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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我要做门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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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朝代那么多,但只有大汉能为诸夏民族的代称。

    为什么?得民心!百姓认同!

    而在如今的西域,经历了赵破奴和李广利的双重教化和洗礼后。

    汉家商人,再无生命威胁,穿越诸国,连盗匪也不敢侵害。就生怕因此引来大汉骑兵的报复!

    那些对汉室有所了解的王国,甚至战战兢兢,汉人汉商在其国内,是超级公民,是特权阶级,可以横着走的。

    因为,他们知道,但凡敢侵害汉人、汉商。

    那么,信奉者大复仇主义的汉人朝廷和军队,马上就会以泰山压顶之势来报复!

    而汉家边塞的驻军,更是只要闻说有汉人受辱、被杀,立刻都会嗷嗷叫着复仇。

    正因如此,张越听袁常说,在汉家别的商贾最爱偷税漏税,独独出塞的商旅,会主动上缴商税。

    这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交的税,会用在保护自己的军队身上。

    赵破奴却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张越,良久他意味深长的对张越道:“侍中,国之干臣啊!”

    对赵破奴来说,张越在长安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他一直在关注。

    最开始,他关注是因为张越幸进,想要走后门。

    但在现在,他却是因为张越带来的改变了。

    这个年轻人,与长孙交好,因他之故,长孙变了。

    变得更像当今,而非乃父。

    这让赵破奴真是老怀大慰!

    他,素来自诩为冠军景恒侯的门徒,是景恒侯最忠实的走狗!

    但,储君却与谷梁等主和派走的很近。

    更让赵破奴不满的是——储君刘据竟然信任李禹!

    李禹是谁?

    李敢的儿子!

    当初,景恒侯射杀李敢,因此被迫率军远征,在大漠暴卒。

    其后,小冠军侯也莫名死于泰山脚下。

    与此同时,李禹等李家人,却开始依附到太子麾下。

    李禹有个妹妹,甚至为太子妃嫔。

    李家的兄弟李陵也曾官拜骑都尉,用为大将。

    这引发了整个霍去病集团的严重不满!

    储君未来即位,若重用李氏和谷梁之说,那岂非等于打断武人的脊梁?更有甚者,可能会危及冠军景恒侯的身后名!

    而所有的霍去病部将都不会答应!

    当初,李陵兵败浚稽山,未尝就不是路博德故意为之的。

    赵破奴虽然没有去问过路博德,但也能猜到一些这位昔年同袍当初的心中想法。

    景恒侯暴卒,而其遗腹子小冠军侯也莫名暴卒。

    愤怒与怀疑,猜测和质疑,早就充斥于冠军景恒侯部下大将胸中。

    李氏却贵幸于储君!?

    在法律手段无法取证和无法报复的时候。

    将军们就会采用自己的手段来为景恒侯和小冠军侯讨还公道!

    这亦是春秋大义!

    若天下无道,臣子愤懑和仇恨不得宣泄。

    那么,仁人志士,英雄豪杰,当站出来挽天倾,用鲜血修正脱离正义轨道的世界。

    本来,赵破奴已经绝望了。

    太子无可救药的亲信谷梁,亲近李禹之流。

    国家社稷,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他已经老了,要死了。

    何惜此身?

    但张越的出现和长孙的改变,又让他重拾希望。

    若长孙能够挽救回来,那么国家就有未来,社稷就有希望。

第一百三十六章 暗流【求订阅】() 
“赵将军过誉了!”张越长身拜道:“晚辈不过南陵躬耕之士,初入仕途,蒙陛下与长孙殿下不弃,用为侍中,自当殚精竭虑,为陛下效死,为长孙效命!”

    赵破奴听了,原本浑浊的双眼,猛然闪亮起来,笑道:“善!善!”他转身对自己的儿子赵安国道:“安国啊,往后要多与张侍中学习,学习张侍中为国效忠,为社稷效命的精神……”

    赵安国马上就道:“儿子谨遵大人教诲!”

    张越与刘进听了,都笑了起来。

    因为,赵破奴这句话一出口,就等于宣告了他自身的立场。

    他,愿意支持刘进,也愿意加入刘进的小团体之中。

    只是,作为国家大将,尽管他目前并无兵权。

    但多少是要讲避讳的。

    前朝废太子,为什么要一定会死?

    还不就是周亚夫为了他去跟先帝顶牛了!

    随即,在赵破奴全父上下的簇拥下,张越与刘进,走进了赵府之内。

    一入赵府,张越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在走廊的栏杆上,在花园的花盆外,在厅房的墙壁上。

    到处都能见到一副副描述着主人武勋和征战荣誉的壁画。

    仿佛千军万马,奔腾不息,又若战鼓轰鸣,万箭齐发。

    使人置身于肃杀的战场中,鼻子仿佛都能嗅到来自漠北的味道。

    尤其是在走廊和回廊的角落中,那一盏盏座灯,全部都是双膝跪地,手呈灯具的胡人造型。

    “将军家宅,果然别致,使晚辈如临沙场,委实不俗!”张越赞道。

    “张侍中过誉了!”赵破奴听了哈哈一笑,赵府的格局,是他命人特意设计的。

    为的就是不让子孙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忘记祖辈的血仇!

    他,本是汉家边塞的农夫之子。

    匈奴人入侵,烧毁了他的家园,杀死了他的父兄,他在战乱之中,随着逃难人群,来到了草原上。

    在匈奴人统治的草原,他备受屈辱和折磨,终于忍无可忍,他与数十名同乡,趁着一个夜晚,杀死了监视他们的匈奴人,抢走了他们的马匹和弓箭,从此在草原上当起了马匪。

    不断的袭击和侵扰匈奴部族,解救那些被掳的同胞手足。

    只是,匈奴人很快就发现了他们,并调集骑兵围剿。

    他与手足同袍,只能藏到深山峻岭之间,东躲西藏,靠着野兽与野果维生。

    直到那一天,一缕阳光照亮了他的人生。

    那个骑在马上,意气风发,英武不凡的年轻将军,向他伸出了双手:“壮士,与吾同袍,一起杀尽匈奴人吧!”

    从此,他的人生改变了。

    而他也有了自己的名字——破奴!

    想到这里,他就说道:“老夫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杀尽匈奴人!若不能,在死前也要尽可能的斩杀更多的匈奴人!这样,日后到了九泉之下,遇到景恒侯,也不至于无脸相见……”

    说着这个话的时候,赵破奴特意观察了一下,走在他身侧的长孙的神色。

    结果发现,长孙只是在闻言之时,微微变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这让他暗暗点头。

    张越闻言,拜道:“晚辈却与老将军不同……”

    “嗯?”赵破奴扭头看过来,疑问着。

    “晚辈的心愿是……胡无人,汉道昌!”

    “好!”赵破奴猛地拍手,赞道:“好一个胡无人,汉道昌!正该如此!”

    一旁的刘进听着,也是眼中若有光。

    若是将来对匈奴进行大屠杀,他可能会有些心理障碍。

    然而,倘若是驱逐胡人,化夷为夏,他是支持的。

    张侍中不是说了吗?

    他是汉家的长孙,是刘氏的子孙,是诸夏的皇孙!

    不是匈奴人、乌恒人、乌孙人的长孙。

    他只需要对诸夏子民负责。

    至于夷狄?

    与他无干!

    说话间,赵府的正厅就到了。

    “长孙殿下,张侍中……”赵破奴带着家人,静立两侧:“请!”

    …………………………………………………………

    皇长孙刘进,驱车前往浚稽将军赵破奴家宅的消息,自然瞒不过有心人。

    此刻,很多人都得到了消息。

    “皇长孙怎么与赵破奴联系上了?”有人手忙脚乱的慌张了起来。

    赵破奴,是冠军景恒侯的头号战将,更是景恒侯部将们都信赖的人。

    冠军景恒侯虽然英年早逝,但他留下了一个庞大的军功贵族集团。

    那些当年追随景恒侯南征北战,纵横万里的部将们。

    如今,已经分散到了整个汉军系统之中。

    他们中有地位低下的障塞校尉、司马,也有汉军中坚的都尉,更有着坐镇一方,手握大军的大将!

    即使是在今日,在景恒侯病逝二十五年后的今天。

    霍氏军功贵族集团,也依然是大汉帝国军队之中最大的一个山头之一。

    就连海西候李广利的势力,也远远不及!

    只是,霍氏军事贵族集团,因为没有领袖,所以一直是一盘散沙。

    但没有人敢轻视这个集团的力量。

    赵破奴若是倒戈,愿意为长孙背书,哪怕不出声,只是表示亲近。

    都可能影响到成千上万的大汉军人!

    而在博望苑里,情况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听说就是那个小人怂恿和蛊惑长孙亲近武夫……”许多人私下议论着,痛心疾首:“吾辈君子必须想个办法,让长孙殿下识破此人真面目啊……”

    但左传在那个小人面前,都被打的一败涂地,甚至惹恼了家上,而被驱逐。

    自己等君子,又能怎么办?

    而另外一个消息的传播,更让这些人无法安坐。

    长孙殿下与那个小人,居然在谋划着绘制大汉天下州郡堪舆,还要编纂地理志,作为给陛下登基临朝四十七周年的献礼?

    许多人听了,都是呼吸急促,难以自抑。

    这个事情,是泼天般的功劳啊!

    只要参与进去,哪怕只是署个名,日后都可以分润许多好处,甚至说不定可以令龙颜大悦,给授高官显爵。

    大家辛辛苦苦的来长安,为的不就是光宗耀祖,荣华富贵吗?

    就连江升,听了,都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悸动。

    “不行!”

    “得想个办法,让长孙疏离此子,至少也要让此子让出主导绘制天下堪舆和编纂地理志的位子!”

    好在,当今天子是在四十六年前的建元元年三月甲子即位。

    如今,还只是五月中旬,距离天子御极四十七周年,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可以徐徐图之。

    但,对于那个小人的攻仵和揭发,却必须马上进行!

第一百三十七章 文牍() 
当天晚上,张越是哼着小曲回到的建章宫。

    一路上,所过之处,所有宦官侍从,都对他投以畏惧、震怖或者崇拜的眼神。

    几乎人人都已经知道了。

    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入宫之后甚至很少干涉宫里事物的年轻侍中,已经让一个婕妤被收系!

    而这比任何事情,都更能显示这位侍中的威权。

    现在,整个建章宫上下,再无人敢轻视这个年轻的侍中了。

    甚至已经有人将他与张安世、霍光、金日磾等宫廷权贵相提并论。

    而,这个年轻侍中比霍光等人,显然更有优势。

    霍光、张安世,只是简在当今。

    而这个年轻侍中,却是直接受命辅佐长孙。

    哪怕有朝一日,宫车晏驾,他的富贵与权势,也将依旧!

    这就太恐怖了!

    张越浑然不觉这一切。

    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好。

    今日,赵破奴府邸一行,虽然只是走马观花,随便闲聊。

    然而,其实目的已经达成了。

    赵破奴将参与地图绘制工作!

    其实,张越更希望,这位老将军能够更进一步,帮助绘制霍去病大军的进军路线,并编写一本有关汉军历次出征之时详情的回忆录。

    这样的话,那么未来汉军年轻将领们,就将得到无数珍贵的资料。

    将避免大量失误,挽救无数士兵。

    更重要的是,将给后人留下足够详细的资料。

    只是,这个事情,现在还急不得。

    未来有的是时间!

    回到自己的小楼,张越就召来两个宦官,对他们吩咐:“去给吾通知少府卿衙门,请少府卿有司帮忙去石渠阁调阅有关新丰县的历年档案、户籍和各类其他报告、奏疏,我明天要看到!”

    地图绘制和地理志编纂的准备工作,基本已经完成了。

    后续的事情,其实也不需要张越插什么手了。

    他只需要在旁做好顾问,顺手掺点私货。

    其他事情,有张安世、暴胜之、赵破奴参与,完全不需要他出力。

    所以,是时候集中精力,做好赴任新丰县前的准备工作了。

    根据天子的诏命,他这个新丰县县令的任命,将在夏六月丁亥日(十二日)正式生效。

    而旧县令的离任以及职务交割,档案、户籍、财税交割工作,按照制度将会有一个月的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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