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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1部分

我要做门阀-第8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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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那一战的后果,却是李广利去位,张鹰扬进位。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王远在楼兰听说此事时,几乎不敢再前进了。

    因他拜读过那位的著作,管中窥豹,自是明白那位的性格。

    必是心狠手辣,残虐无比的大将!

    说不定又是一位武安君!

    自己若不小心惹毛了他,恐怕别想活着回去了。

    更要命的,还在于此君既然执掌河西,以他的脾气,恐怕未来不管是西域方向还是漠北,都不会好过了!

    有他坐镇,汉朝骑兵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偏偏如今匈奴的战略态势,极端不利。

    王庭的内乱,已经持续了一个冬天,至今没有什么准确消息。

    而西域这边,天山北麓与白龙堆彻底易手。

    车师人只能撤回天山南麓,与蒲类诸国抱团自保。

    而天山北麓的失守,令西域的北大门门户洞开!

    现在,汉朝骑兵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兵力集中到龟兹…尉黎境内,然后对西域腹地发起突袭了。

    匈奴唯一能做的,只有死死扼守住天山通道,卡死计示水的河湾。

    然而,只有千日做贼,哪有人能千人防贼?

    长达数百里的天山与计示水通道,只要有一个地方失守,为汉朝骑兵突破,就是全线崩溃!

    危须、焉奢都可能被汉朝夺取。

    危须、焉奢既失,精绝、莎车等国自然不能保。

    而这些都还不是最致命的!

    毕竟,事在人为。

    关键在于……

    王远看了看呼衍冥的神色,又观察了一下随行的其他人的模样,就忍不住在心里面摇头叹息起来。

    如今的匈奴,已经被那位张鹰扬吓破了胆子。

    连人都没有见到,使团里的贵族和随从,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特别是随行的随从们,自知道坐镇河西等待他们的是那位张蚩尤,那位三头六臂,额生神目,拥有伟力的汉朝将军后,就已经开始自动的早中晚定时祈祷、膜拜。

    吃饭都可以不吃,但膜拜与祷告,绝不能少。

    哪怕病了,伤了,也不能耽误!

    而这些人,本就是西域匈奴之中的勇士。

    连他们都是这样,可以想象一下其他匈奴人若在战场上与那位对阵的情况了。

    恐怕,会和三十年前,匈奴人面对那位骠骑将军一般——还没见到人影呢,匈奴骑兵就已经跑了个精光。

    实在跑不了的,就地跪了下去。

    根本没有人敢与之正面交锋,也没有人敢对其冲锋。

    那时候,上至单于,下至奴隶,都知道,见到骠骑将旗只有两个选择——逃跑或者投降。

    因为……根本打不赢!

    不可战胜,无法抵抗!

    无论是阵地战、白刃战、游斗战,还是骑兵战,不管是在峡谷、平原、戈壁、荒漠、山陵、城市,也不分兵力是占优还是劣势。

    任何与骠骑大军开战的下场只有一个——被碾碎!

    面对不可战胜的人,匈奴人的斗志与士气,完全崩坏。

    他们表现的还不如西域仆从军,至少那些铁憨憨,不知深浅的家伙,还会傻傻的上去尝试抵抗一下,挣扎一番。

    虽然结果必定是被碾成齑粉,但至少,他们挣扎过。

    哪像匈奴,除了跑就是跪。

    以至于,当时有汉军骑兵被匈奴包围,指挥官突发奇想,派少量轻骑迂回至侧翼,然后打起一面伪造的骠骑将旗。

    于是,匈奴军队瞬间崩溃,原本被包围的汉骑,不止顺利突围,还追着匈奴溃兵一顿狂砍,收获了许多军功。

    如今……

    匈奴人面对那位张鹰扬,恐怕也和当年面对霍骠骑时的心态差不了多少了。

    士气、斗争、意志,皆被掳夺。

    没有士气,失去斗志,意志被降维打击。

    匈奴人就算是人均身高八尺,腰围五尺,身披重甲,怕也只能跪下来喊爸爸。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王远忍不住打了哆嗦。

    他知道,灾难开始了。

    此去汉朝,恐怕得来的结果,要比自己所设想的最糟糕情况还要糟糕!

    “只能是见机行事喽!”王远在心里想着,叹息着:“可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好不容易,终于有机会可以辅佐主公,在远方建功立业,争取洗白自身。

    哪成想,这个梦才刚刚开始,就要醒来了。

    心里面萦绕着这些念头,前方引导的汉军军官,忽然调转马头,大声宣告:“诸位使者,玉门已至!”

    一语惊醒梦中人。

    所有匈奴人,瞬间像被狂风吹起来的树枝一样,立刻就抬起头来。

    在远方,视线的尽头,一个峡谷之外的高地上。

    一座正方形的坚城,出现在视线里。

    以夯土筑成的城塞,像铁闸一般,牢牢扼住了这通道的要隘,锁死了自楼兰而往河西的交通。

    城楼上,汉家龙旗高高飘扬,数不清的将士,矗立在城头。

    一架架床子弩上的布罩都已经去掉,锋利的箭头,暴露在城头,已经上好弦的巨弩,像是无言的战争巨人,彰显着它们暴虐的一面。

    而在峡谷内,一列列骑兵,正缓缓策马而出。

    他们身着轻甲,骑乘着高头大马,戴着铁胄,面具下露出一张张坚毅的脸。

    他们的战马,清一色装备着马镫马鞍马蹄铁,这种在去年才为匈奴所知的汉朝新骑具,在战争中让匈奴人震惊万分,并吃了大亏,错非天山北麓设伏成功,不然去年的战争,匈奴方面就要一败涂地了!

    而,更让匈奴人震惊和恐惧的是——这些让他们吃了大亏的骑具,就是那位传说中三头六臂,额生神目的张蚩尤所创造的骑具。

    如今的汉朝骑兵,正在全面大规模换装这些新骑具。

    而匈奴人,则花了一个冬天来研究、仿制。

    最终,他们只能山寨出勉强够用的马镫、马鞍,而无法仿制出马蹄铁——即使李陵集中了几乎西域所有知名铁匠,也打制不出,缴获的汉朝马蹄铁那样坚固、耐磨的蹄铁!

    这让匈奴贵族们对那位张蚩尤的忌惮与恐惧,更深了一层。

    甚至已经有人认为,那位乃是不可战胜,无可阻挡,不可直视,不可挑战的存在。

    而,现在王远看着眼前的那些骑兵,他眼里的震怖与恐惧,更加深厚——因为这些汉朝骑兵,与他曾见过的汉朝骑兵,又不同了!

    不止是骑具!

    他们的装备,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王远认真的看着那些列队而来的骑兵。

    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动作与装备,瞳孔之中的恐惧之色,几乎要溢满而出。

    实在是,他眼前的这支军队,太过犀利了!

    上千骑兵,分为五列。

    彼此并排而立,如墙而进,给人带来泰山般的压迫感。

    而他们身上的装备,已经舍去了汉朝骑兵曾经的所有常见军械。

    没有巨大的枪戟,没有宽大的斩马刀,更没有修长的长剑。

    他们只是背上背着一个箭篓,带着一柄角弓。

    然后在腰间系了一柄前所未见的武器。

    这些骑兵密密麻麻,却极有秩序的走到了王远跟前百步左右。

    然后他们迅速变幻阵型,分列在道路两侧。

    接着,王远只见到了一阵阵寒光,闪耀在视线之中,无数修长的长刀,抽出刀鞘。

    雪白的刀刃在春日阳光下,组成一个闪烁着凶光的刀阵。

    如梦如幻,犹如神话传说中的天兵天将降临凡尘。

    让人忍不住膝盖发软,几乎就要栽倒在这些骑兵面前顶礼膜拜!

    王远勉强控制住自己想要跪下来膜拜的冲动,回头一看,他发现在自己身后的匈奴随从们,已经被眼前的骑兵阵列吓得失去了生色。

    他们的脸上,皆是绝望与恐惧。

    “这是神的骑兵吧……”有贵族低声呢喃着。

    “应该是吧……”他自问自答。

    双脚一直在战栗,身体在发抖。

    匈奴,虽然粗鄙,但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自然分得清什么样的骑兵厉害,什么样的骑兵恐怖!

    而眼前列队的骑兵,无论是体型、骑乘的战马、表现出来的技战术与身体素质、装备,都已经完美的臻于极限,甚至超出了想象!

    他们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骑兵!

    更不是匈奴人所可以抵抗与抗衡的骑兵!

    旁的不说,单单只看那漂亮而危险,沉默但充满了杀气的骑兵刀阵。

    每一个匈奴贵族都知道,在战场上,若遇到这样一支骑兵,即使只有一千骑,也足可追着几千甚至上万的匈奴骑兵,从匈河砍到余吾水了!

    根本没有人可以抵挡,可以与之抗衡!

    因为,他们的武器、骑具与阵列,都可以秒杀匈奴任何现役骑兵。

    匈奴最好的宝刀,恐怕也要在这些人手里的长刀面前一碰就断!

第一千零九十九节 讹诈(3)() 
空气一时间都有些凝固了。

    几乎所有匈奴人,都是满脸惊恐和畏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军队出现?

    特别是那些钢刀,简直不似人间可以出现的武器!

    整个匈奴,都没有如此锋利、雪亮和可怕的武器。

    哪怕是单于的黄金佩刀,怕也不能与之相比!

    而汉朝人,却将这种宝刀,大规模装备到了其骑兵部队之中,眼前的骑兵,人手一把。

    简直夸张!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技术和生产力发展带来的力量呢?

    如今的鹰扬旅所用的马刀,已是2。0版本了。

    所有原料,皆是从新丰的高炉冶炼而出,然后经过水力锻锤数百乃至于上千次捶打后,然后由刀匠锻造而成。

    经过工序和要求较之从前的汉家军械复杂了十几倍,但成本却仅仅只比汉军曾经制式的斩马刀贵三分之一。

    而且,和从前的所有汉家军械一样。

    这些马刀,都已经完成了标准化生产。

    从冶炼至锻锤至铸造,都形成和总结了技术条例与规范。

    除了最终的铸造,可能需要技术和经验外,其他工序,都已只需要按照规范和条例操作,便完全可以适应,最多不过是效率问题而已。

    于是,这种被命名为‘鹰扬刀’的马刀,已然开始进行大规模试制阶段。

    如今,月产量已经达到了五百柄以上!

    而且,只要精铁足够,产量完全可以继续增加。

    故而,匈奴人不理解是正常的。

    就像我大清根本不懂,欧洲人为何可以制造出那些舰船大炮,跨越无数万里而来一样。

    于是,匈奴使团还未进入玉门关,就已经彻底丧胆!

    他们几乎是战栗着,哆哆嗦嗦的,走完了那一条由骑兵组成的通道。

    等到走出来,王远一摸脖子,凉梭梭的,全是汗水。

    他再看自己身周,忽然闻到了一股臊膻之味,低头一看,好几个匈奴随从的下档全湿掉了。顿时,王远就感到尴尬无比,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而周围汉朝士卒与官员的神色,更是有趣的紧。

    虽然没有人直接嘲讽,但王远知道,从此以后,长安的匈奴bot里,恐怕要增添好多条和今日相关的笑话了。

    但有什么办法呢?

    王远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引导的官员继续走向前去。

    很快就到了玉门塞下,然后,所有的匈奴人都愣住了。

    因为,在他们的前面,汉人的玉门塞城门正门被人牢牢关闭了。

    只在旁边,留了一扇狭窄的小门。

    小门很小很窄,几乎只能容纳一个人勉强通过。

    “贵官,这是为何?”作为正使,呼衍冥马上上前找到微笑着矗立在门前的汉朝官员交涉:“贵国是要故意羞辱我国与我主吗?”

    即使是匈奴人,也是听说过晏子使楚的故事的。

    哪里不知道,这是**裸明晃晃的羞辱他们?

    不过奈何如今形势比人强,他们也只能强行压抑怒火,强作理智的交涉。

    然而,那位负责接待他们的汉朝官员,却只是微微笑着,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调说道:“贵使不要误会,这并非针对贵使与贵国,更不是针对贵主,此乃规矩!”

    “为防刺客、细作趁乱混入玉门,图谋不轨,探听中国虚实,鹰杨将军乃定此制,还请使者不要介怀!”

    但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却分明是在说:我就针对你们了,怎么着?有本事打我啊!?

    呼衍冥听着,太阳穴高高鼓起,指甲都快要嵌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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