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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大宋之重铸山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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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礼佛的香客身上能有什么钱财?而且他们看着似乎也不是为劫财”

    “他们莫不是为了绑票抑或是针对而来?”徐还也觉得那些强盗有古怪,但具体的却又说不上来。

    “我们也是初到临安,没什么仇家。”梁红玉蹙眉道:“莫不是是针对拙夫而来?”

    “针对韩将军?”徐还略微沉吟,倒不排除这个可能,韩世忠领兵在外,他的妻儿自然

    梁红玉更是大胆猜测道:“莫不是金贼奸细已经到了临安?否则寻常盗匪哪里有这个胆量,敢如此猖狂?”

    徐还一时间也有些不解,金军尚在江淮,纵有探子细作南下,也不至于这么大规模。临安城外,这突如其来的强盗,着实古怪啊!

第一八五章苗刘之变() 
游了一趟西湖,遇到梁红玉母子,无疑是意外收获。

    回城之后,梁红玉再次道谢,声称韩世忠归来后,将邀请众人登门作客。

    裴元衍见状不由叹道:“公子当真好运道,能与韩世忠结交,甚好!”

    “先生熟悉韩将军?”

    “略知一二,他当初驻守河北,人称韩泼五,魁梧勇猛,乃是个胸有韬略,骁勇善战之将。”

    裴元衍道:“韩夫人梁氏我亦有所耳闻,乃是将门虎女,自幼随父兄习武,后其父兄征方腊时贻误战机获罪,梁氏没入娼门。

    据说是一次庆功宴上,韩将军见其英姿飒爽,不落媚俗,对其钟情非常,亦不计较其出身,先是纳为妾室,如今则扶正成为正经的韩夫人。”

    “将门虎女,英姿非凡,与韩将军实乃良配。”徐还称赞两句,心中却泛起嘀咕,这位韩夫人的闺名,当真是“红玉”二字吗?

    言归正传,徐还更为在意还是那些强盗,心中总觉得怪怪的,可一时却又说不上来。

    裴元衍道:“临安如今是天子脚下,西子湖、灵隐寺钟灵毓秀,佛门宝刹前,盗匪横行,险些伤及朝廷将领家眷,此事非同小可,想必临安府会有动作吧!”

    “留意一下相关消息!”

    回城不多一会,便有消息传来,原来近日临安城外多处有盗匪出没。今日出现在灵隐寺,距临安城越来越近,影响难免恶劣。

    尤其是朝廷将官家眷险些遇害,以至于朝野城间对临安的治安情况十分担忧。为此负责临安防御的御营统制苗傅特意前往韩府致歉,随后向枢密使王渊请求,调兵缉拿剿灭盗匪。

    于公,行在不安,对上无法向皇帝交代,对下不能保障臣民安心。于私,韩世忠是王渊青睐提携的将领,其家眷险些遇害,他脸上也不好看。

    因此,王渊没有理由拒绝,自然而然批准了。

    裴元衍得闻后笑道:“公子不必担心,兵马调动,盗匪不日就会被剿灭缉捕。”

    徐还笑道:“几个强盗而已,用得着煞有介事地调兵遣将吗?”

    “如今临安是行在,乃天子脚下,轻微风吹草动,亦不可等闲视之。”裴元衍轻声道:“如果是过去的东京,开封府出动些许差役即可,如今的临安却不同,难免需要禁军出动。

    今日韩夫人母子险些遇害,灵隐寺又是皇家礼佛的古刹,故而也算是兹事体大,要不然何须御营统制苗傅亲自率兵剿匪?”

    “先生刚刚说谁?苗傅?”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徐还脑海中猛然一个激灵。

    “没错,苗傅!”裴元衍道:“今上还是康王,任河北兵马大元帅时,此人便归附麾下,此番官家仓促南渡,其他将领分守各处,随行扈卫的正是此人。”

    “只有苗傅一人?”

    “主要将领确是苗傅一人。”裴元衍点点头,瞧见徐还的神情和语气,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低声道:“公子,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大大的不妥!

    适才徐还想起了一件大事——苗刘之变!

    宋高宗赵构南渡临安,麾下将领曾发动过兵变,曾一度曾扶持年幼太子登基,逼迫赵构退位。

    所谓苗刘之变,盖因主导兵变的主要将领,一个姓苗,一个姓刘。

    苗应该就指的是苗傅,毕竟苗姓之人不多,能够发动兵变之人必定位高权重,有一定实力,如今临安城里也只有苗傅一人符合。

    如果没记错,苗刘之变就是建炎三年春,也就是如今那么,今日苗傅是否假意调兵剿匪,而行兵变之实呢?

    但凡兵变,将兵马调动出营,掌控兵力乃是重中之重。比如大宋建国的陈桥兵变,便是殿前都指挥使赵匡胤谎称契丹南下,符太后与宰相范质不察,准许其带兵出城。结果当晚,便在陈桥驿兵变,黄袍加身。

    如今的情形与之何其相似,只不过是以剿匪的名义调兵。盖因大宋有严格的军制,将校有领兵权,但调兵权掌控在枢密院手中,只要枢密使王渊不点头,兵马便出不了营地。

    然而如今,王渊已经批准,那么苗傅便可名正言顺地调动这支兵马

    “公子,哪里不妥吗?”听到裴元衍再次询问,徐还有些尴尬了,苗刘之变这种事自己是“未卜先知”的,该如何解释呢?

    徐还讪讪道:“是觉得有些不妥,今日韩夫人提到,那些强盗出现的古怪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古怪?”

    “是,佛寺清净之地,并非打家劫舍的好地方,强盗出现本就古怪”

    裴元衍轻轻点头道:“仔细说起来倒确实如此,临安附近的水路道旁,过往的客商不少,油水似乎更多。”

    “是啊,西湖畔,灵隐寺前,明目张胆,不是等着惹恼官府,前去缉拿吗?盗匪倒好像是故意的一般当时韩夫人猜想会不会是针对她或者韩将军的,还猜想会不会金军探子”

    “金军应该还不至于吧!”裴元衍低声道:“仔细说起来,今日强盗出现的地点着实异常,遇袭的恰巧是韩夫人母子,更是耐人寻味,如果不是巧合”

    “元衍先生,如今天下不太平,凡事恐怕都得往坏处多想想。”徐还低声道:“这盗匪出现的突然,也古怪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继而浑水摸鱼呢?”

    “公子是说盗匪是有人故意安排?”

    “并非没有可能。”

    “会是何人呢?”

    徐还沉吟道:“有道是利高者疑,城外盗匪出没,何人得利?”

    “得利?”裴元衍暗中思索,好像谁也有好处慢着!联想到先前的话语与徐还的反问,裴元衍的脸色慢慢变了,愕然道:“苗傅?调兵剿匪对他有什么好处?难不成”

    再往下,裴元衍只觉匪夷所思,已然不敢想下去。

    徐还沉吟道:“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也说不上来为何,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也许是多年斥候养成的习惯,遇到危险时,往往会有类似直觉有时候还蛮准的。”

    没办法,未卜先知之事无法宣之于口,只好无耻地甩锅给直觉。

第一八六章皇帝的信任() 
直觉?

    虽说不那么严谨,但有时候还真蛮准的。

    尤其是猎人、斥候这等天生对危险敏感的人,直觉更有参考意义。

    徐还是一名斥候,在知晓其南归途中一系列匪夷所思之事后,裴元衍愿意相信徐还的直觉,至少不可掉与轻心。

    裴元衍轻轻擦拭额头的汗珠,低声道:“公子以为苗傅调兵,意欲不轨?”

    “如果适才我们的推测没错的话,有可能。”徐还道:“你应该也留意到了,金军兵锋已达江淮,官家却深居简出,百官诸将忧心如焚,虽有劝谏,却难以上达天听。”

    裴元衍点头道:“是!城中对此不解不满的将校不在少数,他们虽有劝谏,但王(渊)枢相似乎不以为然。”

    “大敌当前,诸将忧国,言路不畅,这时候如果有人想不开,一意孤行,或者执拗行事,会怎么样?”徐还低声道:“想想古往今来的那些例子!”

    “兵谏?”裴元衍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后背已然满是冷汗。

    徐还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古往今来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

    裴元衍喃喃道:“如此不无道理,只是苗傅早年便跟随官家,乃是亲信否则此番也不会让他率军随扈。”

    “有时候越是忠诚,便越觉得有义务匡正主上的过失,泣血苦劝,甚至是兵谏在他们眼中,这也许是效忠的一种方式。”

    徐还轻声道:“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人是会变的,尤其是有落差的时候,官家或许信任苗傅,但相比之下如今更为受宠似乎是王渊、康履之流,真正刀头舔血的将士们心里未必平衡。”

    “前日我听到一则传闻,王渊平定陈通之乱时,曾滥杀无辜,搜刮许多财货。此番从扬州南下临安,有好几条船都运送的是王渊的财宝。”

    裴元衍道:“如今看来,这则传闻不是空穴来风,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散布。”

    “没错,搜刮财物,中饱私囊之事或许是有,但有人似乎言过其实,故意夸大,将士们听到后,心里能舒坦吗?”

    徐还冷笑道:“激起将士怨怼之心,到时候有人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古往今来,都是这个套路。”

    “这么说,是有人煞费苦心在布局啊!”

    “制造了气氛,还需要借口,兵不出营,谁也无可奈何。”徐还道:“太祖皇帝昔年官至殿前指挥使,手握禁军大权,尚且需要借口契丹入侵,如今亦然。

    金贼尚在江北,自然不能以之为借口,那么只能是盗匪了先是有盗匪出没,有道是三人成虎,捕风捉影,以讹传讹是很快的。然后选了一个巧妙的地点,找一个差不多的对象”

    “西湖灵隐寺,韩夫人?”

    “是啊,西湖临城,灵隐寺又是皇家重视的寺院驻兵在外将领的家眷,足以造成匪患严重,必须出兵剿灭的假象。”

    “韩世忠曾得王渊提携,两家关系亲密,韩家母子遇险,王渊可能更为恼怒。”裴元衍补充一句,如今梳理各方面线索,蛛丝马迹汇总在一起,似乎真得勾勒出一张假意调兵,实谋兵谏的图画来。

    还别说,徐公子的直觉还真蛮准的,而且是有的放矢。

    徐还很无奈,几乎确定的事情,奈何未卜先知之事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这样分析推断来装个逼。

    不过仍旧只是推断而已!

    虽说历史上苗刘之变确实发生过,如今也有种种迹象表明但不到最后一刻,总是可能有变数,历史总是充满不确定性。

    徐还道:“先生,虽然这般推测也合乎情理,但终究只是推测不过想要确定也不难,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裴元衍笑道:“没错,宅院之外的天竺寺旁便是军营,朝廷将我们安置于此,是用军营提防我们如今却也方便我们探查消息。”

    兵变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任何时候,单凭主将一个人是绝对无法组织实施,必须要有下面部将僚属支持,还需要详细谋划,暗中沟通谋划。所以循着这个方向留意,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果不其然,很快裴元衍便有所发现。

    “公子,我留意到,近来天竺寺军营出入的将官不少,很多人甚至是频繁出入,尤其是王世修、王钧甫、张逵、马柔吉等人,好似都是苗傅的亲信。”

    “这就全都对上了!”徐还沉声道:“看来苗傅真的是要兵变啊!”

    虽然已经料得十之八九,但这两个字正经说出来的时候,裴元衍仍旧心头一震。古往今来,兵变往往血流成河

    “公子,我们该当如何?”裴元衍不由深深担忧自身处境。

    “阻止他们!”徐还道:“金贼南侵之际,若大宋内部生乱,必然给金军可趁之机,后果会很严重。

    官家近日作为不管怎么说,官家是大宋唯一正统后嗣,唯有他能让大宋臣民归心,不至于乱作一团。一旦天下乱了,如何抵御金贼,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决不能发生。”

    这一点,大宋上下无疑是达成共识的,这也是当初众臣诸将拥立赵构的原因。苗傅等人说到底只是一群武夫,不管他们兵变的动机是什么,都无法收拾眼下的烂摊子,只会使得局势更为糟糕。

    原本的历史上,他们好似是挟持太后,拥立太子赵旉。纵然太平盛世,国无长君也易生乱,何况眼下这生死存亡的乱世危局,一个六旬夫人,一个三岁稚子能够安定天下?

    于公如此,于私更应如此!

    柔福帝姬身在宫中,一旦兵变,她的安全着实令人担忧;还有自身安危,一旦城中生乱,焉知祸福,到时候几百号人的生死毫无保障。

    因此,必须阻止他们!

    裴元衍神色凝重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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