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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翻天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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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痕迹不剩。

    想不到不过如今百日,鱼村便已复原,而且面积还扩展了许多,似乎变得更加繁华起来。

    顺着石板路,漫步走进村子,张还生惊讶的发现,宽敞的坊市中有成队的甲士巡弋,只是宽敞街道上的那些深夜时分还四处游走的,小半是黑发、黑眼、黄色皮肤炎黄人种;

    大半或是金发、碧眼、白色皮肤;或是褐法、碧眼、白色皮肤;或是黑发、黑眼、黑色皮肤等等古怪人种的游客,根本就毫不在意。

    仍是自顾自的拿着酒瓶,唱着各种听得懂、听不懂的歌子,醉醺醺的招摇过市。

    而他们只要是不相互殴斗、纠纷,巡逻的甲士显然也不愿意自找麻烦,自顾自昂首挺胸的大步前行,两者完全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望见这一幕,张还生微微一愣,之后急匆匆的腾空而起,向着远处大海的方向仔细眺望,终于看出海港停着的船舶数量多到惊人,而且许多大舟从轮廓来看便明显不是捕鱼之用。

一百二十章 活水() 


一百二十一章 功劳() 
望着张还生远去的背影,少年拼命回忆着他的相貌,呆呆的愣了一会,突然疯了似的抓起木柜上盖着难懂神文宝印的名谒,双手颤抖的打开,望见简简单单既未写头衔,也未写全姓名的九个字,‘命得天济,既寿且昌,张’,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中年掌柜见此情景,一个激灵的回过神来,慌忙之间也不顾得踢到木凳,打翻酒罐的绕出前柜,抱着少年又是掐人中,又是打嘴巴的胡乱呼喊道:“小吉,小吉,你这是怎地了,可莫要吓你二叔。

    这,这,刚才那,那贵人莫不,莫不真是君爵,封了你做官,让你喜欢的傻了吗”

    已经出了酒肆的张还生听到身后的喧闹,嘴角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头也不回的洒然远去。

    其实他刚才之所以会在酒肆之中显露身份,当场赏下名谒,简拔那少年为官,根本原因乃是因为从开埠成功后有余一地快至惊人的繁荣速度,便可窥一斑而知全貌,预见张国马上就将迎来一段飞速兴盛的黄金时期。

    同时,与外界四洲万国,慢慢建立起联系的张国,必然会变得比以前开化,而在这种关键时刻,张还生便是再是信赖森玄机,也必须适时展现一下自己作为君主的存在,才能免得国政总是出于正卿之手,家国兴旺之后,张国之民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可他偏偏又不愿意长久的被政务所牵累,因此才灵机一动,来了这么一出,‘贤君识贤才,张君爵偶遇卖酒郎,赐封入户部’的活剧。

    这种伎俩落在稍有脑子的识家眼前,都觉得十分可笑。

    但偏偏却无人能否认,这种小伎俩实乃是普罗大众万千年来最喜闻乐见的调调,而且最容易流传开来,还往往经久不衰。

    再说这种事情落入森玄机这样的聪明人眼中,自然便能理会张还生的深意,也算是让其日后在意臣子分寸,不要得意忘形的一个暗中提醒,实在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也应了古人所云‘权术’二字的精要,想要成为一代明君,处置军国大事时,当然要秉持着制政大道,绝不可以依赖阴谋伎俩,可平常掌权时却又必须有‘术’,只有道、术结合,方可从容制世。

    至于是否真的欣赏那少年殷勤的言谈,厉害的眼力,敢于为客人与顶头管事争辩的勇气,张还生实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他的运气好了。

    而离开那酒肆之后,张还生便来到街头的商司兑换了些银珠、铜钱,见张国银珠比炎黄通用的银珠要大上几圈,便随手捏开了一个,发现原来是银衣裹着铜丸,才哑然一笑,随意寻了个客栈住了一夜。

    清晨之时漫步出有余村,腾空而起,直飞进了熊倪城中。

    往昔的衙房今日的朝堂,按照张还生的吩咐并未扩建,只是内里的装饰之物,明显华美了许多。

    以前正堂中照明的火盆,现已换成了镶嵌在堂顶、四壁上的萤石。

    主位上的蒲团,变成了长榻,意味着张还生已经由摄君位的大夫,变成了真正的一国封君,地位崇高,可以用稍稍舒服一些的姿态,比如倚着靠背,扶着扶手,和臣卿们议政了。

    至于主位之下的两列蒲团,也变成了雕刻着云纹的宽大木榻,表示正式立国之后,周摩珂、李水淼、都金石等人和庶民比较起来,也是判若云壤的贵人了,和君主议政时也不必一定得要正襟危坐了,歪歪身子,换个姿态也不是不可以的。

    而这便是真与假的区别,当你是假的贵人时,往往得要想尽办法,以更庄严的仪态、规矩行事,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显示自己是真的;

    可当你由假变真时,却可以轻轻松松按着固有的礼法行事,甚至稍稍僭越一些都无所谓,因为既然是贵人,若连小节之罪都不可免,又谈何富贵。

    半个时辰后,诸大臣齐聚装饰一新的朝堂之上。

    高踞主位的张还生环顾左右,看到不过三、两个月未见,周摩珂便由以前一个故作豪勇的军尉变得真有了几分威福自用的将军气概;

    都金石一介匠人,言谈举止也突然显得中平持重,颇有几分朝中重臣的雍容风度;

    至于出身奴隶贩子,相貌尖嘴猴腮的李水淼更是古怪,眉宇间竟多了一丝酷严之气,满堂人物中说他不是刑部尚书,怕别人都不信,不由暗叹红尘习练之妙。

    一时间他似有所悟,闭目凝神的沉默许久,才睁开眼睛哈哈一笑,“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与诸君一别还不足百日,一切却都显得物是人非了。”

    说着他目光转向森玄机,玩笑着道:“玄公大才,到底将那些海商拐了来,孤昨晚去了‘有余’一游,变化之大,真称得上是翻天覆地啊。”

    “君爵这话夸的实是自己,”森玄机闻言微微一笑,拱手笑道:“若不是您带回了数千匠人,上千具的‘母器’,恐怕再过十年有余开埠也不的成功。”

    “此话怎讲?”张还生一愣问道。

    森玄机笑着说道:“开埠久久不成,我想出一计,先靠着君爵带来的百器中的水冲车、水轮锯、阴火砖砌成的暖房,百工中的船师,十五日内做出了可以离岛航行百里之遥,又极好操作的五十料福舟。

    之后找李尚书那些懂得操舟的旧部,暂充教席,交给几十个极机敏的青年人操舟,待到他们能勉强出海后,就命其载着米酒、肉食去海上拦商船售卖。

    结果运气好到惊人,六、七天后便有支船队主动随着一艘小福舟靠岸,在‘有余’补充了淡水、肉食,又好好歇息了两晚,才重新起航。

    而那船队偏又是西秦一家叫做‘蓝鲸石’的大商盟所属,从此有余码头便算是打开了局面,来港的船只一日多过一日,渐渐的便是那些和西秦人有生意干系的炎黄商贾,也拥了过来,不过两个月便有了如此规模。”

一百二十二章 大危大机(上)() 
张还生听到这番话,露出释然的表情道:“我在熊京国子监中,曾经特意对比着大修行者制作的《寰宇瞰视图》算过,我张国看似孤悬海外,实则占尽海运之利,距离东、西二洲都是一万五千余里,与南洲、北洲的相距又皆是二万五千里之遥,乃是正正经经的四冲之地。

    开埠成功后,兴盛之势一日千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正是如此,”森玄机闻言笑着呼应道:“其实以前开埠总是不成时,李尚书便说过,引不到海商非是他们不愿来,而是因为荒蛮大洋之中实在太多凶险之事。

    传说中,便有巨大无匹的蛰怪吞云吐雾,幻化出海港城邦的海市蜃楼,待到有商船靠近,便一口吞了的可怕故事。

    是以海商行船之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到逼不得已,是万不可能在大洋中央随意停靠的。

    但万一要有一日运气好了,能引得一个鲁莽不晓事的海商,好好招待了,将名声传了出去,主要打开局面,日后便绝不愁没有生意临门。”

    听到这话,张还生鼓掌笑道:“水淼,没想到你管着一邦刑名之事竟还操心开埠成败,真真是委实难得,看来是将张国视为母邦,不自觉的起了责任之心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君爵也,”李水淼闻言朝着张还生深深行礼道:“我在大楚只是个没了天良的贩奴商人,虽有些资财却常常遭人冷眼相待,便是家乡那些街坊邻居,因为畏惧我觉醒了天命之力,又修炼有武功,当面总是恭恭敬敬,也总在背后骂我。

    后来幸得君爵点化、宽恕,容我活命在这海外孤岛之上,建章立制后竟还简拔重用我执掌刑名,赐封食邑,到如今竟又抬举我成了朱紫重臣,与之前在东洲的境遇简直判若云泥。

    我又怎能不常怀报恩之心,视君爵执掌的张国为父母之邦呢!”

    朝堂中的其他人虽然都对张还生有着感恩之心,却还是不禁对如此毫不含蓄奉承君王的李水淼投去一个鄙视的目光,但嘴巴却不得不齐声应和道:“正是如此,君爵对我等之恩,实在是天高地远,令人粉身难报。”;

    “君爵救我于危难之时,委实如重生父母、在世爹娘,为报天恩,吾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君爵待我的大恩大德,吾没齿难忘,只希望未来能报答万中一二,也算不负此生了。”…其用词之赤裸,语气之真挚,也并不比李水淼稍差。

    张还生闻言不知怎地,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熊京时见过的那些,出生于簪缨世家的大楚重臣,暗自揣测下,感觉他们虽然也是依仗着王权而得富贵,可就算是再不堪,也万万不会像是自己这些贱庶出身,幸得高位的朝臣,如此赤裸裸的奉承天子。

    “看来出身鄙贱,幸进而得高位者,虽然也可养出尊荣之气,却总是差了许多底蕴。”细加体味他暗暗想到,脸上却带着微笑,随意谦虚了几句,营造出一副君慈臣恭之像,之后又和乐融融的议政多时,顺利开完了朝会便挥手令众人散去,却用目光暗示了李水淼一眼。

    两、三盏茶的功夫后,假托出恭避开同僚相邀的李水淼,等在距离朝堂百丈之遥的一条小巷中,与张还生碰了面,见礼之后,第一句话便兴奋的小声说道:“君爵成了,那些家伙已经全都招了,只是,只是最初用刑过甚,我又想要立威,死了两个。”

    “我不是说过了吗,读书人很多都是读瘀了的硬骨头,何况他们还都修法有成,神魂不凡,”张还生闻言却露出喜出望外表情,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道:“便是六个都折磨死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何况你只打死了两个。

    我早就知道这种事情,还得要你这种老手才能办好。

    刑供那是如此简单的事情,若不是你以前做过奴隶贩子的头目,懂得无数熬人意志的花巧,只怕六个都打死了,也是白费。”

    “是,是。”李水淼如今在张国也算是两、三人之下,十万人之上的人物,最讨厌的便是被人翻出自己奴贩的出身,可听主君如此说话,却只能干笑着应了下来。

    一旁的张还生察觉了他的尴尬,话锋一转道:“剩下的那四个人都在哪里,现在便带我去见见他们。”

    “是,现在他们都在刑部刚刚建好的暗牢之中分开关押着,”李水淼一边恭敬的应道:“其中身份最高,知道最多的便是那郑黾翼…”,一边头前带路的领着张还生漫步前行,消失在了巷弄中。

    大半个时辰后,在深藏地下的一间素雅的石室中,张还生坐在一张木椅上,无声的翻看着一叠厚厚的供词。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慢条斯理的轻声说道:“梁夫子不姓梁,而姓姜,竟是姜齐时逊位的齐哀候姜肃的第三子,曾经独得了两成的‘姜齐遗宝’。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我能从他的储物戒指中得到六十余万的金珠龙票,珍宝数百,修行的灵丹妙药无算了。

    修行至梁夫,不,应该称公子乞迤才对,修行至公子乞迤这般境界,又是如此幼稚性子的高手,自会觉得将那亿万宝藏藏在哪里,都不如随身带着安全,却未料到,竟会便宜了我。

    这真正是虎有伤人意,人亦有算虎之心,最终只能是手段高强者胜了。

    啧啧啧…我之前获得的最大一笔外财,便是你身边这位李尚书所献,不过一万两千枚的金珠,”说着,他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李水淼,“便是凭着这些本钱,在林间购买了九万奴人,于海外立下了一点根基。

    现在有了公子乞迤这六十万金珠,数百珍宝,外加汝等微不足道的两、三万身价,不说将这基业扩充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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