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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汉末沉浮记-第125部分

小说: 汉末沉浮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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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易惊愕的止步不前,何苗竟然死了?苏顾也死了?那自已此去雒阳城还有什么意义?韩易坐在马上踟蹰不前,转头问成齐道:“成齐,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成齐大叫道:“天下是刘氏的天下,何进一死,袁氏就领兵攻打宫城,滥杀宦官,当视同谋反,举兵而攻之。吴匡与董旻以下谋上,攻杀车骑将军,主人身为故吏,可杀之与车骑将军报仇。”

    韩易不由苦笑一声,成齐说是说的不错,可自已是外郡太守的身份,冲入雒阳城中报仇杀人,不同样也是谋反?雒阳城现在是袁氏的天下了,到时被他们反咬一口可就不妙了。

    又思索了一会,韩易传令道:“成齐你领兵先行寻找皇帝,传令西河军全军渡河,车靖领步卒三千入雒阳护卫车骑将军府,不使车骑府中人再被害。高览、周戈领兵三千至邙山上立寨候我,车腊一部为孟津渡口巡逻使,看守船只,看顾我军后路。令文丑、余化在此候我。”

    说罢,韩易便匆匆的再次渡河到北岸,一路寻到了丁原的大寨。韩易不等他人传报,直入丁原大帐之中,只见丁原还在与部将禾等商议已军到底是按兵不动,静候雒阳的大乱平息,还是怎么的?

    望见韩易闯入,丁原不怒反喜,叫道:“明远,你刚刚过河了,可知雒阳城中的详情?”

    韩易沉声应道:“宦官提前反击,击杀了何进。袁绍、袁术等领兵攻打宫城。太后与皇帝被宦官劫走,虽然太后得救,但皇帝却不见了。”

    丁原惊愕的立起,叫道:“何大将军尽然死了?皇帝也不见了?那……那我军当如何是好?”

    韩易怒道:“岳丈大人这是什么话,你身为新任执金吾,乃是守卫京师尤其是皇城的北军最高统帅。此时自然是领兵入雒阳城收拢无主的北军,再引兵护卫宫城,保护太后,等候皇帝回归了。”

    丁原迟疑不决,说道:“我……我……还未领到执金吾的官印,只恐他人不听啊。”

    韩易叫道:“岳丈大人成为执金吾已有数日时间,若是消息灵通者谁人不知。胆敢不从者,寻问令印者皆为不敬之辈,杀之无妨。”

    丁原又踟蹰了一会,才道:“好吧,老夫现在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望明远在旁相助。”

    韩易拱手拜道:“易正有此意。”

    说罢,与丁原领兵同出,向南渡河而去。丁原兵多,又有韩易军在前,加上渡口曾被大火烧毁,过河不便。韩易当即令大军缓行,自与丁原先行,又让吕布领骑兵千人随行。

    此时才知吕布这武勇天下无双之猛将,竟然被丁原用为主薄,心中不禁对丁原的用人之法而大感腹诽。只能暂以吕布为丁原亲将,随穆顺一起护卫丁原。

    过河之后,又与文丑、余化的两千胡骑会合,三千骑军便直奔北军的邙山下大营而去。北军基本上都驻屯于此,若无特令,是不被允许入京城的。京城之内,大约有各家兵马合计两万人左右。有邙山大营的四万北军入城守卫,就算是天崩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翻过山来到邙山大营前,已到亥时二更天了。大营之中灯火通明,士卒人心恍恍,皆挤到大营寨栅前望观雒阳城方向的动静。因城中无令传来,所以营中诸校尉不敢随意发兵。

    见有骑军从侧后奔来,立即下令戒备。丁原出马叫道:“本将乃是新任执金吾丁原丁建阳是也,速速打开营门放我进去。”

    营中有人叫道:“执金吾深夜前来任职,请恕我等不能开门恭候。”

    韩易叫道:“事有紧急,雒阳变乱,太后特命执金吾领兵入京护卫京师与皇宫,还请各位兄弟见谅。”

    营中诸校尉商议了一会后,因雒阳城中确实有变,丁原此时深夜任职必有其因,只得开门迎丁原入内。

    丁原于主帐之中站定,韩易与吕布分列左右,不等诸校拜见,丁原就开门见山的说道:“何大将军已被宦官所杀,此时北军当以本将为首。本将奉太后诏令,命吾速领北军入卫京城皇宫,不得有误。诸将,事情紧急,还请速速起兵吧。”

    立时有人质疑道:“还请执金吾大人请出太后的诏令一观。”

    韩易在旁按刀叫道:“宦官大部已被大将军部属所杀,太后与皇帝更被宦官所劫持,好不容易才救下了太后,谁有时间颁布诏令。此乃口谕。”

    那人不甘视弱的按剑上前一步叫道:“既然如此,还请执金吾拿出接任印信,我等方可从命。”

    韩易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奉先,请印吧。”

    吕布怒喝一声,“印信在此。”说罢挻戟便刺,那人阻拦不及,被吕布一戟刺死。余众皆惊,纷纷拨出刀剑,警惕的望着丁原三人。

    韩易叫道:“诸位,需知救兵如救火,此人还如平素的规矩办事,明忠实愚也。执金吾不得已而杀之,日后必上报朝庭作阵亡抚恤之。诸位,兵尽在汝等之手,还怕执金吾不轨么?还请速速发兵吧。”

    北军诸校尉相视一眼,只得拱手应命,准备发兵。在前汉时北军本有八校,后来精简官员,只编组五校尉。即省中垒营,保留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并将原胡骑营并入长水,虎贲营并入射声营。所以虽有五万大军,却只有五名校尉。方才那人是六百石的北军中侯,专门在营中监视五校禁兵。不是领兵的校尉,所以杀之无事。

    在张温、皇甫嵩征讨西凉时,多从五校之中抽挑精兵,此时的五校之兵多为后来所召募的,不如从前的兵马精锐。但好歹装备精良,而且兵马众多,倒也不用太过担心震慑不了他人。

    韩易请丁原领兵在后缓行,自领两千胡骑先入城为丁原讨要诏令,坐实确是奉召而来,如此任凭雒阳城权力千变,亦可安然无忧也。

    韩易一路奔雒阳城而去,半途遇见了同样赶路的车靖三千人。两军会合一处后,策马前行,终于在三更天时来到了北城门前。只见数座城门大开,并无他人守卫。听闻宦官劫持汉帝正是从此处逃走的,守兵定是被同时带走,或是被追兵带走了。

    韩易不客气的令文丑、邓当领兵二千在此镇守城门,车靖、楚护二将自去车骑将军府护卫,自与余化骑千骑直奔皇宫而去。此时雒阳城中的百姓都躲在家中不出,整个数十万人的大城池如同死寂一般。千匹马蹄敲在城中的青石板上,分外的刺耳。

    来到北宫墙下,城上禁卫警惕的望向来骑,张弓搭箭的准备射击。下午时被大将军的部属攻破了皇宫,皇宫禁卫视为平生大耻。今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被攻破了。

    韩易远远的就勒马叫道:“鹰扬将军、护匈奴中郎将、西河太守韩易,奉太后、车骑将军之令,领兵前来护驾。还请城上的禁卫兄弟通报太后,韩易当如何行事?”

    不多久,就有一名五旬老者上城借着火光仔细的打量,叫道:“我乃卢植卢子干是也,太后问你,你是从何处入城的?此番共带来多少兵马?已至城中的有多少?分别如何安置的?”

    韩易暗道:太后如何会问这些,定是卢植自已在问。但卢植是世间名儒,曾经的朝中大臣,不得不答。于是在马上拜道:“从北门而入,共有一万大军。已至城中的有骑卒两千,步卒三千。共计五千人。其中二千守北门,二千已至车骑将军府护卫,易只带来了千骑听令。”

    卢植深思了一会,说道:“既已入城,那就这样吧,你便在北宫之外驻扎,等候皇帝陛下回宫,却不许他人私从北宫后进入。”

    韩易又道:“易在城外会见了执金吾丁公,他已率领着邙山北军大军前来,准备入城护卫京城。还请卢先生代为通传请令,允许执金吾领兵入城。”

    卢植勃然大怒,叫道:“谁允许他擅自发北军的,速速令其退回。”

    韩易不悦的叫道:“卢先生,护卫皇宫与巡视京城,这是执金吾的职责。还请先生莫要胡乱指责。”

    卢植冷哼一声,叫道:“你等着,老夫前去向太后颁请诏令。”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大争之世() 
不多时,卢植又来,扬了扬手中的诏书说道:“诏令已至,令丁原不许领兵进入京城二十里范围内,只准领兵三千巡视京城,皇宫也不用他守。还有,你的兵马太多,速速撤去两千人,也到二十里外驻扎,不得有误。”

    韩易心中暗恨,二十里外,都快退到邙山了,这明显是不相信自已与丁原嘛。人人只许领兵三千入城,这就是叫所有人在城中都不能形成大威胁。

    只可惜何苗早逝,太后又刚遭从前的亲信宦官背叛,二兄皆亡,所以也并不信任自已。不然的话,自已在朝中与宫中如何会没有半点的地位可言。

    太后的诏令已下,韩易也无法子,唯有策马前去接下召令,又令文丑与楚护领兵退出城外,与四万北军一起,一道至邙山立寨。

    第二日清晨,才见皇帝在诸大臣与近万士卒们的护卫下,从北门而入,又绕道皇宫正南门而入。原守卫北城的数千守卒,在城门校尉的带领下,强行重新接管了城门守卫,对韩易一军毫不客气。这让韩易发现,自已在雒阳城中的确没有什么特殊的。这让在西河郡呼风唤雨近年时间的韩易十分不满。

    倒是丁原,虽然没有完全掌控全城的城防,倒是因在京师守关多年,识人不少。如今好歹又是执金吾,因此被他人所看重,每日到他人府中聚宴,其乐融融。

    本来韩易是要杀吴匡与董旻为何苗报仇的,但吴匡于第二日一早就死在了大街之上,董旻又躲进了其兄董卓的城西大营之中,一时也无可奈何。韩易不乐,只能隐伏下来,冷眼旁观京中的一切事物。

    又两日,韩易将儿子何赟接到了营中,改名韩斌,重新收为庶子。何氏没了何苗的支撑,加上又为何苗生有幼子,府内府外都需韩易的护佑,所以对韩易没有奈何,默认了韩斌的认祖归宗。

    这日,鲍鸿来到了韩易营中拜会,韩易有旧友来访,自然高兴,将鲍鸿迎进了营中饮酒闲谈。

    鲍鸿拜道:“多谢明远的大力扶助,鸿这才侥幸的逃过了杀身之祸。”

    韩易笑道:“我早说过鲍兄,以钱财与他人相交,可不是好事。你贪污军费来结好袁术,事发之后,袁术可有救你之时。”

    鲍鸿惭愧的叹道:“本想以千金买通讨汝南葛坡贼之事,好获取一些缴获藏私。不想那黄琬尽然如此的不通情,硬说我是贪污了军费。缴获能与军费相同吗?袁公路见我贪污军费来结好于他,猜知我早已是家产败尽了,更是对我不闻不问,不念半分的旧情,我是彻底的失望了。幸好还有明远的相助啊。”

    韩易问道:“不知鲍兄近来可有什么打算?”

    鲍鸿笑道:“雒阳物贵,久居大不易。我又手无余钱,准备卖去房舍,到明远这里讨一份职务。”

    韩易一怔,迟疑的说道:“鲍兄曾是西园八校之一,比起我也不差多少,我怎敢用鲍兄为吏?”

    鲍鸿摇头笑道:“什么西园八校,若凭自已的本事,我做一介司马都算是勉强了,更别说是西园八校这支精锐了。明远你才是真正的大才啊,区区数年间,就从一介白身做到了鹰扬将军、护匈奴中郎将,更领西河太守的文武双职。这才是我辈寒士的楷模啊。”

    韩易想了想后,这才说道:“这样吧,西河还缺一郡都尉之职,车骑将军已亡,朝庭不定会派人前往掣肘于我。他人去不如鲍兄去,我想法使些钱财,为鲍兄买通此职如何?”

    鲍鸿眼中精光连闪,感激的说道:“多谢明远,不,是多谢鹰扬将军了。”

    韩易笑辞道:“鲍兄当初不以我贫贱,与我兄弟相交,今日我岂敢在鲍兄面前称大。”

    鲍鸿多次谦礼,韩易只是不许,最终鲍鸿只得作罢。又喝了数杯酒,鲍鸿突然问道:“此次雒阳变乱,大将军与车骑将军都亡,宫中的宦官亦亡。可说京中的权力空出了极多,明远对此没有半分兴趣么?”

    韩易奇怪的望向鲍鸿,不解的问道:“我这官职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鹰扬将军乃是加封,不过是杂号将军,实职是护匈奴中郎将,西河太守,在外还算是高官,在雒阳城却是不值一提。这雒洛的权力之争,我能插得上手吗?”

    鲍鸿哼哼一笑,说道:“那就看明远你如何做想了。”

    韩易停酒不喝,望着鲍鸿细闻详情。鲍鸿饮了一杯酒后,又闭目思想了一会,这才说道:“明远可知本朝世族真正的发起之时,是在前汉宣帝之时。到了王莽时代,不到百年时间,世族就成了皇家的尾大不掉之势。明远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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