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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汉末沉浮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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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正,善恶分明,多智能谋,而且极忠汉室。吕布本已勇冠天下,之所以碌碌无为,只是缺少智谋之士。今得陈宫之助,可谓如虎添翼也。”

    “然而吕布却屡有噬主之嫌,如今更得东郡与济阴二郡为基业。济阴更是兖州的精华所在,钱粮颇多。加上二郡人口近百万,可养四、五万之军。若大兄与袁绍决战,而吕布却突然从东郡杀出……还望大兄多加斟酌才是。”

    韩易沉吟片刻,这才笑道:“瑞弟尽管南去,兖州之事,为兄自然省得。”

    返回汝南之后,吕布令从事许汜将曹操家人一并送来。曹操长子曹昂已年过十七,为人忠厚朴实,却不似曹操那般多才多能。韩易令其返回谯郡读书,并侍奉曹操正妻丁氏,以继谯郡曹氏。

    而曹操之妾卞氏,在曹操刺董失败,逃离雒阳之后,曾为曹操守节,死活不从他人。所生有三子,曹丕、曹彰、曹植。此三子年岁尚小,韩易正愁嫡子韩望无有玩伴,于是将他们留下,与杜霆、陆绩、陆议等陪侍韩望左右。

    “许汜拜见韩征东。吕将军令汜前来汝南,除了移交曹操的家人之外,还欲求得粮食五十万石,布帛无数,已备蝗灾。”

    韩易大惊,问道:“蝗灾?兖州有蝗灾?为何兖州其他几郡没有讯信报来?”

    许汜拱手以拜,表示不知。韩易忙请许汜暂退,召艾科、乐彭、杨理、陆平、陈群等人前来问询。

    乐彭禀道:“主公,今年兖州大旱数月,粮食本就歉收。半月前,更有无数蝗害从东平湖等各处水域飞出,见物便食,将兖州之地的粮麦、树叶、绿草等物全部食尽。百姓恐惧,不敢与蝗争斗。然各郡太守派兵四处捕杀蝗害,却人力微薄,难以济事,未熟之粮食已被啃食一空。各郡早有讯报传来,我等亦派人前往庐江告知主公,想是信使与主公分道错开了。”

    韩易大恨,叫道:“蝗害啃食百姓之粮,由如啃食我之腹心也。传令,辖下各处兵马,豫、徐、兖三州诸太守全部出动,至兖州与兖州之交界灭蝗。还有,传令兖州百姓,若参予灭蝗者,以蝗尸换粮食,勿必将蝗害止于兖州境内。”

    众人凛然应命,出府后,立时传骑四出,调集四处兵马齐集兖州。冀州袁绍听闻河南兵马四出,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如今的他,南有韩易、吕布、北有公孙瓒,西有张扬、付薪,东面的青州还未打开局面,已处四面包夹之中。

    如果韩易此时大举来犯,其他势力一并攻入冀州,袁绍只怕将会重蹈曹操的覆辙,被人一击就亡。袁绍不明白,为何韩易一介区区的嫯婿子,其势发展之速远比自已这四世三公之族的人要快。

    直到曹操亡命来投后,方才点醒了袁绍。韩易以汉室之大忠臣,以王道征伐不从,自然要比袁绍另起炉灶要发展的更快。如果袁绍想要改变如今的状态,须得西迎天子于邺城,方能止住韩易的相迫之势。就如董卓、李郭之流,因有天子在手,方能止住韩易的西征。

    若有天子在手,向北攻取公孙瓒,向东攻取青州之后,集三州之力,或者能有与韩易一拼的机会。不然的话,不出三年,袁绍必亡。

    袁绍大恐,又因河内、河南两地尽在韩易手中,西迎天子已成难以完成之事。最后只得令曹操带领五百精锐,化做商贾,一路前往长安,寻找机会夺取天子。

    经一月的捕蝗之役,三州之军民共捕杀蝗害达百万石之多。韩易应约取出汝南新得之粮与之交换,加上赈济百姓之粮,新收之粮大部用尽。各郡之粮也只能是勉强自保到明年秋收。

    手中没有存粮,韩易心中不安,只得命人前往荆州购粮。刘表对于韩易取豫章之地颇为不满,虽然同意售粮,却只售了一百万石,离韩易所预计的三百万石还差了许多。

    一百万石只够十万大军一年之食,而韩易却有二十万大军,而且吕布那里还需五十万石粮食。韩易望着手中的蝗尸大恨,令人油烹蝗尸佐食。不料蝗尸味美,还十分的饱腹。

    韩易忙请张伯祖来检验蝗尸是否有毒?经张伯祖多番检验之后,确信蝗尸无毒。韩易于是令人将库中的百万蝗尸全部制成干货,做为军粮下发。并令辖地中的官吏,今明一整年时间,全部半米半蝗的发放俸禄。自家从小到大,更人人皆食蝗尸,一人不缺。韩易又令陆平的隐鹰卫于暗中探察,这正是观察辖下各级官吏之忠诚与否的大好时机。

    经过一番交涉,刘表终于同意再售百万石粮食,不过却要还回南阳郡的丹水至襄乡一线的十县六万户领地。其中丹水县靠近武关,刘表还欲与长安的李郭朝庭继续有所联系。

    十月,期盼了三月时间,已乎断粮的吕布军,终于等到了韩易的五十万石支援粮食。而押粮前来的,正是陈群与韩易之子朱宁、朱偃二人。

    “哦?明远欲与我结亲?”

    陈群笑容满面的应道:“正是。征东将军听闻吕将军爱女年方十二,便贤良淑德。而征东将军的两位公子也是文武双全之才,品貌兼优。长公子宁擅文,二公子偃擅武。征东将军不知吕将军心许何人,于是一并派来任吕将军挑选。”

    吕布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半大小子,朱宁文质翩翩,朱偃豪勇武猛,都是不错的人才。只是吕布心许韩易的嫡子,却也知晓韩易嫡子年方六岁,与女儿的年岁相差太大,只得作罢。

    吕布又心许韩易大儿朱宁,因为此世道是文士的天下,武夫总是要被人低看一眼。任自已勇武天下第一的名头,依然不被关东的名士们看重。

    只是不知家妻严氏与女儿的想法如何?吕布膝下只有一女,平日里宠爱有加。在逃出长安时,却因事情紧急,没能将她们带走,使她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吕布十分后悔,不得不在重逢之后,对她们大加的宠溺起来。每求必应,以作补偿之举。

    吕布请陈群、朱宁、朱偃暂歇,自往后宅寻妻女去了。不多时,吕布抱歉的返回说道:“我妻倒是无甚意见,倒是我那女儿,却说欲娶她者,纵然不如吕某,却也需是天下闻名的武勇之士,这个……这个……”

    陈群大笑,说道:“吕将军骁勇天下无敌,爱女敬仰父辈也是在所难免之事。只是天下闻名的武勇之士,莫不是年过二、三十的成年大汉,吕小姐年方十二,如何能配?二公子偃自幼习武,力大无穷,如今年方十四,便是成年武官也是少有人敌。更曾与帝剑师王越之徒史阿学剑,技艺不浅,将来必定是个少见的勇武之士。吕将军何不让二人此时订下亲事,待偃公子日后天下闻名之后,再行成婚?”

    朱偃更上前长拜说道:“朱偃不才,久闻父亲说起昔日飞将神威,心自仰慕。自忖自已还有些能耐,愿以手中长槊,在飞将的方天画戟之下领教一番,以此证明朱偃之勇,当可配得上飞将之女。”

    吕布大壮其言,笑道:“好好好,自吕某成名以来,世上能在吕某手下过得十合之将少之又少。你若能挡住我十合,我便认下你这女婿。”

    数人于是一起前往府中的小校场,小校场长宽两百步,正合二人在场中纵马比试。还未开始,就有闻讯而来的高顺、张辽、陈宫等十数名兖州文武。

    众人听闻韩易欲要与吕布结亲,凭韩易此时的身份与地位,此是大益于吕布军之事,众人如何不应。只怕吕布下手没有轻重,伤到了韩易之子。

    纵然是对韩易瞧不上眼的陈宫,见韩易的求亲是在送粮之后,而不是在送粮之前。虽然有施恩望报之嫌,却比借粮要挟要好上良多。于是也无异议。

第二百三十一章 韩吕连姻() 
朱偃手提韩易专命人为其新近打造的丈八破甲槊,刃长三尺,远长于普通的枪矛。槊锋具有破甲棱,分有八面。普通的鱼鳞锁子甲、铁圜甲、明光铠,在此破甲的槊之下,可一击而破。骑六岁口的新月乌云驹,虽然不如吕布的赤兔马,却也是极为难得的宝驹。

    吕布见了朱偃的打扮,好一幅贵胄的莽公子相。无论是长槊还是宝驹,都是价值千金之物。此子虽是韩易作嫯婿时所生,却对这朱姓子也极为不错。看来韩易令朱氏二子前来与自已结亲,并非是小觑自已。于是点点头道:“阿偃,你可大胆的进攻便是,某不会伤了你。”

    朱偃拱手应道:“是,吕飞将。”

    只见吕布命人牵来马匹,手提方天画戟上马,整个人顿时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风凌凌。一股无形的压力立时压在了朱偃的头顶,使朱偃只感举步坚难,举手无力。不由从心底生出一丝胆怯之意来。

    世上单骑面对吕布犹能奋勇而战者极少,大多是望而生畏,不战自逃。吕布为人更是高傲无比,惧死、胆弱者根本就不屑杀之。所以吕布在世上名头虽响,却极少阵斩名将。因为再著名的名将,也不敢在吕布面前称雄。

    朱偃不由暗骂自已无能,自已乃是征东将军韩易之子,韩易更是天下战无不胜的名将。难道自已从母亲之姓,就不是韩易之子了么?也变得如同妇人一般怯弱?

    吕布似乎瞧出了朱偃的怯弱之意,不耐的叫道:“准备好了么?”

    “好了。”朱偃深吸口气,暗道:我尚未成年,武技不如飞将,气力亦不如他,经验更是远远不足。但唯有以初生牛犊之拼死心,方可与飞将这只鸠虎斗上一斗。

    朱偃暴喝一声,将满腔的怯弱全部斥去,立即策马挺槊杀向吕布。吕布只是原地不动,长戟虚指,无论朱偃怎么变招,似乎都会落入他手。朱偃硬着头皮交击一合,只觉虎口一震,长槊似欲飞出,急忙双手急握,这才抓稳了长槊。

    朱偃拨转头马,大着胆子,再一次冲去。此次吕布的画戟只在朱偃的咽喉间弄影,朱偃暴吼一声,将槊猛然的磕向吕布,只觉牙根一痛,利齿已然咬出血来。

    第三回合,吕布又将画戟指向朱偃的前后,朱偃再一次变招架过,此时已是冷汗淋漓,汗流背脊了。这三合直叫朱偃苦不堪言,方才双方变招之急速,已尽自已最大的能力,再斗下去,只怕不能了。

    吕布摇头叹息道:“你之武技倒也不错,得了名师之传授,练得也算不错,在贵公子中却也不差。但若你在战场之上,只怕不是某的一合之敌。就算是君理、文远,欲杀你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因为你不懂战场上有进无退,非敌即我的杀人心思。你若再如这般,却是一好武的纨绔子弟,不能成我之婿也。”

    朱偃一时黯然,自从得知韩易的事迹之后,朱偃与大哥朱宁便以父亲韩易为榜样。只是韩易一直不愿将二人重新收为韩姓子弟,一直让二人背负着朱氏子之名而生活下来。无论是谁人在初次听闻二子之事后,皆是大异大奇,莫不以朱偃之母朱旃的短见为耻。

    可是朱旃身为二人之母,子以不嫌母丑为孝道。又岂能因母愚之事而怨怪?况且母亲这些年来,早就后悔了,日日不乐,夜夜悔恨至天明。二人又岂能再度火上加油呢。

    二人只能是发愤苦读苦学,想以二人各自的精擅,在父亲韩易面前挣得一份脸面,为父亲立下莫大的功劳,好让父亲在一时心喜之下,收二人重归韩氏名下。二人并非是为发达的父亲,将来所留下的位置而有所希盼。只是一腔热血的想在父亲的面前有所表现罢了。若是父亲能够重新接纳母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朱偃抬头高高的仰起,飞将虽是天下第一的勇将,但父亲才是天下第一的名将。飞将再勇,也不过是父亲麾下的附庸罢了。飞将之所以能在父亲面前自傲,不就是依凭他的武勇,小觑父亲不擅武技么。

    自已身为父亲的儿子,必要让飞将吕布瞧瞧,韩氏子弟能文能武,亦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飞将之选。朱偃来配他的虎女,将绰绰有余也。

    朱偃深深的吸了口气,刚才自已之所以被吕布所小瞧了,还不是因为自已胆怯了。吕布说得不错,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真正武技高出他人许多的又有多少?还不是单凭一腔不畏生死的豪胆罢了。有进无退,有你无我,能生还者往往皆是以为必死之人。而提前胆怯之人,唯有死而。

    朱偃奋勇叫道:“多谢吕飞将指点,再来。”说罢再次策马猛然向吕布冲去。

    此次交战,不再为吕布方天画戟的虚动而分神,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已欲要刺击的目标。猛烈的刺去,要疾快,要大力,要一往无前的势如破竹般的刺击。要让吕布胆寒,自动放弃攻击,回戟护身为止。

    “当”的一声巨响。两马相交,戟槊相击,沛然的巨力传来,朱偃在马背上不由晃了一晃,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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