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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部分

我要做门阀-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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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越,看着这些人,心中浮现起他们的档案和自己在兰台、石渠阁里看过的一些档案,在别人口里听说过的事情。

    很快就在脑海里建了一个文档,将这些人的名字、档案、兰台、石渠阁有关的信息、宫中传闻、市井传说,都一一对齐。

    接着,张越就上前一步,对他们拱手还礼拜道“敢问诸君名讳……”

    比起太常举荐的中庶子备选们,宗正举荐的洗马备选,质量就高的多了!

    毕竟,两者是来自不同的阶级。

    中庶子,从世卿、勋臣、外戚之中选拔。

    而洗马则是从天下郡国两千石、都尉以上将官、公乘以上军功贵族子弟之中选拔。

    首先,这基数就扩大了数十倍还不止。

    其次,备选的家族,多数是元光之后崛起的新兴权贵、官宦,很多人的父辈都是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才爬上来的。

    甚至不少人,还曾吃过苦,尝过人间的百味。

    在心志上、志向上和能力上,都远超那些混吃等死的腐朽元老贵族外戚。

    故而,张越话音刚落,就已经有人迈步而出,极为自信的自我介绍着,拜道“末学后进,雒阳李仲见过侍中公!”

    他看着张越,眼中闪现着各种神色。

    有期待,有彷徨,也有些许的崇拜与忌惮。

    张越看着他,很快就将此人的头像p到了脑海里的表格上。

    李仲,字季主,二十一岁,雒阳人,父李安年,河南太守领荥阳尉,师从褚大弟子雒阳人阳德。

    从这个方面来看,他自称末学后进,确实是很合理的。

    不过,张越注意的却是此君在史书上也有出现。

    昭帝时,他拜为司隶校尉,后任廷尉,接着却脑抽,诬陷下属,被霍光处死。

    从他能在昭帝时期,任为司隶校尉,迁廷尉来看,能力是不错的。

    但诬陷下属……

    e……

    这么low的操作,让张越怀疑他是不是有些情商不足。

    要知道,在汉室,给上司下绊子、架空上司,哪怕被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苛责,反而会被以为是有勇气的大丈夫,若是功成名就,更是会被人认为有能力,有担当,乃是人才!

    但这诬陷、构陷和对属下下黑手,一旦被发现,立刻就要被千夫所指。

    不过……

    张越知道,这或许只是别人栽给他的黑料。

    毕竟,昭帝时风云变幻,政局无常。

    连上官桀、桑弘羊都栽了!

    比起这个,张越更感兴趣的是,他听说过韩兴、韩文、韩增兄弟,在长安城里搞了一个类似后世的私人俱乐部的小组织。

    而这李仲就参与其中。

    换而言之,这是脑残粉,自己人啊!

    所以,沉吟片刻后,张越问道“吾闻公子,颇善刑名之事,未知公子对刑罚有何看法?”

    李仲听着,沉思片刻后,小心翼翼的答道“晚辈听说,公平者,制之衡也,中和者,听之绳也!故仲尼曰人之生也直,罔之身也幸而免,以刑制刑,以暴易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此天地之至公也……”

    张越听着暗暗点头,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以刑制刑,德在何处?”

    “德在公平!”李仲抬起头,有些狂热的道“夫贼杀人,法杀贼,天经地义,贼伤人,法囚贼,由来已久!”

    张越听着,摆摆手,道“公子良言,吾知矣!”

    “还请先安坐……”

    心里对李仲不由得的重视了起来。

    这个世道需要李仲这样的人!

    只是,嘴巴上人人都会说,关键还是要看行动,听其言,观其行嘛。

    但,以李仲的表现和未来的上限来看,充为太孙洗马,已经是没有问题了!

    不过,张越也没有当场宣布决定,而是看向其他人。

    有了李仲带头,其他的洗马备选,自然都是争先恐后的向张越介绍起自己来。

    张越则竖耳聆听,在脑海中,与其档案、信息配对。

    遇到感兴趣的人才,或者留名史书之人,则提一个问题,探探他的虚实。

    如此,三十五人一路问下来,花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然后,就是舍人备选们。

    与洗马相比,舍人们的数量就更多了,差不多有五十人。

    张越依样画葫芦,如此操作下来,等将所有人都认识一遍,询问一番,天色就已经昏暗了下来,到了日暮之时。

    刘进命后厨,准备了宴席,招待诸生与官员。

    宴席散时,已经是人定之时。

    命人送走各位庶子、洗马和舍人备选,刘进就拉着张越,迫不及待的问道“卿观诸子之中,可有人才?”

    “人才繁多!”张越答道。

    庶子备选,或许多半不是很理想。

    但洗马和舍人里,却是藏龙卧虎。

    光是未来官至九卿的,如那李仲一般的就足足有十几人。

    包括了昭帝的两任廷尉,李仲和李光,还有宣帝的水衡都尉朱元,甚至还藏着宣帝的两个执金吾。

    除了这些青史有名之人,其他人的能力与才华,也都极有潜力。

    机会得当,运气好的话,这些人里面出现几个九卿,甚至是三公也不是不可能。

    由此可见,老刘家为了储君储备的人才库有多么恐怖了!

    刘进闻言,非常高兴,追问道“那与孤志同道合之士,有多少!”

    “为数不少!”张越调出自己记忆的那些资料,答道“殿下,臣待会给殿下留一个名单以供殿下参考吧!”

    刘进闻言,立刻满意的点点头,道“有劳爱卿了!”

    忽然,他又有些失望,看着张越喃喃自语,道“可惜,卿不久就要离京,远赴漠南……”

    “孤真有些舍不得,也不知,若卿不在孤身边,孤该如何是好?”

    现在,他发现自己,已经严重依赖张越了。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想找张越商量,也都需要跟张越商量后,才有底气。

    如今,张越要离京,让他恍然若失,感觉很难受。

    张越听着,却是笑道“殿下何必难过?”

    “臣此去,不会太久的,迟则半年,短则三月,必定回京!”

    “毕竟,西羌之事,臣也要去处置!”

    “至于,新丰、临潼、万年诸事,一切都已经有规矩可依,制度可循!”

    “且赵过、丁缓、陈万年、贡禹、王吉、杨增之、龚遂等人,皆良吏能臣,有他们的辅佐,殿下也不需要太操劳……”

    说到这里,张越却是也想了起来。

    在去漠南前,确实该召集新丰系统的干将们开个会了。

    必须得商量和布置一下,刘进进位太孙后的全新格局和局面了。

    此外,还得和大家商量一下重开公考的事情——毕竟,刘进身为太孙,肯定会有食邑县。

    哪怕是按照太子的规格减半,也有五个之多!

    想到这里,张越就对刘进拜道“不若这样,请殿下下令,召集新丰、临潼有司四百石以上官吏,来太孙宫议事!”

    刘进也是正有此意,点头道“孤明日就会派人去通知新丰、临潼有司!”

    。

第八百三十三节 马仔(1)() 
回到家中,已经是夜深人静之时。

    田苗一如往常,亲自在门口迎接:“恭迎主公回府!”

    “夫人可安睡了?”张越走下马车,提起绶带,跨过门槛问道。

    “回禀主公,夫人还未曾入睡……”田苗低头道。

    张越点点头,淳于文是女官出身,对规矩和尊卑礼制,恪守到了骨子里。

    反正,与之相处这些日子,就未见过她哪天睡的比张越晚,起的比张越迟的。

    其与金少夫,完全是两种女性。

    一个是温婉典雅,知书达理的贵族小娘,令人很容易就激发出保护欲,只是却有些羞涩,不太会服侍人。

    而另一个则是心思缜密,谨小慎微的小家碧玉,因为女官的原因,精通各色理论,深谙诸般技巧,总能让人难以拒绝。

    用后世的说法是,一个适合做妻子,一个适合做情人。

    而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张越不由得嘴角微微翘起,显得极为得意。

    回到后宅,淳于文就已经为张越准备好了一切。

    热腾腾的浴桶,撒了些去年夏天晒干后收藏的花瓣,闻着香气怡人,舒服极了。

    淳于文更是一早就领着所有的后宅侍女和下人,在门口恭迎。

    今天,她特别换了一身袿衣,头发梳成了鬓鬋样式,乌黑的秀发,沿肩垂下,长发控一本满足!

    没办法,这种妇女发型,连屈原也抵挡不住诱惑。

    楚辞之中就有‘长发曼鬋,艳陆离些’之赞。

    淳于文不知道她今天的打扮,对张越有多大吸引力,她垂下头,跪坐到张越身前,柔声道:“妾身恭迎郎君……”

    说着就伸手来,为张越换上鞋履,解下绶带:“妾已为郎君准备了沐浴之用,还请郎君沐浴……”

    张越低着头,看着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伸手握住她的双手,然后轻轻一拉,拉到身边,环抱起来,道:“一人沐浴,何如鸳鸯戏水?”

    便不顾众人的视线,直接抱起这小妖精,进了房中,丢进浴桶里。

    淳于文毕竟小妖精,深谙如何恩宠之道。

    面对这种情况,她毫无羞涩之感,扶着浴桶的边缘,缓缓站起来,作死的挑衅:“郎君今日何故如此急切?”

    湿漉漉的袿衣,紧紧的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在热气腾腾的雾气里,若隐若现。

    张越看的,再难忍耐。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搅动风云,顿时便是地动天摇,山呼海啸。

    良久,帷幄之中风平浪静。

    淳于文一脸幸福的藏在张越臂膀之中,小手在爱郎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

    “今日,妾身去护军使府邸赴宴,见了护军使夫人……”淳于文柔声说道:“夫人送了许多礼物呢!”

    张越听着,悠悠道:“除此之外,可还有何事?”

    “夫人说,明日护军使要登门拜访,问郎君是否有空暇……”

    “呵……”张越轻轻的抱住淳于文的娇躯,道:“空暇倒是有的……只是,我那世叔,果然还是政治敏锐性不强啊!”

    若是换了旁人,真要求某个机会,哪里还会管什么节草不节草?

    直接就会与淳于文沟通,让其传话,甚至带回一封言辞恳切的信件。

    任安倒好,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矜持!

    难怪,历史上他会在巫蛊之祸时骑墙了!

    所以,张越立刻就判断,任安这个张氏故旧,肯定是靠不住的。

    只是念及当年情分,多少要回报,张越才没有抛弃他。

    但……

    去乌恒刷怪,肯定就和他无缘了。

    最多为他出郡边塞,说点话,推动一二。

    淳于文听着,不动声色的将小脸贴到张越胸口,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男人的心跳,对她来说,政治太复杂了。

    她唯一的期望,就是跟在自己的依靠与男人身边,然后生养几个孩子,将他们养大成人,教育成才。

    于是,她轻轻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不可言说之物。

    ……………………………………

    翌日,任安依约而来。

    张越当然是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只是每每当其说到乌恒之时,张越就故意岔开话题。

    讲来讲去,最终任安也只在张越面前,得到一个含糊其辞的承诺。

    送走任安,张越看着这位北军护军使的马车远去,摇了摇头。

    任安的性格,确实是有问题的。

    说好听点是骄傲,但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孤傲。

    其与飞将军李广一般,缺乏政治敏感性,更缺乏自我认知力。

    这个缺点,对张越来说,几乎无法接受!

    地位到了张越这个层次,看人和看物,已经不再拘泥于单纯的能力和关系远近了。

    而是追求政治、军事上能帮助自己的人。

    任安能吗?

    显然是不能,这个骄傲的汉家将军,临大事而犹豫,遇两难就骑墙。

    说句缓则的话,若未来有事,张越要任安表态,结果他却骑墙。

    那么,张越辛辛苦苦的推他上去做什么呢?

    还不如选一个听话的人,一个能跟着自己走下去的人。

    不过……

    否掉了任安后,副使人选就有些问题了。

    虽然,张越知道,很多人都乐意并且愿意接近他,以获得副使的身份,然后跟着他去立功。

    只是……

    这些人却都是身居高位的大将、出生名门的军功贵族。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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