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为匪-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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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樊谨言策马来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倾身问道：“莫姚，你可服气。”
“不服。”莫姚很干脆的回了两个字。
他说完，原本以为樊谨言会像诸葛亮七擒七纵孟获一样，把他给放了。
那知道樊谨言也很干脆的回了句，“不服也得服。”
说完，接着说道：“战争就是如此，只要能战胜敌人，便能无所不用其极。现在，你已是本侯俘虏，命令你的部下投降吧！否则，休怪本侯大开杀戒。”
莫姚从小就崇拜三国志里面武功高强，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级的英雄好汉，但并不代表他就傻。
如今，自己已经是案板上人热宰割的鱼了，反抗只会徒遭祸事而已，苦笑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认栽，能不能别祸害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哟呵。”樊谨言还没说话，王大山却乐了，冷笑道：“你小子也忒不要脸了吧！瞧瞧你都把百姓给祸害成什么样了，还有脸替百姓求情？你也太假了吧！”
本来已经认命的莫姚，在听王大山说完后，突然暴起，根本就不顾脖子上架着的刀，抬手便是一拳，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了王大山的鼻梁上。
“啊……”王大山一时躲闪不及，硬挨了一拳，顿时流血不止，气的他哇哇直叫，竟舍了刀，和莫姚徒手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的难解难分，樊谨言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理会。直到士兵上去将两人硬是拉开，并按在地上，才止住了急红眼两人。
这时，两个人头也乱了，眼睛也都变成了熊猫眼，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血污混着泥灰，活像两个打架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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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百姓莫姚就急眼，难不成有难言之隐？
也是，说他爱民如子的话，清化百姓的日子过的似乎比义安百姓还要苦。
要说他是欺凌百姓之辈的话，他又受不得别人说道自己治下的百姓。
着实让人难以琢磨。
樊谨言没急着收编，而是翻身下马，走到莫姚身边，蹲下，问道：“你当真疼惜百姓？”
“哼。”莫姚努力把熊猫眼睁的大大的，瞪眼道：“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就知道祸害百姓？”
樊谨言失笑，指着后面的安南士兵说道：“你对百姓好？看看他们一个个，都瘦成什么样了？穿的都是什么？比乞丐也好不到哪去吧！”
莫姚没有反驳，而是慢慢说出了其中缘由。
原来，还真不怪莫姚的事，他刚接手清化郡不过才刚刚一个月，前任郡守是他堂兄，因为骄奢淫逸，死的太早，连一个子嗣都没留下，临死的时候才想起还有一个整天在升龙闲逛的三国迷堂弟来。
于是，莫姚就成了这么一个既幸运又倒霉的世袭郡守。
和崇祯皇帝一样，都是继承自己哥哥的地位，和崇祯一样，接手的都是一摊子烂事。但他却没有崇祯皇帝命好，刚接手才一个月，就给人灭了。
莫姚虽然痴迷三国，整日里舞枪弄棒，骑射游猎，但对老百姓还是很不错的，一上任就减轻百姓的负担，也废除了一些不合理的税收。相较于那些整天祸害百姓的郡守来说，算是非常好的领主了。
当然，樊谨言还专门拉了几个士兵问了问，那只所有安南士兵都恳求他放过莫姚。
这才是人心。
对于这个奇葩的莫姚，樊谨言不由有了爱才之心，于是说道：“想不想跟着本侯干？”
莫姚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我可是安南王国的郡守，怎么可以向你效忠呢？”
“有何不可？你我都是大明的臣子，都是为大明的皇帝效忠，你向我效忠有何不可？”樊谨言说道。
莫姚眨了眨眼，沉思了一番后，说道：“行，看你这人还不错，就姑且先跟你混着，但是，我就是不服气，我还要和这个黑炭头比划比划，不许耍赖。”
我靠，这小子还真是小心眼，到现在还不服气，还记着王大山的仇。
王大山顿时大怒，挣脱士兵，起身喝道：“来呀！老子今天非要你小子心服口服。”
莫姚也是个桀骜不驯的汉子，自然不会就这么怂了，也使劲挣脱士兵，爬起来就要动手。
樊谨言那个气呀！心想这两货来劲了是吧。
大怒道：“干什么？还没打够是不是？要不要跟老子动手？看你是反了天了。”
王大山不用说，樊谨言正吼的来劲，就已经怂了。
莫姚虽然还是不服气，但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也只能悻悻的松开了拳头。
但，看王大山的眼神，还是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给老子等着，看回头怎么收拾你。
王大山俨然不惧，也还眼瞪了回去，眼神里也说着同样的话，最后还加了一句，就你？分分钟灭了你丫的。
而此刻的樊谨言，唯有满头黑线，哭笑不得。。。。。。。。。。。。。。。。。。（。）
0194章，禽兽不如（）
【ps：手机坏了，上班不能码字了，但愿别耽误更新，伤心！！！】
樊谨言收服了莫姚，自然也接收了的清化郡，但此时也传来消息。≯
原来，樊谨言亲率大军北上攻打清化郡之后，义安郡守突然反水，集结士兵攻打樊谨言先前在百姓中挑选的三百人组成的义安民团。
经过一天的激战（？），尚未来及训练的民团不敌而败北，义安郡守下令把俘虏的一百三十多人全部活埋，对民团的家属近千人也全部屠杀，连襁褓中的婴儿活活也丢进锅里煮熟分食。
经接着，那天在码头出卖他的几十个渔民连同他们的家人，都被凌迟处死，尸还被弃之荒野，仍由野兽啃食。
这还不算，义安的大小官员们，也借此机会，诬陷百姓叛国，乘机捞钱，逼得百姓上吊自杀的，卖儿卖女的，比比皆是。
整个义安城，简直笼罩在一片血雨腥风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樊谨言怒了。
何奕坏吧！但他坏的还有个底线。
而这位义安郡守简直连底线都没有了，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盛怒之下的樊谨言当即下令，命令海军军舰无差别炮击义安城，不把义安城变成废墟，就不准停炮。
这还不算，他还命令，炮击过后，海军士兵登6，但凡义安的官员，士兵，税丁，吏目，士绅及其亲属，全部屠杀，放走一个，军法从事。
难道官员，吏目，士兵，士绅里面就没有好人了吗？难道他们的家人都该死吗？
答案是否定的。
樊谨言不是圣人，他这么做，无疑是给安南百姓树立一个信号，他樊谨言的命令，比他们的国王命令还重要。
但凡有人反抗他，鸡犬不留。
樊谨言并不知道，仅仅因为他这条命令，义安城一时间十室九空，仅炮轰义安城就死了上万人，更别说最后的大屠杀。
但同时，还活着的，逃跑的，也把这一切传遍了整个安南国，甚至周围的国家。
他樊谨言也多了一个魔头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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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清化之后，樊谨言并没停留，而是继续北上攻打安南的内6城市，建平郡。
但这次不同，他的军队了多了一队皇协军。
啊呸，你丫才是皇协军。
咳咳。。。。。。。。。
是多了一队三百余人，由莫姚统领的清化军队。
至于其他那些跟杂牌军似的的老百姓，樊谨言大手一挥，全给解散了。
人数多少，樊谨言不在乎，他只是要给安南一个信号。
你安南都出了安奸了，还不老实？
无形中，可怜的莫姚就这样被扣上了一个安奸的头号。
但事实上，他就是嘛！
虽说大明是安南的宗主国，他也算大明的臣子，给大明卖命和给安南卖命没什么区别。
但，他还是安南的耻辱。
却也是安南最聪明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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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姚既然已经向樊谨言效忠了，自然也把建平郡的情况透露的一干二净。
建平郡城其实并不大，里面不过才住了一万多人，但不同于南方城市，它是用巨石磊成的，约七八米来高，城墙四周都有箭剁，算是安南为数不多的防御性城市。
至于是谁建的呢？
尼玛，还是大明当年来平判的一个将军。
原来，几十年前，阮氏挥军北上攻打莫氏地盘，一路势如破竹，杀到了马江一带，眼看都城升龙城就要不保了。而在这时，大明的驰援部队终于赶到，但面对十倍与己的敌人，来救援的将军便露了怯，一边要莫氏派兵在前面顶着，自己却在后方建了一座汉人的军事小城。
还别说，这位将军打仗不行，防守还是不错的，就利用这座并不大的小城，硬是耗夸了阮氏，而后一路杀的阮氏溃不成军，才形成了现在的格局。
大明军队回国以后，安南国王也终于意识到城墙对王国存亡的重要性。不但下令把升龙城换成石墙，还把原本只有四米高的建平城愣是磊高了近一倍。为了加强防御能力，还在城墙四周建了几个更高的箭塔，居高临下的射杀来犯之敌。
还真别说，后面几十年里，阮氏也攻到过建平，愣是拿这座城没招。也正因为这座城，莫氏才好几次免于灭亡。
樊谨言就郁闷了，打了几十年，就拿不下一座石头砌成的城池？有那么夸张吗？
也怪不得他这么想，但安南小国比不得大明，不说怎么才能攻城，仅士兵的成分而言，那就乱的一塌糊涂。
阮氏国王自己能有一千士兵就了不得了，加上自己手下的几个诸侯，连两千士兵都凑不齐。那动不动就挥军好几万北上，是怎么来的？百姓，昨天还拿着锄头刨地的百姓。或者是士绅家的家丁，等等。而且这几万人里不可能都是青壮，也许老弱就占了很大一部分。
没有武器，没有防具，没有敢死的心。。。。。。。。。。。。。。。。。。。。。
就这样一支军队，他们本身就抗拒战争，要他们心甘情愿的送死，可能吗？
所以，大部分战争就是瞎糊弄，能瞒就瞒过去，瞒不过去，就假心心挥几锄头。
不光阮氏如此，就连领土最多，士兵也最多的莫氏也是如此。所以，往往一场看似凶险万分的灭国大战，搞不好就是双方老百姓在上演一场大戏罢了。至于出现的伤亡，那都是演习过程中出现的意外而已。
对此，樊谨言不怎么感冒，用百姓的数落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利，简直就是儿戏。
对于这样一座决定安南国家命运的城市，最让他感兴趣的是，建平郡是国王直辖，还是郡守世袭？
若是国王直辖，樊谨言会毫不客气的选择直接打成废墟，也让这位高傲的安南国王知道，大明既然能帮你建了，也能给你丫推了。
但若是世袭郡守的呢？那就懒得打了，毕竟打这种城池，还是会出现伤亡的，不划算，还不如绕过去，直接进军安南国都升龙城。
反正就算他孤军深入，也没几个郡守敢来勤王。（。）
0195章，政治阴谋（）
莫姚自然不会隐瞒，直接说道：“建平郡地处要冲，一直都是国王的直属领地。不过，几年前，老国王迎娶新王后的时候，把建平郡送给了新王后，也就是现在王太后娘娘。”
建平郡是王太后的？
那到底是属于国王家的？还是王太后家的？
对于这个问题，莫姚也是两眼一抹黑。
因为，按照安南的传统，除了莫氏子孙之外，外姓是不可能被分封城池的。
王后虽然身份尊贵，老国王也把建平送给了她，但她毕竟是外姓。将来百年之后，新国王很有可能从他们的家族把建平郡给收回来。
那，打不打呢？
樊谨言却犯了难。
在得知樊谨言头疼的问题之后，莫姚却毫不客气的说，“当然打咯，不但要打，还要打的漂亮。”
樊谨言还没来及搭话，王大山却不乐意了，大喝道：“放肆，你就是这么跟侯爷说话的？蛮夷就是蛮夷，不知礼数。”
敢骂他是蛮夷？
那还得了，莫姚当即双眼一瞪，眼看就要翻脸。
刚要开骂，就看见樊谨言脸色不好，急忙倾身行礼道：“末将鲁莽，还请将军责罚。”
樊谨言长叹了声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已经不是敌人了，能不能别一天跟吃了爆仗似的？同僚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