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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丹王武神-第261部分

小说: 丹王武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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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关上房门,周念盘腿坐在床上,久违的修炼,正式开始。;

    他现在太需要实力了,自从进入水之城以来,有很多新冒出来的势力都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从最开始的米歇尔家族,血蝉大人,再到接下的万花坊,七罪,乃至于那个极为神秘的十方邪恶势力,随便提溜出哪个来,都将会是他最大的强敌,凭他现在区区七星武者的实力,自然远远不够,很难在这些强敌面前翻起什么浪花!;

    “提高实力,提高实力!”;

    周念现在就只有这一个念头,抛开所有的杂念于不顾,一门心思地投入到了修炼当中。;

    “嗖……”;

    灵气聚集,魂力散开,千篇一律的修炼方式,但周念还是选择了稳重求胜!;

    吐纳有术,开灵有法,抛去修炼,孙小花刚刚送给他的那个玉戒指自然也要好好利用起来,仿照以前的方式吸收掉里面磅礴的魂力,再配合着灵气的提炼与压缩,最终完全汇聚成一股,全部一股脑儿地漫入了周念的丹田之中。;

    枯燥乏味的修炼,有条不紊地进行。;

    眨眼,便过了四个时辰……;

    “呼……”;

    当周念将最后一股浊气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天光大亮,跳下床来感受一下现在的气息,不说别的,一拳打死头大象就跟玩儿似的,整个肉体和骨骼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洗涤与增强,仔细一测目前的实力,一星武徒!;

    厚积而薄发,周念要么不修炼,一修炼就得等灵气匮乏到极致的时候狂吞猛吸,加之魂力的疯狂吞噬,竟让他一下子从区区七星武者迈入一星武徒层次,一下子蹦了三级!;

    迈入武徒,总算告别了武者那个强者嗤之以鼻的初级阶段,这个年纪的一星武徒,莫说是在一个小小的水之城里,哪怕是放在赫赫有名的帝都,怕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终于……终于迈入了武徒阶段!哈哈哈!”脸上喜形于色,周念真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那些好朋友,并非是为了单纯的炫耀,而是为了分享他此刻的喜悦心情。;

    “撕拉!”;

    就在周念有些欣喜若狂、沾沾自喜的时候,一道布料扯碎了声音,忽然漫入他的耳中,忙回头看了看身后梳妆台上的镜子,他顿时就愣住了。;

    “这……不会吧……”;

    锁骨符的副作用,总算是彻底消除,他现在的身体,终于再度恢复到了17岁时的体型!;

    “哎吆,我的身体,你他妈终于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

    周念像教训误入迷途的小孩一样教训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不过嘴上虽然埋怨,但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突破外加恢复身体,简直就是个双喜临门!;

    加深一步考虑,这次的身体恢复,倒是为他这次的花雨村之行提高了更好的先决条件。;

    因为轻纱只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现在身体恢复如初,倒是可以更好地隐藏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一大早就拿了个好彩头,看来这次的花雨村之行,倒是在冥冥之中给了我很大的自信嘛。”;

    大笑几声,周念快速换好了衣服,然后走出门去。;

    随风而动,如影随形。;

    凝眉,驻足。;

    花雨村就坐落在长寿村的东边,与长寿村只隔了一条清凉的小河,村东头的一条羊肠小道乃是入村的必经之路,除了此路,其他三个方位皆被巍峨的高山所包围,饶山而立,防守十分严密。;

    走到羊肠小道的尽头,一座青石砌成的巨大石碑岿然而立,上面刻了三个硕大的字样——花雨村。;

    石碑下面是一只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老王八,驮着石碑,四肢站立,龟背上面落满了绿油油的青苔,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在一条后腿上面还出现了某些裂痕,受尽岁月的腐蚀,极富有年代感。;

    周念定睛一瞧,呵,王八驮石碑,这个寓意倒是挺有深度的嘛。;

    正瞅得入神的时候,耳听得身背后忽然有人吟唱:;

    “一不叫你忧来二不叫你愁,三不要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小妹妹的兜兜绣的本是金锁链,情郎哥哥的兜兜八了宝了镀金钩啊。四不要你慌来五不叫你忙,六不要你穿错了小妹儿的花衣裳,小妹儿的衣裳啊本是花网袖啊,情郎哥你的衣裳领大袖儿长啊。;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送到了大门北啊,一抬头我就瞧见了,王八驮石碑啊,若问这王八犯了什么罪……”;

    声音婉转迂回,好似那林中的夜莺在亮嗓高唱,周念陡然回头,目及之处,见到的却是一老一少正朝石碑这里走了过来。;

    ;

    那老人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白发白须,面色苍白,手里拄着一根拐杖,身上好似带着病,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的,样子很是吃力。;

    那女子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身量纤细,倩影袅娜,长得很是水灵,就像是夏天的早晨沉淀在荷叶上的露珠,肤白貌美,肌肤胜雪,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丝灵气,给人一种鬼灵精怪的俏皮感觉。;

    方才那首《送情郎》,正是出自女子之口,可当那词儿唱到“王八犯罪”这句时,她旁边的老人,却忽然打断了下来。;

    “咳咳,停嘴,诗画啊,你好生没规矩,这《送情郎》词调,岂是你如今能唱的?”;

    “爷爷,我……我就是随便唱唱嘛……”名叫诗画的女子闻言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小声嘟囔了一句。;

    老人眼睛微眯,许是自己孙女的顶嘴惹得他有些生气,突然从鼻孔里哼出了一道冷气,冷冷道,“哼,随便唱唱?你这丫头好生胡闹,咱们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可不是来给别人卖唱的,而是来办正事的,平时里你在家里胡闹也就算了,可是这次出了门,总归要小心谨慎、寡言少行才是,你莫非忘记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我知道,知道啦!”诗画抢下了话茬,早就猜到了老人要说什么,脸上透着些许的不耐烦。;

    “哼,你知道就好。”;

    “哎吆,爷爷,这句话您都念叨了一辈子了,听的我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您就不能换点新词儿吗?”诗画对于老人的唠叨很是不屑,突然双手抱胸,把头甩向了一边。;

    老人略微皱眉,突然拿起拐杖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哼,嫌爷爷唠叨了不是?”;

    “哎吆,疼!”诗画抱头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后撤了几步。;

    老人放下了拐杖,重新杵在地上,“哼,朽木不可雕也,我这可是在提醒你,爷爷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这些个人生哲理,你将来慢慢悟去吧。”;

    诗画闻言撅了噘嘴,似是有些不太服气,“切,您走的桥多,那是我不爱动,您吃的盐多,那是您口味重,大道理说一遍我就知道了,您的孙女又不是小孩子了,犯得着翻来覆去地絮叨么?”;

    “你……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你!”低喝一声,老人似是被自己的孙女给气着了,举起拐杖正要打,却忽然被一把白纸扇给挡了下来。;

    “挡!”;

    双木相击,持续几秒便相互散去。;

    “嘿嘿,老人家,这么水灵的妮子,若是被您给打坏了岂不是很可惜?还是让我来好好疼疼她吧!”;

    细柔的声音传来,明明是男子的声音,但里面却透着些许的阴气。;

    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六岁上下,头戴文生公子巾,身穿白缎文生公子氅,手持一把白纸扇,腰里别着一块祖母绿颜色的玉佩,长得风度翩翩,眉清目秀,周身上下透着俩字——儒雅。;

    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样的,只是那些话着实透着某些调戏的意味,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看了让人很不舒服。;

    突然抬手,那青衣男子既然敢说,自然也就敢做,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忽然捏上了诗画的下巴,凝视着对方的双眸道,“呵呵,姑娘如此美貌,不知可否与在下共度一夜春宵?”;

    “放手!拿开你的脏爪子!”;

    然而诗画还未发火,她旁边的老人倒率先发怒起来,手中的拐杖用力往上一挑,顿时便朝着青年男子的手臂劈了上去。;

    “嗖!”;

    刺破空气的声音,老人速度虽快,但青年男子却比他更快,很是灵巧地躲了过去,顺势放开了诗画,不再与其纠缠,反而一脸微笑地盯着那名老人,抱胸笑道,“呵呵,老丈的身子骨倒是挺硬朗的嘛,刚才那下的确够辣,若是被您给打中了,怕是我这只手,便要废掉了。”;

    “砰!”;

    老人眯起了眼睛,将拐杖一下子按在了地上,冷冷道,“哼,老朽年老体衰,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上房修瓦的我是不行了,不过,要是让我打狗撵鸡、教训一下不识好歹的色胚子,老头子我倒是勉强可以!”;

    他话的言外之意,明显就是在骂青年男子是狗。;

    “哦?”;

    青年男子轻轻挑眉,对于诸如此类的谩骂,他似乎早就听习惯了,都麻木了,不怒反笑道,“呵呵,老丈此言差矣,您若是让您孙女跟了我,我当狗倒是无所谓,只是委屈了您的孙女,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到时候,她可就是条母狗了,您既然作为她的爷爷,那就是老公狗了,咱们全家都是狗,不知老丈是否介意?哈哈哈……”;

    “你!无耻!”;

    老人一下子就怒了,他的人生格言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不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都被对方欺负到这种地步了,他岂有放过对方的道理?;

    “嗖!”;

    干枯的手掌用力一撸拐杖,那根拐杖里面似是另有玄机,只听“嘎嘣”一声,褶皱的枯木立刻脱落,从里面赫然冒出六根细长的琴弦,根根泛着银光,好似六根锋利的利刃,明晃晃亮晶晶,比针还细,比刃还尖,一看就不是俗物。;

    “诗画,拿琴来!”;

    他朝孙女大喝了一声,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忙朝自己腰间的锦囊猛拍了一下,立刻从里面飞出了一把古琴。;

    “爷爷,接琴!”;

    大喝一声,诗画突然把琴丢了出去。;

    “砰!”;

    老人左手很是顺利地接过了古琴,左脚迅速往一侧一探,身体微微下蹲,突然扎了一个马步,将古琴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攥住那六根琴弦,大力一挥,一气呵成,很快便将琴弦拴在了古琴之上!;

    “叮!”;

    琴弦就位,只弹了一下便发出了一道低沉的嗡鸣声。;

    “嘶……莫非你是……”;

    青年男子突然神情惊怪,为人虽然好色,但多少也有些见识,仅瞧了一眼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当场惊呼道,“莫非你是古琴老人?”;

    “登登……”;

    一道悠长的旋律传来,老人边弹边抬起了头,冷冷言道,“哼哼,老夫只是一个卖唱的,并不认识什么古琴老人,你既然对我孙女如此有兴趣,不如先听我弹一曲如何?”;

    “你……你要作何种曲子?”青年男子一脸凝重,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手中白纸扇,不由地攥紧了几分。;

    老人轻轻笑道,“呵呵,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登!”;

    猛然拨弦,一股气劲陡然从古琴中暴飞而出,散落到空气中时迅速凝化成一柄锋利的飞刀,森白透寒,锋利无比,直朝着青年男子的左眼刺去!;

    “啊!”;

    青年男子不识此招,只觉出了一股劲风,却瞧不见飞刀的走向,眼珠滴溜溜寻摸了片刻,仍是一头雾水,索性慌忙往后逃窜,暂避其锋芒。;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吧!”;

    “登!”;

    低喝一声,老人又一次拨弦,瞅准青年男子的逃跑轨迹提前预判,只要对方再退半步,这次的飞刀,便可直插他的眉心!;

    然而,就在老人以为自己的出招快要得手的时候,偏偏在此时,一道人影却忽然闪到了青年男子的身后,右手迅速探出抵住对方的后背,只小声道了一句“别动”,左手立刻掷出来一枚东西。;

    “啪!”;

    两者相击,飞刀攻势陡然停滞,而反观那挡住飞刀的小东西,却早已裂成了碎块。;

    “哦?”;

    老人一愣,突然低下头去,仔细一看那挡下自己飞刀的东西,竟是一枚黑色的棋子。;

    “嘶……这是……”轻吸了一口凉气,老人陡然抬头,目视着眼前那名爱管闲事的男子,“你……你莫非是聪辩先生?”;

    质问的声音传来,被叫做聪辩先生的男子也慢慢走了出来,迈步来到老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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