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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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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确实对秦梦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不过时间长了便习以为常,也就麻木了。尽管已经麻木,但爱心却不曾失去,秦梦解开小皮带,脱下这件价值不菲的深衣,盖在了妇人身上。然后对着瞪着两只大眼睛的庆儿做了个鬼脸道:“好了,现在咱俩一样了,一看我这身上还多了几条被恶婆娘虐打的鞭痕。希望治好你娘后,下次再偷摘你家桃时,你小子下手别那么狠!”

第103章 荆轲() 
秦梦觉得不论前生还是今生,都应削发为僧,因为慈悲心肠,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前世也曾想往过青灯古佛的生活,不过矛盾的是自己又是一个大俗之人,心中拥有了太多尘念,追求想往的东西太多,时常徘徊在出世入世中。

    后来见识到带头大哥陷入了纷纷扰扰的舆论中不能自拔时,惊叹自己不入佛门也已快六根清净,四大皆空,这要入了佛门岂不被染坏了,也罢!最后心有慧心的发现只要佛在心中,出不出家又有何妨呢?如今这个愿望更是实现不了,因为此时空门还在来东天传经的路上!

    庆儿听闻秦梦的一番唠叨,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转身敏捷的上了一棵桃树,摘下那颗最大最红的桃子,送到了正在扇风点火准备熬制汤药的秦梦面前。秦梦看到庆儿满脸一道一道的泪痕,心中发酸,真真的感叹一句,宁做太平狗,不做乱世人。

    秦梦看着小童颇为诚恳之意,便接下了桃子,咬了一口,觉得不方便生火,就递给了正在捡挑药材的崔广。崔广有一点好,不嫌弃别人的口水,二话不说吃了起来,他看着一旁愣怔的庆儿问道:“小子,看你长大后也是一个机灵人,不如拜我为师吧,我教你治病救人的医术,你也好养活你娘亲!”

    崔广此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找不到徒弟,庆儿的回答又是对崔广的一次严重摧残。“不,我不当医者,今生我要当一个令十里八乡仰慕的大侠,为那些受尽欺辱的孤儿寡母出气!”没想到看似并不多言的庆儿竟然迸发出了一通震人心肺的宏图大志,看俩母子两人没少遭人欺负。

    崔广听完,哈哈大笑道:“老崔此生也就主动询过两人为徒,不想都被拒绝的干干脆脆,一个是神仙弟子,一个是落魄乞儿,老天厌恶我呀,这日子没法活了!”

    秦梦倒觉得庆儿说得一番话来,气场十足,倒有几分大侠的风范。秦梦不禁心生亲近之感,如果他母子两人愿意的话,自己乐意做一次善人,接纳他们一起回繁阳田氏庄上,和朱万学学武艺,和朱家一起做大侠。这样的话,以后母子两人就不必如此辛苦过活。秦梦一面扇火一面盘算,不经意问道:“庆儿,你姓啥?老家哪里的?”

    庆儿迷茫的看着秦梦用一种和后世有几分相像的山东口音回答道:“俺就姓庆,庆儿就是俺的姓氏,俺祖上是齐国人!”秦梦听闻,发现自己错了,这时代这么大的孩子没有正式的名字一点不奇怪?有个狗儿,蛋儿的名字已经不错了!到了明代贫民家的孩子还多以出生日子命名,要不是明太祖“朱重八”三个字载入史册,后世人哪能人人知道这个细节。

    秦梦再次改口问道:“那你叫什么呢?”庆儿回答道:“俺还没有名字呢,不过老家人都叫我坑儿里孩儿,说我娘把生在了坑里,大家叫顺口了,我也觉得坑儿,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要是换做未听过山东口音的人来,定然不明白,庆儿口中说的“水壳儿”就是水坑的意思。秦梦确明白其意,心想看来你还真是坑娘的主儿!从名字上就能知道你娘亲命苦!

    一旁的崔广道:“你既然不拜我为师,我也不生气,不过你这个“坑儿”的名字不仅难听,还与你身上的气质很不配,这个名字叫的时间长了,就把你的天性磨灭了。老夫怜你气宇尚佳,希望你日后也如现在一样一身浩然正气。特赐你一个名,一样是这个音,但意思却大不相同,就叫”

    秦梦看着对面一边吃桃,一边说话的崔广,听到“浩然正气”四个字时,当即便想到了另一位叫“壳儿”的人!秦梦再一次从心底里佩服崔广的多学,不过也不能让崔广得意过甚,免得让他眼高于顶。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乃浩然正气也!”崔广听闻秦梦如此说来,惊讶道:“小师叔,果然是满腹经纶,孟子这四字词,老崔颇为喜欢,但却一直找不出阐述其意的恰当言语,听你一言令我豁然开朗。小师叔,那你觉得这小子用上孟子的“轲”名如何?”

    秦梦心中偷乐,故装老成沉稳,颇有老学究的之态,慢慢点头道:“我看行,名字是极好的!轲,车之柱梁,寓意比之水坑儿好上百倍,庆轲,庆轲”秦梦慢条斯理的念着为庆儿新起的名字,突然大脑神经一震。不对!不对!怎么觉得这个庆儿越来越接近一个人呢?

    “荆轲”!没错!就是荆轲刺秦王中的荆轲。史记记载没错,“卫人谓之庆卿,燕人谓之荆卿”。现在的山东或者豫北口音中依然还有几音和七音不分者。莫不是眼前这个名字土的掉渣的“坑儿”就是以后大名鼎鼎的“荆轲”吧!不会这么巧吧,竟然在眼皮底下铸就了哥们儿赵正的一位煞星!

    赵正和荆轲都是一样大小的年纪,也都是与自己在苦难中结识,真是不忍看到二十多年后的悲剧,秦梦脑中一片混乱,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未卜先知的痛苦。秦梦机械的扇着火,看向得意的崔广,怎么都觉得他长了一张乌鸦嘴!把一个好好的孩子,推向入万丈深渊中了。

    秦梦还想着试图为庆儿改一下命,便对崔广说道:“老崔,我觉得“轲”字,是不是不太吉利,你飙车飙多了是不是柱梁会折?”崔广鄙视的看着秦梦道:“层林遍是木头,做栋梁者有几?做车之柱梁有几根?芸芸众生,出人头地者有几?士为知己者死有几?轲虽折,也曾风光过,不枉吸取数载的天地精华,比之柴薪之木,此生值了!”

    崔广一连串的反问,嘴里口水大有将秦梦喷死之势。秦梦能理解他的激动之处,稍微有点的志气的士人,就想投靠明主,做一根栋梁,争相恐后为主人卖命,赢得身前身后名,虽死犹荣,好让家中妻儿老小继享荫恩。能做显赫与世人的车轴柱梁,虽折也不悔!

    其实从另一个角度看,是崔广成就了这孩子的人生,以后庆儿绝不会只在十里八乡里叱咤风云,他惊天一匕首的伟岸形象将会驰骋九万里,纵横两千年!秦梦叹了口气,子非鱼也,安知鱼乐,也只有自己这种苟且惜命之人,才如此顾念生命的宝贵,一切都是劫数,悉听尊便吧!

第104章 悲哀() 
秦梦连连咂舌,幸亏没有直接说出心中想法,否则自己很可能就会被世俗不齿的吐沫淹死了。此时也不知高烧中的庆儿母亲,怎得就醒了,竟然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对着秦梦和崔广就磕头。

    颤颤巍巍的说道:“庆轲真是好名字!庆儿,还不给崔子先生磕头谢他赐名之恩,为娘虽是村野乡妇,但还是知道孟轲先生的大名,为娘虽也想做孟母那样的母亲,但却有心无力,病体拖累了我儿!今日你有了一个叫得出去,响响铛铛的名字,为娘即使明天归西也欣慰了!”

    秦梦重重扇了几把火,心中暗道,好了,彻底玩完了,至少确定庆儿和以后刺杀秦王那人同名了。妇人家说完话后,直喘粗气,庆儿欲要叩谢崔广,崔广摆手示意他照顾身体孱弱的庆氏!

    崔广说道:“没有什么的,老姐姐,孩子长得虎头虎脑,在下甚是喜欢,起个名字算不了什么?你还是安心休养,早日康复,免得此病拖得时间再长,落下病根!”

    庆儿娘亲哭泣着说道:“真是遇上两位贵人了,老妪身死不能报万一”断断续续的哭泣开来,一个男人家,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崔广当时就不知所措,如让他内人听到,必定以为崔广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秦梦嘿嘿直笑,崔广真急了,对秦梦道:“你鬼主意多,让妇人别哭了,老崔最受不了女人家的眼泪!”秦梦向崔广做了个鬼脸,转身看向妇人道:“婶婶,你也莫要哭泣了,这样让不明就里之人听到,还以为崔先生欺负了你们母子,他脸皮薄!最重要的是你这样哭泣对你身体不好!”

    这么一说挺管用,庆氏停止了哭泣,崔广虽说特立独行惯了,也不太在乎世俗礼法,但总归于是一个大男人,寡妇门前是非多,站在一块,别人的一个眼神就会产生尴尬。

    崔广配完了另外三剂药,釜中的药也煎好了,昨夜天冷,庆氏因此受寒,突发高烧,导致昏迷,既然庆氏也已醒来,说明并无大碍,崔广借故看看马车是否安在,便溜走了,剩下的善后就交给了秦梦!

    秦梦为庆氏熬好汤药后,只找来一个豁沿儿的陶碗,将就着盛了些药汤。庆氏双手感激的颤抖接过药碗,满含眼泪,呜咽着又不敢高声哭泣,这一幕实在令秦梦头皮发麻。

    庆氏全然不顾烫嘴,两三下便喝了个精光,突然意识到秦梦赤裸的上身,发现身上多了一件柔滑的锦衣,顿时明白。神色更为感动,执意要将衣服还给秦梦。

    秦梦道:“婶婶,中午时分,小子不冷,这药汤喝过欲要捂汗,正需铺盖,你就不要推辞了。小子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后来发大水奶奶也不知所踪了,幸得遇繁阳田氏救助,才有了安身立命之处,都曾是天涯苦命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秦梦发现谎话说多了,真就成真了,秦梦完全将自己置身于所编故事里了,想当初自己和一众孩子们分吃几个窝头时,那何等的催泪,历历在目,看着两母子可怜至极,推人及己,才至于说到动情处,不免眼角湿润。,

    庆母千恩万谢一番,说道:“听闻繁阳田氏仁善,我母子也有意去投奔,无奈老妇病倒,实在无力无粮前行,眼下虽可以摘些桃李换些粮食,但金秋一过,到了寒冬可是如何是好,小恩公如不弃,就收留了小儿做奴,给他一口饭吃,即使老妇身死,心里也会感恩戴德来世报答。”

    满是心酸,母爱的伟大,只能用眼泪来表达,秦梦也是满眼泪水的看着母子两人抱头痛哭,心中也多悲伤,怎么活一个人怎么这样难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们只说王侯将相逐鹿天下,却不道百姓为口吃食,贱如草芥,命如蝼蚁。君侯富有四海,史载事无巨细。百姓生无立锥,死不留青史一页纸。这是百姓的悲哀,人性的悲哀!

    “你们母子俩,我管了,待婶婶病体康复,就随我去繁阳田氏庄上,只要有我一口吃的,一定不会让你们饿肚子!”秦梦铿锵有力的说完这些话后,心头的憋闷郁积尽数全消,眼中没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大英雄,只有黝黑瘦弱食不果腹的孩童。

    庆氏面色逐渐红晕,头上也开始发汗,看来这副驱寒发汗的药开始起劲了。药只是辅助机体对抗病邪,要想病体康复彻底,还需好生调养。庆氏母子这里一无所有,等到夜晚来临,再受风寒,反复如此,金刚不坏之体也受不了。为今只有回到左府里,让圣母左清送来些衣被御寒之物,才是根本之道。

    秦梦还是接受不了,庆儿就是荆轲这一现实,还是以庆儿相称,向他交代了一番,剩下的药怎么吃,便告辞了正在发汗的庆氏,光着脊梁出了桃林。来到大道上便一头就扎进了车厢里,生怕如此形象让人误会,崔广拨转马头向回驶去。

    秦梦急着返回左府,不单单为庆氏准备御寒之物,其实有很多事情要去解决。首先要和郦道谈一番,蒸馍作坊的红利时代将要结束,以后如何打算,做到未雨绸缪,不至于到时候被动。另外想向汲泽求教那些濮阳市中的商贾们到底都代表哪些势力,卫君子南真为何很看重这些商家,非要通过捐金拉他们下水呢?也想知道,鲁仲连如何看待卫君重修卫宫之事。其实最想知道的是朱万有没有传消息回来,寒泉冈距繁阳不过几十里,一日徒步也可往返一趟。

    秦梦坐在车里,任由崔广胡乱炫耀车技,心中想着自己的谋划,车帘随风飘扬,秦梦不经意间发现大道前方一高一矮两人,见人就打听,看似是在问路,马车驶近些,发现是两个少年,疲惫不堪的拼命赶路。

    崔广疾驰的马车驶过两人,秦梦突然发现两人甚是眼熟,离别不过七日,这两人怎能不识得,正是朱家和豆蛋,两人满身灰土,大汗淋漓,满脸污渍,豆蛋已经累的站立不稳,腿脚无力迈步,只是机械的任由朱家扯拽着走。秦梦见此情景,头上的不祥预感再起,心想莫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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