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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乱世才子-第5部分

小说: 乱世才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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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楼台下,纳兰风和九儿同时喊道。

    “荆先生果然高才,公子好眼力。”九儿笑了,纳兰风也跟着松开了一直紧握的双拳,手心里尽是汗水。

    宁画在心里细细品读了他的下联,不停的点头,钦佩之色溢于言表,能得到承德才貌双绝的女子认可,绝非易事,郑元利和林昆纵然心里不服气,但是却没有更好的下联来反驳他,只得如斗败的公鸡般垂立在一边。

    荆明更是猖狂,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用诗词楹联打败这些自命清高的才子佳人,是他做得最开心的事,于是又忘乎所以的叫了一句:“这一联已经差了些许,在下还有一联更好的,各位是否想听?”

第8章 公子好色() 
荆明猖狂得目空一切,身着纳兰风的黑色披风,嘴里吐着酒气,醉醺醺的又准备道出第二联。这样难度的对联,能对出一联,绝对可以傲视群雄,他竟然要一次对出两联,摆明了要给广陵才子佳人们难堪。

    “公子果真有更好的第二联?”才貌双绝的宁小姐睁着大眼睛谦虚的问道。

    荆明看着貌若天仙的宁小姐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时高时低,凝若玉脂的手臂洁净无暇,亭亭玉立在深秋的寒风中,肩上的一块纱巾随风飘送。一股冲动之气顿时上涌,玩世不恭的放纵占据心头,便一步跨了过去,嬉笑道:“女神,如若在下还有更好的一联,能否向女神提个小小的要求?”

    宁画见他大胆火辣的眼光,脸颊顿涌一股潮红,耳根也是火热的,低眉道:“公子若是有那才华,小女子愿意答应公子一个要求,只是这要求不要违背人伦太出格便是。”

    调戏古代女子的感觉真是爽到了极致,荆明原本心里还思念着前世与他在宝马车里振动的苏沛,经此几天,知道已与苏沛天人两隔,永远没有相遇的机会,不如玩世不恭,得过且过,肆意挥霍青春、随心而动,管他猖狂也好,玩世也好,只要不虐待了自己的心就行。于是微蹲着从下望向宁画的脸,道:“我若再对一联,能否与宁小姐来一个纯洁的拥抱礼?”

    “哄”

    “真是不知廉耻!”

    “斯文败类。”

    “看他那猥琐的样子,也不是一个正经人!”

    人群大哗,议论纷纷。

    “啪!”

    一记清脆的击打声在楼台上响声,接着,荆明的脸上被一颗石子击中,微微鼓起一个红肿。

    “谁人打我?”荆明左顾右突,原以为是宁小姐打他,却只发现宁小姐只是退了几步,这样矜持的女子是不会动手打人的,又看了看林昆和郑元利,见他们也没有动手的时机,心想一定是暗藏的情敌看他不惯了。

    “众目睽睽之下,请公子不必轻薄于我!公子才华横溢,本是知书明礼之人,休得再口吐狂言!”宁小姐红着脸,后退三步低头道。

    “九儿,还有没有石子?”楼台下,纳兰风问九儿道。

    九儿怀里捧着一大把石头,挺到纳兰风身前,愤愤不平道:“石子有的是,公子尽管打去便是,打死那不知廉耻的好色之徒。”

    纳兰风瞪了九儿一眼,九儿惺惺道:“怎么了?只准公子打人,不让小厮骂街?”

    “九儿,你是越发的没有尊卑了。”纳兰风手握一快鸡蛋般大小的石块,在手里掂量了一番,又放了回去,选了一颗最小的石子,拿在手上,准备随时往台上那人打去。

    “九儿只是不明白,公子为何如此在意一个外人的言行?”九儿笑问?

    “休得胡言,我只是不想让他伤了我大越朝的风化。”纳兰风急切辩解?

    而台上,众才子在郑元利和林昆的带领下,早已护道宁画身前,大越朝封建程度还很浓,男女握手都还是一种禁忌,遑论拥抱了,荆明竟然敢在台上要求抱一抱宁小姐,这已是莫大的侮辱了,幸亏宁小姐涵养好,不与他计较,否则,按当时律例,完全可以告他一个有伤风化的罪名。

    “你找死?信不信把你关进衙门,治你一个罪名?”郑元利怒斥道,以他的家庭背景,在广陵要把一个人关进衙门,是易如反掌的。

    “郑兄言重了,我只是与宁小姐商量,她害羞不愿,我又不强求,其实,纯洁的抱抱有何了不起?一种礼节而已,你们都想歪了!——咦,谁又打我?”荆明脸上又挨了一颗石子,四处张望着。

    林昆早已看不顺眼了,对着荆明怒斥道:“你这好色之徒,虽有两分才华,却人品太差,始终上不得大雅之堂,快滚下去!”

    他想把荆明赶走,自己少一个强劲的对手。

    荆明仿佛跟林昆有仇一般,只要听他说话,就非得驳倒他不可,遂碎步上前嬉笑一声,笑得林昆心里毛骨悚然,对着林昆道:“好色?莫非木棍兄就不好色?这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你们尊崇的孔圣人都说过,好色者,性也,就是说男人都是好色的。男人如果不好女色,男人就不会有动力去改造世界,男人不改造世界,社会就不会发展,社会如果不发展,人类就不会进步,人类如果没有进步,你们就不会坐在这里风花雪月。俗话说,女为悦已者容,如若没有男人好色的目光,女人打扮给谁看?你还能看到如此风姿卓绝娇艳无比的宁小姐吗?”

    荆明微微停顿了一下,用以观察大家的反应,见众人都被他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呆了,不禁好笑。

    宁小姐的脸更是羞得通红,感觉这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谈好色,确实有伤风化。

    只听得荆明又继续说道:“男人体内有一样激素,叫做荷尔蒙,这种激素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男人好色用的。所以说,连女娲做人是就默认了让男人好色,如果男人看女人都像男人看男人一样的冷漠,当个皇帝又怎样?辛辛苦苦危危颤颤坐在金銮殿上,连女色都不能近,皇帝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谁人又还会娶那么多的妻妾?如果男人连妻妾都不娶了,人类还会延续吗?你还会现在这里论诗吗?人都没有了,谁去当兵打仗保护大越?连兵力都没有了,还要大越国何为?还不如回归到原始社会饮毛茹血更痛快,每日清晨起来,彼此平淡的看一眼对方的原始器官,却激荡不起任何冲动,这样的世界莫非就是你要的世界?总而言之,好色,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原动力,没有好色的男人,就没有今日的幸福生活。那些标榜自己不好色的,都是欺名盗世之徒,你小子竟然敢在这么多才子佳人面前欺名盗世,其终极目的就是为了破坏人类繁衍,破坏社会发展,破坏大越朝稳定,最后亡国亡种,木棍兄真是用心险恶!”荆明说完,深深咽了一下口水,心里笑道,哥的形式逻辑学是满分,还是华南地区大学生辩论大赛冠军,跟我辩论,岂不是找死?

    众人听他说完,先是一阵沉默,随后开始嘈杂的轻声议论,荆明的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就连那才貌双绝的宁小姐,也是微微抬起头,用一双媚眼凝视着他,显然,他们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不登大雅之堂的言论。

    可怜那林昆,被气得口舌冒烟,目瞪口呆,他竟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在广陵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仅因义正辞严的怒斥了荆明一句好色,就引得他长篇大论,又竟然活生生的把好色与大越朝发展联系起来,好像按照他的逻辑,好色是天经地义的,还是社会发展的原动力,不好色,反而是破坏社会发展了,虽然知道这是悖论,竟然也一时拿不出话来反驳,傻不拉叽的站立在楼台上,脸色苍白无力。

    楼台下,纳兰风惊讶的看着九儿手中一大捧石头,问道:“咦,九儿,你捧这么多石头干什么?”

    九儿惶恐,赶紧怯怯的将那些石头丢掉,嘴里嘟囔了一句。

    纳兰风喃喃自语,这人一番狡辩,非要把黑的说成白的,却又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个诡辩天才,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宁小姐见众人鼓噪得差不多了,终于又往前走了两步,鼓起勇气道:“荆公子,能否揭晓你的第二联?只是换一个要求,别再提那过分的拥抱!”

第9章 寄存拥抱() 
荆明望着宁小姐羞涩难当、楚楚可人的样子,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对着宁画道:“宁小姐,那要求提都提了,怎好更改?不如暂且不兑现,存放在宁小姐处,等时机成熟后再圆我愿,如何?”

    这种出格的违背人伦的事怎么可以存放?又把宁小姐刚复原的脸羞得通红,轻轻的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公子不像登徒浪子,非要如此放荡形骸惊世骇俗么?”

    “九儿,石子呢?”纳兰风望着双手空空的九儿,怒道。

    “公子,是你刚才要我丢了的!”九儿苦着脸,无辜的说道,马上又捡起地上一块硕大的砖块递到纳兰风手中。

    “我是说石子,你想打死他么?”纳兰风颦眉问道。

    九儿嬉笑着:“公子,依我看,不如一转头拍死那登徒浪子,免得次次动手。”

    “谁要你管这闲事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至死!”纳兰风意味深长,若有所想。

    台上的荆明徒然不知台下的情况,对着宁小姐大笑两声,道:“好,在下今日便不为难宁小姐了,我的第二联是:远避迷途,退还莲迳返逍遥。”荆明一字一句的吐道。

    “远避迷途,退还莲迳返逍遥。”宁画和纳兰风同时在心里默念道,纳兰风手中的石子顿时自然的落在原地,轻轻砸在了自己的脚背上,却浑然不知。

    这一联好像是第一联“漂泊江湖,沦落流浪渡浅深”的延伸,仿似一个江湖游荡的游子,突然得到了顿悟,又如一个迷路的行者,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欣喜的走在一个光明鲜艳的莲花大道上,静静的走向逍遥境界,到达彼岸。尤为难得的是,这一联对仗更是工整,不但所有偏旁都是一样的,其中意境更是深远,简直是绝了。在场的才子都还没有对出一个,他竟然在嬉笑怒骂连对两联,且在意境上都令人钦佩!

    “公子,你不痛么?”九儿看着纳兰风的脚背,又望着他痴呆的神情,惊讶的问道,纳兰风猛然醒悟,弯腰摸了摸被石头砸了的脚背?

    “荆公子竟是高人!”宁小姐沉默了许久,欣喜若狂,今年楹联桂冠看来已经毫无悬念了。

    即便连林昆和郑元利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下联的绝妙,惊悚的看着荆明。然而林昆绝不会轻易将他蝉联了三年的桂冠拱手相让,关键是,他还指望今年摘冠后,向宁家去提亲,发誓要娶到才貌双绝的宁小姐。

    林昆心有不甘,上前道:“刚才是我们出题让你对,不知这位兄台有何妙联,也让我们见识一下?”林昆怀疑荆明舞弊提前知晓了题目,因此想试探荆明腹内的真才实学,要他出一上联。

    荆明早已看出他心中的小九九,戏道:“我腹内的千古绝联多的去了,既然木棍兄想试探,今日我就先给你们出一道容易的,三个月之内任何人能对得上来,就算你赢。”

    话音刚落,台上哗然,这样大言不惭的小看广陵的楹联王,摆明了是欺负广陵无人,众人皆用愤怒的目光望着他。

    “公子,荆先生也太猖狂了?”九儿担心道。

    “他放荡形骸,玩世不恭,只不过是得了酒兴,又被那林昆刺激,想在宁小姐面前卖弄一下风骚而已。”纳兰风不屑的说道。

    “公子好像看穿了他一样。”九儿道。

    楼台上,林昆已经被他玩弄了没有了脾气,仿佛默认了木棍的称号,也不再与他辩驳,只道:“兄台今日过于猖狂,这广陵,你还想立足么?”

    任何时代,有背景者,都可以这样对着穷人红果果的威胁,在广陵,他林昆虽是读书人,却也是一个小霸王。

    宁小姐也觉得荆明有些过分,轻柔的对着他道:“公子可否把话收回?天下没有对不出的对联,你可别把话说绝了!”

    荆明早已入了竞技状态,哪里还能收得回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叫嚣道:“我今夜就猖狂一次,请各位听好了,我出的上联是:若不撇开终是苦!”

    题目一出,全场寂静,个个呆若木鸡,憋红着脸,苦苦思考。

    “公子,这上联真有那么难吗?你可有答案?”九儿看着纳兰风与众人一样凝重的脸色,不解的问道。

    纳兰风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人太绝了,分明是一副千古绝联,他却偏偏轻描淡写的说是容易的,这上联不但意境深远,仿似拆字联,又非拆字联,而是根据汉子的形态相似度来做文章,要在三个月内对出来,真是难上加难。”

    “菲儿小姐呢?她能不能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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