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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少将军请早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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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白真人?

    听了这名号,楼辕拿着锦囊,想了想,问:“赵大哥把这事告诉我爹了么?”

    赵学而从房顶上翻下来,站在楼辕窗外回话:“已经告知大人,大人说,此事全权交予五公子处置。”

    全权交给我?

    楼辕微微蹙眉,而后问到:“赵大哥,那两人现在何处?”

    赵学而回答他:“在客房,几个兄弟在保护他们。”

    说是保护,实际就是软禁。楼辕微微颔首,道:“那就麻烦赵大哥,派府上腿脚慢、说话不利索、容易稀里糊涂找不到路的家丁,去一趟南诏使者府上,通知竹使者,说他的随从在咱们府上。剩下的,我去就好。”

    腿脚慢、说话不利索、容易稀里糊涂找不到路的家丁?那大概只有扫地的林老伯了。一般来说,这传信的事情都是腿脚快、说话清楚、找得到路的人去,楼辕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赵学而虽然不知道楼辕这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点头,转身翻上房檐,去执行他的命令。

    看赵学而走了,楼辕这才拆开锦囊。那锦囊虽不重,却也有些分量。楼辕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了桌面上,就见里面是一块极碧的玉石雕成的树叶。树叶不是常见的梧桐叶或者柳树叶,而是梨树叶。

    楼辕不解,顺手拿了一块核桃酥嚼着。这核桃酥不是桂花酥那类的软糯点心,而是核桃碎配着熬煮成糖稀的麦芽糖,在模具里面一层一层压制成的。不大一块,却又甜又硬,在冬天里完全可以拿来当成板砖砸人用,绝对是磨牙的不二选择。

    吴积白跟楼辕说过什么咀嚼的时候会提升智力之类的话,于是楼辕居然就适应了嚼着这东西的时候会不自觉开始思考各种人生哲理……

    此时他刚好没吃早饭,也就叫梦山煮了一壶热茶,配着热茶嚼核桃酥,看着锦囊里的玉梨树叶思考。光吃核桃酥而不喝点热茶的话,他会烧心,因为核桃酥太甜。这要换了别家,估计还真是养不起楼辕这个病弱。

    鸣白真人,是沈鹿鸣的道号。那一日沈鹿鸣在大运河上突然出现,给了他一个空间法器的葛囊,又说要渡劫不能来参加他的冠礼,本就让他有些担忧了。别人只当沈鹿鸣是楼止至的忘年交,他却是知道内情的。是楼家欠了沈鹿鸣,而且这笔账他也有份,所以这若是沈鹿鸣的事,他说什么都得全力以赴,而且必然要像话本里面说得那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楼辕暗暗想着,到底沈鹿鸣给他送来这片玉梨叶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闲的没事从苗疆给他捎回来一块玉坠子吧?

    仔细看这玉梨叶,那玉料是翠**滴,远远不似以往常见的青玉白玉;但那翠色却有些假,虽然近似,却也不像十分少见的翡翠。而且很凉,应该很少有玉料能凉到这个地步,能让他感觉从指尖泛起一阵寒意。他体寒,平日里手脚就算是凉的了,这玉料竟能比他的手还要凉,几乎是泛出一股死意。

    而玉料的刀工,几乎可以称为粗糙,连边角都没有磨平。沈鹿鸣是会琢玉功夫的,而且他做的玉雕都是上品甚至逸品,不至于雕刻小小一片树叶竟会糟糕成这样。可是这也的确就是沈鹿鸣的手笔,因为楼辕知道,沈鹿鸣每件作品都会留一个龙须一样的刻痕在纹路里面,这玉梨叶中也有。

    可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楼辕几乎是焦躁了,他真是想不明白。

    ——有什么能让他沈伯伯来找他?!还要委托给两个陌生人,送来一个不明不白的玉梨叶?他为什么不亲自来?他的座驾是龙龟啊,比御剑术还要快的!

    冷静,冷静。

    楼辕告诉自己,千万要冷静下来,只有冷静,才能分条析缕,才能想明白。霍湘震早就教过他的,遇到事情,必须冷静。

    楼辕发现嚼核桃酥只会打乱他思考的节奏,于是灌了一口热茶冲下去了口中的剩余,而后干脆闭上了眼睛慢慢思考。

    首先,他不亲自来,是不是因为来不了?那么他为什么会来不了?是被什么事牵绊住了,还是因为遇到了无法脱身的困境?如果是困境,他向我求助,是不是因为我身上有什么是能帮助他脱困的?

    其次,他为什么要托付这两个苗人?他们是五龙坛竹夜清巫彭的手下,沈伯伯是因为知道他们要进京才给他们的,还是他们是为了给沈伯伯送信才进京的?

    进一步,如果是沈伯伯因为知道他们要进京才托付他们,那么沈伯伯是在苗疆就给了他们,还是在半路遇到了他们才托付他们?

    还有,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再要确认我是不是可靠?他们屡次欲言又止,是不是因为不放心我?为什么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如此重要?

    如果想要得到答案的话,最好的办法是直接当面问那两个人。

    楼辕慢慢睁开了眼睛,一口喝干了杯中茶水。而后抓起桌上的锦囊和玉叶,驱动轮椅,叫了一名暗卫带他去那两人所在的客房。

    一路想着沈鹿鸣的事情,楼辕也没在意身后是个什么情形,不知道有个身影已经进了一趟他的房间,又追着他出了小院门,悄悄跟在了他身后。

    推开了客房的门,就看见那唤作阿猫阿狗的两个汉子坐在桌边,身边是他楼家的几个暗卫。楼辕看看他们,刚要开口,就听见鸣雷似的一声。

    沉默。

    阿狗满脸窘迫地开口:

    “那个……有吃的么?我两顿饭没吃了。”

    阿猫低头捂着脸,一直不停地念叨着“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楼辕忽然暗想,沈伯伯托付这俩人,是不是看走眼了?!

    阿狗的肚子似乎就是个怠慢不得的主儿,楼辕说半句话它就叫唤一声,让他们根本无法好好交流。最后楼辕真是无奈了,只好吩咐个暗卫:

    “麻烦小哥,上厨房端些吃食来吧。”

    想了想,又对其他的暗卫到:“几位也都辛苦了,这里想来无妨,大家就都去用早饭吧,留一个人陪着我便好。”

第五十七章 明日难重持() 
京中人人都知道,楼辕体弱不堪,用不出武功。这两人虽然说是南诏使者的随从,但谁能保证不是有人假冒了的?万一没人护卫,这两人突然出手伤了楼辕,那怎么办?

    几个暗卫相互看看,最后颔首,鱼贯向外退出,单一个留在楼辕身后没动。楼辕看着阿猫阿狗犯愁,也没在意身后有没有人。轮椅向室内移了几步,楼辕把锦囊和玉叶放在了桌上:

    “说说?”

    “咕噜——”阿狗的肚子又叫了一声。

    楼辕很是无奈,看他一眼,并不说话。好在厨房不远,拿吃食的暗卫很快回来了,将食物放在了桌上,而后悄无声息退出了房间。

    这才叫暗卫,来之无声,去亦无形。

    阿狗估计是真饿急了,狼吞虎咽就开吃。阿猫一脸尴尬,给楼辕赔了个恕罪,而后红着脸也慢慢吃起了早饭——好么,敢情这位也是饿猫。要怪可能就要怪楼家的饭菜太好吃,这早餐是白面馒头,煎肉片,配大米粥。虽然简单,但是面是贡品的细面,肉是精肉,大米粥是昨夜就煮了起来,入口即溶。

    这倒真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在赵宋官宦人家来说却还只是平常甚至简陋的早餐。当朝要员,若铺张浪费起来,早饭就得八大碟七大碗,看一向主张节用的楼家,简直是穷酸。

    楼辕这也是没吃早点呢,看着这两个风卷残云的模样真是越看越饿,又不好跟这俩人抢不是?算了,忍会儿。幽幽叹了口气,身后的暗卫忽然就递过来一块手帕,帕子上放着方方正正一大块核桃酥。

    会有哪个暗卫随身揣着吃的?

    楼辕微微怔忡,回头一看,那人正面带浅笑看着他——霍湘震!

    “你怎么来了?”楼辕没接核桃酥,而是看着他,这下还真是惊奇了,“你起这么早?从哪里冒出来的?”

    霍湘震今日是一身雪色绫衫,搭配浅玉色棉袍。头上简单一支发簪,腰间挂着白鹿剑,看上去干净利落,又分外清爽,英姿挺拔。楼辕满意地看看他这个形象,心说我家大师兄果然是出世超凡的美男子,然而心里说,嘴上却不会夸奖霍湘震的。

    霍湘震也没注意楼辕心里想些什么,只是再把核桃酥往楼辕面前递了一把。看楼辕摆出一脸“好吧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接受了”的样子,接过核桃酥,才慢慢开口:

    “我只是估计你今早要来看这两位,所以特意起的早了些。到你房间找你,你已经不在房里了。我看桌上有核桃酥,就觉得你应该是没吃完,顺手包了两块。出你房间门就看见你了,我就直接追来了。”

    说着,戳戳楼辕脸颊:“倒是你,想什么呢?”故意笑得跟讨好一样,语气里还有点嗔怪的意思,“怎么一路都没回个头看我一眼?”

    吴积白跟他说过,脸皮和媳妇儿你只能选择一个。于是霍湘震就开始坚决贯彻“为了楼辕可以不要脸”这个思路了,反正吴积白后面还有一句:“追到之后就不一定了。”

    于是这个语调成功把楼辕恶心到了,什么话都不想和他说,一边嫌弃地掸开他的手,一边狠狠啃了一口核桃酥。

    结果还是边吃边说了,霍大少爷也是充分发挥了主观能动性,看楼辕抱着核桃“酥”磨牙,自觉“审问”这阿猫阿狗:

    “你们自觉说,还是我们刑讯逼供?”

    说到刑讯逼供,楼辕的动作诡异地僵硬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但只是一瞬间,他便又回复了原本的状态,继续啃核桃酥。

    霍湘震说逼供,当然只是开玩笑而已,他也是做不出那样的事情的。他是还不知道这两人是给沈鹿鸣送信来的,于是楼辕吱唔两声,从袖里取出了那只锦囊和玉叶,放到了桌上。他现在说不出话,被糖块粘住牙了。

    霍湘震一看楼辕不说话就明白这小子遇到了怎么个状况,于是便替他问:

    “你们找他就是为了送来这个?”

    阿猫还没说话,阿狗却已经默认了“给饭吃的是好人”,忙不迭点头:“对对对!鸣白真人说这个事关重大一定要亲手交给楼家五公子。”

    阿猫已经不想再理他了……

    这时候楼辕终于是化开了粘牙的糖块,开口提问了:

    “你们和鸣白真人,是什么关系?”

    他有很多问题,但他要慢慢捋顺自己的思路。

    霍湘震还在想那个鸣白真人是谁,半天才想起来,好像那个有龙龟座驾的道士沈鹿鸣的道号是“鸣白”。

    阿猫看阿狗又低头忙着吃了,便回答:“鸣白真人帮助我们五龙坛治下的村庄修了一条水渠,我们是火龙坛的护法,就这么结识了他。细说来的话,应该是鸣白真人在南诏只认识我们,以及他是我们的恩人。”

    这个说法可以接受,如果沈伯伯在苗疆只认识他们的话,确实也就只好托付这两人来送信了。

    楼辕微微颔首,又问:“他托你们送这东西,有没有说过些什么?”

    阿猫面色凝重了许多,摇头:“他只说此事并非十万火急,但是事关重大,再三叮嘱我们一定要确认交到了五公子手上。”

    楼辕听罢,沉默片刻。什么叫“并非十万火急但是事关重大”?那到底是怎样一个事情?

    最重要的,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他当时是什么模样?”楼辕不自觉就皱着眉,“有没有被谁掣肘?”

    然而阿猫阿狗不懂什么叫掣肘,迷茫看着他。于是楼辕只好重新说了一遍: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把这个交给我?”

    阿猫阿狗对视了一眼,都是不解,最后还是阿猫摇摇头:“不知道,当时鸣白真人只是突然找到了我二人,交托了此事,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楼辕这是想不通了。为什么?到底是怎样一件事,让半仙之体的沈鹿鸣都要交托给他?而且是他,不是楼家最有实力的楼止至。

    为什么?

    这时候,阿猫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了一个小小的细节,赶忙告知楼辕:“对了对了,公子,那一日我看鸣白真人脸色不佳,眉宇间隐约有青色,可能是刚刚中了什么蛊毒!”

    蛊毒?难道是因为有人给他下蛊了?可是更不应该了啊。楼辕不由得皱起了眉。他作为一个二十岁的半妖,身体尚且可以抑制许多蛊毒,沈鹿鸣一个半仙,修为大成,没理由会比他更差。

    霍湘震看他这一脸苦相,便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玉叶,看了看:

    “这是片梨树叶?”

    楼辕懒洋洋看他一眼:“是啊,很明显。”

    霍湘震微微笑了起来,看着楼辕:“梨,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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