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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大明武状元-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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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香委屈着,不再说话。

    一旁的芸娘倒是从后背处抽出一块类似于枕头的东西,送到阿香眼前,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要是闲车里硌得慌就用这个垫垫吧。

    阿香没敢接,看了杜宁宁一眼。

    杜宁宁撇撇嘴,“看我做甚。给你你就接着呗”

    阿香立马一笑,伸手接过来塞到了背后,说道,“谢谢芸姐姐”

    芸娘没说话。偏过头又盯着马车的门帘发呆。

    也是无巧不成书,李定国带着芸娘出了四川,从湖口登岸,买了辆马车,沿着江边一路狂奔,不一日来到了与安庆一江之隔的池州境内。芸娘触景生情,叫停了李定国,说是要临江眺望,看看久违的家乡,江对岸有她熟悉的一草一木,她那苦命的爹娘的尸骨也在那边,买了香烛纸钱,芸娘在江边祭奠。

    却没想到这时候从江边的商船上跑下来一个她既熟悉却万分痛恨的身影,那一脸灰尘,衣衫褴褛的人不正是怀宁杜家的大小姐杜宁宁么,她怎么过江来了。

    杜宁宁自怀宁逃婚后,一路上遭的罪几乎是她这辈子所未遇的,比如说吃饭的时候竟然只有三个菜,汤的味道也不如家里的地道;再比如说沿途的客店里竟然没有丝绒被,那棉被里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再再比如说一路走来怎么那么多要饿死在路边的,竟然还有人争着卖儿卖女,这个世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一路所见所闻,超出来杜宁宁的见识,杜家是安庆府的百年旺族,生下来就是千金大小姐,不管是大明还是大顺杜家都风光永存,她也从来不知道穷是什么意思,也体会不到饿的感觉,从她生下来的那天起,她就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美食,家里奴仆家丁成群,直到刚出怀宁五天后,十两银子的盘缠用尽,她才真正知道原来穷就是这样。

    但杜宁宁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就在她离开怀宁半个月,快到安庆江边码头的时候大顺皇帝李来享听闻钦定的皇后不知所踪后,龙颜大怒,这还了得,皇帝的脸都丢尽了,当即下令革去杜明安庆知府一职,杜家在安庆府所有的产业一律查抄充公,据李来享接到的清单初步核算,杜家的家产已超过五百万两,相当于大顺朝廷一年赋税的三分之一,百年旺族的杜家一天之内家破人亡,四亲六戚也跟着倒了大霉,转眼之间,杜明那国丈的梦碎了,人也流落怀宁街头,混迹于乞丐之例,而这一切千里逃婚的杜宁宁却一点都不知情。

    到了江边码头,好在是那阿香有先见之明,没有将所有的首饰全当掉,一对金耳环换得主仆二人登上了一艘去江南的商船,等上了江南的土地,二人已是身无分文,衣衫褴褛得和叫花子没什么区别了。

    饥肠辘辘的杜宁宁看到芸娘那如同遇到了大救星,又听说他们要去南京找王岚平,当下就表示死活都要和他们一起走,跳上车打死也不下来。

    李定国也听说过王状元和杜家大小姐的婚事,也不便推辞,几人合程上路。

    杜宁宁不喜欢这个芸娘,甚至是讨厌,小门小户的丫头还想和自己争男人,青梅竹马了不起呀,岚平哥要没有我杜小姐当初偷偷资助他拿什么去学本领周游天下,你芸娘算什么,也配和我争。

    芸娘见到杜宁宁就想起自己的爹娘来,想当初爹娘就是死在怀宁城外,那些杀死他们的凶手就是她爹的人,是杜家杀了他们,所以芸娘从见到她们起就一声不吭。

    杜宁宁却不知道她爹娘的事,两人心里都讨厌对方,从池州到太平府这一路三百多里,也硬是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把个李定国弄得左右为难,只盼着早点到南京。

    前方白雪茫茫,周围高山险峻,不时有几只山鹿从马车前掠过,李定国警惕地看着四周,这年头兵荒马乱,这地方又远离人烟,可别有强人出没,不过料想这种天气土匪不应该会出来吧,当下李定国紧催马车,想尽快离开这里。

    突然,前方出现一棵枯树,横倒在树中间,树前还站着二三十手持刀斧的大汉,正一脸得意地盯着李定国和跟在马车边上的四名骑马的随从。

    ‘吁!’李定国喝停马车,伸手便将绑在车底下的刀给抽了出来,侧头看看后面,后路正有四五十人从道路两旁走出,并朝马车围了上来。

    “银子、绸子、女子统统给老子留下,敢说半个不子,剁碎了喂狼”(。)

144 联明征西() 
北京,紫禁城。

    八岁的小顺治坐在皇位上耍闹不安,摸摸这揪揪那,完全没有理会朝堂上众臣的话语。

    龙椅后方,皇太后端坐在垂帘之后,也是一言不发,多尔衮背着手在小皇帝面前走来走去,样子十分骇人。

    朝堂中文武大臣分列两班,当中一人匍匐在地,头都不敢抬。

    多尔衮突然一伸手指着下跪之人暴喝,“告诉多铎,别想用这种连鬼都不信的奏折蒙骗本王,什么民贼相混,什么破扬州兵民八十万,本王一个字也不信,不信,你去,去淮安告诉他,立夏之前拿不下南京,他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那地上之人瑟瑟发抖,连声称着,“嗻,嗻,奴才领摄政王旨”说罢便要退下。

    “禀摄政王,臣有话说”大臣中却闪出一人。

    多尔衮定睛一看,没好气道,“洪大学生有何高论?”

    出班之人正是洪承畴,原明朝蓟辽总督,松山一战被俘降清,任清廷兵部尚书兼督察院右都御史,加太子太保,秘书院大学生,地位显赫众汉人降臣,只不过没什么实权,清廷的兵部尚书其实和现在南京的兵部尚书一个样,清廷大小军务都决断于‘议政王会议’,南京明廷军务也都出自于王丞相府的‘军政司’。

    洪承畴跪地奏道,“臣以为江南战事不应操之过急”

    多尔衮鼻腔哼啍一声,但还是给足了洪大学生的面子,毕竟他的地位关系着一众汉人降臣,“往下说”

    洪承畴道,“眼下,豫亲王大军南下,虽已攻克扬州,但兵力损失严重,军械粮草也消耗殆尽,伪明虽败退江南。却有天险之隔,图之不易,若是急于求成仓促有兵,只怕大军会如英王阿济格那般陷在湖广不能自拔”

    多尔衮坐在了顺治皇帝边上的椅子上。双手撑膝,“那洪大学士有何妙计?”

    多尔衮虽然不太相信汉人降臣,但他也明白,凭十多万满蒙异族是不可能征服有着亿万百姓的泱泱汉地,还得靠这些汉臣。这叫以汉制汉,这是皇太极钦定的国策。

    洪承畴一直想着怎么才能风光再起,自从降了清廷后一直都无所事事,清廷除了给了他高官厚禄,却处处防着他,弃而不用,这可把他给愁坏了,人生正当壮年,岂能虚度,前些日子听闻西征和南征两支大军都陷在江南。这让他很是兴奋,终于有机会大展身手了。

    洪承畴道,“如今伪顺李来享在湖广及江淮一带立住脚根,大修要塞,重整军备,实力今非昔比,也迫英王及吴三桂联军困在襄樊一带动弹不得,而李来享又在江淮前线重镇庐州僭位称帝,置重兵十万之众,虎视淮安。若是此时淮安的豫亲王大军再渡再下攻伪明,谁敢保证李来享不趁机袭其退路,到那时,豫亲王腹背受敌。定难脱身”

    多尔衮那是跟随过努尔哈赤打天下的主,那里会将李来享放在眼里,冷声道,“李氏小儿,自保不足何敢犯我大清天兵,洪大学士未免太长大人志气了”

    洪承畴也不反驳。继续道,“再有残明退守长江天险,近日臣接报说是那个与豫王在扬州大战的南京守备提督以‘清君侧’的名义控制了残明朝廷,废内阁立相位,开府治事,总攒一切朝政军务,且已在南京城周边部署了七万大军,凭天险而守,而且臣还听说,这个王丞相出身前明武状元,文武双全,其部将对其忠心耿耿,如此上下一心,我朝应不可小觑,又加之有长江天险横亘东西,取之不易”

    多尔衮面有不悦,八骑铁骑纵横天下,铁蹄之后哪有不从者,一条长江岂能阻止大清一统天下的想法。

    “残明水师不是尽降我朝了吗?可令刘孔昭先行出击,控制长江水道,水陆并下,本王就不信,一个篡逆的丞相还能挡得住我大清雄师”

    洪承畴跪在地上直起腰拱手道,“回摄政王,刘孔昭新附我朝,其军中人心未稳,不宜过早出战江南”

    多尔衮不耐烦了,站起来道,“你这也不行那也不也,按你的意思是我朝就此止不前,坐看残敌一天天壮大?”

    洪承畴道,“摄政王莫急,且听臣细细道来,伪顺,残明当下虽不可取,但有一地我朝应立即发兵攻取”

    多尔衮道,“何地?”

    “西川张献忠,臣闻张献忠残暴不仁,嗜杀成性,在西川弄得民怨沸腾,两个月前,我大清劲旅在汉中大破张献忠部将孙可望部,目前正在汉中修整,臣奏请皇上、皇太后、摄政王,此时应派大军征讨张献忠,解西川百姓于水火,拿下西川后,我朝可顺江而下,威惧江南,与淮安豫亲王一同夹击湖广李来享,不出一年,长江以北大定,到那时,我朝水师也尚可一战,千帆齐动,一举平定江南,则天下尽归于大清”

    多尔衮定听得入神,好像有些道理,但还不等他开口,却口珠帘一动,皇太后大玉儿人声齐出。

    皇太后道,“好,洪大人正不愧是大清肱骨之臣,弹指间即定天下大势”

    众臣忙下跪拜道,“臣/奴才参见皇太后”

    太玉儿抬抬手,“平身”

    “谢太后”

    这个太后,其实也就二十来岁,实足一窈窕少|妇,一身得体旗袍凸显得她那美仑美幻般的多姿的身段,举吐间处处都透着高贵,一伸手,那手指白如玉,嫩若水,细如鲜葱,脸上稍施脂粉,大大的眼,长而轻卷的睫毛十分灵动,两片红唇更是性感非常,说话间一启一合,好似时时都有着那情难自禁时的颤动,分外妖娆。

    胸前两串洁白的朝珠交错着从酥肩垂下,走起路来,沙沙作响,如一曲动人的轻曲在大殿上奏唱,高挺的****更是如平地凸起的波澜一般昂起,任那紧身的旗袍如何挤压都不减半分。

    太后一边走一边轻轻地挥洒着手里的袖帕,这一幕实在是让无数男子为之倾倒,连那五十多岁的洪承畴都不免咽了一口开水。忙自惭的低下了头。

    多尔衮道,“太后,您也认同洪承畴之言?”

    太玉儿看了多尔衮一眼,却见他正朝自己抛了个轻挑的眼神。当下粉脸添红,正好此时小顺治却跑了过来,围在她的裙摆边上,撒娇道,“皇额娘。这不好玩,皇儿想回去了”

    众臣又是下跪拜道,“臣/奴才叩见皇上”

    大玉儿趁机掩饰着骚乱之情,摸了摸小顺治的头,对满朝大臣道,“都起来吧,洪承畴方才征川之议,哀家深以为意,洪承畴,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洪承畴跪拜道。“皇太后睿智,臣只说了其一,征川是大势所趋,我朝若不征,则顺明早晚必取,张献忠此人不过一莽夫,断然守不住西川,我朝可外联残明,牵制伪顺,而后可下令襄樊处英亲王大军与屯驻于汉中的八旗军两路夹击张献忠。汉中之兵自嘉陵江南下,直取保守、顺庆二府,英亲王大军自汉水西进大江,攻夔州。与汉中八旗军会师顺庆府,兵合一处,直逼成都,张献忠必无胜算”

    多尔衮接口道,“联明?说得轻巧,两个月前残明议和使者左懋第死于刑部大牢。此时联明,是你你会答应吗?”

    洪承畴很肯定道,“会,我朝立国乃取自李自成之手,与明廷只有旧怨而无新仇,而三月李自成在北京逼死了前明崇祯帝,顺明之间可是有着刻骨铭心的国仇家恨,此次我大清南征,旗号也是为崇祯举义而兴义师,大清联明以制顺又有何不可?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

    多尔衮心道:好谋略,汉人就是奸诈。

    大玉儿道,“恩,洪大学士所言甚是,摄政王,众位臣工,可有异议?”

    多尔衮忙拱手道,“此策当行,唯一不足之处便是这车马兵粮,四川远隔重山,沿途险关密布,这军粮转运当是重中之重”

    大玉儿道,“先定下此国策而后再动兵不迟,刚开春,不如等秋后用兵,哀家料那顺明比我朝更没能力在短时间之内攻取西川”

    这时,洪承畴又进言道,“太后圣明,臣还有一言”

    “说!”大玉儿一抬手,落落大方,风情万种。

    洪承畴道,“前明宫中有一人,乃洋教传教士,此人不仅通汉话且对火器有神鬼莫测之能,前明城防所长者红衣大炮便是出之此人之手,经他手造出的火炮,一炮三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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