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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晋臣-第73部分

小说: 晋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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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真的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也是。”司马道苓噘着嘴,不置可否的说:“你非要从七个废物中挑的话,那他还真是有才华。”

    “道苓,王羲之的七个儿子其实都还不错吧,除了王凝之。”

    司马道苓立刻说:“对对对!尤其是这个王凝之,迂腐而顽固!年纪轻轻不干正事,学什么不好,跟着一帮道士鬼混,天天神啊鬼啊的。我道韫姐姐最烦的就是这个,常说什么……什么……孔子不说话……不说……什么来着?”

    裴逸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你是想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吧’。”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还挺聪明的。”

    “好吧,别说他们了,我的公主殿下,把面罩戴起来吧,可别被人发现你是公主。我们要去参加雅集了。”

    此时裴逸就赶着驴车开始往雅集那边走。这边周围此时聚集许多商贩在远处,他们似乎在等待,远远的观望,并没有靠近燕雀湖,而时不时地有仆人家丁打扮的人走到商贩面前去买酒食。

    裴逸并没有管太多,反正自己是来参加雅集的。于是便赶着驴车往燕雀湖走。但是当他们一接近燕雀湖附近时,就出来了几个家丁拦住了裴逸的驴。一个家丁头说:“喂!你们现在不能进去!”

    裴逸疑惑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

    家丁不屑地看着裴逸,指了指后面的雅集说:“没看见这边在举行雅集吗?你现在不能过去!过去了会打扰诗兴的。”

    裴逸解释说:“这位大哥,我们也是来参加雅集的。”

    “我知道,来这边谁不是参加雅集的?”家丁指了指远处等待的商贩,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卖东西的,到那边去等着,我们有需求了,会叫你们的。走吧!”

    裴逸耐心地解释道:“我们不是来卖酒的,这些酒是我们带来喝的?”

    家丁冷笑看着裴逸说:“小子,你这理由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每年闯雅集推销各种东西的,都说的你这词儿。敢不敢有点新意?还不快滚!”

    司马道苓斥责道:“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都说我们是受邀来参加雅集的。是大才女谢道韫邀请得我们,不信你去问她。”

    家丁嘲笑着说:“哟哟哟,卖酒的还有个胡姬啊,够新鲜的,不过这胡姬汉话说得挺好啊,还带着吴地口音。好了,你们别逗了,堂堂的谢家才女谢道韫,会邀请一个卖酒的胡姬?你当你们是什么东西?贱民和胡人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还不快滚,找打啊?”

    说着家丁们就掏出木棒威慑。

    “他娘的。”邓遐怒不可遏想要冲下来给他们一点教训。但是裴逸瞪了一眼邓遐说:“老邓,不要发怒。”

    邓遐一听,便收敛了起来,又坐回到了驴车上,心情不爽的喝了起来。

    “这位大哥,我都说了……”

    “你他娘的找死,给我打!”结果裴逸还没说完话,这帮家丁就举着棍子开始要冲过来打裴逸。裴逸此时只好把驴车往回赶远了一点。

    此时身后的那些家丁骂道:“亏你们识相!快滚吧!”

    但是裴逸很是不甘心,自己虽然是由推广酒的意图,但是自己也是受到邀请的啊,凭什么不让自己的进。再说,就算自己的没受到邀请,这燕雀湖的道路也百姓的,凭什么你们举办个雅集,就要封路?太不讲道理了吧。

    于是裴逸又把驴车掉了个头,然后说:“道苓,邓遐,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们就是卖酒的,明白了吗?我倒要看看,这条路我得走不得?”

    “你是说扮演卖酒的?”司马道苓一听,兴奋地说:“这个有意思,好玩。”

    “他们办他们的雅集,我们就是卖酒路过燕雀湖,他们凭什么管我!”裴逸说着打开了一坛酒的酒布说:“老邓,你把后面的酒封都给我打开一个小缝。”

    “好,不过你这是要干什么?”

    裴逸说道:“你别管了,你就喝酒就行了,别说话。”

    “好,没问题。”说着邓遐便坐在驴车上,开始喝了起来。而此时酒封微微打开,顿时挥发的酒香就顺着缝隙开始外散。

    于是裴逸再一次赶着驴车要穿过燕雀湖。

    家丁拿着木棍,再一次拦住裴逸喊道:“你个卖酒的,耳朵聋了,听不懂本大爷的话吗?快给我滚!”

    裴逸厉声说道:“我们为何要走?我们又不是专门给你们的雅集卖酒,而是边走边卖。你这把我们拦在这里,我们如何继续去卖酒?”

    家丁驱赶着裴逸的驴车说:“去去去,那就给老子绕道,这里岂是你这样的贱民能够进入的地方,快滚!”

    裴逸理论说:“这路是所有的人,凭什么我的驴车不能过?你们讲不讲道理?”

    “你他娘怎么这么多废话?你没看见前面都是有头有脸的流人雅士吗?他们可都是名门望族,他们能走的路,你这平头百姓就不能走,快滚!”

    “我今天要是非要从这里过呢?”

    “你找死!”说着家丁们就举起了短棍。

    就在双方要动手之际,一个青衫飘袖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问道:“阿齐,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喧哗?”

    司马道苓对着裴逸的耳朵悄悄地说:“他是殷叔献,陈郡殷氏,左卫将军殷康三子,白身,喜欢诗赋。”

    裴逸忽然感觉带着司马道苓这个东晋人物小百科也是挺不错的。

    家丁此时说:“启禀三少主,这卖酒的商贩,非要通过燕雀湖这里。屡劝不听。故而要驱赶。惊扰了雅集,请三少主恕罪”

    殷叔献打量了一下裴逸他们,然后说:“这位酒家,此处有雅集,你为何如此不讲理,非要过此地?绕到不行吗?”

    裴逸说:“这燕雀湖非谁家的私宅,道路从此而过,我又为何要绕道?难道此路是你们修的吗?你们行此拦路打人的行当,岂不是跟山贼一样了?究竟是谁不讲理?”

    殷叔献也不想多说:“那好吧,你过去吧,不过最好安静点,不要叫卖,以免惊扰了大家的雅兴。”

    裴逸随手一挥抱拳礼说:“多谢借道,放心,好酒是卖给有缘人的,这里和我没有缘分,我也没兴趣在这里卖酒,还是赶往下一个地方吧。”

    于是裴逸赶了一下驴车,开始缓缓前行。当裴逸的驴车一经过殷叔献,殷叔献顿时就闻到了浓郁的酒香。这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酒香,如此浓郁醇香浑厚,沁人心脾。

    殷叔献于是急忙拦住了驴车说:“酒家,请留步!”

122。第122章 雅集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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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逸吁停了驴车,问道:“怎么,莫不是你反悔了,不让我们过了?”

    殷叔献快步走到裴逸身边,指着车后面邓遐正在抱着畅饮的酒问道:“敢问酒家,这位壮士所饮之酒,可是你所卖之物?”

    “当然,若无事,我要继续赶往下一个地点卖酒了。”说着裴逸就要赶着驴车继续走。

    但是殷叔献立刻拉住了裴逸胳膊说:“酒家,敢问此酒为何名?产自何方?鄙人似乎从来没有闻过此酒。”

    裴逸此时想了一个名字,于是说:“此酒名曰历山酿,产自随郡厉山镇。这位兄台,我已回答问题,可否放行?”

    但是殷叔献却没有放开手说:“可否将此酒卖于鄙人?”

    卖酒?呵呵,裴逸立刻回绝道:“不卖不卖!”

    殷叔献说道:“你是卖酒的,我有钱,你为何不卖?”

    “我说了,此酒只卖有缘之人,你们集会,却拦了我的路,这说明你我乃是无缘之人,你自然无权品尝此酒。”

    “好狂妄的口气啊!”此时听到了这边的骚动,雅集上的文人雅士们的都纷纷朝这边走了过来。而开口说话的是一个白衣少年,比起王献之,他的穿着则正式了许多:“今天在场之人,皆乃是天下最擅长品酒之人,怎么喝不得你的酒?你一个贱民竟敢如此狂妄?”

    司马道苓低声说:“他是王愉,太原王氏,当朝侍中,蓝田侯王坦之的次子。”

    裴逸笑道:“正所谓诗酒不分家。我的这个酒,性烈味醇,乃是给怀有诗才之人品尝的,你,还不够格。”

    王愉听到裴逸此话,气的嘴都歪了:“你你你个贱民,你说什么?我不够格?你太狂妄了吧,你可知道我是谁?”

    裴逸指着王愉笑道:“太原王氏的小儿郎王愉而已,何足挂哉?”

    “何足挂哉?你狂妄至极!是你自寻死路!”

    此时众人皆过来拦住已然气的七窍生烟的王愉:“王兄,何必跟一个卖酒的疯子和胡姬较真呢?消消气。”

    谢道韫从人群中一望,也看见了裴逸,满脸惊讶,心中疑惑自己不是请裴逸过来参加雅集吗?怎么成卖酒的了。更惊讶的是戴着面纱的余姚公主司马道福,她不但惊奇裴逸,更惊奇的是旁边的那个胡姬的身形,看着好眼熟。

    谢道韫刚想说话解围,王愉就开口了:“好!卖酒的,你今天倒是说说,我怎么没有诗才了?没有诗才我能受邀参加这燕雀雅集?看看那边的书案,我今日作诗3首入集,怎么没有诗才?”

    裴逸下车,走到书案旁,拿起王愉写得那三首诗读了一下,全部写得是关于安逸生活和秦淮景色的诗句,辞藻极其华丽,也可以说是有才华。

    王愉自豪地笑道:“怎么样,我的诗可否有诗才?”

    结果裴逸哈哈大笑,然后改了一下南宋林升的《题临安邸》,吟诵了出来:“山外青山楼外楼,秦淮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骚客醉,直把扬州作司州。想永嘉之乱后,社稷崩塌,主上蒙尘,北方饱受战乱之苦,天下民不聊生,你王愉作为士家大族的子孙,不思北伐报国,却在这里写这些靡靡之音,博人眼球,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有诗才?”

    王愉被裴逸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急忙退进了人群之中。

    而周围的名人雅士们听到裴逸的改编的诗,顿时惊为天人。纷纷开始低声反复吟诵这首裴逸改编版的《题临安邸》,不停地点头称赞。

    此时一个二十**的俊美男子站了出来,作揖问曰:“这位小郎,之前多有冒犯,还望海涵,鄙人不才,主持此次雅集,敢问小郎姓名。”

    司马道苓又低声耳语介绍说:“他是王焕之,王羲之的三儿子。”

    看来这王羲之的儿子都很帅啊,难道世家大族真得长得都很好看?

    裴逸则也下车作揖拜曰:“小弟姓名,不足挂齿,只不过是一个卖酒人而已。”

    王焕之毕恭毕敬地说:“鄙人知足下乃是非凡之人。此酒必然也是非凡之酒,不知我等诸位,可有缘饮此酒?”

    裴逸微微一笑说:“我已说过,怀有诗才之人品尝。”

    王焕之看着在场的所有的文人雅士们说:“那足下认为,我等之中,何人乃是怀有诗才之人?”

    裴逸此时也是想来逗一逗这些文人,于是说:“我看诸位都在这里做对联,不如我也出一个对联,而诸位接下联如何?谁的下联接的附和我的意境,我就把这些酒,免费送给那位雅士,并且附送精致的点心一份如何?”

    众人此时皆点了点头说:“这个好。”

    甚至有的人自豪地说:“看来这车酒我赢定了。”

    王焕之此时行礼道:“请足下出题。”

    裴逸微微一思忖,看到了谢道韫,想起了她未来悲惨的命运,于是顺口念出了一个:“寂寞寒窗空守寡。”

    殷叔献直接笑了起来说:“这有什么难对的,我对‘悠然新衣再嫁人。”

    “此对不对啊!”此时王焕之笑着拍了拍殷叔献的肩膀说:“叔献兄,你没有领会这位酒家的巧思。此对与谢公流传的出的那个上联‘烟锁池塘柳’是一样的巧妙。您没发现这一句的上方都是宀字头的字吗?”

    裴逸只是笑而不语,废话,烟锁池塘柳的那个对子也是我考谢安的题目。你们还是图样图森破啊。

    “是吗?”殷叔献稍微一想,就笑道:“哈哈,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诸位见笑了。”

    不过此话说完,大家都又陷入了沉思,半天回答不出来。

    “这怎么对啊?”

    “太难了吧,还要对上意境,这谁能对上啊?”

    裴逸看着之前自恃才高的王愉,笑着问道:“王愉,王兄,你刚才不是说自己的有诗才吗?可否想出?”

    王愉此时羞愧又躲进了人群之中,不敢露头。司马道苓也急忙低声问道:“裴逸,我想不出来,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裴逸自然知道好多答案,否则他也不会出此题,但是就在裴逸裴逸准备告诉司马道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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