答答的说道:“轩,你不是不喜他人在……”瞟了一眼宽大的床榻,连忙收回目光:“这床榻只能你我……你我一起。”说着红着脸撇向一边。略微赌气的模样。

    鹤轩深深叹了口气,自责道:“若儿,我对不起你,明知道钟毓是你欢喜的哥哥,我还处处针对他实在不该。现如今他这幅模样,我自是难逃其责。”

    杜若恨不得将钟毓掐死在床上,这关这个贱人何事。表面却是疑惑的看着鹤轩。

    鹤轩悔不当初的说道:“这次落水,多亏钟毓舍身救人。将我从冰池中救出。可我却是厌恶他至极,还将责任推倒他头上,我这般无责任心的男人,怎得若儿的真心相待。

    杜若震惊的不能言语,呆呆的望着他,竟不知还有这一出。转而又疑惑道:“那为何如今……”如今为何说出事实。

    对此鹤轩,早已想好措辞,道:“昨夜噩梦缠身,想起父亲母亲生前的谆谆教诲,周家祖训。祖母的期望,实在是不安。”将祖宗都搬出来,鹤轩就不信,杜若还能说什么。

    杜若被说的一愣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硬着头皮说道:“轩,你能想的明白就好。莫要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鹤轩感动的将人抱入怀里,欣慰的说:“若儿,还是你最懂我。”

    略微娇蛮的女声响起:“夫君,你可真是将杜若宠上了天。留下我们一些姐妹,独守空房,可怜的紧呀。”

    鹤轩一看来人,脸瞬间就沉了下来。这女人,早就被自己忘的一干二净。这次回来,还真是没有想起周宅还有这一号人物。此时杜若从鹤轩怀里出来。羞着脸说道:“邓姐姐,说笑了,少爷都是一视同仁的。没少在杜若面前提起姐姐你。”

    邓承颜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转而对鹤轩撒娇道:“夫君,你都好久没有来妾身的房了。妾身想你想的紧呀。”

    鹤轩挑眉,除了杜若,他还有三位小妾。鄙视自己年少轻狂之时的风流债。现下这些幺蛾子可劲的折腾。与钟毓之后的事并不那么容易了。

    被人无视杜若脸色一变,只得委委屈屈的看向鹤轩。

    鹤轩对邓承颜本就没有多大感情,当初图的男欢女爱,后来有了杜若,将其视为唯一伴侣,而邓承颜和其他两位小妾丢之脑后,说是弃之敝履也不为过。所以她的出现倒是让鹤轩惊了一下下,很快又淡淡的说道:“你怎得来此,有何事?”

    被人明显的嫌弃,邓承颜也不难堪,眉眼一挑,流露出几分妩媚之意,幽怨的道:“妾身,不是听闻夫君请了大夫,妾身不就赶忙过来看看夫君是不是身体不适吗。”说着,风情万种的望了一眼鹤轩,娇生生的说道:“不是关心我的夫君吗。”

    鹤轩挑眉,当初就是喜欢这女人拿捏男人的本事,才将其纳为小妾。如今知道自己是害人不浅。

    邓承颜瞟见床榻上还有个人,连忙上前,待看清来人,惊讶的道:“这不是,杜若的双生哥哥吗?怎么成个病成这样,真是可怜呀。”这话明显就是在打杜若的脸,明里暗里的嘲讽。

    果然,杜若一听脸色一变,又不能发作,不知所措的向鹤轩投向求助的眼光。鹤轩自是看到。心里再多不愿还是的护着说道:“颜儿,你可以回去了。莫要生事。”

    邓承颜愤愤的跺跺脚,不甘的说道:“夫君,你太偏心了。”说着生这气走了。

    杜若心里得意了起来,鹤轩对自己可是死心塌地,就这等货色还枉想与自己攀比。可下一刻却是令他楞在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两难() 
鹤轩对着杜若一副迫不得已的说道:“若儿,你也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可好。”

    杜若,震惊片刻,将鹤轩的话反复思索片刻,泪眼朦胧的道:“鹤轩,你是要赶我走吗?”

    鹤轩慌了手脚一样,笨拙的说道:“若儿……你别哭呀,你最是知道我最见不得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杜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那你还赶我走,你定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若儿,你想多了。邓氏方才的样子定是将你记恨了。我若是冷淡你一下,定是会将你推到众矢之地的。到那时我怕你会受到伤害。”鹤轩给他分析道。

    杜若眨眨眼,将信将疑:“当真?”

    鹤轩严谨的笃定:“恩,你也知道,邓氏性子跋扈骄横,方才我又不顾一切的护着你,以她的性子定是不肯饶过你的。我也不会不能一直护着你,只是……”

    “只是什么?”

    鹤轩悠悠叹了口气,无奈道:“只是,我怕分身乏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最是怕的是这些人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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